第 136 章 番外5:ABO世界線(2)(1 / 1)

N年前偶遇的那張臉,實在過於好看有特色,所以徐清然這輩子都不會忘記。()

而如今牢裡關押著的那個男人,面容與記憶中那張情動的臉如出一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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準確來說,比當時蒼白虛弱的模樣更要好看了幾分。

徐上將停在原地面無表情。

一開口就是直白又無情的詢問:“你還沒死?”

男人輕垂了一下眼瞼,微笑道:“嗯,靠著一點執念活過來了。”

徐清然沉默幾秒,低笑回應:“那真是可惜了。”

談話間,他已經走到了男人面前,用著倨傲的目光審視他。

男人今天穿了件紅白配色的衣服。

是紅月國標誌性的顏色,但從服飾來看不像是軍裝。嚴格來說布料還挺精貴,價值估計不菲,也不像是逃亡路上被逮捕押送的落魄逃犯或流浪漢。

再次遇見,男人身上依舊帶著大大小小的傷,隻是不如第一次見面那時候觸目驚心了。那些落在他手臂還有脖子處的傷痕,更像是像被什麼利器不小心在身上劃破。

也不排除他遭到紅月國人毆打的可能。

徐清然盯著他身上的那些傷,想到他被送來這裡之前的一些處境。

最終還是暫時打消了想把人原地弄死,再封口一次的念頭,隻問他:“你叫什麼名字?”

“沈廷煜。”黑發藍眸的男人禮貌地與他對視著,語氣認真而又鄭重,“我叫沈廷煜。”

沈廷煜。

一個沒聽說過的陌生名字。

徐清然飛快在腦中搜尋了一遍紅月國那些大人物的名單,暫時把他排除在外。

幾年不見,沈廷煜的眼神比起從前似乎少了點清澈。

多了些許的黯然,變得更加晦暗難懂了。

但徐清然沒有讀懂他的打算。

他今天這一趟過來,原本就隻是想探一探錯抓的人的身份和究竟。

沒有跟他這位‘半日情人’敘舊的打算,開門見山就問:“所以,你到底是什麼人?做錯了什麼?犯得著讓紅月的人,這麼大陣仗押送你?”

沈廷煜沉思片刻,莞爾回答:“可能是因為他們覺得我精神狀態不穩定,太危險吧。”

他說這話的時候語帶笑意,聽起來像極了隨口回答的一句玩笑話。

徐清然確實也沒有太當真。

他本來就不指望一個敵國手裡抓來的人質,能老實回答他的問題——說不定連名字都是假的。

監控室裡,衛兵們也在嚴謹監督牢房內的情況。

隻要對方出現任何攻擊意向,他們就會立刻派人衝進去保護徐清然。

然而圍觀全程,到徐清然進來之前都還在發狠發瘋的Alpha竟然無比乖巧順從。

即使聽不見他們的談話內容,仍不難從監控畫面裡看出他有問必答,溫潤謙和的良好態度。臉上和眼睛裡清淺的笑意就沒有落下過,反倒是他們的上

() 將更顯不近人情,由始至終都是那冷冰冰的面孔和姿態。()

……就是說,畢竟是我們的徐上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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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特殊的Omega,獲得敵國Alpha青睞和主意,好像也挺正常。”

幾人談論間,監控畫面裡的徐清然忽的伸手掐住了他們人質的脖子。

眼神寒涼,骨節分明的手指還在用力收緊,毫不留情。

眾人沉默,面面相覷。

從彼此的眼睛裡見到了同樣的詢問——他們應該進去‘救人’嗎?

牢內,徐清然緊緊掐住了沈廷煜的脖子。

警告著他:“標記的事情隻是意外,大家都是成年人了,有些事情我想你也拎得清。”

摩擦的起因很簡單。

隻是因為沈廷煜提了一嘴當年的事情,顯然,對方沒打算將此事遺忘。

徐清然現在身居高處,步步為營。

尤其兩國之間現在的關係又來到了一個極度緊張的狀態,如果讓帝國的人發現他和紅月的敵兵有過那樣的親近往來,那些盯著他的眼睛肯定會馬上發散輿論,還有一堆子虛烏有的指控把他拉下來。

現在的他承受不住這樣的風險。

沈廷煜實在過於神秘。

所以就算他長得再好看,徐清然仍是對他有所防備和不信任,也沒有給他留情的打算:“如果你妄圖拿這件事威脅我,我就會讓你再死一次。”

他下手的力道很重。

就算是一位被大家謠傳著的頂級Alpha,也不禁被那樣的力量刺激得眉頭微蹙,眼神痛苦。

徐清然頓了頓,最終還是鬆開了手。

被鎖鏈拷著的人這才得到喘息,瘋狂咳嗽,模樣可憐兮兮的。

“我沒有想要威脅你。”

平複之後,沈廷煜才聲音略微沙啞地向他解釋:“隻是想知道,你還認不認這件事罷了。”

徐清然挪開的目光又落到他身上,疑惑道:“我認不認又有什麼關係?”

沈廷煜微笑道:“認的話,當然是要你對我負責。”

徐清然:“……”

臉皮還挺厚。

他不可思議道:“你是不是把定位搞反了?”

“我才是吃虧的那一方,就算要負責,難道不應該是你負這個責任?”

沈廷煜順勢接話:“好,我會負責。”

徐清然:“……”

察覺到眼前的Alpha似乎在逗弄他。

剛想罵人順便動手,動作卻在觸碰到對方真摯的眼神時遲疑,錯過了最合適的動手時機。

徐清然知道自己今天一時半會兒是無法從沈廷煜身上獲得更多的線索,便不再跟他扯皮,轉身就離開了這座特殊的牢獄。

走出那個空間再次與外面看守的護衛打照面時,對方看他的眼神又多了幾分敬畏。

徐清然沒在意。

戰場歸來,身心俱疲,他離開牢獄後就回家休息了

() 。

夜裡,翻來覆去,睡眠質量不是很好。

可能是沈廷煜突然的出現,擾亂了他生活往後的計劃。也可能是因為,恰好又臨近他那個不可言說的日子了。

徐清然平躺在床上,盯著上方的天花板。

睡前最後思考的問題是——所以紅月那裡的人到底對沈廷煜做了什麼?好好一個人,被弄得那麼狼狽?

就這樣了,今天他試探沈廷煜的時候,對方的態度和家國立場還挺堅定。

絲毫沒有背叛紅月帝國的意思。

徐清然雖然替他感到可惜和不值,但從另一個角度來看,對他這番傲骨倒是多了幾分欣賞。

而此時此刻,遠在紅月帝國的宮殿裡。

王座上身材健碩的男人怒拍了一下金燦燦的扶手,氣衝衝站起。

衝著底下瑟瑟發抖彙報的人驚問:“你說什麼?!蔚藍帝國的那群崽種,把你們七殿下給劫走了?!()”

地下的護衛彎腰跪地,頭壓得很低,不敢說話。

站在殿前,腰間彆著一把鑲著紅寶石的銀色長劍的男人挑了挑眉,替高座上的人發出了內心吐槽:一個關在籠子裡的人,他們搶走做什麼??()?[()”

他對面還站著個女Alpha,與他的長相有些相似,似乎是兄妹:“會不會是七弟的身份被發現了?”

“不可能。”

“就紅月這裡都有一大半不知道他存在的人,蔚藍那邊怎麼可能會知道他是誰?”

頓了頓,他又扶額補充:“再說,正常誰會把尊貴的王子殿下放在關押囚犯似的籠子裡載送?”

“蔚藍帝國的人要是能猜得出來,我就對他們最近的那場戰役輸得心服口服好吧?”

對面的女Alpha頓了頓。

無奈道:“誰讓七弟的性情那麼古怪呢?暫時還沒找到抑製他的好辦法,也隻能這麼做了……二哥你忘了,五年前不限製他出行的時候,他都做了什麼事嗎?”

這話說完,殿內又是一陣安靜。

王座上的人神情分外惆悵,歎息一陣接一陣的。

見底下的護衛還維持同樣的姿勢一動不動,氣不打一處來,怒道:“還傻愣在這裡做什麼?”

“不趕緊去讓你們的司令安排,把人救回來?!”

“對外該怎麼說怎麼做,這些不需要我教了吧!”

衛兵扶著帽子,匆匆忙忙領命退下了。

紅月的國王氣得陣陣頭疼,心裡又分外擔心。

——雖然,以那樣的形式載送他的兒子看起來像是不把他當一回事。可實際上就是因為疼惜他這個小兒子,才會這麼做。

身上佩戴寶劍的男人目送底下的人離開,搖了搖頭感歎:“所以說,真讓人擔心啊。”

“真擔心蔚藍帝國那群人啊……”

·

徐清然完成一項大任務之後,獲得了短暫的休息時間。

恰好臨近發|情期,他就順勢接下了這

() 份福利。()

然而,這份平靜閒暇日子並沒能持續太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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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下午,徐清然正在家裡看電視,一通電話突然打到他工作用的手機。

來電方正是牢獄那裡,聲音聽起來還怪著急:“徐上將,我們前些天抓回來的那個紅月的Alpha,他,他在牢裡發瘋了……”

徐清然想了一下才反應過來對方說的是沈廷煜。

頓了頓,語氣逐漸嚴肅:“瘋了是什麼意思?”

也就不久前的事。

廚房那邊今天日常給沈廷煜送食物,恰好又碰上他牢獄那裡的打掃日,去的正好是兩個一男一女。女孩是個Beta,但男孩是本不應該出現在這種地方的Omega。

送飯的Omega第一次來到這樣的地方,對牢獄內的人事物感到非常好奇。

他和打掃的女孩正好是朋友,再三央求並保證自己不處於發|情期也注射過抑製劑才得到個機會,跟她一起深入牢獄探看。因為聽說了沈廷煜的事情,就忍不住往地下三層非深入,想看看傳說中能被關押在地下三層的Alpha是個什麼樣的人物。

事實上他們也沒做什麼。

可牢獄裡的人在他們靠近之後,整個人忽然進入失控的狂暴狀態。

不僅僅掙脫了那些看起來非常堅硬的重重鎖鏈,還透出強烈的攻擊性。

一開始大家還以為這位Alpha正好處在易感期,兩個Omega貿然靠近不小心激發他的狂躁。等人來了仔細觀察才發現,他對於出現在自己領域內的Omega表現出極強的排斥。

包括所謂的攻擊性,都是針對那些Omega來的。

氣息越是接近濃鬱,他就越憤怒。

簡直驚呆了眾人,同時在他身上找到某種既視感。

——這種見到相對應群體就進入排斥和狂躁狀態的模樣,跟他們某位變態的Omega上將可真像。

不過,沈廷煜最終並沒有在牢獄裡傷害任何人。

明眼人都能看出他那兩刀子,是很想直接捅在令他厭惡的Omega身上。可是他最後好像維持住最後一絲清醒和理智,將必須要發泄出去的刀刃調轉了個方向。

一刀紮在自己的手臂。

另一刀,紮在了大腿上。鮮血頓時流了滿地,這種稱得上瘋狂和狂野的舉動驚呆了眾人,而他本人似乎也因為疼痛的刺激清醒了些許。

無辜人員被順利送離場所,但牢裡的護衛們對於加強沈廷煜限製的事情,就有點頭疼了。

沈廷煜現在的狀態無法平複,貿然靠近很可能再次引發他的失控。大家商量許久,想起唯一一個能夠讓沈廷煜平靜且友好進行交流,甚至還不排斥的Omega——徐清然上將。

迫不得已,隻能請他走一趟了。

徐清然聽完沉默很久,給對面留了句馬上到之後就出發了。

3號牢獄處。

重重安全門在係統的控製下緊緊合上。

() 徐清然雙手抱胸站在那特殊的牢房中央,看著他們的人質乖巧站在原地,任由身邊戰戰兢兢的守衛人員在他身上銬上雙重的鐐銬和枷鎖。

跟不久前紅著眼睛一副見誰殺誰的可怕模樣,判若倆人。

眾人表面平靜,內心早已掀起驚濤駭浪。

不愧是他們的徐上將,果然真能讓這個Alpha平靜下來。

徐清然在他們把人安置好後,就示意他們先離開。

自己則是留下來獨自跟沈廷煜進行‘友好’交流。有了前面一次的經驗,大家這回對於他倆的獨處也比較放心。

牢房內很快就恢複寂靜。

徐清然在那些護衛走遠之後,才慢悠悠開口詢問:“說吧,怎麼回事?”

他看了眼沈廷煜身上剛包紮好的傷口。

如果隻是做做戲,能下這樣的狠手他也敬佩他是個狠人。

沈廷煜停頓了幾秒,才回答他的疑問:“抱歉。”

“我有病。”

徐清然搭在手臂上的手指微扣,在上面來回輕敲。

沒有給予任何回應。

沈廷煜以為他是不相信,便繼續往下解釋:“可能你會覺得荒誕,這世界上怎麼會有厭惡Omega的Alpha。”

畢竟——他也認為Alpha就是個衝動又禁不住誘惑的生物。

當散發香甜美味信息素的Omega在自己面前,能維持基本理智已經成為了少數人。

可事實就是如此。

作為一個很早就分化的Alpha,他在分化之後莫名有很排斥Omega的跡象。原本大家還以為是他性取向不正常,喜歡同性的A或普通的B,可他對他們也同樣擁有著同性的敵意和無感。

沈廷煜第一次接觸到Omega的信息素,是在他殿內的床上。當時有個不知道誰派來的小O,強行用藥劑讓自己進入發|情期,試圖以此誘發他的失控。

沈廷煜確實失控了。

但不是那些人所期待的結果。

有心人引導著人們進來揭發奸|情時,見到的隻是鮮血淋漓的恐怖場景。

手裡握著刀的男人站在床尾的位置,側頭看向門外分不清敵友的那群好事者。

染著些許猩紅的眼神,如同來自地獄的修羅那般叫人惡寒,用著最溫和的聲音和態度提醒:“不要再送Omega過來了。”

“這次隻是挖掉個心臟。”

“下一次,我不敢保證失去理智的情況下,會做出什麼事情。”

無數雙眼睛霎時變得驚恐。

給他塞人的小奸|細最後被他的兄長揪了出來,從那之後,即便有再打王室人主意的也不敢隨意再往他身邊送上Omega。即便如此,生活在這個世界,有些相遇總歸是避不開。

更彆說沈廷煜的‘病情’已經演變到有Omega靠近就會感到暴躁和排斥的狀態。

這種違反自然規律的情況,同樣會帶來負面影響。

比如他的精神世界得不到滿足又瘋狂受影響,Alpha易感期來臨時的狂躁情緒得不到抒發,以沉靜將它們全部包容收斂。到最後,連帶著精神狀態都有那麼一點點的問題。

所以他大部分時候隻能單獨待著,不怎麼跟人接觸。

哪怕他有著溫柔謙和的性子,可誰都不知道他下一秒會不會發瘋。

“這些都是真的。”沈廷煜笑得無奈,給徐清然解釋時稍稍隱瞞了自己王室成員的身份,“上將如果不相信,我也沒辦法。”

徐清然看了看他,語氣平靜:“我信。”

沈廷煜抬眸朝他看來。

他安靜幾秒,面不改色回應:“說來你可能也不信,我正好也有類似的臭毛病。”

沈廷煜有些詫異。

半晌,又對他露出了笑容說:“我信。”

徐清然又問他:“所以呢?”

“五年前,又是怎麼一回事?”他挑了挑眉,“怎麼不把我掏心挖肺?”

沈廷煜直勾勾盯著他,目光格外坦蕩:“因為我不討厭你,也很喜歡你的信息素。”

“瘋了一樣喜歡。”

有點難以想象,這種語境如此強烈的話語,竟然是被他以一種正人君子般的溫和語態說了出來。

這下子確實能感覺到這位Alpha的精神狀態堪憂了。

徐上將如是想道。

“那你呢?”

靜默中,對面人主動開了口。

閒聊般詢問他:“五年前,你為什麼沒有把我揍成殘疾?”

徐清然動作一頓,面不改色回道:“那時候的你都快死了,還有必要費那點力氣嗎?”

沈廷煜彎了彎眼睛,又說:“可是,是上將你自己先忍不住來到我面前,尋求我的幫助。”

這語氣,還怪無辜的。

“明明,都已經打算放過你了。”

徐清然唇瓣微抿,沒有回話。

沈廷煜低笑,像是看穿了什麼。

也沒有逼迫他,隻是感慨了一句:“那看起來,我和上將似乎是天生一對。”

徐清然終於忍不住了。

橫眉回懟:“少做夢,誰跟你天生一對。”

逗得他生氣,沈廷煜好像還挺開心。

那嘴角,就沒有下來過。

面對這張隻對他笑得溫和的臉,氣又無法完全冒上頭。

畢竟他確實有點理虧。

不想承認,但就跟沈廷煜有病一樣,他也隻能接受這個Alpha的信息素。

徐清然捏了捏眉心,不打算在這裡繼續久留。

才走到門邊,空間裡忽然傳來幾道聲響。

下一秒,原本燈光通明的牢房忽然暗了下來。徐清然盯著近在咫尺的牢門感應器,刷了刷自己的工作證。

毫不意外,電子係統都暫時失靈了。

門都開不了。

再回頭看看沈廷煜。

好巧不巧,他們今天剛給他換上的新鎖銬有大半都是靠的係統來維持。之前那個扛不住他力量的爆發會被扯斷,於是獄長和底下人商量之後打算用他們最新更新的昂貴鎖銬係統。

——在係統運作情況下,犯人越是掙紮,束縛就會變得越堅固。

現在係統斷線,他身上的銬子跟普通的那些鎖銬沒什麼區彆。

一般情況下,遭遇這種事也不用過於擔心。畢竟係統斷線後那一道道防衛門都無法輕易打開,就算是強大的囚犯也沒那麼容易逃脫。

但是。

徐清然現在跟沈廷煜關一起了。

沒有數十道的防衛門護著,他身上還都是那些形同虛設的枷鎖。

他出不去的情況下,外面的人暫時也進不來,發生什麼事他無法在第一時間獲得救援。

也就是說,隻要沈廷煜又突然原地發瘋——

他倆之間就得死一個。

昏暗的空間裡,倆人的呼吸聲和氣息都變得分外清晰。

牢房另一邊的人沒太大的動靜。

看起來,暫時不打算掙脫的樣子,隻是幽幽說了句:“啊,上將好像暫時走不了了呢。”

他走不了,他好像還挺開心。

徐清然正試圖尋找房裡有沒有什麼可以跟外界聯係的應急係統,剛走一步,腦袋忽然暈了一下。

下一瞬,身上的信息素忽然開始逐漸往外溢出。

他猛然一怔。

身上這種奇怪的反應……是那什麼特殊時期來臨的征兆。

可是不應該,按照日子推算,明明還有幾天才會發作。

他想起剛才混亂的人群。

眼神微微一暗,懷疑是有人趁機在他身上動了點手腳。

徐清然下意識就想從身上取出抑製劑。

動手碰到癟癟的衣袋時,才又想起——他出門得匆忙,滿腦子都是沈廷煜怎麼發瘋了,根本就沒記得把東西帶上。

“上將。”

黑暗中,傳來沈廷煜的聲音。

聲線比起剛才的輕快,顯然要喑啞了許多。

他隔著一小段距離,詢問他:“這種時候,這個地方,在我面前……你想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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