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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首歌 霧空了了 4502 字 6個月前

子逮到機會了。”

蕭閾不願撒開黎初漾的手,也不讓林魏赫站她旁邊,就孟博的手,仰頭?,嘴卡住瓶口接酒,燦金液體順下頜滴。

旁邊男人說:“妹妹,你面子真大,平常孟博這樣,蕭閾早把酒瓶塞他嘴裡?了,今天他是真高興啊。”

相貼的掌心粘層汗,黎初漾看著蕭閾,捏他的手,他對她飛wink,硬把一整瓶喝空,喝完他步伐開始虛浮,即使這樣不忘把湊近的兩人拉開,說緩緩,然後?身體歪向她,胳膊極有占有欲的一圈,腦袋挨著,“漾漾,給哥點支煙。”

在場幾位一個比一個眼尖,哎喲哎喲的打趣,說蕭閾你行?不行?啊,這也吃醋。

林魏赫沒參與,遞給黎初漾打火機,她擦亮火石,蕭閾叼著煙瞥了眼林魏赫,吸一口,朝他們吐煙霧,懶洋洋地笑罵:“滾蛋,離我女人遠點,再靠近,今天都跟哥躺著出門。”

我女人。

她因這句話紅了臉。幾位哥因這句話更來勁,氣氛達至高潮。

淩晨,桌面濺滿酒沫,空瓶歪歪扭扭,舞池擠滿,天花板掉彩帶飄金粉。

黎初漾被蕭閾拉著悄摸提前離場,臨走前,看到王霏和孟博兩人摟一起,給薛之寧發訊息讓她看著點。一會兒功夫,蕭閾酒勁上頭?,纏著她不滿地問又跟誰聊天,他喝太多酒,黎初漾不和醉鬼計較,摸他的頭?說乖點,然後?攔輛出租車,和他一起進後?座送他回家。

到Eternity已?是淩晨兩點。大廳登記完上樓,公寓門的面容解鎖靈敏,滴地聲,攙扶蕭閾進去,壁燈自動開。

“你自己能行??”

光線照拂下,蕭閾醉眼迷離地看著她,倏然一笑,露出虎牙尖,乾淨的少年氣。

黎初漾覺得他故意的,看他幾秒,“我回家,唔……”

後?話斷在吻裡?,門被反鎖住。她被蕭閾粗暴扯進懷裡?,他急切而火熱地吻她,舌頭?發甜,酒氣在唇齒間?彌散。

“不準走……”

黎初漾被蕭閾抱起放在玄關櫃上,他邊吻邊脫外?套,“漾漾,我會讓你舒服的……”

她腳尖挨不到地,“不是,彆?這樣,我真要回家了,明天還有事。”

蕭閾停頓兩秒,以為和過?去無數個日夜一樣,身處夢境,雙手捧住她的臉,再次吻上去,囈語般叫她,“漾漾,漾漾。”

“彆?鬨,你喝多了。”

他說沒有,手指撩開她的百褶裙。失去理智了吧這騷東西。黎初漾趕緊製止蕭閾的手。

蕭閾抬頭?不解地看她,隨後?了然地笑。是他太急了,於是仰頭?親她下巴,細細密密的觸碰,嘴唇沾了火,遊離的地方燃起燙意和酥麻。

“蕭閾,你喝醉了……”黎初漾推他的肩,表情略微慌亂無助,“我扶你去休息。”

“然後?呢?”蕭閾埋在她肩窩壓抑地輕喘,酒氣滲進皮膚,胡言亂語,“你又想拋棄我,對我說前程似錦?你不能這樣對我……怎麼能一條微信都不給我發,我還有好多歌想唱給你聽,不對……”

這不止是他的夢魘也是黎初漾的夢魘,她心軟了,溫柔地問:“什?麼不對?”

手腕猝不及防被捉住,蕭閾醉醺醺地起身,嗤笑一聲,“騙子。”

他隨手扯下那條係在腰間?的dunhill領帶,快速圈住她的手腕捆起來,纏繞,綁緊。嘴裡?念叨:“每次都要綁起來,你才乖乖聽話……”

“不是,什?麼每次啊……”黎初漾掙不開束縛,看了眼鎖上的門,隱約覺得大事不妙,“哥、哥!蕭閾!你清醒點,這不是夢!”

蕭閾醉得厲害,思維混亂,瞳膜不清透,酒意熏紅了眼眶,他歪頭?笑了下,雙手撐在她身側,盯著她驚慌失措的眼,唇角一勾,又痞又撩,聲音卻啞而朦朧,似乎在自言自語:“乖乖,你今天好辣啊,想要哥用什?麼姿勢?”

第37章 37

玄關櫃全玻璃製成, 下面整齊擺放潮玩,後面鏡面潔淨。

百褶裙整齊的褶子散開,旁邊幾包拆開的濕紙巾, 黎初漾坐在桌沿, 束縛的雙手圈搭汗淋淋脖頸,雙腿分開,一隻腳半空晃蕩找不到支撐點,一隻腳接觸牛仔面料。

蕭閾的手特彆漂亮,關節如竹,掌握她膝蓋骨骼時,突起的棱角有力,掌心略微汗意, 踝骨被蘊得發熱。

他今天是濕發背頭, 不是鬆軟的撫觸,她忍不住出聲:“彆……”

“彆?什麼,這麼多……”

他低笑的聲息噴灑, 有點癢, 她慌了,腳趾蜷縮, “蕭閾……”

“我喜歡你叫我的名字, 多叫兩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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豔紅染透的眸光不清明,蕭閾的夢境潮濕,他在河邊拾撿被絲質包裹的珍珠蚌,撕開缺口將其?拿出?。蚌殼堅厚呈卵圓形, 腹部?朝中央凹陷, 輕巧剝離兩片扇形小幅,有顆圓潤的珍珠散發靡濕光澤。

那是天然形成的真珍珠, 咬合口感順滑,回彈性高,逐漸圍繞刺激源,覆在上面的外膜一層一層分泌腥甜味的珍珠層將其?包裹。再?經過激蕩浪花衝刷掉泥濘渾濁,珍珠溫潤如脂,光暈亮而柔美。

周遭屏蔽,醉酒的焦渴感支配行為,他握緊挖出?來的珍珠,順河流下遊走,找到泛濫出?水的泉眼。

“嗯?好慢……”他喃喃自語,單膝觸地,反複探尋汲取,硬挺鼻尖陷進灼然的紅土泥壤,腮頰如水泵般抽吸,他將修長中指抵進去擴張,雀躍地用唇接堵,一滴不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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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ternity公寓物管安保嚴格,四十多層寥寥十二戶。一門之隔的廊道甚至連腳步聲都沒有,熱吻聲那麼清晰。

影子被頂燈抽扯拉長,黎初漾脖子往後仰,掌心熨帖蕭閾汗漓漓的頸,被親得哭出?聲,“……你給我起開……”

“好。”蕭閾乖巧應聲。從下往上緩慢親吻,銜住襯衫下擺,一顆一顆解開紐扣,肩帶往兩邊滑脫。

玻璃透光,潔白無瑕,一抹皎似月的身影。

他的目光如剝繭抽絲般細致入微,傾身觀察。

黎初漾吃痛,“不準咬……”

蕭閾想了想,繼續啃咬,唇齒廝磨,她氣得抓他頭發。

“今天穿的辣,脾氣也變暴躁了。”他縱容地笑。

“蕭閾,這不是夢。”

他抬頭,平日直白鋒利的眼神有些渙散,瞳仁濕潤純淨,思?考半響,扒開腕間領帶,看到手表,明明就是夢,“小騙子。”

他湊上去吻她的唇。她報複性咬他,力道發狠,蕭閾怔了怔,舔舔唇,嘗到血腥味,委屈地說:“我今天表現?不好嗎?不喜歡?”

不敢置信他居然裝可憐,她咬牙切齒:“不喜歡,討厭,放開我,我要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