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35 章 番外5:ABO世界線(1)(1 / 1)

“聽說了嗎?”

“今天又有個色膽包天不信邪的Alpha試圖以下犯上,打徐上將的主意,結果被揍得二級傷殘了。”

蔚藍帝國今日的天氣,依然晴朗。

宮廷內正準備輪值的兩名衛兵並肩在長廊上走過,嘴裡小聲討論著新鮮出爐的八卦。

“嘶,上將下手還是那麼的不留情!這麼重的傷,那個Alpha這輩子是廢了吧?”

“可不是。”

“徐上將極度厭惡和排斥Alpha的事情幾乎全國的人都知道,隻能說那位士官長也是活該。”

“惹誰不好,偏要招惹咱們帝國最凶殘的那位Omega。”

“咱這地方,有誰能打得過他啊?”

低低的聲音才剛落下,前方便傳來一陣平穩的腳步聲。

倆人止住談話,抬頭看清正朝著他們方向靠近的人的面容後更是狠狠一驚,擺正站姿和態度朝對方敬禮:“徐上將!”

迎面走來的男人生得很是好看。

但礙於他身上凜冽的氣質和眼神,大部分人都沒有那膽子敢多看他幾眼與他威壓十足的雙眸對視。

尤其是前幾秒還在議論他的兩名衛兵,現在分外緊張。

但男人隻是很輕地對他們點了下頭以作示意,就直接從他們身邊走過。

沒有對他們多說一句,也沒質問他們剛才的談話內容,不知是沒聽見還是根本不在意。

當然,他們更要慶幸的是自己隻是兩個Beta。

今天如果在這位上將面前站著的是倆A,恐怕隔著幾十米遠,上將殺人般的眼神就能精準掃過來了。

這裡是個以Alpha、Beta和Omega劃分出主要群體的ABO背景世界。

一般而言,擁有強悍力量的男A和女A是站在戰鬥力金字塔頂端的群體,也是軍部主要招收的目標人群。反之,Omega於世人的刻板印象就是漂亮又嬌貴柔弱,是需要被很好保護的對象。

因此,作為群體中數量占比較為稀少的A和O,配對率會比較高。

畢竟這兩個群體能夠感知到對方身上的信息素,匹配率較高的更容易在一方的信息素發散時,引發另一方的情|動。進入易感期的A,又或是發|情期的O,都需要與他們契合的另一伴的安撫來平息痛苦。

但是在蔚藍帝國這裡,出了徐清然這麼一個異類。

他身為Omega,戰鬥力卻絲毫不遜色於帝國內的Alpha,甚至在滿是Alpha和Beta的軍部殺出重圍,成為曆史第一位年紀輕輕就憑借實力榮登上將位置的O。

並且,這位上將最討厭的就是Alpha。

據他所說,無論是哪個A發散出的信息素,在這裡都跟臭鼬發散的味道一樣難聞。不僅無法在他的發|情期提供任何幫助,甚至還可能誘發生理上的一些紊亂情況。

於是,隻能常年依賴抑製劑來阻止自

己信息素的發作。

再加上這位Omega上將戰鬥力驚人,所以哪怕他身上的信息素對大部分的A來說都是極大的誘惑,迄今為止卻依然沒有任何人能成功得手。

企圖耍流氓的最後全都被他打成傷殘了。

“快到點了,你倆還在這裡慢悠悠閒晃呢?()”

兩名衛兵剛目送徐清然的身影消失,身後便傳來其他同伴的催促聲。

剛剛遇見上將了……?()_[(()”

“徐上將嗎?我們也看見了,他好像是來領國君的指令,下周可能又要和紅月國的軍隊在絕地開戰了吧。”

紅月,一個與蔚藍帝國相鄰的帝國。

兩方雖然緊挨著,關係卻如同水火那樣糟糕不和諧。兩國之間有著仇怨爭執,早在多年前就已經反目,時不時就會因為一些大大小小的摩擦開戰。

兩方國土面積和勢力都差不多,所以每一次的開戰都更像是給對方的一種警告。

更多是在邊境那處名為絕地的地方拉扯搏鬥,偶爾你下一城我下一城,幾十年下來倒是都沒從對方手裡討到多少好。即便如此,也不妨礙爭鬥的繼續。

“徐清然先生,歡迎回家。”

徐清然回到家,已經是隔天晚上的事情了。

偌大的彆墅裡沒有什麼人氣,迎接他的也隻是AI係統的聲音,屋內簡單又清冷的擺設與他給人的感覺如出一轍。他進門後摘下帽子隨手掛到衣帽架,就走到客廳的沙發坐了下來。

眼前就是巨大的電視屏幕。

可他隻是挨著沙發,手肘撐在扶手上抵著頭乾坐著,沒有讓係統打開電視,也暫時沒有做其他事情的打算。似乎隻是在出神發呆讓腦袋休息,兩眼底下是藏不住的倦色。

作為軍部人員,外出打鬥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目標時而是異獸強敵,時而是對地方虎視眈眈想趁火打劫的外敵——當然,更多時候是隔壁紅月那種發起狠來就像瘋狗的紅月。

不管是哪一方,出發前需要仔細和同伴們做好戰術部署是肯定的。

他們昨天從宮裡領了令,就一直在總部忙碌和討論到今天。雖然這世界人們強健的體質能允許他們不眠不休兩三天,但終究還是會感覺到疲憊。

客廳裡的空調貼心地自動打開了。

清涼的風一陣一陣的,徐清然剛合眼想休息,鼻尖漂亮的一道很淡很淡的香氣又讓他輕輕睜開了眼睛。

桌上的小香爐裡,裝著一小堆還沒清理的香灰。

才想起,這是他最近一次出面前,點的龍涎香。不愧是他花了重金找人特製回來的香料,哪怕過了好幾天,這已經燃儘的灰在風吹時依然還會有錯覺般淺淡的餘香。

煩躁的心情,好像又得到了那麼一絲絲的安撫。

徐清然確實很討厭Alpha,不管是心理還是生理上的。

在所有人眼中,他或許就像那高山懸崖上難以摘得的花,永遠隻能孤獨佇立在那無人能及的地方。排斥著所有

() 能與他匹配的對象,不接受任何人的標記。

可實際上,他在幾年前就已經被某個陌生的Alpha標記過了一次。

雖然隻是臨時標記,但也的確實實在在標記在他身上了。

那時候,他還不是帝國的上將。

地點是在蔚藍和紅月兩國交戰的絕地邊境,毋庸置疑,那時候兩國日常交戰正在進行中。

很不幸,那會兒正處於徐清然發|情期左右的時間段。

他的哥哥曾經提醒過,讓他不如就放棄那一次的參戰,好好在家裡休息等發|情期結束再回到軍部。

可他的驕傲和堅持不允許他這麼做。

何況當時的他正處於事業上升期,心裡一直想破除世人對於Omega的刻板印象,極度想向大家證明他們這個群體也未必是隻能被保護在溫室裡的嬌花,不是Alpha們玩弄、欺辱和輕視的對象。

於是,堅定地帶著抑製劑上了戰場。

然而那時候的他還是太年輕,不知道即使在眾人稱兄道弟看似坦蕩的軍部,同樣也會存在著卑劣的小人。

他們就像陰溝裡的蟲子,會羨慕和嫉妒那些努力的,閃閃發光的人。還會在暗中想方設法給他們設下陷阱,企圖阻撓他們的成功。

徐清然沒想到,身上的抑製劑竟然被人給調換了。

還很可惡地換成了催發發|情的藥劑,讓他的突發情況不僅沒得到抑製,反而越發嚴重。

幸運的是絕地地廣人稀。

他在察覺到身體異常之前就先躲到遠離軍隊的無人處,所以在注|射了錯誤的藥劑引發的信息素爆發,沒有在第一時間引起騷亂。

但這樣下去必然不是辦法。

沒有抑製劑,這樣的情況短時間根本無法停止。這裡終究是兩國的交戰場所,遲早會有其他人發現他,甚至還有可能是來自帝國的惡臭A們。

想到這裡,徐清然整個人都不好了。

已經做好要是真發生這種事,就自我了斷的準備。

記得那個時候,也是很恰巧地吹來一陣涼風。

吹散了他身上的些許灼熱,還帶來一股奇特的味道。

徐清然感受得到那是信息素的味道。

而且,還是來自一位Alpha的信息素。看似柔和的味道底下,隱隱藏著一股強勢和強烈的欲|望。

他在第一時間感覺到了詫異。

不得不說,這是他從分化以來,作為Omega第一次感知到正常的Alpha信息素。往常的時候,那些Alpha們討論著的不同信息素味道,在他這裡全都是一樣的。

一樣的難聞。

這一次,他卻清晰地分辨出那是和龍涎香有些相近的味道。

仔細感受的話,甚至還能從裡面察覺到一絲的血腥。

對方大概是還受了傷。

徐清然在渾渾噩噩中想道。

可能是因為他信息素的散發,不小心把對方的信息

素一並給誘發了出來。

加上對方如今疑似受傷狀態,就更加不好去控製自己信息素的失控——又或者對方根本就沒有控製的打算,就那樣直勾勾地向他釋放出強烈的欲|望。

徐清然懷疑要不是那個不知名的Alpha受了傷,可能已經來到他面前了。

對方的受傷狀態讓徐清然有了多一點底氣。

所以他沒有繼續在原地待著,而是循著信息素傳來的方向過去。越是靠近,被包裹著的感覺越是濃烈。

他生平第一次有了所謂的腿軟的感覺。

徐清然最後是在一棵光禿禿的枯樹底下,找到的那名Alpha。

他微低著頭,背靠著樹乾而坐。並且如同徐清然所料的那般,他確實受了傷,甚至還挺嚴重。身上被捅出了個巨大的血窟窿,腥紅的鮮血浸沒在他紅黑色的軍服上,難以辨清,隻能憑借空氣中的血腥味判斷他的傷情。

即便如此,對方身上信息素的氣勢依然半點未降。

甚至在他出現之後,達到了巔峰。

樹底下的人察覺到動靜,不緊不緩地抬起頭。

臉上早已沒什麼血色,但眼眶裡那雙湛藍色的眼睛依然明亮有神。如同深海,清澈卻又難以看穿。

徐清然微微彎著腰,溫熱的氣息不斷交換著。

他也不著急,隔著一小段距離略帶防備地打量著對方。

——雖然狼狽,但這Alpha長得還挺好看。

縱然他遇見過了許多同樣很是優秀的,但面前這位隻一眼,估計也能在他這裡留下很長時間的印象。不僅容貌身材出眾,氣質中還帶了骨子裡透出的一種清傲和貴氣。

想著,徐清然視線又往下挪了挪。

心裡歎著可惜。

是個小兵。

還是紅月的小兵。

短暫的沉默之後,樹底下的人率先開了口。

輕笑著說:“我還以為是哪個Omega,大老遠就散發著讓我無法抗拒的熱情,原來是你。”

徐清然沒有因為自己處於發|情期的失態而感到羞惱或不自在。

在收到眼前人的調侃之後,又仔仔細細看了他幾眼,思考片刻後說:“我看你也快死了,不如死前再發揮一下你作為Alpha的最後價值。”

男人聞言抬了抬眸。

隻見徐清然微微側頭露出他身後的腺體,雲淡風輕接道:“標記我。”

“幫我把這該死的發|情狀態壓下來。”

哪個正常Alpha能接受一個Omega這樣把最敏感脆弱的腺體大大方方暴露在自己面前。

更彆說是,極度契合且能誘發自己情緒差點失控的那個O。

好在男人確實受了重傷,不能像匹瘋狼那樣發瘋。

這大概也是徐清然能那麼肆無忌憚的原因。

樹底下的人抿了抿嘴,兩眼神色晦暗地盯著徐清然那白皙漂亮的脖子半天,才微啞著嗓音開口:“那你

過來。”()

信息素和鮮血的味道交織纏綿。

⑩本作者有狐千歲提醒您《我在虐受文裡穩定發瘋[星際]》第一時間在.?更新最新章節,記住[(()

徐清然原本是在男人身前蹲下,把脖子伸了過去讓男人能夠夠著。

礙於陌生的關係,他並沒有投懷送抱,是以一個比較禮貌的距離靠近對方,一隻手的掌心抵在他身後的樹乾上撐著身體。

隻是不曾經曆過這種事的他到底有些小看了過程的刺激。

腺體被人咬破,陌生的信息素注入的那一瞬間,被怪異感覺衝撞的他整個人就瞬間繃不住,手微微一軟不小心就直接跌趴在了對方堅硬的懷抱,下頜還被他肩膀給撞到了。

不等他撐著身體起來,後背就被一隻沾血的手用力往下扣。

整個人不僅沒有脫離這陌生的懷抱,反而還被壓得更深了。逐漸被標記感覺牽引的思緒不容他在這種微不足道的小事上多做糾結和思考,隻能輕輕蹙眉放任兩道意外融洽的信息素交融碰撞。

徐清然的信息素,和他給人的疏離清淡感覺不同。

味道是幽甜的,像是甜美飽滿的櫻桃,又裹挾著些許紅玫瑰般神秘的幽香。

瘋了一樣讓人感到上頭。

男人雖然受著傷,可這標記起來的狠勁兒是一點也不留情。

徐清然隻記得那天的標記持續了頗長的一段時間。

還記得他抑製不住從口中發出許多叫人聽得面紅耳赤的呻|吟聲。

其實他也沒有刻意克製。

畢竟,當下猶如被人愛|撫的感覺確實很爽很舒服。

他不覺得被取悅,有什麼難堪或羞恥的。

那是徐清然第一次被人做了臨時標記。

也是目前的唯一一次。

事後他向男人道了一聲謝,就走了。

救人?

不存在的,那可是敵國的人。

而且,對方也沒有開口向他尋求幫助。

他們隻是短暫地做了一個,兩方身心靈都能感受到愉悅的交易而已。再說,他不是很想讓其他人發現這個秘密,所以隻有閉嘴的死人能讓他放心。

那次之後徐清然以為自己是隻對近似龍涎香的信息素不排斥。

直到他後來又刻意感知了一下幾個擁有類似信息素味道的Alpha,才知道他不排斥的,隻是那個眼睛跟深海一樣神秘又好看的男人的信息素而已。

渙散的思緒,隨著牆上午夜的鐘響逐漸回攏。

徐清然回過神,目光又在小香爐上停留幾秒,然後才起身把它拿起來親自去清理裡面落下的灰。

這個配方是他能讓人調出的,最接近那個陌生男人信息素的味道。

可能是因為打心底覺得喜歡,又或是因為那次的經曆對這個味道有了特殊的依賴,反正他隻要心情不好或者接近發|情期的時候就會拿出來點一點。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每次燒完香,心情確實會好上那麼一點。

至於這個信息素味道的主人?

徐清然沒有特意去把

() 人找來的打算——哪怕以他現在的地位,去強抓一個紅月帝國的小兵圈養在自己身邊也沒什麼困難。

他隻是覺得,也不是真的非要不可。

解決需求的伴侶,有那就接受,倒沒有強求的必要。

再說……

那人當時傷得那麼重,指不定早就死了吧?

徐清然短暫回憶了一下,就沒再繼續留戀往昔的記憶。

上樓洗漱後就抓緊時間休息,大早就起床換好衣裝繼續工作去了。

蔚藍和紅月的戰鬥依然激烈又焦灼。

在徐清然的領導下,蔚藍帝國這一回算是小小獲得了點省裡面,還逮回了不少對面的人。找個時間可以跟紅月那裡談判,把他們同樣被抓走的人質給交換回來。

不過,他們這次抓回來的人裡似乎還有個神秘‘大禮包’。

徐清然也是場上下來,才從底下人的彙報中得知,他的其中一支埋伏小隊從紅月另一隊押送東西的兵馬手裡,搶來了一個特殊的人。

“奇怪的家夥?”

徐清然皺眉發出了疑問。

下屬解釋:“是啊。”

“我們本來是想攔截一下物資,沒想到追蹤錯了隊伍。那一隊裡的軍衛也都是Alpha精英,遇見的時候他們正在運送一個金屬籠子。”

“我們看著那大小,原本還以為是他們搞到了什麼珍獸準備送回去獻給他們的君王,就強行劫來了。”

“結果帶回來才發現,這籠子裡關押的竟然是一個人。”

徐清然聽得有些無語。

橫眉質問:“你們把人家的囚犯給抓回來了?”

部下被他盯得有些發慌,冒著冷汗解釋:“這……主要他看起來也不像一般犯人啊!”

“而且我們當時去攔截時那些衛兵都很護著,就跟怕籠子裡的東西受傷一樣寶貝著,我們才會以為是什麼稀奇珍獸。我們後來也去調查過了,被我們攔截確實是意外,並非敵軍任何陰謀。”

徐清然若有所思。

半晌,詢問:“帶回來的人,現在在哪裡?”

“發現他的時候,他被紅月的人用很多鏈子鎖在了籠子裡。”

“我們擔心他是什麼危險人物,就暫時把他關押在牢獄底下防衛最堅固和森嚴的地牢了。”

徐清然頷首:“帶我去看一看。”

倒是好奇,什麼樣的犯人才能讓紅月這樣小心翼翼對待。

萬一對方確實實力強大,又格外憎恨紅月,指不定還能收到底下作為反擊的武器。

牢獄的地下三層,是關押危險重犯的地牢。

越是往下,防禦就越發嚴格。據說被抓回來的那個人就關到了地下三層,那裡每隔幾米距離就會有一道炮彈都難以擊破的堅固金屬防衛門,就連關押囚犯的獨立牢房都是封閉的,僅靠內部循環係統通風通氣。

越是危險的人物,徐清然就越感興趣。

在外面操控牢門的護衛聽到他

要單獨進去見人時,還再三向他確認:“牢獄裡的犯人是個Alpha,氣勢特彆凶狠,連把他押送回來的那些Alpha衛兵都差點扛不住他的威壓。”

“要不上將,您還是讓我喊幾個人陪你——”

“不用。”徐清然的態度依然堅持,“我隻是去看一眼。”

再看看是要收入麾下,還是用來作為和紅月談判的籌碼。

牢門打開,徐清然氣定神閒走進去時,外面的護衛不禁對他的背影心生佩服。

聽說他們徐上將今天又凱旋歸來了。

作為一個O,不管面對什麼樣的A他好像就沒懼怕過。

簡直是Omega之光。

徐清然身後的厚重的金屬門很快又關上。進來之後,還要再經過幾條走廊才能真正到達這個空間的牢房。走廊上都設有攻擊性的鐳射武器,隻有手上拿著安全卡,放在感應器上通過認證,那些武器係統才不會發出攻擊。

封閉的牢獄裡,確實關押著一個男人。

就連從籠子上弄下來的那些鎖銬都沒有替他解開,全部原封不動連帶著一起鎖在了牢房。徐清然唰開了最後一層門,走了進去。

這層門一旦關上,除了遠在外面監控室裡的人,沒人能看見裡面發生什麼。

即便如此,徐上將依然很淡定。

就是進來的時候,總覺得空氣裡好像殘留著一股格外熟悉的味道。

不等他反應,牢內的男人卻是先用了動靜。

金屬鏈子隨著他的動作發出咣啷的響聲,微沉的嗓音從他喉間輕輕溜出:“嗯?”

鎖著的犯人像是察覺到什麼,收起對身體的鬆垮放任,慢悠悠抬起了頭。

藍色的眼睛在裹入前方那道驀然出現的身影後,微微亮起了笑意。

開口道:“是你啊,小玫瑰。”

悠悠然的態度,仿佛他現在不是身處敵營,而是在自己舒服的家。

徐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