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9. 第109章:我想當太尉 陛下!這個大……(1 / 1)

徐希也覺得倆小兒越長開越像她, 若是照相,和她小時候的照片放一起,能分不出誰是誰。

“可能長大就不像了。”

李斯連連笑, “聽你們到鹹陽, 我就連忙趕過來。你們這是要出門?”

“先去給陛下問個安, 我們稍後再坐下好好說話。”徐希抱歉的笑笑。

李斯看了眼還等著的江禦,“好, 那我們之後再說話。”

徐希把兩小兒拎上馬車,一左一右攬在懷中, 大小三張臉更像了, 同樣的眼睛, 同樣的透亮清冽, 笑容純真無辜。

尤其小阿星笑著朝他揮手再見,“李丞相再見。”

小鹿鳴也學著揮手再見, “再見, 李丞相。”

李斯整個後半生, 最警惕防備的人就是徐希,打從心底裡覺得威脅很高,但與她相處共事又很容易被她拉攏到同陣線。剛對她出過一次手, 就被她發現警告。

不僅她,還有她身邊得用的人,教出來的弟子。胡亥是天生不一樣, 王離是收的人情, 王禹是看王綰的體面,徐英是她自己堂弟。認真說就一個韓信,小小年紀,已經用兵如神, 計謀百出。

底下小的,管禾與荊軻的兒子荊小竇,幾歲小兒,見識已堪比大人,全是心眼子。

這倆與她一模一樣,還是血脈親傳,以後教出來會成什麼樣?

陛下看到這樣的兩小兒,隻怕要高興壞了,更偏心她。

那他所做......

公孫蘀從他恍惚的臉上收回目光,讓時解趕車。

馬車到了宮門外,公孫蘀接倆小兒抱。

結果都不願意,非要阿母拎著。

江禦笑著解釋,“宮中攆車就在宮門內,陛下特意吩咐的,徐子可坐攆車。”

“剛回來就這麼囂張,不妥當。”徐希說著,把倆小兒拎上了攆車。

江禦看著沒再多勸,吩咐內侍趕車。

嬴政佇立在廊下,背著手,早已經等著了。

遠遠看到攆車行來,徐希跟隨在車側走來,還是數年前的模樣,老遠就朝他揮手,不像生育過的穩重。嬴政卻笑起來。

“陛下!”徐希忍不住招手喊了聲。

兩個小兒也不知天高地厚,搖著小手學話,“陛下!陛下!”

一家三口,老遠就激動的呼喊著奔向自己,嬴政心下頗有些感動,待人到近前,看到倆小兒的長相,微愣了下。

“見過陛下!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徐希和公孫蘀大拜見禮。

嬴政上前扶二人起來。

徐希望著嬴政打量,看他鬢邊已經帶了幾絲霜發,心下酸澀,“三年未見,陛下竟然添了華發。”

嬴政哈哈一笑,正要說兩句老了,看她眼眶濕潤了,一時也感慨萬千,“朕第一次聽你講六國可滅時,福卿還是個小童,小小年齡,一口篤定的可滅六國。跟朕講四大名將,如何對戰六國。一晃眼,快二十年了。”

“我還風華正茂,當揮斥方遒。”徐希順嘴的接上話。

嬴政神情僵了瞬,鷹眸幽幽凝她一眼,“你當真是一點沒變。”

“陛下彆嫌棄,給你看看我家小兒。”徐希一把抓著倆孩子到跟前,又教倆人說話,“給陛下問安,陛下萬歲,萬萬歲!”

小阿星和小鹿鳴驚奇的睜著圓溜溜的眼睛望著特彆高大的嬴政,聽阿母的話,倆小短胳膊合在一起,抱著小手,奶聲奶氣道,“陛下問安,陛下萬歲,萬萬歲!”

嬴政望著這倆小兒,當真是和徐希一個模子刻出來的,與一旁的公孫蘀隻乍看有些微相似之處,他伸手把倆小兒接過來,竟然也不怕他,逗弄了幾句,才兩歲多的小兒,已會說很多話了。

“這兩小兒頗有些不凡,相信長大後,定能繼承福卿大誌。”

徐希嘴角微抽,“那是不可能的,我才是最牛的。”

嬴政:“......”

三年未見,再聽她這種欠欠的發言,依舊牙根癢癢,手也癢癢。

“我像他們這麼大的時候,已經在觀察水中的蟲卵和浮遊物。四歲得出喝生水會腹痛。”徐希抬著下頜自誇。

公孫蘀笑看著她,一臉認同。

嬴政再看玩他兩側垂珠的小阿星和小鹿鳴,頓時有點傻乎乎的感覺,“這倆小兒不會被坑著長大吧?”

“怎麼可能,我可是親生的阿母。”徐希否認。

嬴政很懷疑,看了看公孫蘀,也指望不上,頓時憐惜小阿星和小鹿鳴了。

當即就賞賜了一堆東西。

看倆小兒玩起來,與徐希說起她任職之事,“你目前有何打算?”

“我去年就收到了王翦老將軍的信。”徐希道。

“太尉?”嬴政擰眉。

徐希笑著點頭。

“隻管軍政,大材小用了。”嬴政不滿。

“管軍政,也有要事做。我對此不算太熟,雖學了一年,但還差得多。活到老,學到老,也算是一種挑戰。以後史料記載,徐福,一個做過左右丞相和太尉的女子,多牛啊!”徐希嘿嘿。

嬴政深深望著她,“你還怕李斯?”

“怕啊。我當左丞相,王綰死了。我當右丞相,李斯死了,前任丞相克星?那我可曆史留名了。”徐希不願意。

嬴政沉默了一瞬,竟然覺得她很有道理,“你是想搞什麼事?”她既接任太尉一職,定是搞事情。

“明面上,就先收複雙島和滇國,雒越。”徐希笑。

“朕想知道私底下的。”嬴政道。

徐希指著錦鯉池,“陛下愛吃魚,我看陛下池中的有幾條特彆大的魚,準備釣上來,給陛下加餐。”

嬴政一聽就心下了然,面色冷厲,“都當朕老了。”

“陛下威武雄壯,威震四海!若非愛民如子,與民修養生息,幾個宵小,安敢造次。”徐希拱手笑道。

嬴政睨她,“馬屁精也一點未改。”

徐希嘿嘿笑,“陛下,我想吃蒜香排骨。”

嬴政蹙眉看向江禦,宴請菜肴交給了江禦負責,禦廚那裡有她和公孫蘀的喜好,應該也有倆小兒的喜好,“可有蒜香排骨?”

“奴馬上去讓加上。”江禦道。

徐希扭頭問公孫蘀,“你想吃啥?”

公孫蘀看看嬴政,並無不悅,笑著道,“青椒肉絲。”

“還有青椒肉絲。”徐希補充。

江禦笑著回話,“這個有。小公子和女公子的吃食,也都是平常愛吃的,還有幾樣新鮮的。”

嬴政背著手看著幾人,很是有些嫌棄,“年近而立,還像沒長大一樣。”

徐希嗐了聲,“長大那是彆人的事兒,跟我有什關係,我隻負責長心眼兒和長脾氣。”

嬴政吸了口氣,“那你等會多吃點。”

徐希也沒客氣,膳食擺上桌,她比嬴政,比公孫蘀吃的都多。

倆小兒也跟她一樣好食欲,自己拿著勺子抱著碗喂自己。

嬴政看著都多吃了不少飯。

從王宮出來,徐希揉著肚子,“我吃撐了。”

公孫蘀從馬車壁櫥裡拿出一竹筒擰開給她,“先喝點山楂酸梅湯,飧食就不吃了,喝點蓴菜湯。”

徐希嗯聲,小口小口喝著。

“陛下身體如何?”公孫蘀又問。

“倒沒什麼大問題,食量比之前小了點,注重養生就無礙。”徐希捉摸著,她成了太尉,把陛下也拉出來練練。

公孫蘀這三年除了她和倆小兒,其餘時間全用來研習星命,若陛下身體沒問題,他會更有把握。

嬴政也在與蒙毅說話,“福卿一點未變,朕又有了她怒懟朝臣大殺四方的感覺。”

“臣感覺,徐子要搞不小的事。”蒙毅很想參與,現在為了她的名聲著想,已經沒幾人再提她當年吭死楚王負芻,吭死齊王建的事。看徐希的態度,她這次要坑死一群人。

嬴政輕笑,“想去?”

蒙毅很誠實的點頭。

“可能有你配合的時候。”嬴政雖不想參與,但很想看戲。

這戲徐希次一天就給他看上了,演武場上,一聲震天巨響,幾乎整個鹹陽的人都聽到了,以為天塌地動,驚慌躲避。

卻見天上升起一個一朵火熱耀眼的蘑菇火雲綻放開來。

徐希扭頭笑眯眯的問嬴政,“陛下!這個大煙花好看否?”

嬴政餘光掃視一圈,朝臣們驚懼的臉色發白,甚至有不少人嚇的摔在地上,大笑一聲,“好看!”

徐希又問一眾朝臣武將,“諸位,這大煙花可好看否?”

馮劫嘴唇哆嗦,驚怒的指著她,手顫抖不停,說不出話來。

公輸琦已經雙腿發軟,看徐希的眼神,仿佛看到了羅刹,瘮的臉色煞白。

其他人也不遑多讓。

李斯的臉色尤其精彩,想笑笑不出來,徐希就是個大殺器,有她在無人敢反秦國,想攻占哪就能攻占哪。陛下會視她為心腹,無人能及。

知道她回朝定會搞事,沒想到她直接放了個高炮,炸的滿朝文武大臣倒了一半。

看陛下興致高昂的大笑,睥睨的眼神橫掃身側,如果徐希要上奏他李斯造反,陛下都會砍了他全家的頭顱。

蕭何、曹參、周勃、呂雉幾個都是沒見過徐希點炸彈的,雖然知道是她做的,但從未有這一刻震撼,地動山搖,氣浪噴在身上,衣袂被吹的獵獵作響,甚至站不穩。

“這要落在敵軍的大營......”盧綰喃喃。

“全死光!”劉季接上話。

侯廉高舉著手大聲回話,“好看!牛逼!主君一人堪比百萬雄師!”

盧菲菲也激動的嗷嗷叫,“主君!此煙花為世界之最!主君之能,陛下之外,你為第一!”

劉季扭頭看兩人,這倆狗腿子也太會誇了?怪不得徐希看重他們。

李斯也趕緊表態,“君房,你這一威力太大了,足以震懾四海九州了!”

其他人也紛紛稱讚,“真乃神兵利器也!”

“徐子真乃神人也!”

徐希直接說明,“我想當太尉。”

無人反對,甚至連跟她辯駁一番兵法軍功的都沒有。

嬴政當場把徐希拜為太尉,掌管大秦所有軍事。

這才叫摘桃子!李斯心中戾氣升起。他承受罵名,讓出功績給蕭何,三年改軍法。結果她回來成了太尉,掌管所有軍事。

改軍法時,王翦和內史騰都避開勢頭,她現在回朝就要摘走。

蕭何餘光一直注意著他,看他眼中戾氣滾過,忍不住冷笑。

回到家就跟徐希提醒,“李斯此人,面上放權退隱,卻是以退為進,你如今拜為太尉他都惱恨,若真做了右丞相,頂掉他的職位,指不定如何跳腳。萬萬得防備死。”

“他比我官癮大多了,七十三的人了,還想進一步,進哪去?”徐希哼道。

“想為他兒子李由鋪路,但九卿之中,能短時間升任丞相之位的,隻有廷尉。韓非子比他小幾歲,身體比他還硬朗。他都不願意退,韓非子也不願退。”周勃忍不住笑。

徐希擰眉,“李由?治理一地還行,讓他做丞相,還要我們這些大賢大才做什麼。”蕭何、曹參、周勃、陳平、盧綰都是丞相、太尉。輪也輪不到彆人。

周勃、蕭何是知道她脾性,都認同的笑起來。

隻盧綰愣了下,朝徐希拱手,“太尉以為,當朝有幾人能當丞相?”

徐希直接朝他拱手,“先生就是其中一個,在座的哪一個都當得丞相與太尉。”

盧綰嘴角抽了抽,“太尉謬讚了。”

徐希笑,“不是丞相之才,我不招攬。”

蕭何補充,“確實是阿希舉薦我務必招攬盧兄,稱盧兄有丞相、太尉之才。”

呂雉已經忍不住笑意了。

盧綰都被整不會了,他就多守了幾年孝,這幾個同鄉好友都成了丞相之才,太尉之才?

蕭何笑了笑,跟徐希說起具體行事,“王翦老將軍身體已經不行了,從改軍法就不怎麼問朝政,改軍法隨穩步進行,但沒有一個強力整改軍政的人,並不算成功。你任職後,有的事忙了。”

徐希不懼這個,“我手下有將,新一套的軍法軍紀還有改正之處,軍糧軍餉不拉胯,先富一部分,帶動大部分。”

“特訓兵?”周勃對這個感興趣。

徐希點頭,“對,不過特訓兵是特訓兵,貴精不貴多,專用解決複雜軍事行動。精兵還是必要的,以後擴張版圖穩定下來,勢必要裁軍。”

“那個大煙花,看起來殺傷力十分凶猛。”周勃對這個也十分感興趣,但也畏懼它的殺傷力。

“隻此一顆,起個威懾作用。”徐希不準備再造,隻是為了對外宣布,大秦能造這樣的武器。

周勃鬆了口氣,“如此便好。”

蕭何笑看了眼盧綰,微微挑眉。

盧綰頷首,他看見那大煙花時,確實嚇住了,恐徐希是個殘暴之人。如今有天雷仙丹,已經足夠威震四海了。那大煙花太可怕了,若落入彆人之手,會更可怕。

好在徐希是個清醒的人。

換了一身新製太尉朝服,徐希正式回朝。

馮劫當場就彈劾了她一本,“女子本為善,徐福卻造出如此凶殘之物,危害天下,陛下如今還拜她為太尉,由她掌管軍事,隻怕她暴露本性,為天下黔首帶來大禍!請陛下責令其銷毀所有凶殘大煙花,貶黜其太尉之位。”

公輸琦也立馬站出來,“臣附議。”

贏期、趙義等人也都站出來,“臣等附議。”

嬴政目光威嚴冷峻的看著朝臣,心情很好,“福卿有何話可說?”

徐希出列拱手輯禮,“臣為了太尉一職,耗費了十幾年積攢之物,花費三年製成了大煙花,隻此一枚,下一個要造出來,得等下一個十八年了。”

這話說出來,顯然沒人信,天雷仙丹已經造成了大炮,墨家钜子領著一幫弟子還在造比大炮更厲害的火器。

“我們可以不用,但我們不能沒有。如今休養生息幾載,周圍小國又蠢蠢欲動,以為我大秦改個軍法就亂起來,無力禦敵,屢屢犯境,傷我大秦黔首。此物一出,相信他們自會老實,該割地割地,該賠款賠款。”徐希沉聲道。

朝中武將們不少敬佩她能強國富民,但她一個女子,又從未帶兵打仗,沒有一點軍功,卻坐上了太尉,總是心中不服。聽她這話,她要讓周邊小國都割地賠款?她比王翦大將軍還霸道殘暴!怎麼突然有點興奮,想拜?

內史騰率先站出來,“末將以為太尉所言乃真理,為天下萬民,神兵利器可不用,但為保護自家國土和黔首,神兵利器不可無。”

“如今已天下歸一,再打打殺殺,不講德理,我大秦名聲又將如何啊!”公輸琦提起就咬牙,對內學堂、私塾教材用徐福注解的書,還要學她的思想。對外正副典客侯廉、劉季沒一個能弘揚大國之禮與大國之德。現在又上位一個徐福成了太尉。

徐希冷笑,“真理隻在大炮射程之內!若軍事不強,無人與我們講禮儀道德,我們的下場就是為外族入侵,瓜分,覆滅。”

“秦國如今正強盛,周邊皆是小國,徐福你危言聳聽。”公輸琦怒道。

“你要的是不起大的戰事,我要的是邊境百姓安穩,天下太平共和。”徐希甩他個道不同的眼神。

公輸琦氣的臉發青。

陸賈此前隻聽說徐福的傳奇事跡,百姓人人稱讚的女丞相,但朝中儒士、朝外貴族、各地豪紳對她幾乎沒有好話,看來她比想象的還要難搞。她是誰都不懼,自有一套思想道理,非常容易使人認同。理想,又實際。

徐希察覺到他的視線,一個眼神掃過去。這陸賈可也是個牛人,周勃、陳平不和,他一力說和兩大勢力,合夥滅殺呂氏。

陸賈與她對視,微笑頷首,一拱手。

徐希直接一個挑釁的眼神。

但陸賈沒上當。自古天妒英才,她雖少年成名,而立之前已經做到了丞相之位、太尉之位。但也要做得長久才是真本事。

徐希看他不出聲,蹙了蹙眉,看來儒家要出個厲害人了,怪不得淳於越牙都掉光了,還那麼開心,不是因為她接手改軍法,而是儒家出了個陸賈。

淳於越還真擔心陸賈在朝會上針對徐希,他如今好不容易憑借才學才能坐上禦前行走之位,陛下欲給儒家一席地位,若此時攻訐徐希,定會為陛下厭惡。

好在他有分寸,沒有出聲。

辯理,朝中大臣幾乎無人能敵得過徐希,以為她成親生育守孝三年,智慧多少會退化些,所以才拿大煙花來威懾眾人。誰知道她依舊巧言善辯,還多了幾個武將追隨。

她當太尉是要徹底改軍法,否則不會推蕭何上位,那些個武將不是反對改軍法嗎?為啥會追隨徐福了?

朝會後,徐希就正式帶著周勃、呂雉接手處理所有軍事。

邸報也發出去,正式對外公布,朝中造出了威力更大的大煙花,爆炸範圍多少,聲響多大,一顆威力能炸平一個大營。邊境百姓的安穩又提高了一成!

出了孝期的左丞相徐福,起複回朝,接手太尉之職,繼續貫徹執行改軍法,並加強邊境軍事化,邊境百姓的安穩又提高了兩成。

秦嘉拿著抄錄的邸報快速回到府邸給景駒和張良,“徐福回朝了,成了太尉,她放出了個大殺器,你們看。”

景駒看著紙上大煙花的圖,旁邊描述的威力,瘮的臉色發白,咽了下口氣,“這......可是真的?”

“若是在鹹陽燃放,整個鹹陽的人怕是都看到了。”張良提醒。

“對,對。馬上派人去查。”景駒忙吩咐。

秦嘉應諾,立馬下去安排。

景駒實在戚惶,抓住張良,“先生救我!”

張良嘴角抽了下,既沒有膽,乾何要造反?

但面上隻能寬慰他,“此物威力無窮,怕是僅此一顆。”

“此話當真?”景駒現在就想確認。

“等待看消息便是。”張良道。

景駒穩不住,來回轉了一圈,吩咐底下所有人行事都收斂起來,務必低調。

半月後,鹹陽的消息傳回來,這大煙花僅此一顆,還極其難造,非十幾年不成。

景駒狠狠鬆了口氣,“還好,還好。”

“也不排除是假消息,為了讓敵人放鬆警惕。我曾讀過她的注解,此乃戰忽之策。”張良解釋。

景駒頓時又緊了皮,“此物定是機密中的機密,我的人定然接觸不到,請先生教我。”

張良搖著羽毛扇,高深莫測道,“獨木難成林。”

景駒眸光一轉,“先生是說,讓我拉攏其他六國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