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0. 國家隊(修 “小同學們,等你們凱旋………(1 / 1)

帶著爹媽穿七零 醉魚仔 13104 字 6個月前

從槍林彈雨的國外, 回到寧靜祥和的校園,還真有點恍如隔世的感覺。

一路上遇到的老師學生都熱情地和蘇長河打招呼——

“蘇同學,好長時間沒見到你啦?”

“班長,你終於回來了?你們那個考察結束了?怎麼樣啊……”

“班長, 你可算回來了……”

蘇長河深刻地反思了一下自己, 身為一個學生, 他這一天天地真是不務正業!

不過反思歸反思, 有個詞叫“屢教不改”。

過幾天, 蘇長河還得請個假。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 他總不能讓他閨女一個出國參加那什麼奧賽吧?

雖然學校說有老師跟著,但那些老師照顧的是所有人, 而且那一幫子都稱得上是文弱書生, 誰知道在國外會遇上什麼事?

蘇長河是沒法放心他閨女單獨出國的。

清大, 集訓隊輔導員喬薇連打了兩個噴嚏,她揉了揉鼻子:“都六月了,著涼了?不可能吧?”

還是有人在背後說起她?這個想法在腦子裡一閃而過, 喬薇走進教室, 敲了敲講台, 示意大家安靜。

她說道:“大家的護照已經辦好了,暫時放在我這裡,從今天開始放假, 兩天後下午兩點校門口集合!”

“大家回去, 記得收拾好行李, 咱們這次去的M國, 加上來回時間,一共十天左右,行李一定要帶齊全……”

“有不清楚要帶什麼行李的同學, 等下到老師這裡來領一本小冊子……家不在京城的同學可以繼續留在學校,有需要的可以聯係生活老師幫忙收拾行李……”

喬薇將事情一項一項通知下去,最後,看著大家笑了笑:“那麼各位同學,我宣布,本次集訓班到此結束,預祝大家在本屆國際奧賽中取得好成績!”

集訓隊一開始足足有一百多位學生,經過將近半年的集訓,最終選出來的代表國家參賽的隻有十四名學生。

這十四名學生中,數學組有六人,化學組有四人,物理組也有四人。

蘇月她們宿舍最終進入國家隊的隻有她和符紅桃,高雅琴和胡馨四月份就回去了。

像她們這樣的有很多,本屆國際奧賽的考試時間在六月中旬,而國內高考時間在七月,中間不到一個月的時間,人的精力有限,沒法同時兼顧兩項大型考試。

集訓隊中的大部分學生是高中生,在經過前期的集訓,意識到自己沒辦法進入國家隊,他們就逐漸退出,回歸學校,為高考做準備。

高雅琴和胡鑫就是如此,她倆走之前,一群人在蘇家聚了聚,她倆說她們回去會繼續努力,爭取考京城的大學,這樣幾個月後,他們還能在京城再聚。

幾人還以飲料代酒,一起舉杯,敬辛苦但充實的集訓日子。

喝完“酒”,胡馨耍酒瘋,抱著蘇月假哭:“既生瑜,何生亮啊!月月啊,你一定要像虐我們一樣,橫掃八方選手!”

國家隊名單出來後,她倆還打電話過來祝賀他們。

蘇月在名單上占了兩個位置,她名義上歸屬於化學組,實際上也參加物理競賽,算是物理組中的最後一人。

關於蘇月到底參加哪科考試,早在進入集訓隊時,老師們就有爭執,當時,大家的決定是先讓她兩科一起學,之後擇最優科目加入。

當時大家想的是,集訓越到後面越難,任務也越重,她必然不能兼顧兩科,到時候再讓她專精一門。

但,化學物理兩個小組都不願意把自家的第一名讓給對方,兩位“wen”教授更是誰也不願意輸給誰。

於是,明明是不同的學科,卻偏偏競爭起來,今兒你們上提升課,明兒我們也要搞加強課;你們帶學生進自己的實驗室,當誰沒有啊,走,我們也去實驗室。

總而言之,言而總之,兩個班的學生痛並快樂著,一面感覺自己像海綿一樣,飛快地吸收知識,另一面又忍不住哀嚎:老師,不行了,真不行了,撐不下了!

兩個組的老師們就像見了自家大孫子的奶奶/外婆,拿著勺子,左看看右看看,嗯,還能塞。

這其中,消化良好的蘇月讓一眾老師們如獲至寶,前一秒感覺她好像達到了上限,後一秒,她噌又躥上去一截。

到最後,根據月考的平均成績以及最後的總排名選擇國家隊的最終成員,蘇月兩項都位列第一。

所以,她到底參加哪科比賽?

化學組&物理組:當然是化學/物理!!

負責奧賽相關事項的教育部同誌拿著成績單,研究了半天,在兩位教授的逼視下,最後一錘定音:都參加。

反正兩門考試的時間不衝突。

本次出國的隊伍不小,除了十四名參賽學生,還有不少相關人員,比如每個科目領隊兩名、生活老師一名、行政老師一名,以及教育部的工作人員兩名。

此外,就是自費跟著的蘇長河,蘇長河的理由很充分:“我閨女年紀小啊!”

國家隊一考慮,也是,九歲的參賽學生,彆說華國以前沒有過,就是國際奧賽史上也沒有過。

更何況,人家家長隻是要求陪同出國,比賽期間願意聽他們安排,也不用他們承擔費用。

那就去吧。

本來國家隊的人也有點擔心,蘇月同學雖然在學習上成熟,但畢竟還是個孩子,出國這麼長時間,說不定不適應,有家長陪同也好一點。

兩天後,這支隊伍從清大門口出發,教育部安排了車,將一行人直接送到了機場。

教育部的一位領導親自給他們送行,勉勵了學生幾句,讓學生們發揮出華國青少年的風采。

又和領隊的老師們交談了幾句,大意是去年競賽上發生過的一些不公正行為,提醒老師們注意,同時他說,一旦有事,外交部乃至華國都是大家的後盾。

最後他叮囑教育部的兩位同誌:“這些都是我華國的優秀人才,現在,我把他們交到你們手裡了,你們一定要妥善把人帶回來!”

兩人道:“是!”

離他們的航班還有兩個小時,教育部的領導交待完,就先行離開了,他帶著人一走,隊裡發出長出一口氣的聲音。

學生們面面相覷,發現剛才緊張憋氣的不止自己,忍不住笑了起來。

老師們看著他們,搖頭輕笑,還都是些孩子。

“時間還早,大家坐著休息一會兒,不要亂走亂跑,有要上廁所的,和老師說,不要單獨行動。”

老師們也算是很操心了。

這年頭出國的人少,更彆提這幫學生了,他們連飛機都沒坐過,大家很好奇,就有學生說:“我們不單獨行動,我們幾個人一起,去外面瞅瞅行不行?”

聞教授眉頭一挑,學生就縮了回去。

蘇長河覺得好笑,這幫學生怎麼見了聞教授跟老鼠見了貓似的?

他提議道:“我帶了相機,不然大家一起,去外面大廳拍張照吧!就當留個紀念。”

老師們也不是非要把學生們管得死死的,見學生們都眼巴巴地看著他們,聞教授就說:“行吧,大家一起去。”

學生中傳來一陣歡呼,隊伍裡幾個年輕人也忍不住歡喜,他們也是第一次出國,雖然沒表現出來,心裡還是有些激動的。

眾人在乾淨明亮的大廳站定,身後是圓形的服務台,再遠處能看見飛行時刻表以及二樓的候機室。

機場大廳真的是一個很大的建築。

蘇長河指揮著大家往中間站一站,又給老師們按身高排了排位置。恰巧,兩位“wen”教授身高差不多,被排到了一起,兩人相互看了一眼,難得沒有互諷,都矜持地轉頭看向前方。

最後排成的隊形有三排,最後一排是老師們以及教育部的兩位同誌,中間和前排都是學生。

蘇長河喊道:“前排的同學們蹲下……哎對,就是這樣……同學們把腰背挺起來,這樣看起來更精神!好好,就是這樣……大家一起看鏡頭,不要眨眼,好,三、二、一,茄子!”

“茄子!”

“好嘞,咱們再來一張!”沒法確定拍出來的照片效果如何,蘇長河多拍了幾張,然後又想起什麼,說道:“等下啊,我再給你們單獨照一張!”

他示意同學們站好,從放在一邊的背包裡拿出幾樣東西,先給前排的同學一人發了一個小紅旗,讓大家注意不要遮擋住臉。

又把一個橫幅交給後排的同學們,讓他們打開,拉直,放到胸口位置。

後排學生們按要求把橫幅打開,老師們好奇,隻見那橫幅上寫了一行字“第十九屆國際奧賽華國代表隊”。

眾老師們:這準備得也太齊全了!

教育部的兩位同誌:我們怎麼沒想起來?等下一定要和這位同誌說,讓他把照片給我們留一份!

他們這一大幫人在這兒拍照,剛才就引起了彆人的注意,現在又是橫幅,又是小國旗,更加引人注目。

有乘客好奇地上前問:“哎,同誌,你們這是乾什麼的啊?”

被拉住的生活老師解釋道:“是咱們國家的學生,出國參加國際比賽的。”

這位富態的穿著花襯衫的大哥抬手摘了墨鏡:“喲!國際比賽?代表國家和外國人比賽?”

“是……”

一位衣著靚麗的女士看了眼還沒收起來的橫幅,問道:“去哪國比賽啊?比什麼?都有哪些國家啊?”

生活老師簡單說了幾句,其他乘客也討論起來,有人知道這個競賽,就和彆人解釋,還有人問:“咱國家以前有沒有派人參加過?成績怎麼樣?”

生活老師略有些尷尬,去年倒是參加過,可惜沒有獲得名次。

“哎呦那今年能成嗎?Y國、M國哪些發達國家都參加,咱和人家的差距還是太大了,怎麼比得過?”

“那也不一定,咱們國家隻是起步晚,這次比不過,還有以後……”

“那得等到啥時候啊……”

一位大爺說:“不管等到啥時候,總會有這麼一天!失敗是成功之母,就算這次沒比過,也是為以後積累經驗!”

說喪氣話的那位沒有再反駁了,這位大爺也沒再教育什麼,他看那邊拍照拍完了,拎著網兜走過去,從網兜裡掏出橘子,一個一個塞:“來來來,你們辛苦了,拿著飛機上吃!”

塞到蘇月時,這大爺還感歎一句:“這麼小,就要為國比賽了?來,給你個大的!”

蘇月看著塞到手裡的橘子,一時沒反應過來,同學們也拿著橘子不知所措:“爺爺,不用,不用……”

老師們忙上前推拒:“老人家,我們不能要……”

大爺斥道:“又不是給你們,橘子是我的,我就想給這幫孩子嘗嘗!”

那位富態的大哥也過來湊熱鬨,不知道從哪兒拿出來一大包糖果,花花綠綠的糖果,一人塞了一大把:“拿著,拿著!”

其他人也像打開了什麼開關似的,這個塞一把,那個塞一包,什麼點心、巧克力、水果……樣樣都有!

老師們攔都攔不住,等等,塞吃的就算了,那個塞酒的是怎麼回事?

塞酒的那位:哦哦,拿錯了。

連那位說喪氣話的同誌也塞過來一鐵盒曲奇餅乾,被鐵盒砸到的同學:“哎呦!”

這位同誌摸摸鼻子:“咳咳留著你們餓了吃!”

等到大家的投喂活動結束,每個學生懷裡都抱著一堆食物,因為太多,動幾下就往下掉,老師們不得不跟後面撿,最後連他們手裡都沒空著。

這叫什麼事啊?大家失笑。

投喂的一眾乘客笑著和他們揮手:“好好比賽,等你們好消息!”

“打敗那些外國佬,為咱華國爭光!”

“小同學們,等你們凱旋……”

“對對,等你們凱旋……”

最後,國家隊一行人帶著一大堆吃食上了飛機。

蘇月和她爸坐一起,蘇長河問:“那些乘客那樣說,有沒有壓力啊?”

“沒有!”蘇月握拳,展示自己的肱二頭肌,“我覺得自己現在充滿力量!”

其他老師忍俊不禁,剛才的那些乘客雖然是一番好意,但他們也怕學生們心裡有壓力,聽到蘇月這樣說,稍微放下心。

聞教授說:“不要多想,放平常心,隻當是集訓期間的一次考試,成績那是我們要考慮的事。”

“要是不知道怎麼放平常心,”他指了指蘇月,“就看看她,蘇月,那句話怎麼說來著?”

蘇月接話:“公款吃喝,公款旅遊,橫豎咱也不虧。”

大家哈哈笑,兩個教育部的同誌故作嚴肅:“蘇月同學,你這話要說也該背著我們。”

蘇月嘿嘿笑:“這不是沒拿你們當外人嗎?”

大家又笑了起來,連其他乘客都被感染了,機艙裡充滿快活的氣息。

飛機起飛後,才說充滿力量的蘇月就蔫巴了,她也沒想到她竟然暈機!

眩暈,惡心,想吐。

一個暈機直接給她乾倒了。

一路上彆說風景了,啥時候到紐約的她都不知道。

蘇月迷迷糊糊醒來時,已經在酒店裡,房間裡昏昏暗暗,隻書桌上亮著一盞台燈。

坐在書桌後的人聽到動靜,抬頭看過來:“月月,醒了?”

“紅桃姐?”

符紅桃把大燈打開,問道:“你怎麼樣了?頭還暈嗎?”

“不暈了,”蘇月爬起來,“我是不是睡了很久?感覺骨頭都酥了。”

“是挺久的,咱們早上到的,辦了入住之後,你就一直睡到現在。”符紅桃看了一眼手表,“快六點了,你可真能睡,中午叫你吃飯也沒醒,後來叔叔說讓你繼續睡。”

“怪不得我感覺自己餓得能吃下一頭牛。”

符紅桃笑了笑,又說起隊裡的安排:“大家兩個人住一間房,老師們本來想讓大家都住在一層,可惜同一層的房間不夠……咱們在五樓,姚稷他們在六樓……叔叔就在咱們隔壁房間,對了,我先去跟叔叔說一聲。”

蘇長河先過來,沒一會兒,喬老師也過來了。

這次來生活老師隻帶了一個,喬薇除了負責一些雜事,也負責學生們的日常,她和生活老師兩人,正好一個照顧女生,一個照顧男生。

“怎麼樣了?”喬老師問。

“沒事了,睡飽了,現在可精神了。”蘇月回道。

喬老師這才放下心來,蘇月可是他們的王牌,要是出事,他們真得急死。

檢查過閨女情況的蘇長河也說:“月月沒事了,喬老師有事先去忙吧,月月這邊有我呢。”

才辦理入住,聞教授他們幾個領隊要去和組委會的人商量事情,教育部的同誌也要和組委會溝通,酒店這邊喬老師負責,她也一攤子事。

喬老師忙去了,蘇長河問閨女:“餓不餓?咱吃飯去?”

“餓!餓死了!其他同學吃飯沒?我問問姚稷他們……”M國不愧是資本主義國家,酒店房間裡都有電話了,蘇月給姚稷他們房間撥了個電話。

然後又給蕭叢雲房間打了一個。

他倆沒住在一起,因為老師覺得他倆年紀小,擔心他倆不能很好地照顧自己,就給他們各自安排了一個年紀大、性格穩重的同學當室友。

就跟安排蘇月和符紅桃住一樣。

蘇長河一開始想跟他閨女住來著,後來想想還是算了,他怕他晚上睡覺打呼,再給他閨女吵著。

這競賽咋說呢,雖然跟他閨女說沒啥沒啥,但是都走到這一步了,還是得拿它跟上輩子閨女的高考一樣看待。

姚稷和蕭叢雲都還沒去吃飯,他們又叫上了其他同學,大家跟生活老師說了一聲,生活老師不放心,也跟著一起下來了。

奧賽的指定酒店裝修得富麗堂皇,連電梯都有兩台。

蘇月他們人多,生活老師先帶一批人下去,蘇月和她爸他們等下一班。等待的途中,來了三個外國少年,大概也是下去吃晚飯的,也等在電梯門口。

其中一個微胖、鼻子兩側有小雀斑的男生見蘇月看著他們,對蘇月笑了笑:“不好意思,能讓我們先下去嗎?”

蘇月也回了一個笑,她算了一下人數,說道:“能坐下。”

“不,我的意思是——”小雀斑男生的話還沒說完,便被他的同伴打斷了,棕色頭發的男生趾高氣昂:“我不喜歡和彆人坐一個電梯!”

小雀斑男生解釋:“喬舒亞的意思是不習慣和陌生人一起坐電梯……”

蘇月他們也不是傻子,是不習慣還是其他一看就知道,況且這個喬舒亞根本毫不掩飾,他站在兩個同伴之間,說話的時候輕蔑地瞥了他們一眼,馬上就退後一步,甚至以手掩鼻,和另一個同伴嘀咕了一句,“什麼味兒……”

華國代表隊的這些學生就算英語不好,也能聽懂簡單的話,一聽這話,臉上浮現一絲氣憤。

符紅桃更是氣得攥緊拳頭,她還記得之前在集訓隊,宿舍裡晚上臥談,胡馨說過上一屆參加奧賽的學姐們遇到的事,沒想到這才第一天,就讓他們碰上了。

蘇月瞅了一眼那個小雀斑:“哦。”

“噔!”

電梯來了,蘇月離門最近,一馬當先,邁入電梯,小雀斑含在嘴裡的謝謝還沒說完,見這場景,有點懵圈:“啊?”

啊個屁?你丫是誰?蘇長河心道,他笑眯眯跟著他閨女,大搖大擺地進電梯。

蘇月按在開門鍵上,疑惑地看著同學們:“你們還愣著乾嗎?”

同學們回過神來,一個接一個走進來,目不斜視,隻當沒看見旁邊三人,等人全進來,蘇月鬆開手。

外面那三人仿佛沒有想到他們竟然這樣做,神情驚訝,中間那位棕發小子氣得兩眼圓睜。

蘇月笑眯眯地朝他們揮手:“不喜歡和彆人坐一班,就等下一班吧,拜拜。”

等電梯門關上,裡面爆發出一陣笑聲,不得不說,看外國人吃癟,真爽!

餐廳在一樓,前一批同學們已經等在門口,大家一起進去,符紅桃他們把剛才的事說了一遍,大家都紛紛叫好,隻有生活老師略有些擔心。

“咱們才來第一天,就和外國選手發生摩擦,是不是不太好?”

蘇長河說:“怕什麼?一個電梯罷了,再說凡事還有先來後到呢,我們先等的,人家讓我們讓,我們不讓怎麼了?”

“就是,就是!”在現場的學生們說,“那人還瞧不起我們呢,明擺著歧視我們華國人。”

“電梯門關的時候,中間那人好像還罵臟話了,我們可沒有……”

生活老師心說,好吧,畢竟不是在自己國家,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他就希望之後幾天,大家安安生生的。

現實往往不如人所料,在餐廳,蘇月又碰到了那個喬舒亞。

他拿著盤子,和蘇月擦肩而過時,狀似和同伴聊天一般,說:“如此重要的競賽,有些國家竟然拿小孩子充數,哈,可笑,小寶寶輸了,不會回家找媽媽要奶喝吧哈哈……”

已經走過他的蘇月停下腳步,她回過頭喊道:“打擾一下,喬舒亞同學!”

“喬舒亞同學,你剛才是在說我嗎?”

喬舒亞轉身,很不屑地看了她一眼:“是又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