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排上啊!】

係統冷酷無情:【沒有。】

任白謹怎麼撒潑打滾,係統都不近人情,連討價還價的餘地都不給他留。

白謹望了望張氏的房門,焦躁不安地問:【那我能賒賬嗎?】

係統頓了頓,半天才給出回答:【可以。不過需要支付每年6%的利息。】

白謹快速換算,心尖微涼。但張氏的病實在等不起,他也不敢耗著,咬咬牙下定決心:【那就換!】

白光一閃,他手上很快就多出一支綠色的藥劑。

白謹搖晃軟管,綠液蕩漾。

他狐疑道:【這真的有用嗎?】

係統也是包售後的,溫和解釋道:【研究所出品,必屬精品。你母親的病在這個時代是花重金都難以治愈的病,但在未來並不是。等你母親喝了藥後,就可以看出效果了。】

係統沒必要騙他,白謹趕緊將藥劑倒在張氏平時喝藥的碗裡,燒火熱了熱,等人醒來之後就給她喂藥。

張氏擰了擰眉:“這味道……怎麼和以前喝的不一樣?”

白謹含糊其辭:“許是大夫換了一個方子,娘你也彆想太多了。”

張氏愁苦道:“早上太困倦,也忘了跟你說,怎麼能給我煮那麼好的白米粥呢?家中還欠有外債,你爹他又……咱們家入不敷出。青奴,你自己吃好點就可以了,彆浪費在娘親身上。”

白謹嘴上應著,下次還是給她熬上了清粥,病人必須要吃好才能養足精神,才會病愈。

他心裡也在思索著該找個什麼樣的活計賺錢,但以他現在這短胳膊短腿的,就是乾粗活彆人都不會要。

歎了口氣後,白謹從破破爛爛的小院子裡出來,將門鎖好後,背著背簍就去後山撿木柴來燒。

張氏臀上也有傷,但他性彆不同,自然不好用藥膏給她上藥。

白謹出門前還聽張氏的話,用她的脂粉給額上的殷紅小痣塗勻,讓人看不出來。這是孕痣,也是哥兒和正常男子區分的依據,青奴被母親隱瞞了真實性彆,村裡的人都以為他是個男孩。

白謹對此相當好奇,明明他的身體和以前沒有任何區彆,怎麼多了一點小痣,就能懷孕生子呢?

他一笑置之。

路過彆人的田地,白謹耳尖,聽見在大榕樹底下乘涼的人在擺龍門陣。

應該是看見了他,嬸子們直接就嘰哩哇啦地討論起來,也不管他是不是會聽到。

“誒誒,你們看,那不是白老二家的孩子青奴嗎!長得跟哥兒一樣好看的那孩子!”

“天可憐見的,這家子也太造孽了。白老二才死沒多久,白老大就鬨著他們孤兒寡母的分家,據說還找混混來騷擾他弟妹,就是要等著害死她,誰不知道他們家打什麼主意啊。”

“縣令不是說,是那個張氏自己水那個啥楊花,勾引的混混嗎?”

“嗤,這話你也信?張氏在白老二死了之後床都下不了,天天哭哭啼啼,穿個素色麻衣勾引個鬼喲!白老大可真心狠,這還是他親弟媳、親侄子吧。”

“你可彆亂說啊,誰知道人到底是不是白老大找來的。不過錢最重要咯,要我說,還是得自己立起來……”

白謹抿緊嘴唇,加快腳步進了山,聲音漸漸弱了下來。

白老二就是青奴的父親,他是藥農,伺養麥田的同時還會上山采藥,前段日子下了雨,山路濕滑,一個不慎腳打滑就摔了下來,當場殞命。

娘親得知這一噩耗後,悲急攻心暈了過去,原主一個十歲的小孩子很懂事,但依舊是最弱小的時候。

他們家大伯,也就是白老二的哥哥落井下石,不聽村長的百般勸阻,強硬與白老二的妻兒分家,搶了他們兩家一起搭建的青石房屋,把人趕去了從前的老舊木院。

白老二家沒了當家人,孤兒寡母的拿什麼去跟人家爭?

但他們的一再退讓,換來的卻是惡人更加凶狠的欺壓。

張氏在白老二頭七那天被白老大花錢指使的混混羞辱,她一氣之下將人告到縣官那兒。但縣令卻是個荒唐的草包,斷案無能,貪婪可笑。

他判定是張氏搔首弄姿勾引的混混,不由分說地給了她十大板,最後人是被抬著回來的。

而混混雖然被嚇了一跳,卻一點事都沒有,他不想弄出人命,搶了白老二家的錢就跑了,現在不知在哪瀟灑。

青奴為了請大夫,找到左鄰右舍,東拚西湊借了五兩銀子,若是還不完就要賣身為奴,這讓本就不富裕的家庭雪上加霜,生活境遇一落千丈。

白老大一家更是虎視眈眈,隻等張氏一命嗚呼之後就把青奴搶到手中,他這臉蛋就算是男子也能賣個好價錢!

可以說白謹現在不僅家徒四壁、窮困潦倒,還虎狼環伺、危在旦夕。

白謹歎了口氣,某個計劃隱隱成型。

他撿好枯枝落葉,又順手掐了不少野菜,這玩意兒焯水之後去苦,加鹽涼拌,味道酸酸甜甜,就著粥吃美味可口。

他咽了咽口水,就沒有這麼愁過吃的。

目光路過草叢間隱約可見的野兔和野雞,白謹也隻是饞了饞就收回視線,他根本抓不住這些逃命靈活的小動物,可不能偷雞不成蝕把米。

白謹沿途走了回去,就見村長在村口的大樹底下敲鑼打鼓,大聲吼道:“每家每戶派個人集合!每家每戶派個人集合!”

中午剛農忙結束,有的人吃飯都是端著碗蹲在路口,順勢就圍了上去。

那邊就黑壓壓的圍了一大群人,摩肩接踵地說個不停。

“你他娘彆擠啊!”

“村長要說啥?”

“你這飯真香,給我來一口唄。”

村長深吸一口氣,拔高聲音:“安靜,安靜!”

人群漸漸安靜下來,白謹湊近,豎起耳朵也聽著。

“前縣令不是才走了嗎,裡正說我們新的縣令昨天就上任了,這麼急估計是個乾大事的官兒,可能明後天就要選中咱們村子勸課農桑了。你們皮都給我繃緊了!要是出了事,我可不會給你們求情!”

眾人一聽,憂心忡忡地交頭接耳,不知新來的縣令是個好官還是咋樣,今年的賦稅重不重。

白謹悄悄溜走,他跟村民們的想法不同,反倒覺得新來的縣令是一次很好的機會。

前縣令是個昏庸的蠢官,罔顧事實且草菅人命,是個無能之輩。

他必須要為張氏洗刷冤屈,並且讓白老大一家後悔當初的所作所為,讓他們也嘗嘗從天堂跌落地獄的滋味!

白謹眸光微冷,拳頭捏得死緊。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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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是大河部落的獸人,明明原型是隻矯健英武的白狼,化形後卻是羸弱漂亮的少年,被部落中的亞獸嫌棄不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