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 第 95 章 混亂大修羅場(3)(1 / 1)

永泉的村民們手持茶籃在茶園中忙碌著, 陽光透過鬱鬱蔥蔥的茶樹落在姑娘們的手上,有人嬌笑著抱怨一聲:“啊呀,日頭真是烈啊。”

這話一出, 大家都三三兩兩地聚在一起停下了手中的活。

距離收獲最後的日子還有幾天,她們沒有那麼著急。村裡的姑娘們大多是從小認識,一同在茶園裡長大,因此休息的時候也閒不下來——有的嬉笑打鬨,有的聊著家常,看著山下忙碌的人語氣調侃。

“我看有的人可不覺得這日頭烈。”

說話的姑娘意有所指,她身旁的同伴都低著頭捂著嘴笑起來。粉頭發的身影在烈日下忙了一整個早晨, 蠢笨的樣子讓所有人都忍不住想笑。

“放心了吧。那日我看你們一個個愁眉苦臉的…現在知道不用擔心人家了吧,丈夫跑上門來幫助看孩子。”

這話原是有淵源的。

寧枝第一天到永泉用的是探親的名號。可是一個年輕妙齡的姑娘獨身一人又帶著孩子,著實驚動了不少的村民。

她們都擔心她是被夫家拋棄才一個人回永泉投奔親族的。

當時還有姑娘在寧枝走後罵了一句:“什麼死絕了的男人, 讓孤兒寡母這麼小一個人回娘家。”

可是這樣的傳言在這兩天一下子就平息下去。

無他, 那個粉頭發的男人實在是太儘心儘力了。晌午的時候出去抓蝴蝶, 中午去小溪邊抓魚,傍晚的時候抱著孩子去茶田裡散步。說是怕曬壞了孩子……

“你要是嫁這麼一個人, 你爹娘也就放心了。”

看最先說話揶揄的姑娘眼神還直愣愣地看著山下那個笨拙抓著蝴蝶的身影,同伴忍不住打趣道:“不如我幫你問問這個粉頭發,他有沒有哥哥弟弟?”

“你煩死了…!”

幾個姑娘本來就是好心說著玩,以此又有一個由頭笑著打鬨在一起。她們的笑聲穿過了茶田, 卻並沒有影響宋澤乾的動作。

他用了些小幻術,除了發色眸色以外他此刻和一個普通的人族男性沒有什麼區彆。男人靠近了一隻五彩斑斕的蝶, 然後笨拙地將它關進了身後的小竹簍。

小院中,有一個粉粉嫩嫩的團子還在等他。

“我求求你,你和他說實話好不好?”

QAQ

333作為機械生命卻莫名其妙地懼怕昆蟲,這幾天在這些蝴蝶的包圍下幾次都想摳出機械心臟直接嘎了自己。

可是玄殷這個壞心眼的家夥, 竟然和宋澤乾說——它!喜歡!

你!!你!

小胖手痛心疾首地指著銀發劍修,見對方專心閱讀劍譜不為所動,於是憤憤地抓著玄殷的衣服爬了上去,一屁股坐在涼亭的桌子上。

“彆看書了!”

“你跟他說一句我不是他兒子有這麼難嗎?”

333簡直要被宋澤乾的父愛嚇瘋了,這個人雷打不動早晨太陽沒出來的時候就給他抓蟲子,美其名曰培養觀察能力。中午帶它去抓魚,說是補充營養。好歹晚上正常了些,帶它去散步,不過理由是隻有傍晚的時候不會把寶寶曬化。

“我是一個傀儡,被火龍果坑了。我不是那條鮫人的孩子啊QAQ。”

小胖手雙手合十,可憐巴巴地試圖喚醒銀發劍修為數不多的人性。

“你是傀儡,他卻不是傻子。”

男人慢條斯理地翻過一頁書,抬眼輕笑:“你要問問寧枝,他為什麼會覺得自己是孩子的父親。”

333被這句話的深意給秒殺了。它一頭栽到在桌子上痛苦哀嚎,是啊,時間確實是差不多的。前後差了一兩個月而已。

小係統推算了一下,開始有些顫抖。

這樣說來不僅宋澤乾會覺得自己是它爹……好像多多少少還有……它有點算不明白。

枝枝啊!

你的多情會害了你的!

它又看了眼心平氣和的銀發劍修,突然覺得果然還是太上長老有容人之量,而且很有正宮的風範。

可是它突然想八卦一下:“呃…那你不想和她……”

玄殷放下了手裡的書,輕描淡寫:“想。也得看她願不願意。”

小係統瞬間被這種來自喜馬拉雅山脈後的聖父光芒閃瞎了眼,那些搶著當它爹的人都輸了。有這句話在,這位兄弟一輩子都是寧枝心裡的神。

小孩渾渾噩噩地爬下了桌面,爬到了水缸旁一頭紮了進去。它現在每天最期待的就是把這頭粉毛給去掉,讓宋澤乾那個家夥彆再發瘋。

一邊洗,它一邊碎碎念。

“竹馬打不過天降,太虐了。”

“溫柔的陪伴沒有前途啊。”

“悟了,我悟了。”

渡劫期的大能已和山川化為一體,這樣的碎碎念自然沒有躲得過他的捕捉。可是男人隻是微微一笑,翻開卷軸繼續看著手中的文字。

333一邊洗著頭,突然被人溫柔地抱起來,宋澤乾放大的笑臉嚇了它一條:“你乾什麼?”

“我們出去玩好不好?”

粉發鮫人笨拙但是溫柔地將小係統捧在懷裡,對上了玄殷探究的眼神,尷尬地解釋道:“我…我是寧枝最好的朋友,肯定要照顧她的孩子。”

玄殷看到小傀儡使勁翻了個白眼。

然後朝他用口型求救:我不是!他的!孩子!

但是銀發劍修隻是又緩緩地將視線落回了這個對333異常親近的鮫人身上,然後挑眉:“你們玩的開心。”

小木偶被生無可戀地抱到了小溪邊。

鮫人不是化型,他隻是用了幻術。長久地在陸地上移動磨破了他的尾鰭,可是他好像完全不在乎疼痛,將333高舉到樹杈上一下又一下拋起來。

“你到底是誰啊。”333試圖勸對方看清自己的身份。

“我…我是你娘親的最好的朋友。”

小鮫人心下無比震動,但是克製住了所有思緒。在見到寧枝之前,他不想嚇到他們的孩子。

小係統的嘴和它宿主如出一轍的欠。

它看到宋澤乾依舊死不悔改,諷刺一笑:“哦,拐賣小孩的人都是這套說辭。”

誰知宋澤乾根本不生氣,興致勃勃地給它抓了幾條魚來看。333一拳像是打在了棉花上,眼神空洞麻木。

寧枝……

你快回來……

救救我……

它粉色的小呆毛在風中晃呀晃,瘋了。都瘋了。

*

太陽落山,村口的姑娘們又看到了一個出奇俊逸的男人,對方是個劍修模樣,而且也有些面熟,似乎曾經來永泉做過宗門任務。

順著這個思路想下去,有心人立刻就想起了他的身份。

“薄道長!”

村民大多非常淳樸,所以熱情地圍了上來,紛紛要對他表示感謝。清虛門千百年來在泯都,庇護他們這些凡人良多。

所以他們自然也好奇:“您來這是乾什麼呢?”

薄千來挑眉,笑了一下:“來尋我不告而彆的未婚妻。”

哦……

等等?

村民們大吃一驚,這段時間村子裡並沒有姑娘回來,唯一的就是那個帶孩子的漂亮女孩。可是不還有一個粉頭發的天天哄著孩子玩?

難不成是他們誤會什麼了?

還是……

有一個好心的姑娘小心翼翼地開口:“薄道長,您說的這個未婚妻……她長得好看嗎?”

“天上地下,人間絕色。”司耀沒上過幾天學堂,但是要是讓他誇寧枝,那自然有三天三夜都說不完的成語。

嘶——

村民們倒吸了一口氣。

能讓見多識廣的薄道長都說傾城的姑娘,他們村子裡是沒有的。想來想去都還是隻有那個最不可能的可能。

還是那個好心的姑娘,她又一次小心翼翼地詢問:“薄道長…您和您這位未婚妻,感情如何?”

彆是他們誤會了這位姑娘,實際上她也許早就和薄道長形同陌路。

魔尊呲牙,非常自信:“伉儷情深,生死之交。”

男人俊逸的風姿和那熱情的笑容,讓村民們一時之間心都揪了起來。怎麼會這樣呢?他們原以為這其中會不會有什麼誤會。

可是現在……

於是好心的姑娘又一次顫顫巍巍地詢問:“您說的這位未婚妻,她可曾帶著一個一歲多的孩子?”

司耀一愣。

他一時之間不知道作何反應。

看著薄道長這副神情,村民們徹底明悟了。這太慘了,他們看向薄千來的眼神充滿著人性的複雜——同情、憂傷、抱歉、感同身受。

心大的魔尊完全沒有體會到這些深刻的情緒。

“您……不在意嗎?”

“不在意啊。”

魔尊真的是毫不在意。先不說魔界風氣本就粗獷豪放,談不攏了就分開,帶著孩子再嫁的女人也不在少數。而且隻是她帶著一個孩子,又沒說她生了一個孩子。

沒有人比司耀更了解寧枝撿東西回來隨便養著玩這件事,又不是一天兩天了。畢竟她上一個養的東西是那條該死的鮫人。

不得不說在這方面的智商上,魔尊大人完勝了包括他親哥在內的所有競爭對手。司耀當前的目的隻是找到寧枝,更何況他心態極佳:

“不過她和誰有了孩子,我也會是孩子的父親。”

嘶——

村民們又是神情一震。難道…這就是大宗門的容人之量?

可是薄道長,你何苦做這個插足之人?

有的村民都忍不住想將粉發男人存在的事情說給道長聽,可是被身邊的人死死地拉著捂住了嘴巴。薄道長是一個難得的好人。村民們不想他在這種事情上受到傷害。如果兩個人不再相愛,好聚好散也是一種體面。

這條路,就讓薄道長自己闖吧。

司耀完全沒有多想,他根本就不知道這群人族內心豐富的心理活動。劍修此刻輕車熟路地向山穀中走去。

他來找過玄殷,自然知道銀發劍修住在哪。

此處也是他排除了無數個位置之後唯一覺得寧枝可能在的地方。

於是魔尊直接踹開了門。

“老東西,枝枝在你這麼?”

他對自己這位同父異母的兄長可謂是絲毫不客氣,此刻正是傍晚,玄殷從屋內緩緩走出:“你來做什麼?”

“我找我老婆。”魔尊大言不慚,完全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他撓了撓頭,似乎又想到了什麼:“還有…我孩子?”

雖然並不確定村民口中寧枝抱著的那個娃娃是誰,但是既然他和寧枝兩情相悅,他也會對這個孩子視如己出。

更重要的是,扼殺掉下一個可能的宋澤乾。

“你孩子?”銀發劍修挑了下眉。

他的眼神輕輕往向後面,司耀看不見的地方,語氣帶著些難以捉摸的意味深長:“有人可能不太讚同。”

司耀用舌頭頂起了腮,吊兒郎當地轉身。粉發男人沉默地抱著一個胖娃娃站在不遠處。對方見他回身,將333放在了一旁的地面,周身靈氣湧動。

魔尊大人向來就沒怕過要打架的場面。

隻是在這場風波開始之前,他晃晃悠悠走到333的面前仔細打量了一下,隨後睜眼說瞎話:“彆說,你還真彆說。挺像我呀。”

333眨著無辜的眼睛,一句話都不敢說。

它此刻無比懷念能夠在寧枝身體裡的日子,那個時候好歹不是獨自面對這些大怪獸。

枝枝QAQ我理解你的不易了。

誰看這幾個人不害怕啊。

鮫人也笑了,他笑起來的時候會露出捕獵時才會用到的幾顆鯊魚齒。兩個人在幻境中就有舊恨,此刻疊加了新仇,自然不會輕易放過彼此。

魔尊和深淵怪物對視一眼,突然消失在了山穀中。

原地,小係統把宋澤乾給它編的小花環摘了下來,抱在了手裡。玄殷還站在門口,似乎在等它。遠方的山穀地動山搖,兩個人恐怕一時間難以分出勝負。

木製傀儡搖搖晃晃地走了過去,抓著銀發劍修的衣袍非常自來熟地爬上了對方的肩膀。

“我們得想辦法叫寧枝彆回來了。”它的神情呆滯。

銀發劍修輕笑一聲,他似乎是在場最為淡定的人。甚至淡定的讓333都覺得有點恐怖。

“她現在回來還不如死外面。”

小係統非常了解這幾個神經病。逐個擊破都花了寧枝不少的時間,全聚在一起就直接等待宇宙大爆炸發展新的文明吧。

小孩任由劍修將它往屋內抱去,對方似乎對這場即將到來的腥風血雨一無所察。這種壓抑和未知的恐懼讓333非常煩躁。枝枝不是去善後了嗎,怎麼越善後找上門來的債主就越多。QAQ

“這些人都聚齊了可怎麼辦……”

小係統喃喃自語。

“事情因我們而起,自然也會由我們結束。”

“你說的也對。”333下意識附和,但是一下子出了一身的冷汗。

嗯?!!!!!!

333差點沒抓穩直接摔下來。玄殷這是什麼意思??

“不是…你說清楚……”

它的聲音都抖了。玄殷這話太嚇人了,裡面的深意都不能細想。什麼叫“因他們而起”?

要說這場鬨劇確實是這幾個瘋子打起來產生的,可是小係統深知絕對沒有這麼簡單。如果真的要說什麼事情是“因他們而起”——

那就是寧枝因為天之驕子運勢衰落而來到這個世界。

玄殷會是這個意思嗎?

它的小胖手此刻冰冰涼,它捂住自己的臉試圖讓手暖和起來。但就像是墜進了冰窖,一點緩和的機會都沒有。玄殷這話暴露了太多的事情。這個強大到幾乎要突破修仙界壁壘的男人究竟猜到了多少,又究竟想做什麼?

“我覺得…你要冷靜。”小係統艱難地開口,試圖勸阻,“你需要和她談一談。”

玄殷似乎沒有聽到。

銀發劍修獨自坐在窗邊,看著彆院的門。大黃在突兀地嗅著陌生的氣息,白貓也不安地來回踱著步子。

山雨欲來。

有人在戲中,有人卻是編劇。清虛門的太上長老在這場鬨劇中又扮演著什麼角色?

小係統突然有了一個恐怖的猜測——寧枝的行蹤,不會是玄殷……

銀發劍修的視線沒有什麼感情,甚至稱不上漠然,但還是讓小係統不由自主地出了一身的冷汗。

“你隻需要知道,我不會害她。”

山穀儘頭的土地格外荒涼,兩個人之間彼此沒有任何退縮的跡象,隻有緊張的氣氛和密集的拳腳聲。

司耀顯然在陸地上更有優勢,可是接受了傳承的宋澤乾未必落於下風。魔尊牙關緊咬,偶爾發出一聲悶哼。

本就是深仇大恨,此刻沒有一個人有絲毫的留手,每一招都是要置對方於死地。

鮫人王的手指深深插進了司耀的傷口中,鮮血淋漓。但是魔尊好鬥,一個轉身又將人掀翻在地,長劍幾乎洞穿了鮫人的尾鰭。

土石飛濺,隻能聽見陣陣的低吼。

“你他媽,打我,不打那個家夥?”司耀被發了瘋的鮫人纏的頭疼,兩個人一是時間分不出勝負,眼見著黎明將至,他咬著牙擠出了這句話。

他想不明白宋澤乾為什麼和玄殷站在了一起。

隻是鮫人王更不理解他這句話,銀發劍修是寧枝的族親,他又怎麼可能去攻擊對方。聽到這話,司耀是真的忍不住了。他簡直服了這條蠢魚,他們兩個在這裡打有什麼用?

“你不是好奇寧枝為了誰把你孵化出來的嗎?”

“就他媽是他。”

魔尊僅剩的理智告訴他,禍水東引才是上策。宋澤乾一下子收了手,兩個人彼此警惕地看著對方,互相渾身上下都是血痕。

可是比起這些傷,司耀口中的事卻吸引了他全部的注意力。

六百年前仙魔大戰,從深淵中帶著仇恨爬出來的魔尊執意要向同父異母的兄長討回一個公道。彼時,他的好哥哥是清虛門的太上長老,也是三界最出色的劍修。

那個時候,寧枝是他唯一的徒弟,由玄殷一手養大。

司耀咬牙切齒,提到兩個人之間的感情的時候飛速地一帶而過——他和兄長的徒弟打了賭,如果她能帶來一條王族鮫人,他就不會動她的師傅。

“從始至終她都是為了那個人。你明不明白?”

“他和我說他是養大她的族親。”

“我呸!”

魔尊大人簡直想把深淵鮫人的腦子撬出來看看是怎麼長的,怎麼就三言兩語讓玄殷給忽悠成這樣。

司耀覺得難怪枝枝看不上這個家夥,玄殷的話他竟然也信?

是,寧枝是玄殷帶大的。

可是族親,拉倒吧。親都親到三界前面了。當年太上長老一劍殺死自己被魔尊附身的愛徒,兩個人可是在所有人的注視下親在一起去了!

魔尊氣不打一出來。

這些古板又虛偽的人族怎麼沒有把玄殷用吐沫給淹死。

——他和宋澤乾兩個人都是深淵裡長大的,並不清楚在人界沒有辦拜師大典意味著什麼

不過這並不重要,司耀單純是不想讓玄殷好過。於是幸災樂禍地把這些陳年往事翻過來覆過去地講上一遍。

“你光打我多沒意思。”

“咱們得一起打他呀。”

狡猾的魔尊大人說出了自己的想法。他現在已經逐漸理清楚了一切——能不能和寧枝在一起,最強大的競爭對手隻有玄殷。

隻要搞死了這個老東西,剩下的可以慢慢清算。

魔尊大人還沒有來得及露出得逞的微笑,就突然被對方的攻勢打斷了思緒。他混亂中大聲喊道:“你又打我乾什麼?”

“都是一樣的。”

對於鮫人來說,司耀、玄殷,沒有任何分彆。

隻是玄殷更難對付一點。

魔尊見和這個木頭腦子無法溝通,也來了脾氣,兩個人不要命地又滾在了一起。到最後幾乎是靠本能在彼此攻擊。

寧枝出門在外,她自出來收尾時遇到了容家的人,她覺得有些棘手於是多繞了幾次遠路。

容和景也不是好對付的角色,她到現在還沒有十足的把握對方完全被甩開。此刻已經深夜,她剛在客棧休息還未曾入睡就突然收到了來自333分享的一個視頻。

小係統的留言很精簡:【話術你學一下。】

她不明就裡地點開,古藍星經典狗血電視劇的名場面就出現在光屏中。一個漂亮的綠衣女子站在中間,拉著旁邊的兩個男人深情地說:

“請你們不要再說誰是孩子的父親這種話了。”

“把對孩子的這份期盼、這份愛,深深地埋藏在心裡。”

“把明面上的鬥爭變成對我和孩子的照顧。”

視頻裡的妹子感情真摯,語氣激昂,情緒飽滿。幾乎要說的兩個男人聲淚俱下。雖然視頻的大概意思就是讓兩個人都照顧她,但實際上評論區透露這個孩子不是任何一個人的。

寧枝:……?

333: 學著點,回來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