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1 / 1)

去!”

“行啦。”我咬牙坐起,去拉他的手。

臉都丟完了。

韓多恢原本還蔫了吧唧的,一聽他這話,眼睛立刻發直:“你知道得這麼清楚?你進去過?”

臥室布局是對稱的,左邊床頭櫃有個花瓶,右邊還有個花瓶。聽到如此大逆不道的揣測,周符一個箭步跨到床另一頭。

韓多恢挨了兩個花瓶。

崔焰絕對稱得上暴力分子,我目睹過他血拚,下儘死手,不叫人活。

事後細想,危險期的他竟按住了槍,倉皇而去,真是不可思議。或許那時候他真的很愛我。

現在,他卻強迫我給他生孩子。

唯一解釋得通的理由,就是四年過去,他沒那麼愛我了。按常理,感情應比肉欲持久,在他身上卻反著來。

他扯下我的褲子,由一根手指做指引,把性器送了進來。

煙騰火燎的信息素兜頭撲落,圍著我燒。

他眼神都變了,瞳孔發紅,看樣子雙耳即將關閉,馬上什麼都要聽不進去。沒有後路可退,我隻能朝一邊扶手上躲,他抓了我的胯,身子顛兩下,強硬地擠入,一頓抽送。

我被撞得東倒西歪,隨著幾個往上的角度上身不時一拱,嗯嗯啊啊著問他:“你……想過……後果嗎?這解決不了……你隻會被……清算……”

他整根拔出,我的腿被拉到最開,那家夥再度撞進來,兩顆又大又重的囊袋撞擊臀部,發出清脆的啪一聲。“你聽好了,我現在就是在清算你。”

三淺一深極快地打著樁,他配合律動控訴起了我。

他說他這幾年接連約會了好幾個Omega,可是聞到他們的味就萎,情期隻能吃藥。

他在鍛煉房懸了沙袋,寫上我的名字,沒事揍兩下子,直到把沙袋揍綻了皮。

沙袋用不儘興,索性定製了我的等身充氣玩偶,四年下來,已經迭代了12代,每個娃娃都有特定皮膚。

而我——

“你把自己送給一個不愛的男人!還被他操出了那塊疙瘩!”龜頭抵入生殖腔,肆意攪弄周旁嫩肉,氣急敗壞地檢測發育度同時,留下他的粗壯形狀。“這地方都要熟了!”

——四年了,這口氣他憋了四年,可不得開場奧運會好好一雪前恥!

我被頂得直翻白眼,說不出話來,喘氣都斷斷續續,可他的悲慘經曆又特彆好笑,我就又喘又笑,笑著笑著又忍不住哀叫出聲。

他停頓。“你笑什麼?!”

我其實難受得很,他那駭人的尺寸恐怕連Omega都消受不起,就這麼硬生生頂進肚子裡,還進進出出了那麼久。

我拿起他的手,敷在撐到硬鼓的小腹上。“這個地方,是我和我丈夫的愛情結晶。怎麼樣,呆著舒服嗎?”

他咬了牙,指節捏得咯咯作響。他那雙手外表上修長好看,實則宛若鋼筋,由於長期使槍,指腹處都結了繭子。方才我試圖反擊,捏他臉頰,摳他眼窩,被他輕而易舉地擰住了手腕,手掌往後壓。

“還敢嗎?”他惡劣地問。

我看了眼縛在他手掌心裡的那隻雞爪子,老實了。

老實不過一秒,見他槍落下了地,我就又起了反抗心,不顧下身被釘住,撲去搶了過來。

向他眉心扣下了板機。

槍空洞地一響,沒有子彈。

我一怔,把那空架子甩在他臉上。“沒種的東西。”

他臉僵下來,額角青筋突突抽動著,驀地一掌抽在腿心上,激得我一跳。“你來真的,啊?!”

腿根留下個鮮紅的巴掌印,頃刻腫起。我當那腿不是自己的,隻掃了眼,冷笑著對他重複“沒種的東西”。

他從鼻孔裡很哼出一聲,“有沒有種,今天給你見識見識。”說完一把扣住了右腳腕,把腿拎起,讓我翻過去。

肉棒整個在裡面轉了一圈,改為更深的後入,感覺都快插上了心窩子。心慌意亂間,下身傳出咕吱水聲,於是慌亂中又疊加了羞臊。

崔焰下手沒個輕重,我怕真要被他折騰得沒命,我有敏銳的智慧,伶俐的口舌,可是他操了太久,我被操到暈暈乎乎的缺氧狀態,轉不動腦筋,束手無策,隻能信口胡編起來:“聽著,我是個惡毒的Beta,我生殖腔跟那些Omega不一樣,你讓我太難受了,那裡……那裡會彈出鯊魚牙齒一樣的鋸齒,會把你咬斷。”

他置若罔聞,一下比一下重。

從鯊魚牙齒編到了毒液,他終於停下來,拔出。

裡面被插到軟爛,肉都翻開來,陰莖抽出時帶出來了水。

我永遠緊得要命,若不是發作厲害,韓多恢會上很多潤滑,循序漸進地擴張,一寸一寸慢慢操開,一邊細細碎碎地親吻。

然後再屠殺。

崔焰上來就大開殺戒。

此時不覺想起了丈夫的好。我的利益合夥人,法定直係親屬,我對他談不上愛,兩情相悅更差得遠,可他至少懂得伺候人。

脫下褲子的Alpha總讓人想到禽獸這個詞,韓多恢好歹是半馴化的禽獸,現在身上這個是個純野生的。

崔焰身子壓下,呼吸在後頸噴吐出一片濕。“你看我信嗎?”

他兩根手指劃過臀部的弧線,伸向腿根,我以為要刺入進來,忙夾住了腿。長這麼大我腿沒並這麼攏過。他沒進,抵在穴口上揉。小口柔軟敞開,指腹處槍柄磨出來的繭子一觸碰,立即條件反射地縮緊,吐出幾滴液體打在指尖上。

那些液體又被他揩回了屁股上。

肉體脫離了大腦,表達著示弱。這讓崔焰很滿意,他扶著肉棒再度挺入時沒那麼強硬了,卻比上一輪操得久。

邊乾邊舔脖子。

舌面又熱又粗,我縮起肩膀左右亂躲,他就把我臉按進沙發,接著舔。

過了會,他牙齒伸了出來,估計會咬下去,我悶在沙發墊裡甕聲甕氣地嗆他:“那個疙瘩……”

他猜到我要說什麼。“要不先挖掉,我給你操出個新的。”他留下一道牙印。“屬於我的。”

好油膩的發言,我嘔了一下。再做下去真的要吐了,身體整個蜷縮起來,肚子裡翻江倒海。

他咬下去的那刻,我暈了過去。

再醒來,還在沙發上。

我徹底惱了。“這麼大的床,擺設嗎!”

“你又沒答應求婚,上什麼婚床?”他很有原則地說。

我不確定有沒有哭,但真切地聽見自己發出了嚶嗚。不是出於傷心,是身體過載後的失態。

他也聽見了,把我扳過去。

真相揭曉,我臉上全是汗,沒有淚。

“你鬼哭狼嚎個什麼?”他有點失望。

混雜紊亂的信息素在體內廝殺衝撞,每說一個字都要難受得咽一下,我吃力地說出我的感受。“有個垃圾新病毒登陸進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