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6(1 / 1)

。”

他抹了抹我的臉,汗沒抹掉,反蹭了一臉的精液。“那你就等著新病毒殺死舊病毒吧。”繼而用好勝的口吻強調“這叫優勝劣汰。”

我坐不住,屁股上滑膩膩的,人不住往地上墜。他彎腿支住我,拉起一條胳膊,掛在項頸上。

整副軀殼都是麻鈍的,笨重得不聽使喚,腰胯一晃,撞翻了茶幾上的盆栽。

瓷片托著土,載著水仙花傾了一地。我從土裡掘出了一塊水仙根。

他好奇地偏過頭,研究了會我的神情,轉而哈哈大笑。“你不會要吞根自儘吧,算什麼,貞潔烈男?”

說時遲那時快,我把那塊根塞進了他哈哈大笑的嘴。

第5章

他含了滿嘴的土,木呆呆瞪過來,讓人想起葉子吃一半的考拉。愣神了幾秒鐘後,他把我往硬邦邦的地板上一撂,暴跳著衝向浴室。

我乘機想逃,雙腿卻軟成爛泥,隻能用爬。

爬,所以視線隻有地板往上一頭高的寬度,畫面中有他的一雙腳。起初是疾走,在我製造出爬行動物的動靜後,那雙腳定了下來。

他在審視我爬行。

他看著,還要接著爬嗎?

大腦想身體靜止,身體卻本能地轉向門口,往前行進。

沒爬出幾步,腳上傳來疼痛,他踩住了我的腳踝。

這幾步用光了僅存的所有力氣,支持不住,我趴倒了下去,視線染上黃昏的黑與紅。我胸口悶得發慌,我惡心作嘔。今天隻吃了個早午餐,數幾小時滴水未進,於是在我狼狽得不能再狼狽的時刻,低血糖也趁虛而入了。

癱軟在地上,我像個死人一樣,任由他拉起腳踝,拖入浴室裡。

崔焰曾聲明過,他的信息素是一種烤煙的味道。

我打趣他:“那一定是劣質烤煙,一股19世紀火槍味。”

我幻想過另一半的信息素,我希望是薄荷味的。

“倒不如跟牙膏談戀愛。”周符聽後笑話我。

崔焰刷過牙,牙膏殘留在口腔的檸檬薄荷味吹在臉上帶起冷火般的涼刺感。

我睜開眼。

我們坐在床腳邊,他抱著我,屁股下仍是地板,沒上床。他手裡抓了一把糖,床上灑的糖。

剛?我都感覺重生了一遭。

他剝開一顆糖,舔了一口,送過來。

這個癲子,我怕吃了他舔過的東西會得狂犬病。我當即扭開了臉。

他丟開那顆糖,剝開顆新的,又舔一口,再送上來。

我不耐煩地把糖拍在地上,搶他手中的。他抓糖的手陡地合攏,往身後一藏。“不想吃這個,那吃老公的雞巴也成。”

我都死了半個,他還有心情開黃腔。

我還是吃了,一顆接一顆當藥吃下去。漸漸,身體回溫,視線不再模糊搖晃,稍稍有了力氣。銜下最後一顆糖,我狠狠咬住他的手指。

他吃痛地往回抽了一抽,沒再動,任由我叼著,又咬又啃。

食指被咬出一圈血痕,像戴了枚紅戒指,他非但不惱,還把手舉在半空欣賞了好一會。

我掙脫他,笨拙地往床上爬,邊爬邊宣布:“我答應你了。等我休息個夠,我們就離婚。”

又沒有法律見證,答應了又怎麼樣,我傻呀。

韓多恢遠行出差,公司家裡沒人管得了我,手機又被收走。而且,我有個眾所周知的脾氣,不想回答的問題,我當沒聽見,不想接的電話,天塌了我也不接。

這個年久日深培養起來的共識過去讓我有多逍遙自在,如今就有多吃苦。

我在那棟偏僻的小彆墅裡被豢養了足有五日,等到崔焰過了熱期。

我幾乎沒有好好穿過一次衣服,沒日沒夜凶暴的性交,床上總是一片泥濘,每天都要換新床具。肚子始終填滿,他還要把手指堵進去,確保儘數吸收。

起初是崔焰不放過我,純粹的強迫,後來我被操到發情,精神逐漸恍惚,發起了糊塗,無意識地加入進去,強迫也就成了合奸。

我記得穿過他的一件睡袍,綢緞做的,水一樣從肩膀滑下去,穿了反更像一絲不掛。

崔焰著裝上懶散隨便,從念書時就這樣,一會是西裝革履,隔天又換了身流裡流氣不正經的花襯衫。他似乎偏愛色澤鮮豔的服飾,他送我的那條裙子是,我借穿的這件不合身的袍子也是,袍擺長長曳於地面上,像拖了條絢麗的尾巴。

情期一過,崔焰拾回了理智,抱歉是沒有的,但好歹打開籠子放我走了。他告訴我,他要在我咬過的那根手指上紋戒指,我白了他一眼,沒應聲。

我先去找了我的私人醫生。

韓多恢十分嗬護我的身體,給我配了營養顧問,但專屬醫生是我自己挑選雇的,主要負責家庭健康方面。韓多恢一心盼著有個孩子,我卻還沒準備好,從工作到心理上,我背著他有嚴格地做避孕。

我一絲不苟數著日子吃避孕藥的認真勁,就好像我是個良土肥沃,畝產萬八的Omega。

私人醫生很專業,從來有求必應,不多問一個字。我向他要了避孕藥。

“要效果最好的。”我明確地表達訴求,“最好天王老子進去了都能殺死的那種。”

我莫名消失了數日,無人過問發生了什麼,但同時所有人都有自己的想法。

管家見了我,隻說了句“您瘦了”,隨一抹小心翼翼的打量。

韓多恢出完差回家,也無多言,兩人禮儀化地擁抱,他胡子沒刮乾淨的臉頰毛刺刺地拂過我的耳朵,伸到很後面,我知道他在嗅我的氣味。

從我出了那棟彆墅,到與丈夫團聚,沒有幾天的餘地,我用最高效的辦法抹去了崔焰的所有痕跡,換來的代價是對身體造成嚴重的虧損。

我看上去病怏怏軟趴趴的。

婚前我對韓多恢約法三章,隻許我拷問他,不許他置喙我。當時我們在一家歌舞熱烈的西班牙餐廳加深了解,這個要求自然而然被視為一種可愛的無理取鬨,富於情趣的刁蠻。婚後,他才發覺那是他脖子上的第一條狗鏈。

不允許怨言,就隻有付之行動。插入多了層複辟意味,腺體被咬到血肉模糊。

第6章

黑夜在拉鋸中結束,白天還是要打起精神來。

我參加了一個午宴。

周符很小就被大人帶去各種場合當洋娃娃展覽,我直到14歲才拿到入場券。

因為弟弟羞澀,膽小,好討好人,這樣的孩子聽話而易於控製。

我“主意深,不穩定”。

踏入了交際圈,父親便教誨我,任何一次社交都不該造成浪費,為目的而去,達成目的而歸。

此次的對象是傅膺白。

傅膺白早先是總統內閣中的一員顧問,下個月即將上任H州州長。他原本隻能放眼於較小較窮的州,是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