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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剛”。

忽然有一天,大河部落裡撿來一隻清雋俊逸的“亞獸”,亞獸特彆奇怪,還會做出各種沒見過的好東西。

種植養殖蓋房子。

炒肉燒湯釀美酒。

數字文字編故事。

亞獸帶領他們過上了神仙般的好日子,被眾多獸人追求的亞獸卻隻看上了被嫌棄的小白,天天好吃好喝地追求他。

小白欣喜若狂,總算能揚眉吐氣。

單純的小白根本不知道自己才是下面那個,就算是坐在上面也沒用。

他隻能摸著亞獸的肚子,相當苦惱:他明明都那麼努力了,為什麼還是不能讓亞獸懷上崽崽?

果然還是他太弱了QAQ

他今晚一定不求饒喊停下了!倔強.jpg

第2章

白謹在山裡面也不僅僅隻是撿些木柴回去燒,他還從中分辨出不少記憶中白老二曾經采回來過的藥材,小心翼翼地將根部拔.出,帶出的泥土輕輕撒落在地上。

他拿著背簍都是慢吞吞的,從山裡出來後更是,剛才村長講話的時候他都沒靠太近。

白謹和張氏現在住的小院子是當年白家祖父修建的,又破又小,門上還有沒來得及擦乾淨的灰塵,搖搖欲墜的。

要不是他們家現在又窮又破,連耗子都不屑於光顧,這門起碼要召來不少偷雞摸狗之徒。

臨近中午,白謹又趕緊去燒火做飯,黑色煙霧嗆得他喉管一陣難受,一張臉灰不溜秋跟小花貓似的。

他忙得一口水都來不及喝,細嫩的肩膀上還有兩道深深的紅痕。

幸虧身體有做飯的經曆,否則讓他一個現代人面對泥築的灶台,隻能束手無策,比讓他砍柴采藥難得多。

張氏還在睡,問過係統,知道這是身體的保護機製在發揮作用後,白謹就放心多了。

他伺候著張氏吃粥睡下,看出了對方冷著臉抗拒不想喝粥。

白謹老社畜了,臉皮又厚,淚水說來就來,蓄在大眼睛裡打轉轉,張氏心疼他,稀裡糊塗就喝完了。

沒時間給她後悔,困倦再次席卷身體,眼睛闔上她就睡著了。

白謹鬆了口氣,真怕張氏跟他擰著不吃。他去看了看家裡的米缸,確實隻剩下小半缸米了。

緊迫感鞭撻在心頭,白謹皮子繃緊,清楚地知道要是他外祖父家無人可來,他們家裡又再無進賬,隻怕還沒報仇就先把自己活活餓死了。

他也不容易啊,才十歲就要撐起這個家。

白謹去翻曬藥材了,之後他隻要跟著彆人進縣城,就能找到平時白老二合作的藥鋪。

雖說賣了藥材後應該隻能賺個幾十文錢,但蚊子再小也是肉啊!

而這女貞子、茯苓都是難以種植、並且不易尋找的藥材,前者還好說,後者沒點氣運都不能在鬆樹根旁邊挖到。

白謹不過上山轉悠兩圈,就讓他眼尖給發現了好寶貝,要不怎麼說他運氣好,果然山裡地大物博,全是寶貝,美滋滋。

把家裡的事情都處理好了之後,白謹又端著自己蒸出來的小饅頭去了對門家。

鄉下的院子門都是打開的,明敞敞地將屋內景觀暴露得一清二楚。

一中一少兩位婦人正在翻著簸箕,將來年的豆種都給挑選出來。幾個小孩子穿著開襠褲,蹲在地上玩泥巴。

白謹敲了敲門,嘴甜道:“嬸娘,還在忙呢?我給你們送點零嘴來了。”

小孩齊刷刷地圍了過來,錢嬸娘驚訝道:“是青奴啊,快來坐快來坐。二丫,去堂屋端根凳子過來。”

見他給家裡小娃娃發饅頭,蹙著眉,一臉不讚同地道:“你這是做什麼?”

她知道對面娘倆不好過,現在生活苦,不勒緊褲腰帶過日子,怎麼還拿出餘糧蒸白面饅頭呢,這小子才當家不知柴米油鹽貴,以後可不好過啊。

錢嬸娘阻止了家中小輩伸手拿吃的,她是長輩,小孩子不懂得怎麼過活,她不能臉皮厚不教人道理,於是就把勤儉節約的方法掰碎了給白謹講。

白謹:“……”

他哭笑不得地說:“嬸娘,我想麻煩您照看一下我娘親。我打算今天下午跟著大勇哥他們去省城一趟,到時候不得靠您嗎?我總不能讓你白出力吧?”

錢嬸娘他們家的田地就在後院不遠處,家裡的男人基本上都在田間伺弄莊稼,有什麼事情腿間麻利點就能把人喊回來了。

錢嬸娘擺手不在意地說:“都是鄉裡鄉親的,看個人而已,還拿什麼吃的,就是抬個頭的功夫。拿回去吧。”

白謹看她板著臉,確定不是假意推辭,知道再客套下去就破壞了這難得的情誼,便一臉感激道:“多謝嬸娘!”

唉,果然遠親不如近鄰啊。

這邊他處理好了他娘親的歸屬,那廂大勇哥他們十幾個人已經準備好了。

這年頭就是小道也不太平,凶悍的土匪倒是沒有,但惡人也有不少。彆說是拍花子拍小孩,就是大人也能給你拖走送到山裡挖礦,十裡八村的又不是沒出過這種事。

打那以後臨近的幾個村子就約好了,要出門得結伴而行,規定了時間,到時候大夥路上有個照應。那些人再橫也不能把這麼多人一同拉走,到時候十幾戶人家鬨起來,幕後黑手也絕不會好過。

人口可是一個縣的縣令政績最重要的一項。

白謹一個十歲的半大孩子,小臉白淨,臉頰還有未長開的嬰兒肥。嫩生生的,瞧著就像剛從地裡長出來的青筍,一掐就能掐出水來。

他稚氣未脫,長得又好,要不是額上沒有孕痣,恐怕說他是個哥兒都有不少人相信。

大勇哥走過來,幫他擋住了不少隱晦的打量目光。他是個獵戶,常年去縣城裡賣些野味,說是現在這十幾個人的領頭也沒毛病。

白謹衝他一笑,壓低聲音道:“大勇哥,謝謝你。”

大勇哥歎了口氣,對年紀輕輕就喪父的白謹很同情,朝他點了點頭,就催著他們一行人快點趕路,爭取宵禁城門關閉前再回來。

幾斤重的藥材分量不輕,路途又遠,走都要走半個時辰。白謹汗水直往臉頰淌,長睫微眨,免得汗珠流進眼裡。

好不容易走到目的地,他興奮得小臉通紅。

白謹也是第一次見到現實中古代的縣城,城牆約摸有三米高,挺古老的了。城門外士兵會挨個查看進城人帶來的東西,不需要路引。

這次的縣令換了政策,不用再交一文錢的進城稅了,有不少人就樂意帶著孩子和家裡的女人進縣城逛逛。

白謹目不斜視地路過牛車、板車,進了城之後一行人跟大勇哥互相約好,就各自分散。隻是他年紀小,就被多叮囑了幾句。

要不是大勇哥事情多,其實他更想跟著白謹一起的。雖說十歲的孩子其實已經是半丁了,有能力照顧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