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8.Chapter 68 你幫我洗。(1 / 1)

酥酥 弱水千流 13679 字 6個月前

*

月上柳梢頭, 回蘭夏的第一晚,殷酥酥克製地悶悶嗚咽了大半晚,在費疑舟肩上咬出了六七個見血的小齒印。

這種時候談正事, 談了也等同於白談,殷酥酥腦子完全是昏的。

她青澀又羞赧, 被他強行抱在上面,最初連動都不知道如何去動, 隻是趴在他肩頭一味地哭, 執意要下來。好在他待她溫柔又極富耐心, 大手握住她的腰肢一點一滴地引導。

好學生遇上好老師, 掌握技巧便不是難事。

沒幾分鐘,殷酥酥便體驗到了驚人的樂趣, 腦袋深埋進費疑舟溫熱散發著疏冷淡香的頸窩,蜷緊了十根瑩潤的腳趾, 在他懷中扭著哼出聲。

“這麼快。”他眸色極深, 擁緊懷裡的姑娘,薄唇啄吻她緋紅滾燙的頰, 隻覺滿心的戀愛寵溺無處消磨, “好嬌的小寶貝。”

“……”殷酥酥羞窘得答不出半個字, 像隻被打撈上岸的小魚,微張著小口急急呼吸,眼眸都無法聚焦。

“喜不喜歡?”他啞聲,在她紅潤的耳垂邊輕問。

“……不喜歡。”她做出回應。話音剛落, 卻兀然低呼了聲,纖細的手指在他後背用力收攏,抓出了好幾道紅色指印。

他言辭語氣都如此溫柔,但每一下都是截然相反的霸道蠻橫, 幾乎把她迫入絕境。

殷酥酥感覺自己快死了。

她想大聲地哭,但殘存的理智提醒她爸媽就在隔壁,隻能張嘴狠狠咬住他的肩,強忍住所有曖昧又引人遐想的聲響。

“說謊的小朋友就要受罰。”他薄唇微張,力道不輕不重在她耳朵上啃了口,低嗤,“這麼貪吃,明明喜歡得要命。”

到後來,殷酥酥的大腦便完全失去了思考能力,被他折騰得幾乎連喘氣的勁都沒了,隻能哭著撒嬌,不停討饒。

可這矜貴男人的惡劣長在骨子裡,喜歡她的淚,喜歡她嬌滴滴妖媚至極的哭吟,更喜歡她被他拉入欲淵,瀕死瘋狂的模樣,像暴雨中被風暴吹打的花朵,那麼美,越是脆弱凋零,越令他癡迷。

想狠狠地摧毀弄壞。

淩晨三四點,次臥裡隱秘的暴風雨才終於停歇。

殷酥酥疲憊至極,動根手指都嫌累,兩隻細白的胳膊抱住費疑舟的脖子,炙燙的臉頰和他的側臉親昵貼在一起,貓兒似的輕輕蹭。

“累著了?”費疑舟側頭吻了吻她的額頭,指掌在她脊背柔和輕撫,嗓音低沉得發啞。

“我估計明天我能一覺睡到下午。”殷酥酥耷拉著眼皮有氣無力地回答,說完,她泄憤般掐了把他的胳膊,氣呼呼不可思議道,“這麼高強度的體力活動,你真的都不會累嗎?”

費疑舟淡淡地說:“我不累,身體好。”

殷酥酥:“……”

殷酥酥無語。這段日子的相處,她已深刻體會到金主老公的宇宙無敵厚臉皮,靜默了會兒,忽又想起他剛才跟她說的那些話。

她唰一下抬頭看他,直視著那雙餘霧未消的深邃眼眸,怔怔道:“剛才我聽你說,你要讓我成為蘭夏的形象代言人?”

費疑舟指側輕撫過她細膩的頰,回答:“沒錯。”

“可是……我公司不會同意的。”殷酥酥面色流露出一絲苦惱,道,“我之前已經跟你說過,很多高奢大牌對小地方出身的藝人有嚴重偏見,不然我也不會出道這麼多年,百科上面都不敢填籍貫。”

費疑舟語氣隨意:“所有高奢資源也就是費聞梵一個電話的事。我推的人,應該沒有任何品牌敢對她的籍貫出生地有意見。”

殷酥酥愕然了瞬間,這才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

好像還真是!

當初和費疑舟簽協議時,梁姐問他要了那麼多頂奢資源,依照公司簽合同的時間,近期應該都會陸續官宣。有費氏這棵大樹在頭頂撐著,就算她昭告全世界自己是蘭夏人又如何,根本沒有哪個品牌敢得罪費家。

想通了這一層,長久積壓在殷酥酥內心深處的巨石仿佛也跟著被挪了窩,她整副心情都輕鬆了不少,不禁面露喜色,笑道:“對哦,那些頂奢資源已經簽合同了,而且是老四親自出的面,就算他們知道了我是蘭夏人,懷抱偏見,他們也沒轍,總不可能駁你們的面子毀約。”

說完,她頓了下,又生出了第二個疑問:“那你說的,要我用自己的力量改變蘭夏,又是什麼意思?”

費疑舟吻了吻她的下頷,柔聲道:“我有個想法,想征得一下的你同意。”

殷酥酥紅著臉點點頭,很認真地回:“什麼想法?”

“我準備先在蘭夏殷窪溝一帶打造一個以黃土高原文化為主題的實景度假城,到時候還會為蘭夏拍攝幾組城市名片宣傳片,邀請你來擔任女主角,同時跟蘭夏旅遊局協商,推薦你成為蘭夏旅遊形象大使。”費疑舟說,“度假村類項目一直是老七的強項,這件事隻要你同意,我可以立刻交給他去辦。”

這個計劃顯然已初具雛形,經由費家大公子的口說出,直令殷酥酥詫異地睜大了眼睛。

她哪裡能想到,自己隻是帶隱婚的金主老公回了次老家,便能為貧困落後的家鄉帶來徹底脫貧致富的希望。

這著實是天大的意外之喜。

殷酥酥腦海中回想著從費疑舟嘴裡聽見的文字,消化了足足十秒鐘,才遲遲回過神來。霎時間,她鼻頭湧上一陣酸澀,竟淚濕了眼眶,話音出口幾近哽咽,有點語無倫次,“阿凝,我,我真的……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感謝你。”

費疑舟莞爾,薄唇吻住她泛起濕意的眼角,柔聲道:“你剛才不是已經謝過了。”

殷酥酥迷茫,揉了揉淚意湧動的眸,沒明白他的話:“什麼意思?”

“剛才,你已經很認真努力地謝過了。”他眼神漫著若有似無的興味,應聲的語調慵懶而散漫,手指沿著她光潔似玉的脊梁骨滑下去,輕輕一勾,嗓音微低,“這份謝禮我非常中意。”

“……”殷酥酥聽出他指的謝禮是什麼,雙頰霎時更紅,窘迫欲絕地咬了他一口,嘟囔道,“你還好意思說。我的臥室又沒有洗手間,想洗澡都隻能等到明天早上,我可太慘了。”

費疑舟被她引得發笑,嘴角微勾,道:“沒關係,我等下幫你清洗。”

殷酥酥聽得耳根都起火,又羞窘又不解:“你……你怎麼幫我清洗?”

費疑舟唇貼向她耳畔,輕聲說:“我帶了專用濕巾。”

殷酥酥呆了,不可思議地道:“你出個遠門回我老家,帶著種東西做什麼?”

“和你朝夕相處,我的定力時時刻刻每分每秒都在遭受嚴峻考驗,難免有失控的時候。”費疑舟親吻她的唇,輕輕一挑眉,“這不正好就能用上。”

殷酥酥羞臊得不知該說什麼,捂住他的嘴,面紅耳赤地低斥:“好了,你現在立刻馬上閉嘴,不要再讓我聽到你的騷話!”

*

休假在蘭夏的一周過得很快,轉眼便到了第七天下午。

離家前,殷酥酥和張秀清母女在臥室裡收拾行李,看著行李箱裡被塞入的大包小包各種特產,殷酥酥又是感動又是好笑,望著自己老媽無奈地說:“媽,你上次來京城才給我送了那麼多東西,這兒又把我的箱子塞得滿滿當當,我哪兒吃得下用得完呀。”

“你這一走,又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回來。”想起女兒馬上就要離開自己,張秀清心裡便酸溜溜的,彆過頭不著痕跡地抹了抹眼淚,吸吸鼻子說,“媽給你裝的都是你愛吃的,還有一些京城買不到的東西,你和小費現在是兩個人生活,留著慢慢吃慢慢用。”

殷酥酥知道媽媽是牽掛自己舍不得自己,心裡一暖,伸手抱住母親,撒嬌柔聲說:“媽,等過年我們就會再回來,沒幾個月了。你如果實在太想我,到京城來上我那兒住一段時間也可以呀,反正你在老家待著也沒什麼事。”

聞聽此言,張秀清微怔,開始思考女兒這個提議的可行性。但琢磨兩秒後又覺得不妥,笑著說:“算了,你這麼大個人了,現在還有了未婚夫,媽媽跟著你不就像個拖油瓶一樣,招人煩。再者說了,我走了,你爸一個人在老家待著多孤單。”

殷酥酥噗嗤一聲,揶揄道:“我看呐,老媽你可不是怕自己招人煩,是壓根就離不開我爸。”

張秀清和殷自強年少相識相伴數年,夫妻感情一直很和睦,殷酥酥這話說得半點不假。

張秀清卻有些不好意思,隨便低斥了女兒一句,繼續幫寶貝疙瘩收拾東西。

殷酥酥和費疑舟既定的回京時間是下午四點整,吃完午飯,兩人陪著殷家二老拉拉家常看了會兒電視,之後便踏上了返京的路程。

費疑舟本不想麻煩兩位長輩送行,特意通知了何建勤派車來接,本來一切都說好了,可到臨行時,張秀清實在舍不得女兒,便提出要送兩人到機場。

妻子說要送,殷自強自然也要去送。

臨時出現這種變動,也就意味著殷父殷母也要坐何助理安排的車去機場,對此,殷酥酥非常忐忑,生怕出了小區大門就看見一輛四位數往上的天價豪車。

惴惴不安下樓一瞧,等看清門口停的專車時,才稍微鬆了口氣。

何助理不愧是費家大少身邊最得力最受重用的解語花,為了貫徹老板蘭夏之行的“裝窮”戰略,他特意隻備了一輛奔馳商務車,比起老板常用的勞斯萊斯清影及邁巴赫這類座駕,著實已低調萬分。

可誰知,僅是這輛售價百萬的商務車,仍舊讓殷自強和張秀清受了不小的驚嚇。

上車之前,張秀清盯著那輛商務車打量兩眼,忍不住伸手拽了下身邊女兒的胳膊,壓低聲道:“隻是去趟機場而已,隨便打個車不就行了,小費怎麼還租個大奔馳,會不會太浪費了點?”

殷酥酥聞聲,一陣汗顏,心想這輛奔馳車就把老媽唬得一愣一愣,這要是今後老媽看見大公子價值兩億的清影,老媽豈不是會原地昏倒。

她乾咳了兩聲,也壓低聲說:“還好,媽。費疑舟其實還是比較有錢。”

“再有錢也經不住這麼浪費啊。”張秀清暗自嘀咕了句,沒再多說什麼。

上了車,殷自強和費疑舟坐在商務車的中間位置。

殷自強扭頭打量了一下準女婿清絕如玉的側顏,又打量了一下這輛專車的內飾和細節,最後再回想起幾日前準女婿說的“投資建設”之類的事,心中其實已經有了一些猜測。

但到底是體製內乾了幾十年的人,即使已經察覺到什麼,殷自強也沒有表露出來,不動聲色,看破卻不說破。

直到將女兒女婿送進候機大樓,折返回家中,殷自強才跟進廚房,對正在忙活晚飯的妻子遲疑道:“秀清,依我看,咱這女婿可不簡單呐。”

“相處幾天下來,感覺是和咱們普通老百姓家庭教養出來的孩子不大一樣,行事太有規矩了。”張秀清停下和面的動作,回頭看丈夫,眉眼間的神色挺驚異,“你有沒有注意過小費平時吃飯的樣子,不急不躁優優雅雅,簡直是賞心悅目。”

殷自強抿了下唇,說:“他前幾天還跟我說,要在蘭夏搞投資建設,幫助蘭夏脫貧。我當時還納悶兒,心想這小年輕吹牛來著。後頭越相處,越覺得他沒準兒真有這實力。”

“唉,瞧著倒是個好孩子。”張秀清是個家庭婦女,不關心什麼城市發展家鄉建設,隻盼自家閨女平安幸福。她笑笑說,“隻要人品好,心眼兒好,對咱們酥酥好,其他是窮是富,不打緊。”

殷自強卻皺了下眉,道:“小費一看就是名門之後。那種家庭,是真正的‘豪門’,兄弟姐妹成串,我彆的不擔心,就怕他家庭結構太複雜,酥酥過門之後會受委屈。”

“難不成還會像電視裡演的,爾虞我詐明爭暗鬥?”張秀清聯想到以前看過的八點檔肥皂劇,失笑,“不至於吧。”

殷自強歎息,“希望是我多慮,也希望咱姑娘一切安好。”

*

費家話事人,自然是一諾九鼎雷厲風行,許給妻子和老丈人的所有承諾,都在費疑舟回京後的一周內逐一步入實施階段。

政府部門那邊由何生出面親自去聯絡,蘭夏政府一聽有個大企業要過來修度假城,大喜過望,當即在文旅局成立了專項組負責對接,全力配合出謀劃策。

另一方面,費家七少爺也同時受到了大哥傳召,於周末的晚上快馬加鞭趕到了南新費宅的書房。

費雲琅在全球各地有好幾個度假村,全是成功案例,當得知兄長要在蘭夏修建度假城後,七公子起初還有點兒沒反應過來,蹙起眉頭思索好一陣兒,才恍然:“哦,蘭夏,是不是西北那個一區三縣貧困市?”

書桌後方,費疑舟剛處理完堆積如山的文件,摘下眼鏡閉眼捏眉心,說:“對。”

應完,大少爺難得感到一絲詫異,撩起眼皮看了幺弟一眼,語氣漫不經心,“七少爺向來目光遠,大學開始就在國外做生意,遍地開花風生水起,居然還知道‘蘭夏’,值得表揚啊。”

費雲琅單純歸單純,腦瓜靈活心思也是剔透得很,自然瞬間便聽出自家大哥這是在拐著彎兒變著法兒地諷刺自己。

費雲琅被嗆了下,撓了撓腦門兒尷尬道:“大哥,你就彆批我了。當初我要做生意,老爸隻給我五千萬美元的啟動資金,說不成功就必須讓我乖乖回京城到你手下做事,我一門心思搞度假村,又沒經驗,壓力巨大。眾所周知嘛,越發達的地區,知名度越大,旅遊業也越發達,像國內蘭夏這種城市,太落後了,我一初出茅廬的新人,真不敢試水,要是五千萬打水漂,我現在沒準兒隻能在資料室給你送文件了。”

“現在你手上的度假村項目,幾個都乾得不錯,經驗也算積累豐富了。”費疑舟語氣平緩而鬆弛,淡淡地說,“現在把蘭夏殷窪溝度假城的事交給你,總不會再露怯。”

七公子打心眼兒裡敬畏自家大哥,按理說,大哥之命,他莫敢不從。但要在蘭夏搞旅遊,說實話,費雲琅心頭是真覺得沒底。

費雲琅歎了口氣,沉聲道:“大哥,你也去過蘭夏,那地方是個什麼樣子你也看到了。你真覺得搞旅遊能搞得起來?”

“任務交給你,怎麼搞是你的事,錢不是問題,我隻看結果。”費疑舟目光落在七弟臉上,冷峻不容悖逆,“時間不早了,你回去吧。”

費雲琅哭喪著臉,默默應聲:“……好的。”

說完,七公子轉身推開了書房房門,到電梯廳摁亮下行鍵,等了會兒,又見電梯門開,裡頭出來一個穿騷氣火龍果色高定毛衣的高個兒男人,模樣自是極佳,透著幾分玩世不恭的雅痞氣。

一眼看見這個火龍果美男,費雲琅都愣了,脫口而出道:“四哥?你怎麼也跑大哥這兒來了?”

“老大傳召,誰敢不來啊。”費聞梵幽幽一聲歎,覷眼老七,又偷瞄了眼書房方向,湊近過去壓低嗓子,“我聽說大哥要在蘭夏開發一個黃土高原文化的度假城,你是來接活的吧?”

費雲琅欲哭無淚,就差嚶嚶嚶了,“對啊。”

“嘖嘖,可憐見的。”費聞梵搖頭感歎,“不知道咱大哥又哪根筋沒搭對,那地方窮鄉僻壤,要啥沒啥。”

費雲琅想了想,道:“你也知道,大哥跟著爺爺做公益做了這麼多年,估計就是想幫扶一下。反正他錢多他出資,再窮的地方用錢也能砸出個金窩。”

兄弟倆閒聊完,接著便簡單告彆,一個進電梯,準備回家召集團隊商量策劃方案,一個理理頭發清清嗓子,收斂起吊兒郎當的表情神態,一本正經地進了書房。

“大哥。”費聞梵走到辦公桌前,老實巴交地招呼了聲,姿態那叫一個恭敬。

費疑舟正在電腦上回複郵件,屏幕冷光映亮他如畫的眉眼,平添幾絲涼色。聽見費聞梵的話,他目光未抬,隻是沒什麼語氣地說:“何生最近在和蘭夏文旅局對接,準備著手拍攝幾組城市名片宣傳片,你來承接,宣傳片的女主角用你大嫂,彆的沒要求。”

費聞梵聽後,先是愣了兩秒,緊接著便抬手摳了摳腦門兒,狐疑道:“哥,你最近怎麼忽然對蘭夏這麼感興趣?”

費疑舟修長的十指在鍵盤上敲擊著,隨口回他:“兩個原因,你想聽哪個。”

費聞梵:“……”

費聞梵被這個選擇題弄得一怔,呆呆地問:“我能都聽聽嗎?”

大公子依舊眼也不抬,從善如流地回答:“第一個原因,爺爺一直教我們,能力越大者責任越大。為國家發展貢獻力量,是費氏組訓,我片刻不敢忘。”

兄長這番大格局大胸懷,著實讓四公子肅然起敬,佩服不已。

費聞梵看向費疑舟的眼神裡多出濃烈的尊崇和敬佩,大受震動,又問:“那第二個原因呢?”

大公子繼續說:“第二個原因。蘭夏是你大嫂的故鄉,我要讓她親眼見證、親手締造那片土地的蛻變,讓她驕傲,討她歡心。”

*

兩日後,梁靜手上的所有合同已經走完,《凡渡》即將開機,許多國際大牌也陸陸續續官宣了新一季的代言人——殷酥酥。

官宣後不到十分鐘,殷酥酥的大名便又一次衝上了微博熱搜上頂部。

吃瓜網友們驚詫不已議論紛紛,相關詞條的廣場驟然炸開了鍋。

網友1:???天呐,所有大牌跟約好了一樣發文官宣,今天是十月三十號,這天將來是不是要變成“酥酥節”了【笑哭】

網友2:糊咖也有春天,不過自從秦媛大翻車退圈之後,殷酥酥的資源好像就一路起飛,怪怪的【吃瓜】

網友3:天哪,之前一直有消息說殷酥酥傍了大款,所以才開始走紅。以前我還覺得不信,看她綜藝是個很真實很可愛的小姑娘,現在倒是有點信了……

網友4:殷酥酥背後有個煤老板,圈裡人都知道,聽說她為了拿到這些資源還被土肥圓大佬玩進過醫院,真豁得出去。

網友5:?樓上有病?你趴殷酥酥床底下看到的?

網友6:讓我看看是誰又在滿嘴噴糞造我姐的謠啊?秦媛粉彆TM蹦躂了好嗎,你家正主已經被封殺了,給我姐潑再多臟水也撈不回你家主子,給後代積點德OK?

網友7:殷酥酥的粉絲才是真的腦殘吧,這麼明顯的資源咖看不出來?【摳鼻】

網友8:美女要演技有演技要美貌有美貌,資源咖NM呢【微笑】

網友9:我在機場見過殷酥酥,真的很隨和很愛笑,特彆平易近人,不了解的人不要亂說好嗎?

網友10:路人,也覺得殷酥酥可能有後台了。但是那又怎樣,她的顏確實太能打了,多看她幾眼我覺得我能延年益壽三五年。美女就該多演戲多代言,幫大家洗眼睛【OK】

……

網友們七嘴八舌地議論著。

看著廣場上不停刷出來的新帖子,剛洗完澡的殷酥酥揚了揚眉,不甚在意地切出大眼仔APP,轉而打開了一款萌寵手遊,開始給她養的電子小豬喂吃的。

不多時,微信收到一條新的消息。

殷酥酥打開一瞧,見發信人是梁姐,寫著:【《凡渡》開機時間已確定,下個月10號,開機地點在寒山峽。】

薑成文的《凡渡》拍攝取景地遍布中國的三省七市,特效部分使用綠幕,其餘內容全是實景拍攝,是真真正正的誠意之作。

即將進組《凡渡》,得到一代名導的指導,殷酥酥心裡隱隱有些興奮雀躍,很快便敲字,給梁姐回複了一個:【收到!】

這頭消息剛回完,主臥的門便被人從外頭推了開。

殷酥酥下意識抬起腦袋,看見一道西裝革履的高大身影從門外走入,進門之後先是走進衣帽間,將西裝外套脫下,摘下腕上的百達翡麗放入表櫃,繼而便邁著步子不緊不慢朝她走來。

費疑舟側身於床沿落座,伸手將床上的小姑娘撈起來抱腿上,也不說話,隻是微合眸,高挺鼻梁沒入她微潤的黑發間,輕輕地嗅。

殷酥酥臉微紅,小貓般溫順待在他懷裡,抬手溫柔撫過他微涼的臉頰和眉梢,問:“今天怎麼這麼晚才回來?”

“開了個會。”年底公司事情多,之前去蘭夏一周落下了不少工作,費疑舟這段日子時常加班,嗓音啞啞的,透著幾分不易教人察覺的疲乏。

感覺到他的倦怠,殷酥酥便乖巧地收了聲,任勞任怨地給他當抱枕。雙手擁住他脖頸,在他後頸處輕柔緩慢地撫摩。

無聲相擁,氣氛說不出的溫馨和諧。

然而,這樣的溫馨和諧還沒維持上五分鐘,就猝然變了味。

“……”感覺到他手從衣擺下探進來,精準無誤撚住一粒莓果,殷酥酥不受控製地輕顫了下,雙頰的溫度竄更高。雙手慌張摁住他瘦削有力的手腕,羞惱抗議,“你澡都還沒洗,又想乾什麼?”

“你啊。”男人懶懶地接了句,自然而然將她衣擺撩上去。

“……”

被他舌尖卷住時,殷酥酥嬌哼出聲,腦仁兒都快要炸開,隻能更用力地抱緊他。

費疑舟懶漫地吃著她,玩兒似的,薄潤的唇緊貼她皮膚開合,呼出的氣息,每一次都在她身上激起陣陣顫栗。

指腹薄繭刮擦過蜜柚,費疑舟克製而平淡地說:“今天開了一天的會,知道我開會的時候都在想什麼嗎?”

殷酥酥哪裡還有辦法回答他的話。兩隻纖細的手腕被反剪到背後,她兩頰潮紅,眼角沁出淚水,身子被迫往前挺,幾乎是將自己送入了他口中。

“你送了我最珍貴的禮物,我以幫扶蘭夏作為還禮。”費疑舟吻住她,“我在想你會不會對此感到滿意。”

“我滿意,也真的很感謝你……”殷酥酥聲音出口完全不穩,幾乎是哭著輕喊,“但是你能不能冷靜一點,放開我,先去洗澡。”

費疑舟聞聲,動作頓住,思考兩秒後略微頷首,說:“好。”

然而沒等殷酥酥心裡鬆口氣,又聽他懶漫自若地續道:“但是有個條件。”

“什麼?”

“我要你幫我洗。”

殷酥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