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3章 小魅魔27(1 / 1)

第二百三十三章

晉江獨家發表/禁止一切盜文/莫八千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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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淺渡沉默地盯著赫爾半晌, 突然抬起手,不輕不重地拍在他的屁股上。

……這個小變態。

年紀不大腦子裡都在想些什麼!

她狠狠地在赫爾額頭上彈了一下,抓住他的手腕, 就把人給強硬地按在了枕頭上。

“呿, 你這小魅魔,腦子裡都是什麼亂七八糟的啊?”她撩起被子蓋在赫爾身上, 還給他掖了掖被角,“生病了就好好休息, 好好睡覺, 彆想那些有的沒的。”

赫爾面色緋紅, 趴在枕頭上。

他側頭看著時淺渡,見她皺著眉頭, 板起臉一副嚴肅正經的樣子, 無聲地笑起來。

主人這是……在刻意避開話題麼?

因為生病, 他的呼吸比平時粗些, 氣息滾熱。

從被子地下伸出手指, 輕輕地揪了揪時淺渡的衣角。

“嗯?”時淺渡垂頭看他。

“你剛才其實很想試試吧?”赫爾牽著她的衣角不放,紅唇勾勒出漂亮又媚人的弧度,“魅魔的身體可是很抗造的,之前我被打成那樣,不也恢複得好好的麼?”

時淺渡白他一眼:“你少不學好。”

赫爾不依不饒, 低聲用氣音哼道:“可你分明就是這麼想的呀。”

時淺渡沉默片刻, 看他莫名執著的樣子,無奈又好笑地低歎了一聲。

她問:“你說,你想要一時的高興,還是想要長久的快樂?”

赫爾枕著她的手,盯著虛空中的某處, 睫毛顫了顫。

他回答道:“一時的高興吧。”

“……”

時淺渡掐掐赫爾的臉。

她沒想到真有人會選擇一時高興。

“未來會是什麼樣,誰都說不好吧。”赫爾輕聳肩膀,薄薄的眼皮微瞌,語氣比平時沉悶了些許,“長久的快樂真的能長久嗎?”

他說完,掀起眼皮,直勾勾地望向時淺渡。

“長久又有多長呢?”

時淺渡本來抱著一點兒教育小魅魔的心思,然而被他這麼個眼神一看,心裡突然一陣酸軟,到嘴邊的那些說說笑笑的大道理,全都說不出來了。

兩人沉默地對視。

少有的,空氣中沒有曖昧的氛圍。

片刻,赫爾眼底的些許期待漸漸落空。

他收回視線,趴回枕頭上。

唇角不自覺地翹起來一點兒,像是在自嘲。

其實他自己都不知道,剛才到底在期待什麼。

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愫悶在心頭。

他覺得有一些難受,比生病的感覺還要難受。

時淺渡攬住赫爾的肩膀,讓人倚過來。

他很聽話,順著她的力道倚了過來,乖乖地窩在她身上。

然後伸出一隻手臂,輕輕環住她的腰。

十分依戀。

時淺渡把又軟又燙的小魅魔抱在懷中,垂首便輕輕吻在他的唇畔。

她溫聲說道:“以後我來教你什麼叫長久,好不好?”

赫爾一愣。

他眨眨眼睛,突然之間,眼眶一紅。

情緒在胸腔中翻湧,幾乎抑製不住這突如其來的衝動。

他仰頭,勾住時淺渡的脖頸,輕碰她的唇,又因為自己正在發熱而克製住心底蠢蠢欲動的渴望,把頭埋在她的頸窩,用力地蹭了蹭。

心頭的熱磨不掉。

“你好煩啊,怎麼又撩撥我,不是說今天不準了麼?”

他壓抑不住身體和心裡的喧囂,一下一下地親吻自家主人的脖頸,稍微用力,在白淨的皮膚上留下曖昧的印記,仿佛這樣就能夠將人永遠留在自己身邊。

每塊皮膚,甚至每個毛孔都在叫囂,對眼前之人無比渴求。

他胸膛起起伏伏,豐潤的紅唇間呼出濕熱的氣息。

他埋在時淺渡的耳畔,聲音不自覺地染上了哭腔:“你真是太討厭了,非在我生病時這樣,你知不知道我……”

柔軟的唇一張一合,貼在她的耳垂上。

她聽到一聲壓抑的歎息,接著,是沙啞又妖嬈的嗓音。

“好想讓你要我啊。”

草。

時淺渡暗罵一聲,又在心裡邊念了聲佛。

手指輕輕地撫在赫爾的背脊上,動作不重,手背卻是青筋暴起。

她想,要不是這小東西確確實實生病了……

肯定不會饒過他。

她雙眼微瞌,無聲地深吸一口氣,發乾的喉嚨滾了兩下。

側頭,在小魅魔柔軟的唇上觸碰一下,動作溫和。

“你應該好好休息。”

“我就知道你會這麼說。”

赫爾緊跟著開口,他覺得好像有千萬隻螞蟻在心頭爬過,快要逼得他失去理智了——

總想著勾得主人失智般與他沉淪,萬萬沒想到,先有這麼一天的是他自己。

“不能把病傳染給你,但可以找塊布塞住我的嘴……”

身後的桃心形小尾巴難耐地在她身上蹭了又蹭。

時淺渡:……?

她懷疑這是什麼少兒不宜的play方式。

這小魅魔永遠這麼的……歪心思多。

“你這小腦袋,怎麼總是能想到這種奇奇怪怪的事??”

“魅魔總是被這麼對待啊,見得多了聽得多了,自然就能想到。”赫爾見她依然“無動於衷”,委屈得埋頭下去,低聲嘟噥道,“你撩撥我又不管不顧,比這個過分多了。”

時淺渡攬著他的腰,在他腰間輕輕地撫弄。

“發燒的時候劇烈運動,會病得更嚴重哦,可能還會頭疼的厲害,從腦袋頂難受到腳趾尖。”

赫爾一秒破涕為笑:“再難受……不是還有你照顧我嗎?”

“……你這算盤打得真響。”

……

阿蘭的事情完全平息之後,時淺渡便離開了吉爾城。

她在米萊購置了一處房產,本想再雇個傭人打理房間,赫爾卻說不需要,他會打理好家中的一切,於是便作罷了。

反正是自己家,他怎麼開心就怎麼樣吧。

“回來了。”路上有居民跟時淺渡打招呼,“這次離開的時間不長啊。”

時淺渡點點頭:“嗯,這次的事比較好處理。”

她身上沒有職務,隻需偶爾聽從國王調遣,處理一些對於彆人來說比較棘手的事情。

當然,對於彆人棘手,但對她來說不過是區區小事。

少年國王沒有跟她單獨談過多少,但兩人出乎意料的默契。

時淺渡幫他鏟除一切後顧之憂,而他則給予她一切所需的支持。

分工明確而相安無事。

多虧了少年心中絕對的信任,不然肯定要鬨個天翻地覆。

時淺渡換了自己的住所後,隔三差五地出門一趟,辦辦事順便賺賺錢。

時不時的,還有人聽從國王的吩咐,將珠寶金幣等送到住所。

看起來很有排片。

城鎮上的所有人都知道,這裡住著一位深受國王陛下倚重的大人物。

大人物養著一隻魅魔,金屋藏嬌似的,寵得厲害。

那隻小魅魔確實漂亮,他經常在院子曬太陽,偶爾會出來買東西、參加集會和各種活動。

凡是見過他的人,沒人能說出他不好看來,還會被他的臉完全吸引走目光。

如果不是人們都知道他是有主的魅魔,恐怕在他第一次出門的時候,就已經被人拐跑了。

時淺渡回到家裡。

往常,赫爾早在聽見腳步聲的時候,就主動跑到門口等她。

然後在她出現後,黏黏糊糊地膩上來。

抱抱她的腰,親親她的唇,然後問她:想我了嗎?

這回反常,竟是沒瞧見人影。

她心下覺得不習慣,推門而入,就見到赫爾快速把什麼東西藏了起來。

小魅魔眼神裡有驚訝,還有一絲不易察覺的慌亂,轉瞬即逝。

眼珠一轉,看著就不像是在想什麼好事。

時淺渡眉頭一挑:“藏什麼呢,神神秘秘的,還瞞著我?”

“你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啊?”

赫爾把手背在身後,藏著不讓時淺渡看。

他掩耳盜鈴似的:“什麼都沒有,你看錯啦。”

時淺渡瞧見他眼中的狡黠,哼笑一聲,並不上前去搶他藏得東西——

這小東西故意說得敷衍,不就是想讓她好奇地看過去嗎?

“隻要不是藏人,怎麼都行。”

她一邊說著,將黑刀放在桌上,翹起二郎腿舒舒服服地坐下。

“……”

赫爾眼睜睜看著自家主人一身輕地走到桌前坐下,給自己倒了杯水。

攥著魔法信件的手指撚了撚。

主人怎麼還是這麼不按照套路出牌啊!

他快步跟了過去,伏在沙發背上,從身後勾住時淺渡的脖頸。

在她耳旁細聲地嘟噥:“你真的就一點兒也不好奇?”

“我有什麼可好奇的?等你想讓我看的時候,再給我看就行了。”時淺渡往後仰過去一點兒,“還是說……你真藏人了?”

赫爾鼓鼓腮幫子,自己在心裡賭氣地哼哼好幾聲。

細長的小尾巴在身後輕輕甩動幾下,發泄掉那麼一丟丟不滿。

“我這回是沒藏人,但你要是不看……”他拉長尾音,買了個關子,在時淺渡耳旁曖昧地吹了口氣,彆有深意道,“以後可就說不準了。”

“是嗎?”

時淺渡輕撫住他的臉,指肚漸漸下滑,撫到他的唇上。

她眉眼一彎:“那你可要提前考慮好自己的安危。”

“……”

赫爾發現自己不僅沒氣到對方,反而被對方給氣到了。

主人的第一反應竟然不是好奇他藏的東西,而是想著怎麼“處置”他??

他心中不滿又委屈,咬了咬嘴唇。

心知自家主人每次看他眼紅委屈就會心軟哄他,便死死盯著時淺渡,眼眶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紅了起來。

他一句話都沒說,沉默片刻,轉身就離開了。

時淺渡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彆走呀,生氣了?”

她稍微用力,把人往回抱。

赫爾兀一轉身,臉上那委屈吧啦的表情早就消失得無影無蹤,笑著撲進時淺渡的懷裡。

他就知道主人會留他,還會好好地哄他幾句。

溫軟的身子撲進懷裡,時淺渡往後退了一小步。

她圈住赫爾的腰,不禁在心裡暗笑:真是個小戲精。

“我這不是知道你不會麼?”她揉了揉小魅魔柔軟的發,在他唇畔親了親,笑問道,“你會麼?”

“那可說不準~”

赫爾媚眼如絲地望著她,有幾分浪蕩的勾引之意。

他的手指緩緩拂過時淺渡的肩膀,來到腰間。

“你總是不回來……我們魅魔都是很禁不住欲.望的,要是被晾在一旁太久,誰能忍受得了呢。”

“你嫌我晾你太久,還是覺得自己……”

時淺渡唇畔隱隱浮起惡劣的笑意,湊到他耳畔,輕聲地笑。

“第二天窩在床上罵我的時候太少了?”

“……”

赫爾被小小地噎了一下。

他不甘示弱:“暴飲暴食饑一頓飽一頓也是不行的啊。”

時淺渡恍然大悟地點點頭:“看來是你自己泡涼水導致發燒的次數太少了。”

嗚嗚嗚他的主人就知道陰陽怪氣他!

赫爾嗔瞪著眼前人。

他是魅魔!

他是天底下最浪蕩的生物!

怎麼就……被這個人類蠱惑得給她守身如玉了呢??

守身也就算了,還要被她陰陽。

這日子沒法過了QAQ

他盯了時淺渡半晌,把魔法信件往桌上一拍,低哼一聲:“我走了,今天不想理你了。”

信件自動打開,在半空中浮現出亮藍色的文字。

“哎,你彆生氣嘛,我知道你肯定不會……”

後面幾個字沒說出來。

時淺渡看著浮在空中的文字,頓住了動作。

“……”

她臉色微妙地變了又變,板起臉瞪向赫爾。

“你等等,這是怎麼回事?”

這封信上洋洋灑灑一大段文字,光是問候寒暄就好幾行,總之就表達了一個意思——

現在到了女性魅魔最容易受孕時候,您的基因看起來十分優良,一定能孕育出最完美最優秀的後代。男人嘛,哪有不想偷腥的,您雖然是魅魔,但也是男性,受控於人必定不好受吧?

這次的事我會絕對保密,不知道您有沒有時間幫個小忙,趁你家主人不在家的時候,出來碰個面,達成這場雙贏?

這是明擺著敲她的牆角、勾她家小魅魔出軌啊!

時淺渡一下子就不爽起來,盯著半空中自動滾動的文字,想看到最後,到底是誰給赫爾寄來的信件,或者約赫爾到哪裡見面。

需要優良的基因,想來是一些專門買賣魅魔的商人吧?

唔,眼光倒是還行,能知道她家赫爾模樣出挑,基因優良。

赫爾把她情緒的轉變全都看在眼裡,抑製不住地勾起唇角。

隱約露出兩分暗爽。

他抿抿嘴唇,就那麼低著頭不說話。

時淺渡掀起眼皮:“所以,你打算過去幫個忙,小小地雙贏一下?”

她牽住赫爾的手腕,把他拉回到身前。

坐在沙發上,仰頭直勾勾盯著他,眼神莫名有兩分瘮人。

“唔,還沒想好。”赫爾聳聳肩膀,像是在認真思考,“你如果總是氣我或者嚇唬我的話,說不好我哪天就趁你不在偷偷溜過去……”

正當他故意媚著嗓子、拿腔拿調地說話時——

空中的文字不斷往後翻頁,變化,翻到了赫爾還沒來得及看的地方。

我手中的魅魔如今正在積極備孕,調理得十分易孕,所以不會耽誤您太長時間,隻需要十分鐘左右就好,我會雇傭人為您打好掩護,把事情做得天衣無縫。

如果您願意,以後有機會,還可以再次合作。

赫爾當時隻看到一半,時淺渡就回來了。

所以後面這半段他沒看見。

現在瞥上一眼,他立刻翻手關上了信件。

剛才還暗爽的人此時臉黑了一半。

一向最是嬌柔妖嬈的小魅魔暗戳戳地磨了磨牙齒,語氣怎麼聽都有些凶巴巴的:“誰十分鐘了……我才不是十分鐘呢!”

這個人類,瞧不起誰呢!

他是被主人養得好,越來越顯得嬌軟可人起來,可是……

他看起來真的像是十分鐘的魅魔嗎?

魅魔誒,不是普通的人類男性。

這簡直是對他們魅魔一族的侮辱。

他都能想象得到,那些人類在誇他漂亮的同時,是怎麼相互惡意揣測、笑話他中看不中用的。

他……明明可中用了呢。

主人都還沒嫌棄他。

“我去找他有什麼用,我又打不過他。”赫爾一秒改口,軟乎乎地黏上了時淺渡,撒嬌道,“你去幫我狠狠揍他一頓,好不好啊?”

時淺渡沒忍住,“噗嗤”一聲低低地笑了出來。

她埋頭在赫爾身上笑了好幾聲才停下:“沒想到你這麼在意這個啊?”

赫爾被她笑得一陣害臊,同時有些緊張。

身為魅魔,最最最最最被人類看中的就是這方面的能力啊。

養魅魔,就是為了在床笫之上享樂啊。

即便主人總是說,她不是單純想要尋歡作樂才找上他,但在他的心裡和意識裡,依然覺得,這方面的原因占比很大,不能忽視。

這是他從出生開始就得到的教育。

會在意這個,真的很正常。

何況男女之間本就如此,不和諧的話,就是很容易分開。

“你平時那樣沒完沒了地欺負我,現在竟然還笑。”

赫爾在時淺渡腰間戳了戳,委屈極了。

他大膽地揪住自家主人的衣領,把人輕輕牽到自己面前,幾乎貼在一起:“不行,我是不是得……親自證明給你看才行啊?”

說到最後,凶巴巴的眼逐漸變得柔軟,那媚態幾乎溢出眼底。

身子微微揚起,蹭了過去。

那條細長的小尾巴不正經地撩起時淺渡的上衣,鑽了進去。

桃心狀的尾巴尖一下又一下地撩撥。

他張開扣,輕輕碰了碰時淺渡的唇。

離開後,又重新吻上去。

慢慢地加深親吻,直到兩人雙雙被他帶動了情緒,唇舌糾纏在一起。

時淺渡愛不釋手地在他柔軟的唇上輕吮好幾下,才放開了壓在身下的小魅魔一點。

片刻,還沒等赫爾緩過來,她便又一次垂首親了過去。

並不太深入,隻是輕飄飄的、像是安撫一般地輕吻。

她笑:“現在證明?我沒能能讓你親自證明一下,你忍不過十分鐘。”

“唔……”

赫爾一手虛虛地遮住濕軟的眉眼,長著小口輕喘。

他嗔瞪過去一眼,斷斷續續道:“誰叫你……嗯,用那些欺負人的法子了?”

他家主人那嫻熟的,如果刻意為之……

就比如他有時撩撥的太過分了,或者惹得主人真的不爽了,主人一下狠手,能逼得他五分鐘就哭喊著弄臟一身。

“現在有外人欺負我,你總不能跟著彆人一起吧?”

他在時淺渡的肩膀上推了一下。

“你要是向著外人,我可真的不要你了,不讓你碰了。”

時淺渡不正經地笑:“怎麼,今天打算來一波強製愛劇本?”

這可太澀氣了,突然覺得有點……可。

赫爾頭腦裡出現了一堆亂七八糟的畫面和片段——

掙紮、親吻、抓傷、掐痕……

硬生生把自己弄得臉上發燙。

發燒了似的,腦子一燙。

唔,其實吧……也不是不行。

“……”

沉默半晌,他在心裡“不不不”了好幾次。

總不能每次都是他被欺負得那麼狠吧?

“向著外人一起對付我也就算了,竟然還想要對我這樣那樣的,搞那麼多花樣……”赫爾撇撇唇,突然一個翻身,叉開床腿跨坐在時淺渡的身上,“你不覺得自己真的有點兒過分了嗎?”

時淺渡的身子陷進沙發一些。

她望著氣呼呼衝她撒嬌的小魅魔,低聲地笑。

“那你想怎麼樣?”

“你之前答應過,要讓著我一次的。”

赫爾一手按在她的胸膛上,緩緩地俯身下來,泛著淡淡光芒的妖冶紅眸落在眼前人的臉上。

他忍不住舔了舔嘴唇,垂首,學著時淺渡之前的樣子,輕輕地吻她。

他聲音又軟又澀:“讓著我一回,好不好啊?”

如果主動權在他手裡……

他覺得自己肯定能勾得主人不能自己。

時淺渡的喉嚨滾了滾。

偶爾讓著他一點,也不是不行。

反正讓到什麼程度,最終解釋權在她手裡。

她倒要看看,這小東西要怎麼竭儘全力、想方設法地撩撥她。

手臂攬住赫爾的腰,把他往前帶了帶。

伸手輕輕揉揉他的發。

“好。”

赫爾微怔,心中莫名地一顫,酸軟無比。

又是那種感覺。

那種抑製不住的悸動。

他其實明白,主人寵著他,很寵很寵。

他撒嬌,他耍小性子,他裝可憐叫她溫聲軟語地哄自己……

這些主人都在包容他。

有些時候,還主動配合他出演。

雖然每次他總是裝凶不成反被逗弄,但他真的好開心。

每天睜眼,都滿懷期待。

因為有主人陪伴在他身邊。

“答應的這麼快,難道我說什麼就是什麼嗎?”

赫爾牽起自家主人的手,放在自己身上。

他眼皮一瞌,長睫遮住眼底的微紅。

“如果我說,希望你完全沉淪在我身上呢?”

時淺渡的視線隨著自己的手往下落。

她笑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