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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邊把我抱在懷裡不緊不慢地操,我稍一露出思考的表情,就換來急風驟雨的一通亂頂。強撐了幾回,我再也沒了力氣,四肢軟垂,身體完全被動地完成起伏動作,對他的霸王條款也隻能嗯嗯著點頭,反駁不了半個字。他那一臉的小人得誌,想起來恨得我牙癢。

過於春風得意,他忘了我壓根沒有契約精神這種高貴的東西。笑話,我怎麼可能老實巴交一趟趟往他懷裡送,最有效的還債難道不是趁早解決掉債主。

“去工作。”我找了個家長共有的借口。

孩子直愣愣瞅著我:“我們很有錢。”

他讓我不要再工作了。

我怔了怔,一把抱起他,向家的方向走。

檸檬與身軀不相稱的細胳膊挽著我的脖子,臉一顛一顛迎著風。“為什麼還要工作?”

“當然是為了……”我真不會哄孩子。“讓你做獨一無二的小孩。”

“什麼是獨一無二?”

“最最獨特,隻有一個,沒有第二個。”我從字面上說。

“隻有媽媽你,爸爸不在,算嗎?”

我停下腳,“你說什麼?”

他莫名究竟地看著我:“隻有一個,沒有第二個嘛。”

“前一句呢?”他叫了我媽媽。被稱為媽媽的感覺有種難以形容的怪異,是奇妙還是單純的奇怪,我想再確認一遍。

“隻有你。”他停頓了下,補充道。“媽媽。”

好奇怪,還是算了。

崔焰從我口中得知了孩子的行程。我的原話是:“放了我……我……要去接孩子。”

他想一同前往。“他還沒見過爸爸。”

我突然有了力氣說話:“他父親是個正直善良的死人,比明月還皎潔,比天堂更遙遠。”

他反應了幾秒,大怒:“你向他捏造了個爹?”

這算什麼,周符來周家前,我還給自己捏造過一隻透明靈魂小狗。

“是的,他父親叫亞曆山大·沃克·沃頓,外貌英俊,博士學曆。我還買了塊墳地,立了碑,用PS技術合成了上面的大頭照。孩子都去獻過兩次花了。”

“你!”他一巴掌扇在我屁股上,“不行,說什麼我今天都要去!”

“隻要你敢出現,我就一槍崩了你。”

出發來接孩子前,我真揣了把槍在兜裡。

手槍隨著邁步在口袋裡輕晃,槍身每磕一下腿,我就要想一次怎麼宰了崔焰。

他沒有出現。

那個委托刺殺傅膺白的人,是宋楚。

周歸那天夜裡吹風著了涼,清早就發了燒,吃了藥依舊反複,隻能送去醫院。點滴掛到一半,團隊裡來了信息,我要跑一趟傅膺白住的醫院,即將辭退的傭人難保放心,便叫了周符來接班。

韓老頭也在這間醫院,淩晨送進來,還在搶救中。

崔焰兌現得很爽快。

落網的刺殺者交出了指向韓家的證據。

那名刺殺者的公開身份是某工廠工人,激進左派。

這樁刺殺案在犯人和物證俱獲後就恰到好處地畫上了句號。崔家這些年和各方上層達成的深度利益綁定,再加上我有目的性地動員了媒體,線索和言論沒有進一步朝對崔焰不利的方向發散。

“你看,我們能合作。”崔焰對我說,“彆忘了剩下的那六次。”

我呸。

不管怎麼說,霍英被推上了風口浪尖。

面對這場危機,韓家表現得方寸大亂,連第一時間把控住信息傳播都沒能做到。崔焰撕毀契約固然是一方面,除此之外,我有另一個猜測:韓老頭並不知道這件事。

宋楚有盤自慰錄像帶握在俱樂部手上,商量過後,我們隻發給了韓家,沒有公之於眾。

宋楚為什麼要背著韓老頭破釜沉舟?

等車的路邊,我迎頭撞上了宋楚。

作者有話說:

崔焰隻跟周襄這一個委托人生命大和諧過哈,前文提到過,他是管理者,不親身參與。

第34章

他憔悴到了極點,眼前的嫦娥看上去少說有200年沒吃上一口月餅,兔子和吳剛也離他而去了。再憔悴,他仍把脖子昂得和天鵝似的。

他與我對視了一會,不明顯地咬了咬牙:“你的錄像帶拍得怎麼樣?”

他猜到我背後的動作了。

“你啊,聰明的時候是真聰明,糊塗起來也是真糊塗。”我打了句哈哈。“所以他蒙在鼓裡?”

“他”指的是韓老頭。

當然囉,這下都知道了。

宋楚揚著脖子,眼皮微垂下,做出睥睨的樣子,沒接話。

“為什麼要付出這種代價?”

他眼波轉動著,似乎在掂估該否將真相透露給我。“我需要將功補過。”

一個含糊的答案,輪到我來猜了。

我猜,又和錢有關。

宋楚好財,這不是什麼秘密。

我為他慶過壽,作為小輩。到了許願環節,燈全關掉,留下燭光,他的臉讓燭光襯托得清冷如玉,我的關注點聚焦在那張微微扇動的嘴上,觀察和辨識他的口型。

看來看去,隻看出一個字。

韓多恢告訴我,他母親每年許的願望都一樣。

宋楚還有句人生格言:富可千秋萬代,窮則活不過三代。

韓老頭從不覺得妻子掉進錢眼子裡是件多麼庸俗的事,這反而激發了他對宋楚的憐惜之情。宋楚偷偷撬走他的東西,去填補童年那個噩夢般的虛洞,他看見了也一聲不響,隻是微笑著。

可要走到將功補過這步,宋楚乾的好事無疑太過於刑,不是大額洗錢就是做空……這不重要,總之讓韓老頭起了放棄他的念頭。

我從政之後,公司裡的事花的精力少,原來這段日子風聲鶴唳是因為他老人家。

“你怎麼不——”我摸了摸嘴唇。他當初用一個吻拿住了韓老頭。“不管用了?”

他輕輕一哼。

“傅膺白很快就回來了。”

他端詳了我一會。“你替他委屈?爭勝負沒有誰對誰錯,我還要道歉嗎?”

“道歉?勝利的人不需要聽道歉。”我大度地說,同時拍了拍他的肩膀。“我也想過殺了霍英呢,還是你有膽,來真的。”

“你情夫不僅辦砸了,連職業素養都沒有。”

“他是個流氓,你知道的。”

“這不公平,周襄,你走了後門。”

“得了吧,韓老頭給你開的後門比我們家浴室裡蓮蓬頭的孔還多。這個世界就是由一扇前門和無數個後門組成的,不是嗎。”

“這麼深諳門道,怪不得走後門前隻會哭鼻子。”他回嘴道。

我接住倒下的傅膺白,聲淚俱下的畫面被各家電視台反複播放,已成經典。我哭的是他嗎,我哭的是我自己。

事已至此,他隻有在這上面賺我便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