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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首歌 霧空了了 4788 字 6個月前

安靜地看著她,倏地笑了,身體逼近,“不是告訴過你,那兩個字不準用。”

說著,咬她的頸,指節慢慢濡潤。聽著聲,蕭閾喉結攢動?,眼裡情潮更深。試圖更多觸碰時,她抵抗,“……疼。”

“你也知道疼?”每次聽到黎初漾說討厭,他的心臟也疼,他生氣為什麼在夢裡她還要說這兩個字,一生氣就想……

情緒瘋長,強行篡改不願接收的訊息,她嗚咽,他疑惑,平時到達這步她明明應該發出?索取的聲音,今天好緊張,但被包圍的安全感前所未有,空氣生香,蕭閾聽著她的心跳,在她耳邊說:“再?一次,我們就……”

“滾開……”

他眯了下眼,手指摩挲皮膚紋路,凝視她的表情,當她眉心翻折時,“要嗎?”

“不要。”

蕭閾嗓音稍有分量,黎初漾痛苦咬唇。

他又?慢條斯理地繼續,“乖乖,做人要誠實,不想為什麼咬……”

“不……”

黎初漾被蕭閾橫抱起來往房間走,他腳步虛浮,雙臂牢固穩當。她虛掩的目光飄飛,攥住他腰側衣擺,“蕭閾……?”

燈光通徹,房間亮如白晝。她被扔到床上,軟厚的墊塌陷,“蕭閾!”

黎初漾衣帶淩亂,白瓷般的肌膚如釉光澤,雙眼彌漫水霧,我見尤憐,但面孔每處細微幅度無一不透出?堅韌姿態。

懸於?理智之上的空蕩幻想,對蕭閾來說短暫,這麼多年靠它渡過難捱的日子,如同得不到完整愛的拾荒者,四散荒謬的愛也要一一撿起來,他將她鎖進瞳孔,伏低脊背。

瞬間被蕭閾的氣息包圍,黎初漾還沒緩神,他癡迷而貪婪索取雙倍,像少年般莽莽撞撞,一寸寸,又?似男人般強硬。

手背,腕表濕了,他善解人意地問:“真的不要嗎?”

黎初漾罵變態,他笑著起身,她逮住時機,朝床邊另一半爬。

蕭閾靜靜不動?,饒有興味地看著她負隅頑抗,等?她快跑到床簷,他彎腰一把攥緊她的腳踝拖回來,從背後傾軋,左手順領帶往上,沒入她的指縫,咬她耳朵,“還跑,每次都學不乖。”

意識不再?清明,心口有道熱流堵住出?不來,偏偏他持續作惡,她難受得哼哼。

蕭閾撩開她的長發,細致吻她後頸,留意她反應,感受她戰栗,再?次故技重施。

隻要嘗過一次美味,便如上癮般戒不掉。他故意吊她胃口,引誘她和他一起瘋狂。

黎初漾徹底見識,蕭閾骨子裡淋漓極致的傲慢,他本是上位者,博弈中處於?強勢地位,他知道她不想停止,施力牽引讓她體力不支,讓她認輸訴說渴望。

繳械投降的刹那,原本擒住她的手,扶握纖細脆弱的頸,往上抬,舌頭蠻橫侵入她的口腔,席卷她所有呼吸。

黎初漾的腦袋發懵,腿蹬動?,但身體像被蕭閾困在牢籠,炙熱和味道成為無形枷鎖,動?不了分毫。他眉眼蠱人,抓皺的被單是墮向他的預兆。

幾聲細碎吟叫和口水一起漏出?。

“歸我了乖乖。”

黎初漾一驚,猜到即將到來的事,挽回殘留的意誌和理智,泣不成聲地說:“蕭閾,你清醒點,我不想在這種?時候......”

誰知他問:“你今天多少歲了。”

他不是對她所有了如指掌,黎初漾不解,“什麼?”

“你今天有點不一樣,不像十幾歲的時候,也不像十八歲……”蕭閾摸索尋找答案,“二十歲……嗯,也不是……”

他想了想,“好像現?在的你。”

“我——嗯唔!”她全身僵硬。

“彆?緊張。”體驗感比以往任何夢境都真實,他眉心微皺,拍了下她的屁股,“哥有點疼。”

“混蛋……”

“嗯。”

蕭閾後頸舒展翅膀的白鴿,青筋突起蜿蜒,隨呼吸起伏,耳鬢緩慢廝磨,舌頭鑽她耳蝸,每進一寸,便繳緊一分。思?緒如海綿泡脹,他將下頜擱在她圓潤嬌小的肩窩,喘息發澀發黏:“冬天也能這樣暖和舒服……好幸福啊……”

滾燙辣得皮膚疼,新鮮的酸癢從嗓眼頂到腦葉,黎初漾咬牙,心想已經這樣了,“快點啊你,磨蹭什麼?”

蕭閾額頭都是汗,眸中虛無,似乎被什麼難題卡住,隨後皺眉,衛衣的繩帶往前晃了下,他一個激靈,神經鬆懈,表情難以置信,深深迷茫。

啊?是這樣的嗎?

黎初漾有點懵,“你怎麼……”

蕭閾頭腦壅塞,遲鈍地抽了幾張濕紙巾,“我怎麼……”

明明每次……

尷尬的沉默。

意識到一絲古怪,他端詳她,懷疑自己,下一秒推翻疑慮。俯身,啄吻她,“抱歉,可能太高興了。”

“什麼?……好疼。”

“我也好疼。”

蕭閾附和她的顫音,托起她的腰。黎初漾嗓音微弱急促,眼淚往下流。溫熱的眼淚,激得蕭閾脊椎骨一陣麻意,太陽穴突突跳動?,整個人愣住。

怔怔地盯著鮮紅血液。

所有的夢裡,都沒有這一幕。

蕭閾知道黎初漾談了很多男友,男歡女愛再?正常不過,潛意識已經接受了她不是初次的事實。不在意是真的,她是否第一次,對他來說都是第一次,在意也是真的,他喜歡的人和彆?人親密,嫉妒到發瘋。

意識回了籠。

不是夢。

巨大的喜悅和後悔衝擊蕭閾的神經,他愕然地看著眼前狼藉景象。心疼,驚慌,害怕,懊惱,太多複雜情緒交織,他將她抱在懷裡,沉默地解開領帶,拿濕巾輕輕擦拭血液,手失控地發抖。

完了,徹底玩完了。

黎初漾心裡還未被填滿,不知道他怎麼突然這樣,直到滾燙眼淚砸到皮膚。

蕭閾頭埋在她頸間,眸底晦澀,溫柔而求諒地親吻她,“漾漾……對不起……我……對不起,我真的是個畜生……”

他反複道歉,眼淚不停掉,快在她肩窩積成小水窪。酒喝多了竟然是這樣的。黎初漾無語,“你哭什麼?”

“我……對不起……”

“……”

她默了默,抬頭望天,沒想明白現?在的情況。

他哭得傷心,鼻翼和唇瓣緋紅,哽咽著懺悔道歉。

快一米九的大男人在那哭,黎初漾忍無可忍,戳開蕭閾的頭,“你是不是有病?”

蕭閾抿唇,起身站到床邊,膝蓋彎屈,直挺挺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往常張揚不羈的人,如今這副臣服卑微的姿態,她嚇了一跳,“你乾什麼?”

他滿眼通紅地望著她,積蓄的淚水大顆大顆往下落。牽起她的手,討好地舔她指尖,近乎呢喃的腔調,“我知道錯了,你打我吧,櫃子裡有把小刀,你還回來……就是彆?不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