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9. 女帝的科研攻略27 植物科學家登基了……(1 / 1)

鬱錦音站在小飛上。

李元青:“陛下接下來要去何處?”

鬱錦音:“當地大臣們辦事不利, 自然是處置他們縱容財主欺瞞朕。”

能寫出五十兩黃金的縣官,還有幾個是好的?

李光看著線路,鬱錦音回到小飛的辦公室裡寫折子。

好在王公公聽從鬱錦音的安排, 事先出發時帶來了好多新的聖旨。

鬱錦音叫來李涵手下的吏部司侍郎和郎中, 吏部負責掌管百官任免,他們對各地的官員也了如指掌。

“荊縣縣令, 趙權。”

“雁門縣縣令,韓久。”

......

鬱錦音一口氣寫了七十八道免職罷官的諭旨。

王公公等人看得提心吊膽, 但也不敢開口勸阻。

李光沉默,李元青也沉默了。

下完後, 筆墨撤下去,就等著把這些官員一個一個的撤掉了。

第一個縣令——

石縣令。

他剛從大財主的府宴上抽身,一抬頭就看見了天空上飄來一個大鐵盤。

石縣令心道不妙,果然那鐵盤停在縣衙上空不走了!

大財主的兒子正在送他出府,一看鐵盤,臉色也僵了。

“舅舅, 這可如何是好?聽說這飛盤是女帝的?莫非是女帝來了石縣?她難道是為了那一兩黃金而來?”

沒錯, 李涵花了大半年的時間來調查各地收入,第一次到了石縣大財主這裡, 黃金年收入隻有一兩。

石縣令心裡也打鼓:“沒聽說朝裡國庫吃緊啊,不應該啊?!”

還不等他二人說完,衙門裡的衙差就氣喘籲籲跑來了:“爺!女帝來了!!”

石縣令顧不上嗬斥他了,一把抓住他的領子:“她真得來了?你親眼看見了嗎?”

“對對對!”

石縣令又問:“那她......可是長著人的模樣?”

一旁的財主兒子也問:“她可長著三頭六臂?”

如果是,那麼他們何不此刻就反了一了百了???

被兩人虎視眈眈瞪著,那衙差戰戰兢兢說:“沒有,是人!是人!!”

女帝真得長著人的模樣。

不是財主口中的妖怪模樣!

不妙!

石縣令丟下他,面色大驚地上馬車, 叫人立刻往衙門走!

鬱錦音坐在院中。

身後一左一右立著兩個起居郎,身側王公公的托著聖旨等著什麼人。

而女帝的兩側,文武百官們分列兩旁,齊刷刷地盯著踏進院子裡滿頭大汗的石縣令。

石縣令第一次見女帝,汗打濕了他的視線,他看不清女帝的模樣,隻看著女帝像鑲了金光一樣坐在那裡,貴氣又典雅。

年紀雖小,但女帝的視線卻犀利冷漠,哪怕石縣令看不清,卻也在被鬱錦音的視線盯住時頭皮瞬間一緊。

鬱錦音冷冷看他一眼,示意王公公:“念吧。”

王公公字跡清晰地念完,石縣令呆住了。

他被革職了......

官員用的官印被收走了,而他也被當眾扔出了縣衙。

街道外面的老百姓圍了一圈又一圈,石縣令既憤怒又懊悔地離開,他去敲財主的大門,財主閉門不見。

接下來的流程就是吏部挨個審訊,鬱錦音和眾大臣旁觀。

縣令有問題,罷黜縣令。

縣丞也有問題,罷黜縣丞。

若是縣丞沒有問題,鬱錦音就指名讓他暫代縣令,並且限期內參加吏部主持的官員權選考校,考過了正式上任。

耗時不過才七天七夜,就將所有勾結財主的縣令換了一遍。

整整七十八道諭旨全部發了出去——

——

崇縣郊外的莊子裡,阿秀租了一套農家院。

至於她雞舍裡的雞,她在已經全部賣給了當地養雞的散戶,雖然女帝下了命令,女子可以和離也有權利繼承家產,但她和離後,很容易被一些居心叵測的人盯上,把雞賣掉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崇縣的縣令並沒有換,阿秀聽說女帝肅清了所有和財主勾結的縣令,對女帝的感激更深厚了。

女帝是當代所有女輩的楷模。

經過這麼一處置,阿秀感覺走在街上整個人都變得神清氣爽起來。

再也不會有“奇怪的男人”尾隨她。

街上那些有錢有勢的財主也縮緊了脖子。

阿秀之所以忍痛賣了雞群,就是因為她在街上曾經被一個富商猥褻過,這種事她不敢宣揚,隻能默默忍受、躲避。

她本以為自己這次和離了,事情鬨得也很大,那位富商一定會出手,強行買她回去做妾,誰知今日在街上遇見了那富商一次,富商看見她就像是老鼠見了貓一樣,當即讓馬車掉頭,避著他逃走了。

阿秀不知他為何這樣怕她,也不知他能怕多久,要是哪一天他不怕她了,再卷土重來——她還能不能像這次這樣好運,有女帝為她撐腰呢?

人有一時好運是好事,但是不能寄希望於事事都好運。

既然崇縣縣令沒有換,就說明他還沒有和財主勾結。

阿秀果決地來到縣衙門前,拿起鼓錘“咚!咚!咚!”敲起來。

崇縣縣令雖然沒有跟財主勾結躲過一劫,但是他並非剛正不阿,能撐到現在,純粹就是膽小外加站隊對了而已。

早在鬱錦音登上皇位,並把她爹嫁給了皇太帝,京城的大戲一路傳到這位縣令這裡,縣令就不敢和孟沉舟一派來往了。

他一看阿秀來了,聽了原委,立可來了精神,派人去財主家拿人。

圍觀的百姓也很多,大家都湊過來看熱鬨。

阿秀可是鎮子裡的名人。

上過京城,見過女帝。

如今她和離的大事,還是女帝主持的。

“阿秀真是好命啊,女帝一出手就幫她逃出了狼窩——”

“誰說不是呢,不過我看不止阿秀好命,你不知道我這兩日日子都好過多了。”

“怎麼了?你們家那口子又喝酒鬨事了?”

“喲喂,他還怎麼敢鬨事,我一說要和離,他就嚇得不敢說話了,就怕我鬨和離,像劉家似得,劉溫和阿秀和離,劉溫是那個什麼‘過錯方’,隻拿到了兩分財產!”

“不對吧,我怎麼聽說他一分都沒有拿到,還被淨身出戶了!現在還不知道人去了哪裡。”

“你居然不知道?他對女帝大不敬來著,那些個老掉牙的族長被他們養的護院反殺了,他受到牽連,被廢除家主的身份淨身出戶成了庶民,家主成了高磐氏......”

“哎呀,高磐氏命也好,撿了這麼大的好事。”

“好什麼?她兒子現在都下落不明。”

“你們呀,糊塗——她以前養兒子指望兒子養老送終,她現在還指望彆人養老送終嗎?”

眾人恍然大悟,這麼一代入高磐氏,日子簡直不要太舒爽

“以前看人臉色過日子,現在呀——”有人偷偷說:“反過來了啦!劉溫要看高磐氏的臉色過日子了......”

“真得假得?那些下人真的就聽高磐氏的了嗎?”

“我還是不太信......老祖宗留下來的規矩,不能輕易廢掉啊!高磐氏沒了兒子,家裡香火都斷了,還有什麼好羨慕的?你們才是糊塗呢!”

而之前說糊塗的那個人拋給對方一個“你不懂”的眼神:“反正,走著瞧就是了!”

——“趙長帶到!!”

人來了,大家夥兒也不吵嘴了,伸著脖子往裡看。

“阿秀,你狀告趙長何事?你可知狀告者要先領三十大板?”

阿秀面對縣令的問話,以及身後看熱鬨的群眾,絲毫不怯場。

她不能退怯。

“民女狀告趙長當街調戲民女,民女有物證!也有人證——民女願領三十板。”

這就好辦了,縣令先讓人打阿秀板子,打完了讓阿秀遞過物證。

其實所謂物證就是趙長的貼身玉佩和貼身香囊,這香囊是趙長特有的,這些東西都是當時她被調戲,趙長扔給她的。

趙長揩油後嬉笑說留給她當“定情信物”。

阿秀卻是當作證物留到今天。

身後的百姓指指點點,說什麼的都有。

“阿秀太慘了,”前一秒還在羨慕阿秀的人,下一秒就同情起她來,“阿秀身子肯定不清白了!”

“她人挺機靈的,怎麼在這事上犯起蠢了呢?這下鎮上所有人都知道她和離了,還和趙長不清不楚,她以後還怎麼嫁人呢?”

有個男人乾脆開口嗤道:“呸!說什麼被調戲,還不是你情我願的事,不要臉的爛貨,肯定是她先勾引的彆人,劉溫要是在這裡,聽到自己娶了破鞋恐怕要氣死!”

趙長卻不像是周圍人議論的那樣無辜,在縣令問他話時,他二話不說招認了!

就在昨天,他爹還把他打了一頓,當兒子的做的事沒有瞞過當老子的,他家趙老爺子聽說了劉家地事一直後怕,就害怕趙長再惹出事端把整個趙家拖累成劉家一樣全部家產都落在後宅的夫人手裡,如果是那樣,他還不如親自動手打死這個逆子算了!

趙長軟軟跪在那裡,白著臉哆哆嗦嗦道:“我認罪!我願意賠償,也願意進牢獄,我對天發誓,從此以後絕不在做有違北朝律法的事......”

他隻是進牢獄還好,要是連累到他家老爺子......老爺子真能殺了他!

那這案子就好辦了。

縣令按照北朝律令,打板子,把趙長扔進獄裡等著流放三千裡。

看熱鬨的百姓懵了。

這麼快就判了?

趙長還要被流放三千裡?

而先前那個對阿秀的遭遇並未表示同情的男子眼神色眯眯地看一眼阿秀的身材,鼻孔朝天哼道:“我看該把她抓起來浸豬籠!!!肯定是她先勾引的趙家公子,平身惡魔不處置她!!”

阿秀早就被身後的閒言碎語氣得手臂輕微顫抖起來:“大人,民女還要狀告!”

原本準備收拾收拾簽完訴狀就走人的縣令又坐下來,納罕地瞪大眼問她:“你又要狀告何人?”

“民女狀告身後這位閒言碎語說民女勾引趙長的中年男子,和這位汙蔑我出嫁前就不守婦道的婦人!”

縣令心裡茫然,這個,這個顯然是沒有現成的物證,沒有造成肉眼可見的損失,但是他身為縣官,的確聽到了這些人的閒言碎語。

縣令從前沒有判過這樣的案子,但是因為女帝,他不會判也得判,從前天高皇帝遠,現如今,皇帝可是隨時能飛過來降職革官啊!他不瞪大眼睛能行嗎?

聽說現在整個北朝沒有被換下來的縣官,十根手指都能數過來啊。

縣令照舊打了阿秀三十板子。

然後令人抓住那兩個汙蔑阿秀的人審問了一遍,這男子嘴上沒有一句實話,見縣官居然抓他審問,他害怕流放,他沒錢,家裡還有妻女,他激動之下開始口不擇言攻擊阿秀。

各種汙蔑的話說得有鼻子有眼,說昨天一個月之前的今天,他還看見阿秀和趙長怎麼怎麼樣,全都是阿秀主動引誘,不止一個人看見......好像他真得親眼所見。

縣令嗬斥道:“一個月之前的今天,趙長的爹過生,府中開宴整整一日才歇,本官親自看見趙長操持府宴!到你嘴裡成了——來人先重重打一百大板!”

他拿起驚堂木重重一拍,直接扔下簽子。

然後指著那一旁瑟瑟發抖的婦人:“阿秀是見過陛下的‘有識之士’,是被李大人親自選拔出來的人!她自京回到本鎮是帶著女帝的賞賜回京的!由女帝的護衛親自送回來的!你卻在大庭廣眾之下汙蔑阿秀德行有失,你就不怕本官治你個大不敬之罪嗎?......陛下褒獎的人,也是爾等屑小敢汙蔑之輩?!”

不管縣令說的有沒有道理,阿秀至少揚眉吐氣了一把。

緊接著,縣令讓衙差把這婦人押起來,一起打板子。

那男子一開始打板子還嚎叫,後來被堵上嘴後,隻能目呲欲裂的忍著。

這板子是真疼呀!

縣令簽的是重打一百板子!

而那婦人也是重打一百板子。

一時間,公堂內竟然無人再敢議論阿秀如何如何。

有好事者帶著消息跑了出去。

“大家快去看呀——汙蔑的阿秀的人打板子啦!”

“現在可了不得,以後不能隨便東家長西家短了!汙蔑女子清白不僅要吃板子,還要罰銀三十兩!虧了虧了,虧大發了啊!”

街上的人紛紛好奇地圍攏過去。

“說兩句,就罰了三十兩??我的老天爺......”

“這也太貴了!”

這件事很快傳到了崇縣各個角落,連在深宅後院的婦人們都知道了。

聽到這消息的婦人無一不大吃一驚。

這絕不是一件小事,這是從前的北朝從來沒有發生過的事,在曆史上也沒有這樣的事。

隻有在鄰國女尊,才能偶爾從行腳商那裡聽到一兩句奇人異事——鄰國女子為尊,為人夫者,不得對女君不敬!更不能背後妄議女君!

沒想到,這樣的事情居然在北朝發生了!!!

這一夜,所有敏銳的婦人或者閨中女子都嗅到了一絲不同尋常的意味……

縣令抬頭看看天,擦擦腦門的汗。

呼,終於搞定了!

自從得知女帝能來著“鐵盤”到處飛後,他這日子一天天過得是提心吊膽的,還好,他捫心自問,算是個清官。

而鬱錦音解決完縣令的事,剩下的就是這些財主了。

對付和朝廷作對的財主,她甚至都不用親自出面,她相信,更大的風暴正在醞釀,這些財主若是還不知悔改,他們隻能眼睜睜地看著所謂的“財富”一點一點蒸發掉。

這世界重要的從來都不是錢。

在回去的路上,大臣們聚在一起“開會”。

小飛上有個會議室,還有一種神奇的“投影”裝備。

此刻上面畫著七部的草圖。

鬱錦音手中拿著七個人的名單,放再會議桌上敲了敲:“商部尚書,你們可還有彆的人選?”

大臣們一開始不好意思舉薦自己的人,可是高胡這個不要臉的都站起來自薦了,其他大臣們也就不客氣了。

等大臣們都推薦完後,鬱錦音身側的李元青和李光都把人命記錄好了,她道:“十日後,所有被推舉的人和自薦的大臣參與考試,試卷朕親自出。考場由禮部布置,諸位意下如何?”

大臣們自然說好。

這次舉薦的人很多,就連李元青和李光兩人的名字竟然也在舉薦之中。

到了宮中,鬱錦音照例先去宮殿批閱奏折,然後留下裴道生、李涵等三人商議最近的政策推行情況,其他大臣回到各自的官署辦公。

前些時日的整改主要放在了商部的成立、兵部軍餉、官員月俸上。

再加上民間的呼聲一改交通運輸,二改男女七出和離之事。

軍餉和男女七出和離之事目前都已經解決了,民間反響如何還要等待一段時間。

修路需要大力投入人力和財力。

而朝中大臣們收入就不多,更遑論下層官員的收入了,想要把路修好,就先要把修路的官員們安置好。

讓他們不再為錢財奔波,一心一意為朝廷辦事。

鬱錦音:“三位省公,對朕漲俸祿一事有何看法呢?”

裴道生:“臣不求大富大貴,但求為陛下效忠。陛下有意提高臣等月俸,臣百感交集,臣的月俸月俸尚且能夠支撐日用開支,但若是能再稍稍提高三成,想必臣與其他同僚相處起來會更加如魚得水。”

這不是空話,裴道生起初隻是李光的近臣,他讀書腦袋好使,但是家境貧寒,如果不是李光適時拉了他一把,他現在恐怕還不知在哪個大臣那裡當個不起眼的賓客。

今天也就不可能站在這裡成為女帝的一把手。

說起來,李光看人的眼光確實不錯,他給的這幾個人,用著都很趁手。這也是為什麼鬱錦音儘管看李光不順眼,他也屢次和她犯口角,她依舊沒有處置他的原因。

李涵和王竹言俸祿可以稍稍提高一成。

他們倆一個兼職中書首峰即宰相,一個兼職門下省即宰相。

這兩人年紀和裴道生一樣,二十多歲的年紀,卻已經是整個北朝除了女帝外最高的官,他們在朝中好說話,但到了女帝這裡,也是要常常到外面出勤。

在外面的郡縣遇到不識好歹的人,除了武力讓人屈服外,剩下的隻能用錢砸到心服口服了。

比如王竹,他月俸一百多兩,在路上來回一個月,住宿外加三餐確實有些捉襟見肘,有時候有個頭疼腦熱,銀子不夠都不好去看大夫,下屬們辦公,也有許多用到他出錢的地方。

鬱錦音:“看來月俸確實不夠,這樣,三宰原來的月俸是一百多兩白銀,從今以後,月俸五百兩。”

裴道生:“???”

這麼多嗎?

他下意識想問:陛下,國庫的銀子夠嗎?

其他兩人的也受寵若驚。

裴道生的月俸是一百八十兩,而李涵和王竹的月俸是一百二十兩,大概是因另外兩類官員經常在外辦公,相對遠離了一部分機密,所以曆史上三宰的待遇並不是完全一樣的。

現在三宰的收入一下拉平了,這意味著什麼?

意味著三宰徹底齊頭並進,真正地三足鼎立了。

除此之外,這收入確實很高了。

接下來,鬱錦音又分彆定了其他官員的薪水,幾乎全都在原來的薪資基礎上提高了三百兩!

不久後,早朝宣布了這一消息。

大臣們得知這個消息後,心情久久無法平息下來。

“這麼多?”

“是不是太多了?”

“這是陛下聖寵啊,這樣的月俸就算是曆史上的太平盛世都不敢給這麼多啊!”

“陛下是不是把國庫都頒給我們了嗎?”

“這......臣下慚愧啊!”話是這麼說,咳咳,這麼高的俸祿確實很讓人心動呀!

三百兩,一個月就能買一套不錯的院落。

出去辦事也不那麼拘謹了。

對待下官送的油水都能挺直腰杆子不屑一顧了!

眾人發自肺腑的感慨後,下定決心更要踏踏實實為北朝做事了。

要說心情最激動的人,當屬是高胡等老一輩被降官的人了。

真是人生如戲啊!誰能料到呢?高胡當宰相時,月俸才一百多,他現在都是九品官了,月俸居然比當宰相還要多!

這在過去,想都不敢想呐!

漲月俸前,高胡等九品官員月俸祿十五兩白銀!現在——三百兩月俸!

八品官員也是如此,許多原來月俸二十兩白銀,現在三百二十兩白銀。

七品官員原來月俸二十六兩白銀,現在三百二十六兩......

兩日後,鬱錦音又宣布了各地縣令的月俸,自然也上漲了不少數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