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五章(1 / 1)

“你們的節目每一期我都看了,”路舟歪頭一笑,很有少年氣的樣子,“現在有比較喜歡的人嗎?”

時棲臉頰一紅,視線掃過旁邊的人,立刻有些不好意思的樣子。

【哈哈哈哈雞窩頭好直白啊,居然直接就問時棲嗎?旁邊還有這麼多人呢媽呀!】

【估計是把這裡當成是宿舍閒聊了吧,可是這旁邊的人可不是你們大學室友,那是一群狼啊一群狼!】

【剛剛時棲是不是看了顧總一眼,啊啊啊啊啊我磕死了!】

“不是說要玩遊戲嗎?”黎煬笑了一聲,他平時看起來確實很乖巧,栗色眼睛望向路舟,“我們要玩什麼啊學長?”

路舟跟著一笑,右耳的耳釘晃了晃:“這不是在我手上的嗎,狼人殺。”

話題被岔開,他倒也是沒在意,反而將紙牌重新收攏在手心:“現在麻煩大家每個人來我這裡抽取一張牌作為自己的身份,大家查看的時候注意控製表情哦。”

“哦,對了。”

幾個人剛剛起身,路舟忽然提醒道:“每個人的座位上都有編號,等會兒L會根據你們的座次決定發言次序,你們要現在重新思考一下座位嗎?”

他剛說完這句話,起身的幾人瞬間停住了。

【發言次序?這個有什麼區彆嗎?】

【當然有區彆啦!對高玩來說,前置位和後置位發言肯定是不一樣的,前置位可以帶節奏,後置位如果隊友聊爆的話,可以幫忙回護和收尾。】

【好講究,不知道老婆坐哪啊~】

【時棲?感覺他是新手吧,這種計謀燒腦遊戲應該不行的。】

時棲抽完紙牌,正要回去,突然有人在他肩上稍稍攬了一把:“七七,坐這兒L。”

顧庭柯稍稍將椅子向後拉了拉,又將旁邊的抱枕拿過來,溫柔道:“你腰不舒服,枕著這個會舒服一點。”

【???我聽到了什麼??】

【腰不舒服?什麼叫腰不舒服?做了什麼才會腰不舒服???】

【顧總你不是睡沙發上嗎,怎麼,半夜夢遊了?】

【顧總故意的吧哈哈哈,其他人可不知道他們倆發生了什麼。】

顧庭柯謹慎的時候可以在大早上悄悄起床將自己的被褥搬回沙發上,這種時候說這種話,很難說沒有故意的成分。

畢竟是其他嘉賓又沒有看直播鏡頭的能力,他們隻能根據彆人給出的信息判斷。

就算未必真的相信,也足夠因為想象讓自己火大。

沈聽澤盯著並肩站在一起的兩人——時棲看起來雖然有些窘迫,但是並沒有任何要反駁的意思,反而是順從著顧庭柯的安排走過去。

他能感覺到,自從采訪那天過後,時棲和顧庭柯的關係似乎日漸親密,直到現在……幾乎是彆人插不進話的狀態。

分明是困境的狀況,卻仿佛給了二人一個鏈接在一起的機會。

沈聽澤的指尖掐進

手心,時棲卻在這個時候抬起了眼睛。

他似乎察覺到沈聽澤的情緒,衝他溫柔地笑了笑,那雙漂亮的眼睛眨了下:“沈哥怎麼不抽牌啊?”

沈聽澤一愣,內心那些海藻般纏繞的情緒似乎突然被驅散,時棲的笑容確實很有治愈和讓人上癮的能力,這是他一開始就知道的事情。

“不好意思,剛剛有點走神,”沈聽澤回了他一個笑,抬步走向路舟,“我現在去。”

時棲這才收回視線,沿著顧庭柯拉好的椅子坐下來,隻是卻在顧庭柯即將落座的時候將抱枕拿出來悄悄塞進了他的椅子裡:“給你。”

時棲附在顧庭柯耳邊,很小聲道:“昨晚的沙發,好像有點硬。”

【啊啊啊老婆是什麼小天使啊嗚嗚嗚。】

【這種暗戳戳的關心真的好好磕啊,而且為了不下顧總的面子還特意悄悄說。】

【你們也想太多了吧,時棲怎麼可能會想這麼多,之所以說悄悄話隻是因為害羞吧。】

【那老婆害羞起來好可愛啊嘿嘿!】

“啊,原來顧總昨天睡的是沙發嗎?”

枕墊被靠在顧庭柯的腰後,黎煬卻貼著時棲的另一側坐下來,得知這個消息對他來說顯然很開心,黎煬撐著下巴:“狼人殺我不怎麼會哎,哥哥帶帶我嗎?”

【啊啊啊啊小狗!】

【臥槽,黎煬什麼時候過來的,嚇我一跳!】

【剛剛時棲打算落座的時候就跟過來了吧,嘖嘖嘖果然是小狗,真的認主!】

【黎煬你怎麼回事,在時棲面前怎麼會自動變奶啊!】

【狼人殺不怎麼會?誰信啊,本來時棲說話的聲音隻夠他們兩個人聽到,現在黎煬這麼一喊,怕不是所有人都聽見了,故意的吧心機小狗!】

“原來是顧總睡的是沙發嗎?”夏鷗剛剛抽完卡,握在手心一轉頭,“地方那麼小,晚上應該挺容易著涼吧。”

“就是啊,”時棲的左右都被搶完了,關越拉開椅子往對面一坐,“我早就說多送床被子吧,”他向後一靠,懶洋洋道,“你看這事兒L鬨的。”

【哈哈哈哈我笑死了,顧總這是被群嘲了嗎?】

【開嘲諷還得是關少,關少這個嘴,我是真的佩服!】

【小狗也好心機啊,第一天在廚房的時候不也這樣,自己從來不主動出手,一直暗戳戳地借刀殺人。】

【臥槽,你這麼一說好像還真是!】

【怎麼了怎麼了,狼人殺遊戲還沒開始,狼人已經在場下殺起來了嗎?】

“嗯,”抽完身份回程的沈聽澤也跟著讚同地點了下頭,“睡沙發確實對腰椎不是很好。”

黎煬一開口連續遭了三個嘲諷,顧庭柯的指尖在桌面上點了點。

但是他昨晚並不是在沙發上睡的。

這件事當然隻有兩個人知道,顧庭柯低笑一聲,正要開口——

“沒有啦,”時棲接過來了話,“是我說自己晚上睡姿不好要

去睡沙發的。”()

他不好意思地垂下腦袋,有些不安地抓了抓手指,小聲道:顧總隻是把床留給我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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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啊老婆這是幫顧總圓場嗎!】

【嗚嗚嗚嗚嗚這是什麼乖巧小天使啊!我要親暈!】

【睡姿不好,什麼睡姿不好?早上攝像進門的時候被子分明整整齊齊地才對,連被角都被好好地掖好了,這居然能說自己睡姿不好?】

【時棲剛剛撒謊的時候頭都快埋桌子底下去了吧,這樣的人怎麼可能是狼,今晚誰要是敢投時棲我真的要跟他拚命了!】

【時棲現在撒個小謊就這樣子,等會兒L玩狼人殺可怎麼辦啊,不會被他們一群狼玩死吧?】

玩死?

最後一張紙牌被抽走,路舟眯起眼睛看著桌上的八個人。

說追過戀綜當然隻是個客套話,事實上他隻是在昨晚惡補了兩集。

但這並不影響他對時棲的了解和分析形勢的分析——

時棲聽話地跟著顧庭柯落座的同時卻又忙著安撫沈聽澤,分明是看到了黎煬到來才說的那句話,利用彆人的口將自己與顧庭柯的距離稍稍拉開,卻又在眾人攻擊顧庭柯的時候主動接過話,既防止了顧庭柯說出更多真相又能拉一波觀眾好感度。

儘管是隔了三個月不見,他這個室友依然是玩弄人心的一把好手。

不著痕跡又天衣無縫……他早就想與這樣的人合作一場了。

“看起來大家應該都已經選好位置了。”路舟著掃了一眼眾人的座次,“分彆是林和霜1號、黎煬2號、時棲3號、顧庭柯4、沈聽澤5號、關越6號、夏鷗7號、許喬8號。”

“等會兒L如果狼人夜間投票的時候可以按照各自桌上對應的數字編號進行。”

路舟微笑道:“現在大家可以看看各自的卡牌身份了。”

鏡頭先給是時棲——

他掀開牌的時候沒有什麼特彆大的反應,隻在看清上面的漢字後才微微擰了下眉,但是好似隨即想起自己可能正被彆人觀察著,於是將卡牌往下一放望向了周圍。

旁邊的黎煬神色似乎有些凝重,可看到時棲轉過頭的那一瞬間,又忽然笑了起來,栗色的眼睛顯得乖巧清澈。

時棲衝他回了個笑,轉頭時望見對面的沈聽澤,他的手指搭在桌上,跟著朝時棲彎了下眼睛。

當然,這些笑容都隻能算是小幅度的微笑,真正開懷大笑的還要屬關越,這人在看到自己的身份後便得意地吹了個口哨,嘴角咧開的弧度好像是生怕人忽視掉。

“關少你笑這麼開心,是因為拿了狼嗎?”夏鷗說。

“當然不是,”關越笑道,“誰是狼不得夾起尾巴做人啊。”

“說得挺對,哪個拿狼的也不會承認自己是狼,”林和霜表面上看起來似乎在附和關越,實則道,“說不定等會兒L還要悍跳說自己是好人呢。”

“哇!”路舟意外道,“看來咱們幾個裡面還有高手啊。”

() “那有沒有沒怎麼玩過的,舉手示意一下,讓我看看需不需要介紹一下規則?”

黎煬剛剛還跟時棲撒嬌說自己沒玩過,當然是第一個舉起手。

“怎麼?”關越看他一眼,“你們社團活動都不玩的嗎?”

“我很少參加社團活動的。”黎煬說這話的時候望著時棲,栗色眼睛可憐兮兮的,小聲道,“我又沒有什麼朋友……”

【???小狗你在說什麼,像你這樣的帥哥會缺朋友嗎?來來來站著彆動我來做你朋友,隻要你帶我見老婆就可以了嘿嘿嘿!】

【故意的吧,說話的時候還專程望著時棲,這不就是撒嬌裝可憐嗎?】

【啊啊啊啊好像那種小狗狗扯著主人的衣角說我從來不出去鬼混隻有你一個人隻能等你下班陪我玩的樣子啊啊啊啊,好吃小狗!】

“大學還是要多出去社交啊,”夏鷗道,“我有個朋友也是搞美術的,他們一些畫家平時還會在一起進行派對集會什麼的,回頭我介紹你們認識一下。”

黎煬說這話的目的隻有是時棲一個,沒想到會得到真情實感的幫助,眼神瞬間有些不自然,偏頭道:“嗯。”

“好,那結束之後再聯係。”夏鷗一點頭,跟著把手舉了起來。

察覺到關越望來的視線,他解釋道:“我確實是玩過,但是一般,”夏鷗雖然平時挺驕傲,對自己不擅長的事情向來不會可以逞強,尤其是對於這種可能存在的團隊合作上,“所以提前給你們預警一下,隻能算個新手。”

他說完,沈聽澤也跟著舉起手來,沒等人問便解釋道:“平時課程工作太忙,不怎麼有時間。”

【淦沈哥的這個我是信的,我們醫學生是這樣的,課程實習根本就沒有時間。】

【夏鷗看起來也好真誠啊,喜歡這種直白的人,會不會都是直接明說。】

【對哦,而且他剛剛還主動幫小狗介紹人脈。】

【老婆呢老婆呢,他之前玩過?】

鏡頭掃到時棲那邊,他的手已經不知什麼時候舉了起來,大眼睛清澈真誠。

【我就說吧,時棲肯定沒玩過。】

【對啊,他那個撒謊技術一看就不怎麼行,怎麼可能熟練這種遊戲。】

【黎煬、夏鷗、沈聽澤、時棲,這下已經是四個人了,八個人裡四個新手,這局可不怎麼好打啊。】

【對啊,新手很可能聊爆還拉著隊友一起死。】

“好吧,”路舟數了數,“四個新手,還有沒有……”

顧庭柯突然在這個時候舉起了手。

時棲舉左手他卻舉右手,桌子就這麼大,兩人的手不可避免地碰在一起,時棲的手指微一蜷縮,顧庭柯立刻轉過了頭:“怎麼了?”

“是太涼了嗎?”顧庭柯修長的指節動了動,像是一直追隨著飛鳥而去的枝椏,他低笑了下,“可能確實是昨晚的被子太薄了。”

分明是關越提出的話題,可顧庭柯說話的時候卻一直望

著時棲:“應該沒有不舒服吧?()”

隻是手指碰了一下能不舒服到哪裡去,他們在聊現在的事,可這個問句針對的分明是昨晚。

時棲微一挑眉,聲音淡淡的:沒有。?()?[()”

“倒是你……很冷嗎?”

他說著,起身從旁邊的沙發上拿了條毯子來,將他搭在顧庭柯的腿上,貼心的模樣:“這麼樣有沒有好一些?”

【啊啊啊啊啊老婆真的好溫柔賢惠啊嗚嗚嗚。】

【顧庭柯你何德何能啊啊啊啊!!!】

“嗯,”顧庭柯一點頭,“謝謝七七。”

他背後墊著抱枕,膝上搭著毯子,似乎是這個房間裡最嬌弱的男人,可顧庭柯抬手將那條毯子拉了拉。

“太長了,”顧庭柯說著,將毯子同時搭在時棲的膝上,灰色毛毯將兩人膝蓋一起遮住,“應該這樣用才對。”

【啊啊啊啊啊啊啊顧總你在乾什麼?】

【什麼毯子啊需要你們兩個人一起蓋?】

【臥槽這玩意兒L豈不是自帶一塊遮羞布,這個詭計多端的男人,等會兒L不會在下面偷偷撩撥我們老婆吧!】

【攝像呢攝像呢攝像呢,快給我在桌下放個機位,讓我看看他們兩個人四條腿都在下面看些什麼?】

確實是遮羞布,時棲想。

因為在昨晚,這個毯子就是作為這個作用而存在的。

他知道顧庭柯是什麼意思,顧庭柯也知道自己是什麼意思。

時棲微一垂眸,便看到顧庭柯拿起早上的那隻陶瓷小兔在手中把玩著,指骨一曲,偏頭望了他一眼。

當然……在給這隻兔子之前,顧庭柯還說過,讓他幫幫忙來著。

畢竟是今天是淘汰日。

時棲似笑非笑地回望過去。

可是二人這種眼眸的暗戰在旁人看來跟要拉絲了一樣,關越原本懶散靠在椅背上的姿勢猛地挺直,舉手道:“既然顧總這種都能算是新手,那我也算好了。”

【哈哈哈哈哈關少,怎麼哪都有你。】

【媽呀,關少也舉手,八個人的局六個新手,和著隻有影帝和許喬兩個人能玩唄,你們幾個人最後都給我是兔子,不然嘖嘖嘖……】

【行行行,一群狼裝萌新,我倒要看看你們怎麼演?】

【對哦,好想知道這把誰抽到的狼?】

“看來咱們新手玩家還是挺多的,”路舟饒有興致地看了幾人一眼,“那我就簡單介紹一下規則吧。”

“由於我們是八個人,本次遊戲包括三名狼人,三名神明和兩名平民。”

“遊戲進程分為白天和黑夜。”

“當上帝……”路舟說到這時笑了下,“也就是我。”

“宣布‘天黑請閉眼’時,所有玩家閉眼,黑夜裡狼人可以交流共同殺死一名玩家,有特殊功能的神民在黑夜裡可以行使自己的技能。”

“當上帝宣布‘天亮了’時,所有玩家睜眼。由上帝宣布昨夜

() 死亡情況,首夜死亡的玩家可以留遺言。其餘人進行發言陳述和投票。”

“狼人每晚可殺一人,白天選擇自爆,直接進入黑夜。”

“神明包括預言家、女巫、獵人。”

“預言家每晚可查驗一名玩家是好人是壞人。”

“女巫擁有一瓶解藥和一瓶毒藥,一晚上不能同時使用兩瓶藥,且隻有首夜自救。”

“獵人在死亡時可以開槍帶走一名玩家,在被毒死時不可以開槍。”

【臥槽,這場神職這麼強勢的嗎?】

【對啊,預言家、女巫、獵人,基本是很強的神了,我還以為會是預言家女巫加一個白癡或者兩神呢。】

【對啊對啊,而且女巫和獵人都是可以帶人走的,感覺狼人挺不利的。】

【也還好吧,這樣子平民不就隻剩兩個了,如果屠邊的話,神和民殺完其中一個就行了,感覺還行,隻要把這兩個平民找出來殺掉就好。】

【啊啊啊不知道誰會是狼啊,好好奇好期待!】

“三神三狼?”關越笑了下,“有意思。”

“那就隻能平民藏好了。”林和霜說著掃視了一圈周圍,演員的身份讓他很容易分析出許多微表情的含義,於是這個時候並沒有幾個人跟他對視。

隻有時棲察覺到他的視線之後彎起眼睛笑了下,眼神清澈明亮,按在紙牌上的手動都沒動,似乎隻是個單純的好人。

連林和霜也不能一時分辨出真假。

“我們還沒問是什麼規則呢,也許是屠神也說不定。”許喬說著轉向路舟,“賽製是什麼啊?”

“規則的話……”路舟緩緩地笑了下,“除了大家剛剛猜測的屠邊規則,即狼人需要擊殺掉全部神明或者全部平民,好人需要公投出所有狼人,本次遊戲的勝利法則,不再為陣營勝利,而是隻有一個人能夠獲勝。”

夏鷗:“什麼意思?”

“打個比方來說,如果狼人殺掉了所有好人,那麼場下已經被公投出去或者自爆的狼人是不算勝利的,隻有活在場上的才算。”

“平民和神明同樣,場上需要隻剩一個平民或者一個神明才可以。”

【活著的才算贏,那誰還會自爆或者悍跳神職掩護隊友啊!】

【心機節目組,居然讓隊友還要彼此算計,本來就是情敵,這豈不是同一個隊都能撕起來。】

【那要是投完了剩下兩隻狼怎麼辦?】

許喬顯然也想到了這個問題,很快問道:“那要是最後兩個平民投完之後還剩兩隻狼怎麼辦?”

“那遊戲依然繼續,”路舟笑道,“讓那兩隻狼想辦法取信剩下的神明,讓他們把自己的隊友投出去。”

“那如果剩下的是平民和神明呢?”

路舟慢悠悠地轉了下筆:“那遊戲依然繼續,平民和神明相互想辦法讓其他人相信對方是狼,直到隻剩一個。”

【這也太坑了吧,前一秒還在並肩作戰的隊友,下一秒就要彼此

廝殺?】()

【玩個遊戲而已,不要太真情實感了寶寶,再說了,這個狼人殺戀綜本來就是各自為戰啊,這樣子相互依靠又相互算計難道不帶感嗎嘿嘿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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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都淘汰賽了,老子就要看刺激的!!!!】

“現在大家應該都清楚規則了吧?”

幾人一點頭,腕上的手腕便嗡了一聲——

“狼人殺遊戲為兩局,兩局中分彆的最終勝利者可以獲得今天最後的秘密小屋權限。”

“秘密小屋查看後將進行最後的淘汰,祝各位玩得開心!”

畢竟一起生活了五天,淘汰這兩個字落到誰身上都不是那麼的好受,幾人的臉色微微一沉,就聽到路舟道——

“現在,天黑請閉眼。”

八人同時閉上了眼睛。

周圍瞬間一片寂靜,隻剩下路舟好聽的嗓音:“狼人請睜眼。”

鏡頭由上到下開始掃落——

【臥槽臥槽臥槽臥槽!!我好緊張!】

【到底誰是狼啊啊啊啊!】

【感覺這遊戲狼人牌應該不好拿吧,本來就是狼人殺戀綜,拿了狼表現太好很容易被鑒成金錢獵人吧。】

【對啊對啊,而且還要隊友之間相互廝殺。】

【草聽起來就好刺激,快讓我看看他們怎麼演嘿嘿嘿嘿!】

鏡頭掃至八人的面容,第一個睜開眼睛的,是黎煬。

那雙淺栗色的眼睛太過獨特,幾乎在鏡頭剛剛推進的那一刻就被人鎖定了身份。

【臥槽臥槽臥槽臥槽小狗!!!】

【好好好好,黎煬這種心機小狗一看就很適合這種雙面間諜!黎寶我相信你一定可以玩好的!】

【還有呢還有呢還有呢,還有兩個是誰?】

鏡頭跟著一轉,總是微微彎著的桃花眼緩緩睜開——沈聽澤。

【媽呀媽呀媽呀媽呀沈哥!】

【這倆人是情敵吧臥槽,更何況還要個人戰,把他倆放在一起真的不會狼人自己先內訌嗎?】

【草這要是再加一個顧總真的是王炸啊,感覺他們仨能先在窩裡殺一遍。】

【臥槽姐妹你說得好對,不會真是顧總吧?】

【不然關少也行啊嘿嘿嘿想看。】

但是鏡頭從雙眼緊閉的關越那裡掃過去,又路過睫毛輕顫的顧庭柯,最終,一雙清澈如水的眸子出現在了鏡頭前——

芙蓉如面柳如眉。

時棲。

【!!!!!!時棲?????】

【淦把老婆放狼群裡,節目組你是什麼腦子啊虧你想得出來!】

【哈哈哈但是這樣黎煬和沈聽澤感覺一下子會團結許多啊哈哈哈。】

【好好好好,我倒要看看等會兒L誰敢投我老婆!】

【但是這畢竟是狼人殺,還是要看邏輯的,時棲一個新手,萬一自己聊爆了呢。】

【新手?哈哈哈哈可是這仨之前都

() 說自己是新手吧,三隻新手狼嗎?對面可是三神兩民,這要怎麼打?】

【沒關係,就算要死不還是有沈哥和小狗的嗎,他們應該會保護老婆的吧?】

【保護?不要看時棲和顧總搞會兒L純愛就覺得全天下都是戀愛腦好不好,這可是要淘汰的狼人殺戀綜,你們怎麼保證黎和沈一定會護著他,最後的勝利者可是能去秘密小屋哎,最後一天了,萬一把其他的狼揪出來自己不就安全了。】

【對啊,而且時棲這個說個謊都心虛的演技感覺也不怎麼樣嘛。】

時棲的演技確實不怎麼樣——因為他睜開眼睛後的第一件事,便是先朝著顧庭柯望了一眼,在發覺他並不是自己的同伴之後,立刻移開了視線,躲閃的眼神看起來有些心虛,而之後微垂的長睫卻顯得分外失落。

【啊啊啊老婆第一件事不找同伴先看顧總看什麼!】

【肯定是在想顧總是不是他的隊友啊,發現不是居然還在難過啊啊啊啊寶寶你這麼純情可怎麼做狼啊!】

【草,老婆是真的……QAQ】

“請狼人選擇你們要獵殺的對象。()”

路舟的話打斷了思緒,時棲這才轉頭望向黎煬和沈聽澤,第一局盲殺純看個人喜好,一個乾淨的小白兔沒有仇人,他的手並未先抬起來。

可是身旁的黎煬卻迅速比了四個手指——四號,顧庭柯。

他是最先睜開眼睛的,當時時棲望向顧庭柯的目光他看得清清楚楚。

反正第一局不知道身份也是盲狙,既然如此,當然是先對付最礙眼的那一個。

察覺到黎煬的選擇,時棲猶豫地咬了咬下唇,仿佛對顧庭柯痛下殺手對他來說是件十分艱難的事。

可對面的沈聽澤隻是望了眼,幾乎是沒有什麼思索的,跟著比了個四的手勢——四號,顧庭柯。

二比一,這時候時棲的票數似乎已經不再重要,於是他的睫毛微微顫了下,有些不舍的樣子,但還在選擇在最後跟著隊友伸出白皙的指節——四號,顧庭柯。

【臥槽臥槽臥槽臥槽!顧總!!!!】

【哈哈哈哈顧總連眼睛都沒睜就要被淘汰了嗎?】

【讓你剛剛什麼墊腰拉毯子,騷操作太多遭報複了吧。】

【也未必會死吧,萬一女巫放解藥救人了呢?】

【女巫救人?除非顧總自己是女巫,許喬還有點可能,其他的,夏鷗關少影帝哪個會救他啊。】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平時仇恨拉太多了吧,自作孽不可活啊顧總!】

【好好好好,開局先殺情敵,讓我看看等會兒L他們要怎麼玩。】

【笑死,我已經預感到了等會兒L顧總一睜眼發現自己死了會怎麼跟老婆撒嬌了。】

狼人請閉眼。()”

隨著路舟的聲音,鏡頭緩緩地從三人身上移開,於是沒人發現——時棲在這個時候,輕輕地彎了一下眼睛。

視線和表情當然是故意的。

顧庭柯說自己幫他不要被鑒成金錢獵人,可以啊。

時棲想起自己腰上的指痕……自己直接幫他從一開始就退出這場狼人的角逐。

最一勞永逸,最安全。

唇角勾成漂亮的弧線……和彈幕一樣,時棲也無比期待著顧庭柯睜眼時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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