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7 章 嫂嫂(1 / 1)

第17章

穆青還是被關著看守著,但是換成了一個小院子,不僅沒有人打他了,還有人送飯送水。

因為劇情崩壞得太嚴重,總局允許溫鬱可以有50%的人設崩裂,降低任務難度。意思就是隻要有一半的時間維持人設就行,另一半時間可以隨意。

溫鬱這幾天被慕容斐翻來覆去地盤,像是要把那天他喝醉了沒吃上的連本帶利地討回來,太不節製了,弄得溫鬱一見床就頭發暈腿發軟。

溫鬱在他身上薅了3.2w積分,所有工傷補償加起來已經達到本世界的上限5w了。

上限了便不怎麼樂意給人玩了,這兩天溫鬱總以身體不舒服之類的理由拒絕他。

一直被慕容斐關在房間臍,去什麼地方都要陪著,溫鬱哪兒裡有機會去見溫聽瀾。

好在因為有事,慕容斐必須離府幾天,這是溫鬱把虎符給溫聽瀾的好機會。

慕容斐準許他在府裡隨意走動,而溫鬱之前參觀過王府,知道溫聽瀾跟慕容修住在啟寧院,而今天慕容修剛好出去喝酒了,一時半會兒回不來。

天時地利人和,真是天助他也,溫鬱便拿著虎符去了啟寧院。

過去時溫聽瀾正坐在院子裡撫琴,琴聲淒涼,似乎有什麼心事,但是氣色已經比那天好多了,看來他的傷已經好了很多了。

他一見到溫鬱,立馬停了下來。

儘管文玉說不認識他,可他總覺得文玉就是他昏迷時一直喊的小鬱。

溫聽瀾喜歡清淨,所以周圍也沒有什麼丫鬟家丁,剛好可以說一些秘密。

“文玉……”

溫鬱在他身邊坐下來:“我們其實認識,我知道你是誰。”

溫聽瀾自失憶以來,一直過得渾渾噩噩的,就算想到頭痛欲裂也想不起任何東西。這會兒溫鬱這麼說,他再也維持不住一貫的清冷自持,急忙問他:“我是誰?我們之間到底是什麼關係。”

“我是你的親弟弟。”

溫聽瀾怔住。

“你叫溫聽瀾,我叫溫鬱。你曾是南楚太子,而我是南楚如今的皇帝。我為了能得到皇位,便軟禁了你。在我二十歲生辰那日,你逃走了,被侍衛追殺了一路,所以你才會身負重傷。現在我流落至此回不去,南楚無帝,朝廷上下估計早就亂成了一鍋粥,你快拿上這個虎符去南楚,登上帝位。”

溫鬱的話漏洞太多,導致溫聽瀾根本不信,可是他拿出的那個虎符,又確實是真的。

“先不論真假,就算是真的,你為什麼要告訴我真相?”哪兒有人落魄時告訴彆人我害過你的。

“不信的話你可以去南楚看看,街上都是抓你的告示,當然你有虎符,不用怕。”

“再者南楚朝廷上下都知道這件事,我就算騙你,你也會很快發現真相的,不如說實話。”

“我現在被慕容斐關起來了,他天天欺負我,”溫鬱拉起袖子,委屈地給溫聽瀾看他的手臂:“喏,你看,他就像狗一樣一直咬我

,我受不了了。”

雪白手壁上遍布紅色吻/痕,密密麻麻,始作俑者簡直是一寸也不放過地仔細品/嘗過。

溫聽瀾心驚之餘,莫名一陣心痛。

“皇位我不要了,我隻想逃出去,我不想被人這樣對待了,這簡直不是人過的日子。”

溫鬱又拿出了溫聽瀾給他的玉佩:“這個也是你給我的,你看看能不能記起什麼來。”

溫聽瀾很快拿出了另一塊,兩塊玉佩剛好能拚成一對。

溫鬱發現兩個玉佩拚起來,背面的圖案,剛好是一張藏寶圖,那張黃紙,應該是溫聽瀾用來誆騙黑衣人的。

這下溫聽瀾有些相信溫鬱的話了。

人設限製放鬆了,溫鬱賣慘起來也更方便:“兄長,你一定要救我出去,我現在被人當個玩物似的,快要活不下去了,嗚嗚嗚。”

溫鬱怕溫聽瀾不答應,又撲到他懷裡展開親情攻勢:“我隻是軟禁了你,彆的什麼也沒乾啊。你在夢中一直叫小鬱,就是因為你其實不怨恨我呀,我們小時候關係還挺好的。我現在把皇位還給你,兄長原諒我過去犯的錯好不好。你回去後一定要找人來救我,我很害怕,你不救我我會被他玩死的。”

溫聽瀾瞧見了溫鬱後頸上豔麗的印子,又聽到溫鬱哽咽的聲音,他的心裡更痛了,他覺得溫鬱說的一定是真的。

“彆怕,我會帶你一起走。”

“不,你先走,彆聲張。你找人來救我,你一個人對付不了慕容斐。到時候,我一定要殺了他。”

“好,你等著我。”

【溫聽瀾獲得虎符,積分+500,任務總進度25%。很棒,這都能扯回來,小鬱是天才。】

【必須的!】

主線又回去了,等溫聽瀾走了,自己沒幾天也能脫離慕容斐這個變態,溫鬱心情大好。

走在回去的路上,感覺腿也不軟了,腰也不酸了,氣也通暢了。

然而當他路過假山時,突然有人從假山上跳了下來,站定在他面前。

溫鬱被嚇了一跳,看清後才叫出聲:“慕容修?”

慕容修手裡還抓著剛摘好的一束五顏六色的鮮花,就遞給溫鬱:“給你。”

溫鬱心情好,也樂於給他好臉色看:“謝謝。”

然而他剛接過,低頭聞了聞味道,就聽得慕容修說:“我都看見了。”

“什麼?”

慕容修俯身在溫鬱耳邊說:“你背叛了兄長。”

溫鬱下意識否認道:“我沒有。”

“都抱在一起了,還說沒有?”

他本要出去喝酒,卻落了東西,未曾想半路折返,目睹了一場好戲。

對他兄長都很抗拒的文玉正緊緊抱著溫聽瀾,漂亮的小臉完全貼在了溫聽瀾胸膛上,嗚嗚咽咽,一副嬌裡嬌氣的可憐模樣。

看著就讓人想狠狠欺負欺負,讓他哭得再狠些。

難怪那日,文玉見到溫聽瀾後很是激動,剛好文玉也

帶個玉字,他們兩個應該是老相好?

溫鬱根本沒想過會發生這種意外,隻能嘴硬咬死不認:“你看花了,沒發生這種事。”

“我若是告訴兄長,你覺得兄長是信我這個親弟弟呢,還是信你這個外人呢?”

慕容修說出這句話時其實心裡也不敢肯定,按照兄長對文玉這鞍前馬後的態度,信誰還不一定呢。但是隻要文玉覺得兄長不會信他就行了。

見溫鬱緊張到面色蒼白,他繼續說:“若是我告訴了兄長,你覺得你跟溫聽瀾還能活嗎?”

“你!”

溫鬱不可能告訴他自己跟溫聽瀾真正的關係,兩個南楚皇室在越國根本沒活路。

“你也不想奸情敗露吧,親愛的嫂嫂。”

“什麼奸情,什麼嫂嫂,你給我閉嘴!”這個稱呼讓溫鬱覺得很羞恥。

慕容修說話好難聽啊,比墨子軒說的難聽一萬倍。

“嫂嫂著急的樣子真可愛。”哪兒有人著急時眼尾紅紅臉頰粉粉還睫毛濕濕的,跟那什麼一樣。

“滾!不準叫我嫂嫂!”

“嫂嫂凶我,那我可要去告訴兄長了。”

溫鬱急得拉住了他的衣袖:“彆去!”

慕容修見溫鬱上了套,慢悠悠道:“我也不是什麼不講理的人,這樣吧,隻要嫂嫂答應我一個條件,我便不會多說一個字。”

溫鬱知道定不是什麼好事,但是眼下沒有彆的法子了:“什麼條件?”

“讓我看看。”

溫鬱懵:“看什麼?”

“嫂嫂的身體。”

讓他看看,能讓哥哥魂牽夢縈愛不釋手的文玉,到底有多極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