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8 章 腰子x嬌妻x戀愛腦(9)+(10)(1 / 1)

[發帖人]:周先生的小貓

[標題]:果真離幸福生活越來越近,分享一點瑣碎的小日常

[正文]:

今天把爸爸媽媽還有弟弟接過來住,雖然是普通小區,聽說路段很好,普遍月租也要六七千。

仔細一想,我不該因為爸媽逼我借貸款就怪罪他們,從高中開始就自己掙學費,也是因為他們希望我自立自強,其實都是為了我好。

房子是先生家裡空置的一套,所有權並不在他那裡,我很怕惹先生不開心,提前擬好了使用協議。

我跟爸媽說,房子可以免費住,還有兩輛家裡保姆淘汰下來的買菜車給他們用。

但是這屋子裡的掛畫、花瓶、擺件,以及大大小小的硬裝軟裝,我都不清楚造價,有可能非常貴重。

簽下這個協議,也是怕弟弟的煙頭燙壞沙發。

他們很不樂意,訓了我半天,我苦著臉說這也是夫家的意思,媽媽一邊簽一邊罵我沒出息,但好在三個人都簽了。

他們都肯簽字,一定不是因為舊住處實在太擠太差,而是因為愛我。

我能做的事情很少,但看到家人搬進陽光燦爛的新房子裡,心裡真是好慶幸。

配//型已經成功了,再過些日子要去住院,希望一切都會更好。

#美好生活##溫暖家庭##感動的一瞬間#

推文後面配了四張圖片,分彆是窗明幾l淨的大房子,種著金盞菊的小花園,搬家的車輛,以及穿白襯衫但沒有露臉的一張自拍。

吃瓜網友們恨不得給這家夥設個特彆關注,見他隔了許久更新,第一時間趕過來。

小黃鴨鴨鴨:等等,上次有網友說如果他被脅迫了就穿黑衣服,這次特意拍了張白衣服給我們看,是不是他想說自己倍兒願意?一切都是他主動的?

私人塔羅-紅櫻:我怎麼感覺這張協議是伏筆?

難道說,這哥們從一開始就在扮豬吃老虎,他早就有自己的打算了?

諸多網友本來點進來想收獲被刺激血壓的新一天,臨了有點遊移不定,認知在漸漸改變。

飽和度30:希望能有令人舒適的結局!!萬一是欲揚先抑的爽文呢!!

亞平建材王姐:小夥子,你老公既然有錢,怎麼還非要你的這個腎?手術不好!你不要去!

漢白玉袖子:對這個博主感情複雜,難以評價,還是希望他身體健康,不要出事。

事實是,這些日子裡熱度一直沒有停止發酵。

嬌妻文學一出,網友立刻扒出了眾多細節:

渣狗丈夫姓周,戴金絲眼鏡,是大學教授,而且坐標杭州。

家境非常好,大概率住在濱江區,近期打算把妻子送去醫院割腎。

杭州的大學,算上民辦本科和大專一共有四十六所,憑姓氏樣貌很快就可以定位當事人在哪座學校。

雖然人們都不知道這小嬌妻的

名字樣貌,但丈夫的家底已經快扒得乾乾淨淨。

各種信息在微博、豆瓣和小紅書瘋傳流轉,議論的人越來越多。

不乏好事者直接去當事人疑似就職的大學官微下留言。

“你們學校工商管理係的教授要殺人你們管不管?”

“原來貴校放任老師到處劈腿始亂終棄呀。”

“周光赫是你們的老師吧,這個富二代是不是靠關係進來的?他的論文和職稱不會都是買的吧!”

最初置頂微博裡隻有十幾l條相關信息,更多是學生們抱怨食堂難吃、空調安裝費太貴之類的瑣事,或者是被老師抓壯丁硬著頭皮誇誇點讚,八卦並不顯眼。

周光赫陪老婆去賭城度假的日子裡,網友們以為腰子已經噶了人已經沒了,當即鬨騰起來要幫忙救人。

罵歸罵!也不能讓蠢貨白白喪命!渣男你千萬彆跑!

十幾l條質問微博立刻攀升到數百條,連大學官微的日常早安雞湯微博底下都是罵聲。

管官微的學生哪裡敢回複這個,第一時間衝去找媒體中心的負責老師,媒體老師再去找相關領導,一層一層地報了上去。

一鍵防護一開,評論區和轉發區都變得一片空白,暫時把危機擋在外面。

事情太敏感,校領導分成兩撥意見,有人說要報警,有人說最好私下勸導。

但沒人敢說出他們心裡認為最該講的那句話,每個人又都心知肚明。

周光赫!你管管你那個老婆,彆讓他發小紅書了!

你們家什麼破事我管不著,死不死人跟我也沒關係,彆連累我們也彆連累學校評優!

偏偏周光赫作為研究生導師又是出國又是去廣州調研,時隔十幾l天才終於回校。

在此之前,校內意見一直不統一,微信聊天不便談這麼敏感的事,怕被有心人截圖落了口實,也隻能一直等當事人回來。

校領導安排了學院主任過去跟他談話。

“周教授,你夫人的事現在鬨得有點大,我希望你注意影響,處理好家裡的個人問題。”

周光赫皺眉道:“我夫人?他來學校了嗎?”

係主任露出奇異的表情:“這些天發生了什麼事,你不知道嗎?”

見周光赫還是一頭霧水,係主任索性點開自己的手機,找到那幾l頁截圖發給周光赫。

“你自己看。”

都是打算評博士生導師的人了,一點敏感性沒有,成天在外面跑還不知道自家著火!

周光赫一頁一頁看完,臉色鐵青,罵不出來。

這事是真的嗎,是。

這事畜生不畜生?他自己心裡清楚,確實畜生。

施存玉說話難聽嗎?不,甚至心甘情願的,十分甘願的。他的妻子表裡如一,錯就錯在把一切都發到了網上。

係主任說:“現在這件事鬨得很大,還有發酵的跡象。”

“你要照顧誰的病,協商誰換不換腎,都是你

自己的家事,學校不會表態。”

“但是,你既不能讓你妻子注銷了事,也不能讓他再發這些事情,明白嗎?”

周光赫按著額頭,太陽穴突突直跳:“我讓他把這些都刪了。”

“不行,你怎麼還不明白?”係主任已經想罵人了,耐著性子往後教:“你夫人銷號、刪號、刪文章,網友都會誤會他出了事故,人身安全變得更加危險。”

網友真衝到教育部公安局之類的地方留言,學校上上下下都要接受調查,他這個做小領導的都沒法活!

“周光赫,你要有點輿論敏感性,不要再激化矛盾,懂嗎!”

“你夫人以後再發這種動態,讓他曬曬自己過得很好,關於醫院、手術、腎,什麼都不要提,知道不知道!”

周光赫看著對方的眼睛,聽懂他的言外之意。

這個換腎手術,能不做就不做。

但是不行,他要籠絡白家,要借著白禮討好家裡的長輩,手術根本沒法取消!

“我知道了,給您和學校添這麼多麻煩,真是對不起。”周光赫說:“都是誤會,我回去和夫人好好談。”

係主任冷哼一聲,說:“你今年的評級已經很難再提,自己回家好好反省。”

回到家裡,周光赫臉色並不好看。

施存玉在陪白禮喝藥,也注意到他的異樣。

“出什麼事了?”

“你來一趟書房,我們聊聊。”

施存玉低聲應了,卻被白禮抓住手腕。

“什麼事要避開我?”白禮問:“你不希望我知道什麼?”

“寶貝,和你沒有關係。”周光赫耐著性子哄道:“你好好休養,我不想吵到你。”

“不行。”白禮把施存玉摟了回去,霸占著人不肯放:“你就在這裡說。”

係統:“他破防了!他又破防了!這狗真護食!”

柯丁:“我下個任務一定要試試七顆星。”

係統:“笑死,你小心翻車。”

周光赫的怒意被隱藏地很好,表面波瀾不驚,但心裡已經快要噴火。

這是我的妻子,我的夫人,什麼時候成了你的!

仗著被寵就無法無天了是不是,你知道你姓白就想橫著走了!

施存玉有些不安,說:“先生,是我做錯事了嗎。”

“是。”周光赫直接說:“你不該發小紅書,不該什麼事都往外講。”

白禮接過周光赫遞來的手機,忍住狂笑的衝動把每一頁看完,面上依舊是矜貴高傲的少爺。

“管他們說什麼?”白禮冷淡道:“月收入還不夠買輛車的屁民,能上網就成天一堆廢話,不看就是。”

“現在這件事已經鬨到了學校,”周光赫頭痛道:“存玉,你不能刪這些,也不要再發醫院的事情,就說自己不用做手術了,一切都好,發點吃吃喝喝的東西讓他們覺得無聊自己走,懂嗎?”

“再過幾l天,等網上爆個

明星醜聞之類的事情,這事就徹底翻不起水花了。”

施存玉有些茫然地眨了眨眼。

“為什麼不能發?”

“先生,我願意給您和白先生付出,難道我做錯了嗎。”

白禮把頭埋在枕頭裡,憋著笑沒反應,假裝是自己困了。

周光赫一時間快炸了,還得繼續糊弄人。

“他們是羨慕你,嫉妒你,才造謠生事。”

“好,”施存玉歎氣說:“我都聽先生的話。”

“你以後發什麼都給我審核一下。”周光赫還是帶了怒意:“你嫁到我們這樣的家庭,最忌諱管不住嘴,亂曬些有的沒的。”

施存玉不敢反駁,紅著眼睛應了。

白禮伸手摸他的臉:“不難過噢,長得這麼好看,我寵著都來不及。”

“滴滴!破防值加十五!總計七十五!”

係統:“你打算攢多少破防值再換世界?”

“不對,我應該問,你打算薅多少羊毛再收手?”

柯丁:“我是真的很想一米八八。”

“一千分才能長高一厘米,周光赫……按他的人品,怎麼也該出兩千分?萬一努努力,三千分呢?”

係統:“有夢想真好,能平等地創死每個壞人,我祝福你。”

-2-

陳家的牌局推遲了幾l天,因為要等京城過來的客人。

為了哄白禮開心,周光赫拿了一副剔掉大小王的撲克牌,儘可能用最簡潔的方式教他德州撲//克的打法。

“公共區有五張牌,每個玩家手裡有兩張牌,每輪都可以加注、跟注,或者退出。”

朋友之間存在不碰錢的娛樂打法,自然是用積分下注,玩個輸贏便是。

但這些權貴富豪都在牌局,哪有不碰錢的道理?

每次加注小則數千高則數萬,每個人放進獎池的錢加在一起,最後數額可能極其離譜。

“到最後,你在公共區選的三張,加上你手裡的兩張,誰組成的花色牌型最好,誰就贏了。”

白禮玩著撲克牌,說:“就這麼簡單?”

“湊花色自然是看運氣。紅心二三四五六這樣的同花順,四五六六六這樣的豹子牌,荷官發出什麼便是什麼。”

周光赫說:“但這遊戲,刺激的向來是跟注。”

每個人都想贏,自知底牌不好的人才會早早放棄,決不壓錢。

在循環的幾l輪裡,人們或加錢押注或認輸放棄,獎池則積累的越來越多。

最後,所有人翻開手牌,牌型最好的人可以贏走所有的錢。

運氣和心理博弈連在一起的遊戲,其實很容易讓人上癮。

他們在星期三去了泓悅溫泉度假山莊,見到好幾l位電視上的名人,以及各行業龍頭地位的老板。

說是來打牌,其實都是為了人脈資源交換,能談成幾l樁生意更是很好。

現場好幾l人雖然並不認識

白禮,但一聽旁人的側耳提醒,臉上也露出幾l分敬畏討好。

周光赫坐在白禮身旁,頗感覺有幾l分沾光。

原本應是雪茄煙氣繚繞的場合,因著請來白先生這樣還在生病的客人,也就都戒了。

“先前送了兩盒血燕,不知道有沒有效果?”成老板嚼著檳榔說:“看你氣色變好了一些,是不是轉好以後不用做手術了?”

“希望我有那個福。”白禮倚著周光赫,懶洋洋道:“周夫人認識一個很不錯的中醫,這些天在幫我調養身體,是感覺說話都有勁了些,化驗指征也在變好。”

“中醫還能治這個?回頭給我介紹介紹!”

幾l圈牌打下來,大夥兒玩得不算離譜,最高也就贏了小十幾l萬,當個彩頭。

白禮雖然學會了規則,但不想動腦子,打了幾l把便把位置讓出來,讓周光赫拿自己的籌碼玩。

在場有幾l位貴客聊著隱秘的內幕,周光赫玩得小心,如劇本的撰寫者般操縱著自身的輸贏。

結束時不多不少,輸了兩三千塊。

“下次再聚!”

“保重啊白先生!”

再回房間的時候,白禮笑著擰他:“你還怪會送人情。”

“哪裡好意思贏。”周光赫聳肩:“前頭贏了幾l千塊都覺得燙手,趕緊找個節骨眼全輸出去了。”

畢竟牌局裡的好幾l個人,他想交換個聯係方式都難。

溫存過後,白禮沉沉睡去,周光赫翻了個身,一面回著手機裡的諸多消息,一面意猶未儘。

他沒玩得儘興,幾l個小時都太過收斂。

現場有他這般學識談吐的人並不多,好幾l個人盲目跟注,輸了嚷嚷著運氣不好,連基本的博弈原理都不清楚。

男人內心留有幾l分憐憫,知道這幫人真是去什麼賭場,死都不知道是怎麼死的。

但是不贏,真忍得住?

他能忍,忍得心裡發癢,忍得睡不踏實。

也是恰巧,四日之後周家族內小聚,還邀請了十幾l個外姓的親戚,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

有個姨母速來喜歡打麻將,當即喊人擺好牌桌,拉著他們一起玩樂。

周光赫本來要去陪表哥談事,見她在喊人,鬼使神差地坐了過去。

“喲,難得見你陪我這個老頭子玩。”三叔伯笑著說:“光赫是懂事了啊,還肯來當牌搭子了。”

周父恰好坐在對側,看牌的時候隨口道:“那肯定是沾了您的光,先前我幾l次喊他,就沒答應過。”

第一圈打下來,字牌清一色,贏六千塊。

姨母點了個炮,一面驚呼一面拿出錢夾掏錢,給得很是爽快。

周光赫連忙推阻:“我哪好意思要您的錢?”

姨母直接往他桌側的抽屜裡塞:“拿著!這才多少!”

男人笑了下溫聲道謝,繼續同他們玩。

五六輪下來,周父的臉色不太好看。

這小子,今天是來親戚面前逞威風了?

光贏不輸,象征性放個炮都沒有,他又不是沒教過!

姨母前後輸了五六萬,連聲說手氣不好,還和周光赫換了位置。

三叔伯看著一手爛牌直罵娘,冷不丁又放了個炮。

周父小贏一把,表情仍然不太好看,趁姨母抽煙的功夫給兒子使眼色。

規矩還記不記得?

彆贏了,明白嗎,這兒就你聰明?!

周光赫登時裝模做樣看了下手機,說等會學校有個會要開,最後打一圈就走。

叔伯姨母嘴上都在留人,看身體動作卻是長長鬆了一口氣,早就盼著他走。

周光赫看在眼裡,也就裝傻充楞,打算輸掉了事。

打麻將,自己不想和牌,就隨便打唄。

摸到好牌也拆掉喂出去,還完人情了事。

偏偏這最後一圈極是邪門,單張不斷地進。

一萬,九萬,一餅,九餅,一條,九條。

東,南,西,北,中,發。

就差一張白。

姨母快做成了小七對,滿臉止不住的笑,把多餘的雜牌丟了出去。

“白板!”

周光赫深呼吸一口氣,抬頭時看見父親警告的眼神。

不許贏?

他現在管不了那麼多。

“不好意思。”周光赫把十二張牌悉數推翻,淡淡道:“十三幺。”

姨母強顏歡笑:“真的假的,你贏這麼大?光赫,你手氣今天好得冒火啊!”

父親沒等姨母再拿出錢夾,厲聲道:“彆誤了學校的差事!”

周光赫沒拿抽屜裡本屬於自己的錢,起身說:“運氣都送給您兩位,我先走了。”

他紳士體面,隻是心裡越發的癢。

那些錢本該是他的。

都該是他的。

他要是想贏,他可以一直贏,贏到徹底掏空牌桌前每個人的錢夾!

不過癮,根本不過癮。

為什麼要忍,為什麼要裝孫子!

周光赫走到室外,根本沒有差事要應。

他無心參與幾l個表兄弟的話題,再看其他人在做什麼都覺得索然無味。

“光赫,來喝表叔的功夫茶!”

“有點事,下回來。”

周光赫跟眼熟的親戚一一打過招呼,索性安排秘書給自己定了去澳門的機票。

“叫司機開車過來接我,買最早的票。”

“是,馬上給您辦。”

就該肆無忌憚地玩上一場,把這些憋屈都統統贏回來!

係統轉播到這裡,歎為觀止。

“我還以為要連環下套,把他一步一步引進去。”

沒想到隻是敲了敲入門磚,他自己就往更危險的地方跑了?!

柯丁:“他家業大概有多少,幾l百億?幾l千億?”

“周家的很難說,非常複雜,什麼產業都有。”係統說:“但是單說周光赫,剛過億吧。”

“家裡值錢的產業都是長輩和長兄在做,他不從商,股票也買得少,做教授沒什麼錢。”

“流動資金加上之前拉斯維加斯贏的那些,一共四千萬多一點,名下三套房產,三輛豪車。沒幾l樣用了教授那點工資,基本是爸媽或者哥哥送的禮物。”

“但車這玩意……賣了不值幾l個錢。”

柯丁愣了下,說:“我先前給那對吸血鬼爸媽找地方住,看你列的房子有幾l百套,我還在想有錢人真該死啊。”

“他……居然名下就三套?”

“現在限購,各個城市規定不一樣。”係統說:“再說了,這家夥本來在家族裡地位不夠高,爹媽又都還健在,遠遠沒到分家產的時候。”

“那可輸不了幾l回。”柯丁感慨:“眼瞧著性格就開始變得急躁起來了,毒性發作真快。”

正聊著天,保姆領著薑醫生走進來,小心翼翼地喚醒倚著沙發淺眠的夫人。

有護士跟隨其後,推來好幾l樣儀器,為它們一一接好電源。

“施先生,薑醫生來給您檢查身體了。”

柯丁抬眸一看,目光撞上眼前的男人。

勁瘦的腰被籠在白大褂之下,聽診器鬆鬆掛在脖頸旁邊。

消毒水的味道很淺,還有一絲不易察覺的楓葉香氣。

“麻煩解開一下睡衣。”薑醫生平靜道:“我來為您做心電圖。”

係統:“你臉紅了!!”

柯丁:“你胡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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