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爾倫的臉色凝重起來,“你被他控製了嗎?我的同胞。”
“你可能誤會了什麼,旦那可是給我工作的人。”夜鬥揮刀架住魏爾倫的踢腿,帥氣地甩出一抹劍花,“你知道在這個年代,工作有多麼重要嗎?你這個不知人間疾苦的有錢公子哥。”夜鬥滿含辛酸淚地喊出聲。
真·帥不過三秒。
夜鬥憑一己之力將整個場面拉入了沙雕歡喜劇場景裡。】
【哈哈哈】
【夜鬥你在說什麼啊夜鬥】
【哈哈哈哈哈嗝,夜鬥你可是教主座下第一武神啊,教主明說什麼都不會委屈了你的,為什麼還要這麼委屈啊哈哈哈哈哈】
彈幕裡又變成了一片歡騰。
“噗,哈哈哈哈哈。”笑得最大聲的,大概就是[五條悟]了,作為這個世界上最不愁吃喝不知人間疾苦的有錢公子哥之一,[五條悟]努力工作的原因之一是為了心中的責任感,和那純粹的,宛如金子般的善意。
“啊這……”饒是[魏爾倫]也有點無語,同胞你要是被人威脅了你眨眨眼啊同胞。剛誕生就被[蘭波]救走,跟著加入到了情報員的工作當中,後來又成了震懾歐洲的暗鯊王,[魏爾倫]確實吃喝不愁的,而且有很多功夫去找點樂子讓自己享受。
和遇見春和明之前,居無定所,為一日三餐發愁,為沒有人供奉而感到孤獨的流浪神相比,哪怕[魏爾倫]是魔獸的化身,他依舊像是穿著華美袍子的小王子,過著被牛奶鮮花包圍的日子。
夜鬥貓對魏爾倫貓喵喵叫。
我現在就隻想躺平,貓貓僵硬躺平.jpg
幸好夜鬥不在現場……嗯?為什麼夜鬥會不在現場,難道是因為種族不同嗎?可是小魚都和我一起進來了啊?
我一邊摸著自家的胖頭魚,一邊摸著下巴思索著。
“夜鬥有斬斷一切的能力,據說他可以斬傷到【天】……所以,就算是你也懼怕他的能力嗎?” 我無語地看了一眼裝作瑟瑟發抖的電影銀幕一眼。
“哇哦,原來那位禍津神這麼厲害的嗎?”[五條悟]好奇心重地問,“不過,你們那邊的天也太爛了一點吧,這麼簡簡單單地就被一個無名神給傷到了?”
“這就要看你對神是一個什麼定義了。島國地域封閉偏遠,神係因為新時代的發展有了各種衝突和冗雜的設定,這個【天】的存在就像是設定好的一層幕布。”我,春和明,AKA完全不敬神的人類主義者。
“當然也有可能是因為末法時代了,殘存至今的神明究竟是個什麼玩意兒都說不好……嗯?鳳同學你的表情是什麼意思?”正在侃侃而談,大肆抹黑立本神係的我,不小心撞進了鳳秋人的眼神裡。
“春和同學為什麼不去寫小說呢?嘶——仔細想想,末法時代和殘存至今本體不明的神明,是很好的寫作題材誒。”鳳秋人捧著我的腦袋,上上下下地打量這顆有著與眾不同奇思妙想的腦袋瓜,就差上手敲一敲,表演一下這瓜熟沒熟了。
“我寫東西寫得有多爛,鳳同學你又不是不知道,而且我也不是那種擅長演講說服彆人的人。”我微微鼓臉,我口才不好,最多隻能說幾句寬慰彆人的話,但是如何將一件事情有頭有尾地講述出來,對我而言就有點困難了。因為我的思維很跳躍,很可能會跳到另外一個方向上。
不過,據說擁有這種跳躍性思維的人很適合去當藝術家。我?我大概是鹹魚躺平藝術家,如果真的有這個藝術分支的話。
#通常來講,我們把躺平這個藝術分支叫做哲學,嘛~玩笑話#
“嗯,我知道。”所以春和同學的身邊需要類似像他一樣的人存在,去幫助春和同學說出自己想說的話,去說服想要說服的人。鳳秋人微笑著說。
“小心呀,愛是最扭曲的詛咒。”忽然,[五條悟]意味不明地笑著說了一句。
鳳秋人眯眼,不管什麼時候,他果然還是討厭這個白毛。
【那沙雕喜劇場景,就連春和明咳的一聲把氣都笑岔了,咳出一點血。】
“鳳同學,手。”我垂眼看了一下鳳同學掐在我臉上的手。
“不好意思,手滑。”鳳秋人沒有半點不好意思,從容不迫地加重了手的力道,“現在我是真的在掐你了。”
鳳秋人咬牙切齒的聲音,讓我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正當我冥思苦想該怎麼哄,啊不是,是好好和鳳同學解釋的時候,我聽見他悶悶的聲音。
“當時你傷得究竟有多重?”鳳秋人聲音低落地環住我的脖子,把腦袋抵在我的肩膀上,看上去情緒十分失落。
還是小孩子呀……隻不過,鳳同學你怎麼還沒有鬆手,這扣在我脖子上的手讓人有點害怕。
“不重的。”我心虛地拍著鳳秋人的背,男孩子背後的脊椎骨,細細的一條,像是在撫摸小鹿的背,靈巧而輕盈。
【“旦那?!”夜鬥始終知道什麼才是最重要的,他擁有斬斷一切的特性,哪怕是與重力的聯係。失重確實有點麻煩,但是也不是不能解決,夜鬥將魏爾倫逼退,並不戀戰回到春和明的身邊。
“呼,先想辦法把中間那個解決掉。”春和明看魏爾倫同樣選擇撤退,看來他在這場爆炸裡也而並不是毫發無損。隻是不知道他什麼時候會再回來。
荒霸吐還在肆虐。】
“快停下來啊。”[中原中也]喃喃道,焦黑的土地,哭嚎的聲音,過去他不曾親見的誕生之景,注定要在他的靈魂上烙下一筆。
和[中原中也]相比,中原中也就顯得從容穩健多了,他可是親身經曆戰地醫院時期的中也。因為異能力出眾,中原中也經常被叫去幫忙搬東西,這個“東西”裡面包括但是不限於受傷嚴重無法行動的患者,打地基用的建材。
夜鬥說他是橫濱這片土地上的土地神,雖然是人造的,但是依舊有著【土地神】的屬性。他是和這片土地牢牢綁在一起的。
守護橫濱是理所當然的事情。雖然每當中原中也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春和哥總是會一臉苦惱敲敲中也的小腦袋。
中原中也不覺得有哪裡不對,就像是夜鬥說的,神明有善惡兩面,他接受自己惡的一面,自然也全權接受善的一面。
【不過幸好荒霸吐像是累了一樣,終於安靜下來。深坑底變成了令人絕望的平靜。
“一起下去吧。”春和明深呼一口氣,放下了攔在腹部的手,他還在發育,這種小傷隻要好好休息很容易就恢複了。
總之,春和明撿到了兩個人。】
“呼——”中原中也吐出了一口濁氣,他終於被春和哥給撿走了。
而這個時候,大熒幕上忽然播放起了結束的ED,似乎是在宣告第一季結束了。
結尾的ED是以簡筆畫的形式描述了一個小男孩如何撿到了一隻藍眼睛黑貓,如獲至寶的歡笑,對於雙方而言都是如此。
(你好呀,初見,我的朋友)
……
(接下來要一起生活呀)
戴著小黃帽的小孩子一手抱著小黑貓,一手拿著購物清單,到鄉鎮上的市場上買清單上的東西
賣花的大姐姐,賣酒的妖怪,不懷好意的灰發怪老頭(京極夏彥客串)……
(遇見了許多的人,遇見了許多的事情)
……
(餘下的日子也請多多指教啊)
黑貓蹲在地上乖巧地看著逐漸從幼童長成如同小白楊一般的少年將它從地上抱起,一起走向揚帆起航的藍天大海。
【撒花,撒花,第一季完結~撒花,撒花】
【嗚嗚嗚,製作方不要逼我跪下來求你快出第二季啊】
【蕪湖,穩了,第二季肯定有,不然不會這麼明顯畫橫濱的港口。】
【樓上姐妹厲害呀,拿放大鏡看的吧】
【嘿嘿嘿,黑太子殿下,教主大人,快來吧快來吧】
【小明:你不要過來啊!】
“嗚哇,終於結束。”[太宰治]伸了一個懶腰,“接下來會發生什麼呢?”
“哦,太宰君沒有想法嗎?”[森鷗外]看向[太宰治],“畢竟,春和君看著實在是太年幼了,更何況在那個時候。”橫濱大爆炸時期進入橫濱,實際上並不是一個好的時機。
“森醫生你為什麼不問問隔壁的人,對他們而言那明顯是已經發生過的事情了吧。”[太宰治]朝對方冷漠地一撇眼,“直接問主人公當時他做了什麼不就好了。”
“隻不過,劇透很會被人打死的。”[太宰治]扯了一個譏諷的笑來。
“看前文發展的話,應該是和商會合作一起幫助難民吧?”有人說。
夏裝區的人聽見了,點點頭,一開始確實是這個發展。
“我就想知道我們什麼時候可以走啊。”我扭了一下脖子,一直坐著雖然很奇妙地沒有感覺到肩膀酸痛,但是看著已經發生過的事情(而且是被人看見黑曆史)我真的很想逃啊。
【您難道不想知道未來的事情嗎?】
“不——想——”我單手撐著下巴意興闌珊地說。
“這倒是稀奇。”不少人是這麼想的。
“他沒有說謊,他真的對那個不感興趣。”[江戶川亂步]一邊吃著零食一邊說。
“因為他早就知道會發生這種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