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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的虛名,在我看來——

“這比小人還小人。”崔焰替我說了。

我和崔焰從某種意義上心意相通,稱得上靈魂伴侶。他知道我的壞,我也知道他壞。

我雙手搭在沙發把手上,抬頭看他。“他們都透出去了,你抓我頂什麼用?”

“我請你過來不是為了這個。”

這叫請?“那你乾什麼?”

“你是真糊塗還是裝糊塗?”他不耐煩地歪了頭,緊接著連珠炮似的說了一串。“總統那段引起軒然大波的錄音是韓家托我們爆出去的,你爸知道後對親家發難,你丈夫擋不住就賣了我們,你爸現在矛頭指我們來了。你不會不知道吧?”

……

韓家在國內如今是首屈一指的能源大亨,周家則掌控了電信和造船業,雙方實力不分伯仲,政治上卻陣營不合。雖借著聯姻破了冰,也不過是從明爭改為了暗鬥。現任總統是我們周家扶植起來的,臨近大選,韓家卻有自己的人選,背後搞小動作。這些我當然知情。

自始至終,我什麼都知道,但什麼也沒說,更沒有站在哪一方的角度說話,我儘可能使自己的立場模糊化。表達立場如果隻是單純的站隊,我寧可保持沉默。

崔家目前面臨兩難處境,明著跟周家撕破了臉,又讓韓家背刺一刀。

“那你想怎麼樣呢?”我問崔焰。

“我想了個萬全的辦法。”他盯住我的肚子。“你和我生個孩子。”

喲,這還有個智多猩。……“你說什麼?”

滿室的水仙花香如患病般漸次衰弱,一縷熟悉又遙遠的氣味從記憶飄入現實,隨著崔焰俯首靠近,如火山岩漿般迸發開來。

“我在熱期。”他說。

他彎起一條腿,膝蓋在我小腹處一撞,將我整個身體頂進沙發深處。“我宣布,立刻實施。”

我母親在我18歲那年去世,臨終前他交代了非常多的話。

記憶裡的母親是一條穿梭於點綴著漂亮水草與石頭的魚缸中的金魚,終日忙忙碌碌,卻又很是寂寥。他婚後便融入到家庭的大機器中,成為了一枚零件。大零件生出小零件,為機器的運轉續航。將死之時,他傾吐的夙願依舊圍繞著周家和周家的男主人,他的男主人。出於對逝者的尊重,他的話我恭恭敬敬聽下來,然後默默從意識裡刪了個乾淨。

但我記得有句話。

“你要記住,性也是一種權力。”

我對丈夫經常行使權力。

韓多恢在床上嘗試得很豐富,每換一種花樣,我都會向他提要求,有生活上的,更多是工作上未解決的談判。

Alpha們喜好征服,又易因铩羽而折傷。漸漸,韓多恢開始害怕跟我上床,又怕又想,越怕越想,他在我們臥室裡裝了監控,錄下我們的性愛過程,不敢又想的時候就對著視頻自慰。

他偷出我的睡衣,卷成環狀套住自己的雞巴,挺動腰胯,邊操邊從口中宣泄出平日不敢當我面說的臟話。

我為什麼知道呢,我也裝了監控。

“性也是一種權力”後面還跟著一句話,“任何權力都要運用適度”。

他一被打壓到了極限,我便冰消雪融,軟化下來,由堅固的冰碉化作家門大開的禮儀之邦,輕渡慢引,無條件滿足他一切過分的需求。

反常的恩賜前他總是怯怯不安,快要成結的關口誠惶誠恐地問我:“今天沒有彆的話?”

“什麼話?”我收縮穴口將他絞緊,嘴唇親上他的眼睫。“我愛你。”

我已經想好了下個要求。

韓多恢可不會好了傷疤忘了痛。人最怕無法掌控的未知,我就是那個猛然闖入他生活裡的未知,他對我的恐懼如同石子滑向深淵。

我不想他真正滑下去。我們在公開場合的貌合神離,還有從傭人嘴裡傳出去的私密生活,一直以來為各大媒體津津樂道。這點關注度並非壞事,但假如坐實,就是另一碼事了。

石子即將墜下懸崖之際,我又體現出身為家人的體貼。我物色了一個各方面都迎合他的Omega,安排兩人邂逅。我的丈夫遲早有一天會發生外遇,我能預見這個未來,與其讓他背著我,莫如由我來促成。

我派了私家偵探跟蹤他們,接著,在他幾乎要忘了對我的恐懼之心時,我把偷拍的照片揚在他臉上。

“你派人跟蹤我!”他又羞又氣,但好像忘記了愧疚。

他沒有,那我就喚起他的愧疚。

我垂著淚,一一細數我為這個家庭做出的犧牲:我把貞潔給了他,我在兩家間周旋為他贏取那麼多的利益,還有那無數個獨守空房的慘淡之夜。

我每說一句,他身子便低下去一寸,漸漸地伏進我懷裡,流淚,懺悔。

我摟住他,親去他眼角的淚珠。這個動作讓我覺得有點彆扭,我不像是一個寬容丈夫的妻子,而更像接納萬物的母親。

“你看,我不是原諒你了嗎?”我說。

第4章

同樣的伎倆,卻不能對崔焰湊效。

我捉弄過崔焰,換來被用揉成團的T恤堵住嘴,結結實實揍了一頓。

他把一根手指頭塞進我身體裡,嗬斥我說:“再有下次,我把你剝光了吊樹上。”

他首次在我面前爆發信息素。

我費了好大力吐出嘴裡的布團,問他:“你怎麼了?”

他強壓下怒火,面上赤色褪去,留下一層異態紅暈。

“哈哈。”我易發嘲笑起他來。“揍我兩下你都能硬?”

他攥起領子,狠狠又添數拳,泄完了氣,咚地把我丟回地上。

“我現在是危險期,彆激我。”他警告道。

他走得氣勢洶洶,又像落荒而逃。

婚後,我真正領略到了易感期的Alpha有多恐怖。我實在想問,哪個大聰明發明了做愛這個詐騙性詞眼。我和韓多恢在床上進行的運動,那不叫做愛,那是他單方面的屠殺。

怕我吃不消,韓多恢會服用抑製性的藥品。但藥效幫助不大,我孱弱的信息素無力撫慰到他,他如困頓的瘋獸,不安,脆弱,狂躁,帶著怨恨,凶狠地侵犯我。

每次做完,我都像小死過一場。

我的生殖腔被暴力傷過一次。那真的痛極了,我當場哭了出來,邊哭邊掄起床邊的花瓶砸韓多恢的頭。

在床下,我像個惡魔,到了床上,我不堪一擊。

也是那一回,向來優柔寡斷、懦弱吃艾的周符連夜從外地趕回,執意要接我回家住。

當時韓多恢頭包成粽子,已經懺悔了兩次,周符還是英勇地把合不攏腿的哥哥擋在身後,向他發難:“我哥是Beta!Beta!由你這麼糟踐嗎?!你知道他那地方多袖珍嗎?聽說過羊腸小徑沒有?看見過麻雀肚子沒有?你就這麼……你開裝甲車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