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3/
程葉輕被楚佚舟抱著坐在洗手池上。
下面被楚佚舟提前墊了一塊寬大厚實的毛巾。
洗完澡後的浴室裡水汽氤氳,空氣中都是濕漉漉的。
楚佚舟冷硬淩厲的眉眼間在縹緲的熱氣中顯得柔和明朗。
連此刻手上的動作也是溫柔的。
給程葉輕的浴袍係好腰帶後，他把她亂動的手抓在手心裡，低頭用毛巾輕柔擦去水珠。
掀眼看她,發現她也正垂眸注視著兩人交握的雙手。
見他不擦了，程葉輕疑惑地抬眸看他，一雙剔透的水眸濕漉漉的,睫毛上還沾著小水珠。
洗的時間有些長,女人嬌豔的小臉已經被蒸得粉紅。
程葉輕本身皮膚就白，在浴室的燈光下更是顯得得膚白賽雪，膚若凝脂。
一雙纖穠合度的美腿悠閒地蕩來蕩去，什麼都不用做隻要享受楚佚舟“貼心”的服務。
四目相對間，程葉輕想到剛才發生的事情,臉頰上又不知覺攀上一抹紅暈。
她害羞垂眼的畫面看得楚佚舟口乾心癢,鑽著空子便湊上去含住她的唇，還發出“啵”的一聲。
程葉輕沒有任何拒絕，甚至在看到他的俊臉壓下來時微微張開唇。
楚佚舟親完又繼續給她細心溫柔地擦手和腳。
嬌生慣養的大少爺現在做起這種伺候人的事情來也是面面俱到,無可挑剔。
程葉輕笑得眉眼彎彎，心生喜歡。
她出聲喊他：“楚佚舟。”
“嗯？”楚佚舟專心動作著,也認真回應她。
“你那些情書裡寫的什麼啊？”
生日宴兼求婚儀式結束後,楚佚舟把那一大箱子情書放在車後備箱裡,也一並帶回來。
此刻正放在客廳的茶幾旁，靜候收信人親啟。
聞言，楚佚舟眼尾挑著不正經的笑,神秘說道：“一會兒你自己看看不就知道了。”
程葉輕小腿輕晃,故意去踢他，“那我要是當你的面讀出來，你會不會很尷尬？”
下一秒,楚佚舟精準握住她亂動的腿，嗤笑：“我不尷尬，老子的肺腑真言，都是老子的真心，到什麼時候都不覺得尷尬。”
他在她鼻尖落下輕柔似羽毛的一吻：“……你真要讀出來？”
“嗯，不行嗎？”程葉輕忽的想到什麼，抬起兩條又白又細的胳膊，攀上身前男人的肩膀，放軟了聲音，語調微微揚起，
“要不你讀給我聽啊。”
楚佚舟眉梢一挑，促狹的眸子裡覆著她看不懂的情緒，他慢笑：“你確定？”
“確定啊，老公不願意嗎？”程葉輕忙不迭點頭，讓他沒法拒絕。
楚佚舟緩了緩，唇角勾起鬆散的笑，“行啊——老公給你讀。”
男人惡劣地拉長尾調，讓人覺得這裡面不簡單。
程葉輕得逞後愉悅地翹起唇角，手指在楚
佚舟頸後畫圈，沒等到楚佚舟把她從洗手池上抱下來，反而感覺到手心裡被塞了一條毛巾。
“那作為回報，你是不是也該幫老公擦擦？”
“……”
楚佚舟雙臂撐在她身側的台面上，身體略微前傾將她困在身前這狹小的空間裡。
男人眼神堅定又輕佻，雙臂堅硬如鐵，程葉輕知道她沒有拒絕的機會。
她把手裡的毛巾疊好後，緩緩在楚佚舟身上擦拭起來。
剛才一出來，他就先照顧著她，都沒有顧得上自己。
現在終於等到程葉輕幫他，怎麼說也不會放過這個難得的機會。
/
程葉輕坐在臥室床上，等著楚佚舟去客廳裡把那一大箱情書搬進來，並且等著這個寫信的人讀給她這個收信的人聽。
她半倚著靠枕，想象著一會兒聽著楚佚舟寫給她的情書睡覺，就覺得越來越壓不住嘴角上揚的弧度。
終於，楚佚舟懷裡抱著一大箱情書進來了。
他額發的黑發還濕漉漉地豎著，剛才程葉輕在浴室裡被他親得煩了，故意抓了幾下他的濕發，幫他抓出了一個彆致的發型。
楚佚舟把箱子放在程葉輕那側的地上，然後就直接從那一側掀開被子上床。
程葉輕隻好往旁邊挪了挪，“你乾嘛從這邊上來？”
“因為等不及要抱你了。”他的長臂攬過程葉輕，讓她靠在他的懷裡。
“……”
楚佚舟姿態慵懶地後靠著，從箱子裡隨手抓出十幾封信全部放在被子上。
程葉輕迫不及待拿起最上面那封，在拆開前楚佚舟突然握住她的手，打斷了她的動作。
程葉輕疑惑側眸朝他望去——
隻見楚佚舟微微側過臉，右手指了指他臉頰，沒個正形，痞痞地笑：
“拆之前沒個表示？”
“……”原來是索吻呢。
程葉輕無可奈何，主動湊過去在他手指的地方落下一吻。
剛要回到原位，就被楚佚舟的大掌扣住後腦勺，“不行。”
“什麼？”
“剛才那個吻太不走心了，再重新親一次。”
“我哪裡不走心了？”
“程輕輕，給你算老婆價才沒要你直接親嘴，親臉你還討價還價？”
程葉輕抿了抿唇，為了快點看到楚佚舟寫的情書，她又湊過去親上他的側臉。
這次唇在他臉頰上停留的時間稍微長了些。
總算哄得這位爺滿意，鬆開了對她的桎梏，還心情很好地幫她把情書拆開。
程葉輕眼尖地發現他拆開的情書後面貼著定製的貼紙，又是她的小表情，但這次不是上次那個生氣的，換了個開懷大笑的。
她把外封拿起來仔細端詳，又取出幾封情書看背面，發現每一封情書後面都有貼紙。
她問：“你怎麼貼了這麼多啊？”
楚佚舟手臂又搭回她腰間，讓
程葉輕舒服地靠在他身上，“老子貼紙多得沒處貼，行了吧。”
“你是不是想讓它們貼上專屬的標記，專屬於我啊？”程葉輕一看就看穿他內心揣著的小九九，伸出一根手指摸了摸他的下巴，笑著說出來。
楚佚舟被說中心思反倒輕笑出聲，偏頭吻住她，“這麼聰明呢？”
“嗯，你娶了一個聰明老婆。”
“那我真賺。”
楚佚舟勾著唇把情書熟練展開，情書上的內容赫然入目。
通篇都是向程葉輕傳達他有多愛她的，毫不含蓄，生猛又直接，風格非常的楚佚舟。
室內一片靜謐美好。
程葉輕依賴性地挽著他的手臂看完整封情書的內容，“你怎麼都寫這種大白話啊，彆人寫情書不應該都是文縐縐的，很有詩意的那種嗎？”
“不好意思，你老公就喜歡這樣直接地表達愛意，”楚佚舟偏頭垂眼看她，嗓音含笑，“要不要我讀出來？”
“不要，下一封下一封。”她又拿了一封遞給楚佚舟，催促著他快點打開。
下一封依舊是差不多的樣子。
楚佚舟把他的愛意寫得轟轟烈烈，“愛”和“喜歡”是最頻繁出現的字眼。
一封情書上，大概要出現十次左右。
又接連拆了四五封，這期間楚佚舟憶起剛才她在浴室裡提的要求，一直惡劣地附在她耳邊問她要不要他讀出來給她聽。
程葉輕看著這些狷狂直白的表白話語，想象用他的聲音和語調讀出來的話，應該非常羞恥。
在他開口前捂著他的唇不讓他說。
現在她才懂得那會兒楚佚舟聽到她要他讀情書時那個意味深長的眼神的含義。
隻是她沒想到，這些情書的直白或露骨程度才隻是冰山一角。
情書越往下，內容變得越不是傳統意義上的情書，說是楚佚舟的日記可能更貼切。
“我掉下陡坡了，上來找你的時候，你哭得很傷心，那一刻我特彆想吻住你，但怕你打我怎麼辦？好想親你，好煩啊。什麼時候能親.嘴？程輕輕，今天你喜歡我了嗎？”
“今天借著讓你幫我換藥偷親到你了，你看上去很驚訝，但沒有排斥我，你羞紅的臉讓我更想親了。這招不錯，下次還親。程輕輕，今天你喜歡我了嗎？”
“原來你小時候和我一樣，都喜歡搞黑幕啊，我們真是天生一對命中注定。其實不用黑幕，我也會做你的騎士。老子做你一輩子的騎士，你覺得怎麼樣？程輕輕，今天你喜歡我了嗎？”
“你又為我哭了，因為覺得我冷落你，傻瓜，疼你還來不及呢，哪裡舍得冷落你。但你是不是已經開始在乎我了？程輕輕，今天你喜歡我了嗎？”
“從你同事口中得知你曾經幫我說話，原來在你心裡我這麼厲害啊，還說不喜歡我，口是心非。程輕輕，今天你喜歡我了嗎？”
“昨晚借口十七尿側臥床上，終於又睡到主臥了。好軟啊，爬雪山了，一手掌控，不
想鬆手，你生氣了但我挺高興的，今天要出差，回來再哄你。程輕輕，今天你喜歡我了嗎？”()
雖然我前天晚上是過分了點，但你居然敢去找男技師伺候，還是九個，這老子要是能忍就不是男人了。終於親到嘴了，想死老子了。我跟你說了，以後躲一次親一次，看你下回還敢不敢躲了。但你要是躲的話，我就有理由親你了，昨晚摟著你親了好久，爽。程輕輕，今天你喜歡我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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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發現我為你準備的驚喜了，本想找個合適的機會陪你一起去，你居然一個人坐在裡面哭，怎麼哄都哄不好。你主動親我臉了，你自願的，這回我沒強迫你。以後還會怕黑嗎寶寶？還怕也沒有關係，我一直在。程輕輕，今天你喜歡我了嗎？”
“你今天說來給我名分，程輕輕，我等到了，我是你公開承認的老公，公主你好痞啊，比我還帥。程輕輕，今天你喜歡我了嗎？”
“拉著你跨年了，你不願意我跨你，那換一下吧。你閉著眼睛不敢看，但我都看見了，好漂亮，雪山晃眼睛了。程輕輕，今天你喜歡我了嗎？”
“帶你看了藍色煙花，網上說blue是becauseloveyoueveryday，藍色煙花最浪漫，你也最喜歡藍色煙花。程輕輕，今天你答應和我在一起了，應該是喜歡我的意思吧，不然為什麼要答應我？收拾收拾和公主一起過冬天嘍，以後每個冬天我們都一起。我要用一輩子的時間告訴你，楚佚舟有多喜歡程葉輕。”
……
終於到了這裡，每封信的結尾不再是以“程輕輕，今天你喜歡我了嗎”結尾。
楚佚舟得到了他長久以來想要的答案——
程輕輕，喜歡他了。
/
程葉輕坐在楚佚舟懷裡看完了這些日記般的信。
當楚佚舟把信收起來的時候，她才突然發現她的眼眶都濕潤了，忍不住吸了吸鼻子，把臉偏過去。
楚佚舟發現她的小動作，捏著她的下巴把她的臉轉朝他。
看著她泛紅的眉毛和鼻尖，他輕輕刮了刮她的鼻子，輕佻笑道：“看幾封情書都能看哭啊？”
“……”程葉輕把下巴從他手裡掙脫出來，對他的話不搭腔。
下一秒楚佚舟圈住她的腰將她抱起來，換了姿勢放在腿上。
面對面似乎更能感覺到她此時情緒的起伏。
兩人的心跳聲清晰有力，不約而同地加速。
楚佚舟沒有像以前每次接吻時一樣急/促，而是鄭重而緩慢地低頭含住她的唇，細細描摹她的唇型，感受她的美好。
半晌，他才離開程葉輕的唇，嗓音暗啞：“是不是覺得老子特彆愛你？”
“嗯。”程葉輕乖順地窩在他懷裡點頭。
“程輕輕，我比你以為的還要愛你，以後我會把你養的很好的。”
程葉輕圈著他的脖子，平複呼吸後也問：“那你怎麼不問我，我有多愛你？”
“那你有多愛我？”楚佚舟喉
() 間溢出沉沉的笑，問她。
程葉輕目不轉睛望著他的眼眸，口吻認真：“你有多愛我，我就有多愛你。”
得到她的答案，楚佚舟怔愣了兩秒，隨即也反應過來，重重點頭，收緊握在她腰間的手。
“是哦，你可是高二就會為了我到處收集證據，還去找當年那個被害的男生，讓他站出來幫我澄清。”
程葉輕的眼睛流露出茫然和訝異之色，圈在楚佚舟脖子上的手下意識想拿下來，
“……你怎麼知道？班長告訴你的？”畢竟當年是班長幫她牽線，帶她去的。
然而還沒等她的雙臂鬆開，就被楚佚舟握著胳膊又勾上他的脖子，耐心解釋：
“不是，我遇到當年那個男生了，他告訴我的。還讓我謝謝你當年對他說的那些話，他現在已經不受欺負了。”
他回想起那天原本想要快點見到她，然後告訴她，謝謝她曾經為他默默做的那些事情。可還沒等見到她，先等來的卻是一通令人渾身冒冷汗的電話。
“本來被付哲推下崖邊的那天想見到你跟你說的，可惜沒能有機會，一拖又拖了這麼久，”楚佚舟撫著她背後的長發，凝眸捕捉她臉上閃過的每一個表情，
“如果我不說，你打算一輩子瞞著我嗎？”
程葉輕咬唇反駁：“你不是也瞞了我很多……”
想到那個人告訴他的那些，楚佚舟的心裡被內疚和自責填滿。他的大掌落在程葉輕腰後，抬眸與她對視，兩人都看到對方眼中洶湧的情緒，
“以後不要為了我求彆人，你是公主，不需要低聲下氣。”
程葉輕低下頭，“……那你說那種情況怎麼辦？連你自己也不在乎背那個罵名，除了我，沒人在乎那件事了。如果我也不管，那你要一直被人罵嗎？”
楚佚舟重新抬起她的臉，讓她直視他的雙眼，嚴肅認真地告訴她：“我怎麼樣都沒關係的，隻要你好好的。”
哪知他這句話惹怒了程葉輕，她憤怒地捶了他的肩膀一下，臉都有點氣紅了，
“怎麼能沒關係？楚佚舟，你這個觀念要改改了！”
“你和我在一起，你就要好好的，你的安全，你的自尊，你的名聲都很重要，你要是這麼不重視你自己，我也不管你了。”她彆過臉威脅道。
楚佚舟唇線緊抿，定定地看著她賭氣的側顏，隻覺得心裡越來越軟，他捧正她的臉，在她的唇上印下一吻：
“好，我答應你，以後我也要重視，畢竟是有老婆的人了。出門在外，不能丟老婆的面子。”
程葉輕生疏地回吻他，睜開迷離的雙眼，“楚佚舟，我不要什麼面子，那些虛的我從來都不在乎。過去的那些我追不回來，以後我會好好補償你的。”
楚佚舟似笑非笑：“真的？”
“嗯，以後我的偏愛都給你。”
“那疏哥和小敘呢？我和他們同時掉水裡，你救誰啊？”他饒有興味地等待著她的回答。
程葉輕抿了抿
靡紅的櫻唇，不假思索便答：“先救你，他們都會遊泳，你不會。”
楚佚舟扯唇哂笑：“誰說老子不會？”
“……你什麼時候學會的？”
“你答應讓我追你之後的一段時間，也沒那麼可怕啊，遊了幾次就會了，”楚佚舟吊兒郎當地挑唇邪笑，
“你老公厲不厲害？”
程葉輕沒有他想象中的欣喜，而是主動抱住他，跟他耳朵相貼，語氣裡掩不住的心疼：“剛開始很害怕吧？”
“……不害怕。”
“為什麼一定要學？”
楚佚舟笑：“怕你以後要去海邊遊泳陪不了你。”
更怕你出現危險時救不了你。
程葉輕收緊手臂，小聲罵了句：“笨蛋。”
楚佚舟卻很開心，感受到她軟軟貼在自己身前，完全是依賴他的樣子，偏過頭親了親她的小耳朵，磁沉的笑聲往她耳朵裡鑽，“嫌棄老子？不準。”
“……”
楚佚舟突然不輕不重地掐了她的腰一把。
程葉輕的腰很敏感，嗔怪：“你乾嘛？”
楚佚舟大掌摩挲著她的纖腰，“我忽然想到還有一些情書沒看。”
“我知道啊，箱子裡還有好多呢。”
“那幾封今晚看。”楚佚舟探身到床下的箱子裡翻找起來，在最下面找到了他做了記號的那二封情書。
直起身後，楚佚舟的手臂又搭回熟悉的位置，唇角呷著一抹不懷好意的微笑，長腿還惡劣地往上抬了兩下，眼眸微眯，攛掇著她：
“打開看看，這二封我親自讀給你聽。”
“什麼？”程葉輕微微從他懷裡退出去，望向他手裡的信。
她緩緩打開第一封，當看到裡面的內容時，她下意識把情書合上。
但楚佚舟似乎已經把上面的內容銘記於心，隻要掃一眼就知道寫的什麼內容。
見她欲蓋彌彰地把情書合上，他啞聲輕笑，湊過去蹭了蹭她的臉，用極致誘惑的男聲把情書上的內容讀出來：
“想睡你，特彆特彆想，什麼時候讓老子爬//床？”
“……”
後來楚佚舟牽引著她的手打開第二封：“最近挺賣力的，但你在忍，為什麼？我不夠大嗎？可你忍不住的時候叫聲很嬌，好想……”
二封信楚佚舟全都強迫她一字不落地聽完了。
最後程葉輕在他懷裡臉都紅透了，受不了他寫的那些露//骨又目的性明確的話，側身急急捂住他的唇，
“楚佚舟！你彆念了！”
下一瞬，楚佚舟毫無預兆地翻身將她壓在身下，緊繃的手臂撐在她臉側，目光灼灼看著她。
似乎他自己也受到了最後那二封信的影響，呼吸變得有些失衡，身體也緊繃起來蓄勢，聲音啞得不像話：
“程輕輕，這一次新婚之夜要圓滿。”
“……唔。”
火熱的吻鋪天蓋地落下，一室
旖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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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度新婚”後楚佚舟拉著程葉輕在家裡過了二天荒唐日子。
自他對外聲稱失憶後()，一直沒有正式回Q.Z工作。
選定一天後()，楚佚舟讓程葉輕和他一起去公司。
楚佚舟摟著她的肩膀走進大樓裡，一路上遇到的員工都對他們很尊敬，還有好幾個員工熱情地跟程葉輕打招呼。
其中不乏有幾位今年新招的能力不錯的男大學生。
之前楚佚舟下落不明的日子裡，程葉輕在這裡代職，也和很多同事比較熟悉。
雖然她不是專業的，但是她每次都會請教以前楚佚舟跟她說信得過的人。
她工作的態度和能力也得到了下面幾乎所有人的肯定。
楚佚舟一邊為程葉輕感到驕傲，一邊看到她對那些應屆生笑很是不滿。
她甚至還要停下來跟他們說話。
還沒走到電梯間，楚佚舟已經是神情冷峭，眉眼間滿是醋意，攬在程葉輕肩上的手越來越用力。
程葉輕渾然不覺，還愉悅地跟他分享：“楚佚舟，我跟你說，你們今年新招進來的那個大學生，好像叫韓暮池，他好厲害啊。之前我幫你管公司，他幫了不少忙，我不懂的他都講給我聽，是個有潛力的。”
“……嗯。”
一進辦公室，楚佚舟就急不可待地用遙控器把窗簾全部合上。
瞬間隔絕了外面一切視線。
楚佚舟一言不發將程葉輕牽到寬大的辦公桌前。
他的辦公桌每天都有人整理，上面的空間很大，很合適也很刺激。
不等程葉輕開口，楚佚舟攔腰抱起她，讓她坐在辦公桌上。
然後迅速欺身而上，迫使她向後躺下，後背緊貼在微涼的桌面上。
“程輕輕，你在我面前，誇彆的男人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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