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 我沒喝醉 我喝醉都是直接暈過去的!(1 / 1)

日向現端起酒杯就要繼續喝, 他記得一杯的量就是一杯,絕對不會多喝一口!

諸伏景光眼疾手快伸手過去抓住青年的手,“一直喝酒肚子會難受, 不如吃點東西吧。”

日向現有些迷糊,聞言也就感受了一下自己的肚子, 發現自己的肚子真的是有些餓的, 當下也沒有繼續堅持, 而是將酒杯放了回去。

正好店員將點的其他菜送了上來, 因為數量多,還是兩個三個店員一起過來的, 很快原本隻有一些簡單的下酒菜的桌上就有了其他的食物。

特彆是還有一個小鍋正在燒著的壽喜燒,熱騰騰的,看上去很誘人。

日向現當即轉換了對象, 拿起筷子端起碗就開吃了。

“他沒什麼問題吧?”萩原研二已經笑夠了, 也伸手拿了一根燒鳥串,“我覺得現在就已經差不多了,彆等會兒不能走路。”

“不能走就背著走唄。”鬆田陣平眼睛裡也帶著笑意,“到時候沒喝醉的背。”

日向現端著碗,“我能自己走。”

降穀零:“……要不要打個蛋?”金發青年接過碗,伸手拿了放在旁邊的籃子的雞蛋,單手在碗沿一敲, 隨後手上微微用力,拇指食指與後面三根手指分開, 一顆圓潤的蛋就黃澄澄的出現了碗裡。

日向現:“哇!”鼓掌!單手打蛋誒!

鬆田陣平看著覺得不對勁,“日向他是這個性格嗎?”這麼捧場的嗎?

萩原研二撐著下巴,“應該是喝醉了之後的反差吧。”

日向現拿回了已經打了一個雞蛋的碗,“微醺。”

“好的好的。”萩原研二再次笑了起來, “是微醺。”

也不知道這人對‘微醺’這個詞有什麼執念,或許也是對酒量淺的最後的一骨倔強吧。

日向現滿意了,繼續端著他的碗,眼巴巴地看著正在咕嘟嘟冒著泡的壽喜燒。

“所以萩原的理由到底是什麼?”降穀零終於還是看向了萩原研二,剛剛的話題這會兒接上正好。

萩原研二眨了眨眼睛,“那就現在揭曉謎底咯?”他在其他人看過來的視線之中揭開答案,“因為警察的工作很穩定啊,加上之前說過的,小陣平想要成為警察,我暫時也沒有其他的想法,所以就一起過來了。”

青年將自己幼年時期家裡因為外部的經濟原因,汽修店倒閉的事情說了說,最後感慨了一句,“感覺那個時候父母的壓力都挺大的,所以就想著如果未來如果有一份穩定的工作就好了。”

降穀零眯起眼睛,諸伏景光想了想也說不出哪裡不對勁,伊達航剛剛準備說點什麼。

端著碗的娃娃臉青年繼續十分捧場的鼓起掌來,甚至還在萩原研二看過來的,很認真的提議,“如果萩原未來不想當警察了話,就到我的公司來給我當CEO吧。”他頓了下,“隻要我不死,你就永遠是我的CEO。”

降穀零:“……肉可以吃了。”

日向現當即丟開他的未來CEO,快樂地朝著壽喜鍋裡伸出了筷子。

萩原研二故作不滿,“嘿嘿!降穀你是不是不想讓我當CEO?這可是日向財團的CEO誒!”說著說著他又沒忍住笑了出來。

鬆田陣平夾了一筷子芥末章魚塞進他嘴裡,“吃你的吧,等日向醒了估計要殺了你了。”

萩原研二嘴巴裡被塞了芥末章魚,芥末的辣味頓時就衝上了腦子,也讓他暫時清醒了一點,咀嚼了兩下覺得味道還真的不錯,於是乾脆伸手就把鬆田陣平面前的裝著芥末章魚的小碟子拿到了自己的面前,然後吃了起來。

鬆田陣平也不管他,自己又拿了一碟子花生米,用手拿了一顆吃。

“因為工作穩定嗎?”伊達航倒是仔細想了想,覺得萩原研二說的還真的沒什麼問題,“警察這個職業,隻要身體上沒有什麼毛病,就可以一直做到退休吧,比其他的工作都穩定,很少會有裁員的情況。”

降穀零無語了,“警方永遠不會覺得人多的吧?”這種高危職業,永遠都有人在傷病有人在犧牲,也就永遠都有空位,特彆是升了上去之後,基本隻要不犯大錯誤,就是可以一直坐著的。

“不過看不出來,萩原對未來的選擇會這麼……”諸伏景光一邊注意著日向現的情況,一邊試圖找一個詞語來形容,“保守?”

鬆田陣平大笑出聲,“是的,這家夥看上去就不是什麼保守的性格對吧?”

萩原研二對這個詞也欣然接受,“偶爾保守一點也沒有壞處不是麼?”

日向現也覺得保守一點沒有什麼壞處,所以也跟著點頭,並且提出了自己的看法,“隻要不是遇到Mafia拯救世界戲碼,當警察其實也不錯。”

這話說的,在其他人耳朵裡就帶著一股漫畫的風格,大家當然也不會當真。

一時之間包間裡都是笑聲,這樣的一通交底出來,大家都覺得彼此的了解更深了一點,交情也更好了一點。

日向現耳邊是同期們的笑聲,不太能夠理解他們在笑什麼,他手邊的酒杯已經被拿走了,諸伏景光有些擔心他繼續喝真的需要被人背回去,雖然說他們都不介意,但是要這樣路過門衛處的話,說不定不需要多久,這件事情就會傳遍了呢。

就那個口罩鬥篷人的遭遇,明明正常體型就是包裹的嚴實了一點,眼睛色彩多了一點,還會發光,傳了幾下之後,就是三頭六臂的怪物了。

這要讓那群同期傳一下日向現被背回宿舍,這到月曜日上學,說不定鬼塚班有學生在外出意外身亡,還是被同期背回來淚灑警校櫻花大道的消息估計已經能夠滿天飛了。

好在日向現其實對酒水真的沒有多大的興趣,他喝就真的是單純的因為同桌的人都在喝,既然不讓他喝,他自己也有一杯的一個認知可能有些模糊的標準,那他也不會纏著要繼續喝酒。

按照他的想法,大概就是多喝酒不如多吃肉。

就這樣,一雙筷子一個碗,日向現幾乎是從頭吃到了尾,吃的降穀零都有些懷疑起這位同期是不是在進入警校之後就一直在餓肚子,畢竟如果按照今天晚上這個味同期表現出來的似乎還遊刃有餘的飯量來看,警校裡的正常的一頓飯,那是遠遠不夠的。

不誇張的說,桌子上的大半食物都是日向現掃完的,甚至他們到最後還追加了主食。

警校在放假期間是不會查寢的,所以他們的時間其實並不是很著急,幾個人慢吞吞的吃完了這頓飯,都覺得很滿足,甚至還在包間裡多休息了一會兒,這才喊了店員過來結賬。

日向現吃完了一頓飯,肚子圓鼓鼓的,腦子有些暈乎乎,不過他覺得自己現在狀態還好,因為還記得他自己說過酒水由他請客,所以在店員過來遞出賬單的時候,就直接掏出了自己的卡用來結賬。

隨後又在其他人無奈的注視之中將自己的錢包打開了,一臉理直氣壯,“剩下的你們AA給我。”

諸伏景光最先笑出聲,短發的青年隻覺得好笑,但是也沒含糊,直接也從口袋裡摸出了錢包,然後拿了幾張鈔票放進了青年的錢包裡。

日向現低頭看了看,然後又把賬單拿過來看了看,從裡面抽出了一張還給了諸伏景光,並且對人呲牙,“給多了。”他這個人誠信,說多少就是多少,一分不多要。

萩原研二捂著肚子笑倒在了自家幼馴染的身上,整個人跟抽風了一樣。

日向現也同樣不含糊,把自己的錢包朝著萩原研二他們展開,“還有你們的。”他也不能虧,一份不能少!

其他人都在歡聲笑語之中給展開錢包的人塞了錢。

五月的天氣,夜裡的風還是帶了一點涼意的,不過這個時候吹著風,感受到的還是舒適居多的。商業街此刻的諸多店鋪也都關了門,也就隻有像是居酒屋這種會在深夜開著的店門口的燈還亮著了。

六個人的酒量從這次的小聚餐就可以看出來了,其他人的酒量都還可以,雖然灌了不少啤酒,但是真的醉倒走不動路的人還真的沒有,中間也就隻有日向現一個格格不入的了。

幾個人被這樣的風一吹,都覺得自己清醒了許多。

日向現被這樣的風一吹,也覺得自己清醒了許多,所以清醒的他在大家說笑著朝著商業街外面走出去的時候,清醒的腦子裡就冒出了一個絕妙的想法。

“我說,正好我們現在就在這裡,不如去看看外守一吧!”

諸伏景光一個激靈,剛剛的一點酒意直接就散去了,短發青年認真的在自己的腦子上方打出了一個代表疑問的,“?”

日向現抬起手指了一個方向,“我們就到他家樓下,讓他出來,讓他去自首。”

諸伏景光當即捂住了額頭,他抬起手把青年指著天空方向的手臂按下來,“明天,明天再說。”

日向現不為所動,情緒穩定,“不行,明天就來不及了!”

降穀零當即抓住了重點,“為什麼明天就不行,明天有什麼特殊的嗎?”

日向現低下聲音,“明天的我就不是現在的我了。”他旋即四處看了看,“明天的我肯定不會跟你們一起去爬窗戶的。”

諸伏景光眉心一跳。

“明天的我肯定會自己去爬窗戶,把你們都丟下。”日向現繼續訴說著自己的想法,“我這裡還有一個喇叭,我們可以用喇叭錄下勸他自首的話,然後藏到他家的天花板裡,讓喇叭一直規勸他。”

諸伏景光:“……”

降穀零:“……”

伊達航:“啊……”

鬆田陣平用舌頭抵了抵臉頰內側,雙手抱臂站在一邊。

萩原研二維持著同樣的姿態站在他的身邊,看了一會兒之後忽然冷靜開口,“小陣平覺得,明天日向他醒過來,會記得現在的事情嗎?”

鬆田陣平維持著一臉酷哥的表情,主打一個萬事不過心,“不清楚,不過我希望他記得。”

萩原研二有不同的想法,“我不希望,如果記得的話,日向估計下半輩子都不會在理我們了。”

鬆田陣平點頭表示讚同,“你說的有道理,到時候我就把罪責全部推倒你身上,因為是你提議過來這裡的。”

“好狡猾啊小陣平!”萩原研二難以置信,但是一想,自己好像已經被自家幼馴染‘背刺’了不少次了,他不禁搖了搖頭,“不過誰讓是小陣平呢。”

“再說惡心的話,小心我真的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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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萩原研二覺得慶幸的是,日向現是那種喝醉了之後會模糊記憶的人,展開來說就是有些事情他會記得,但是有的事情他不會記得,主打的就是一個從心。

當然也不排除,這是人身體內趨利避害,不想逃離地球的本能在趨勢著記憶做出正確的選擇。

而從日向現可以跟所有人打招呼的情況來看,最起碼這人對自己說半夜要帶著其他人去爬洗衣店的窗戶,順便抓隻老鼠去嚇人這件事情是沒有記憶的。

總算下輩子不需要靠著漂流瓶聯係了,真好。

日向現:……這群人今天奇奇怪怪的。

他一如既往地被夾在一對幼馴染的中間,然後將疑惑又不解的目光投向了坐在斜側右方的伊達航,所以為什麼這個人不用被夾在中間?

你們清醒一點啊,除了他日向現之外,這裡還有一個需要被關照關心溫暖的伊達班長的啊!

“早餐吃這麼多就可以了嗎?”伊達航接收到了來自綠眸青年的眼神,一時之間有些不明所以,但是還是認真地發出了來自同期的關切,“要不要再打一份?”

日向現沉默了一下,隨後低下頭看了看自己免得早餐,一份蔬菜粥,一根烤腸,一個雞蛋還外加了半分三明治,怎麼看都不是吃不飽的程度吧!特彆是今天還沒訓練。

“夠了……”

諸伏景光把自己的飯團遞過來,同樣一臉關切,“我剛剛拿多了一個,日向要吃嗎?”

日向現繼續沉默的看了看被送到自己面前的飯團,然後也接下了,送到面前的吃的,吃得下為什麼不吃。

“是發生了什麼了嗎?”他還是有些好奇,怎麼感覺今天幾個同期身上的父愛味道重了許多。

鬆田陣平慢條斯理地給雞蛋剝殼,“你昨晚吃了很多,這幾個擔心你平時在學校沒吃飽。”

日向現努力回憶了一下,隨後恍然,“我就說我為什麼醒過來之後,桌子上有消食片的藥在。”

“所以你這個家夥,昨晚不僅僅喝醉了,還吃撐了,回了宿舍之後自己還吃了藥但是忘記了?”鬆田陣平簡直無語了,“你是什麼笨蛋嗎?”

日向現看了看手裡剛剛得到的來自同期投喂的飯團,忽然遲疑,“我其實也沒有喝的太醉吧,我還記得一點事情。”他無比確定他喝醉就會斷片,然後就會發酒瘋,現在同期們不像有傷的樣子,他的錢包早上看了,卡之類的都沒少,他也有付賬的記憶,沒有什麼賠償賬單,至於紙鈔之類的,他之前就沒怎麼注意過,不過看著好像也沒少。

這下輪到其他人好奇了,萩原研二伸手把鬆田陣平剛剛剝好的雞蛋拿過來,沒等人反應就率先咬了一口,之後含含糊糊地開口,“為什麼覺得沒太醉?”

鬆田陣平看了看自己空了的手,吸了一口氣,隨後不客氣將手伸向了萩原研二面前的餐盤裡。

萩原研二看了看他,將裝著三明治的盤子端起來放到了鬆田陣平的面前。

“你還記得什麼?”降穀零也同樣發出疑問。

日向現想了想,“我之前有喝醉,都是會直接暈過去,記憶也會,不過之後應該會砸東西搞破壞什麼的,記得的事情的話。”娃娃臉的青年綠色的眼睛裡開始閃過諸多迷茫的情緒。

他也有些不確定了起來,“我記得我好像找到了一個不錯的CEO?”也不知道是不是在吃飯之前他還在想這種事情的原因。

萩原研二指了指自己,“你覺得我怎麼樣?”

日向現表情有一瞬間的空白,“我昨晚找的CEO是萩原同學嗎?”

“還是很滿意,要包終生的那種。”諸伏景光笑了笑,“不過你昨天應該沒有斷片吧,也沒有很鬨騰。”酒瘋的話,說要去爬人家的窗戶嚇人什麼的,也在被製止之後就沒有再說過了,反而是一路平安的回到了宿舍裡,半夜他們也沒有聽到什麼鬼哭狼嚎的動靜。

“那就是沒喝醉。”日向現肯定了,“我之前喝醉過,先後砸了兩個酒吧,之後就不敢喝醉了。”

鬆田陣平對此持有懷疑態度,不過既然當事人這麼肯定,那繼續抓著不放也沒什麼大意思,還有萩說的很有道理,真的把人逼急了,說不定會回歸之前不熟時候的相處了。

難得有相處的不錯的同期,關係都在朝著好友的方向發展,丟開就太可惜了,況且,他對日向現還是很好奇的,他的直覺告訴他,這人肯定藏著什麼有意思的秘密。

“所以等會吃完早飯,我們有什麼行動計劃嗎?”卷發青年看向諸伏景光,“景光的意思是什麼?”

諸伏景光愣了下,隨後也思考了起來,“我還是想先去洗衣店看一看。”他將雙手合攏,“我總覺得昨天晚上在便利店那邊遇到那個人不是什麼偶然的意外,而且他對我的試探也不避讓,讓我很在意。”

“如果真的像是諸伏你說的在那裡看到的情況的話,這個人可能真的就是一直都在關注你,就說哪裡有那麼巧合的事情,你到東京讀警校,他正好就有了一家跟警校有長期合作的洗衣店?”

這想法其實挺嚇人的,但是也不是不可能。

伊達航抓了抓頭發,“這方面的話,教官那邊應該更加了解一點,我之後找個機會問一問教官,不過還是要想個好理由啊。”直接問的話就太可疑了。

“那就拜托班長你了。”諸伏景光鬆了一口氣的樣子,“還有其他的,我也想知道對方在商業街那邊的行動……”

“這一點就交給我跟萩和日向了。”鬆田陣平挑了挑眉,“正好我們是準備到附近的摩托車店裡看一看的,萩他最擅長從細枝末節裡打探消息了。”

卷發青年臉上的笑容自信又燦爛,“說不定我們能夠比伊達班長問教官更早拿到內部的消息哦~”

日向現:為什麼……算了。

日向現也點了點頭。

降穀零則是稍微想了想,也接過話,“那就是我跟hiro和班長三個人一起去洗衣店了,這樣的話,是說為了昨天晚上的事情道歉也太奇怪了吧?”

因為昨天對方隻是說在洗衣店工作而已,又沒說在哪個洗衣店。

“那就拿一些衣服過去,假裝要清洗?然後裝作很意外?”萩原研二提議。

“昨天的事情之後,那個男人一直都有在現場,我們警校生的身份其實是瞞不住的,更不用說過他可能一直關注著景光。”鬆田陣平提出質疑,“而且除了訓練服之外,我們自己的常服之類不都是自己洗的麼,警校裡還有內務呢!之前沒有過去,今天忽然拿了好多衣服過去清洗,看上去也太可疑了好嗎?”

“有道理!”伊達航摸了摸下巴。

左思右想,感覺還是直接上門道歉的方式說的過去,問就是今天過來商業街,在門口看到了眼熟的先生!

反正這段想要把凶手繩之以法的深切關係,總是要有人率先主動邁出那一步的。

日向現也想了想,倒是覺得自己可以幫一點小忙,他低頭看了看身上的衣服,又看了一眼諸伏景光。

短發的警校生被他看得不明所以,藍色的貓眼裡有著真切的疑惑,“是發生了什麼了嗎?”

鬆田陣平的眼睛卻是忽然一亮,“啊,是這個!”他眯起眼睛,伸手拍了拍日向現的肩膀,“看不出來啊。”

諸伏景光不明所以。

萩原研二的腦電波跟自家幼馴染的腦電波常年在同一線,很快也反應了過來,他摸了摸下巴,“日向的這件衣服很貴的吧?”

這下不僅僅是諸伏景光,另外的兩人也反應了過來。

諸伏景光卻有些不讚同,“弄臟衣服,萬一真的清理不掉呢?”

日向現看得開,倒是沒有說什麼臟了洗不乾淨就丟掉之類的話,“貼個另外的圖案,做個改裝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