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
總裁和總裁夫人突然到公司來引起了幾乎全公司人的注意。
總裁辦的人更是不時朝對總裁辦公室投去好奇的目光。
然而舟總拉著夫人進辦公室後就立即合上了窗簾。
他們從外面隻能看到巨大的窗簾。
完全不知道裡面正發生什麼。
程葉輕被迫承受鋪天蓋地的吻。
原先抵在楚佚舟胸前的雙手早已被他握住拿開,反按在桌面上。
走得好好的,怎麼突然就親到桌上了?
半晌,態度強硬的男人才放開她的唇,讓她呼吸新鮮空氣。
程葉輕水眸氤氳,流露出迷茫和困惑之色。
剛才他連回答的機會都沒有給她,直接封住她的唇。
楚佚舟拇指輕柔滑過她的臉頰,耐心等待她呼吸平勻下來。狹長的黑眸裡翻湧起嫉妒之色,兩指捏住她的下巴輕晃,“說話。”
程葉輕不滿這個姿勢,故意說:“我實話實說,他確實挺厲害的。”
話音剛落,楚佚舟就“嘁”了一聲,唇角勾起不屑的弧度,
“誰沒吃過幾年青春飯?你知道我的吧,我在他這個年齡的時候,是不是更帥更有本事?”
程葉輕無語,看著撐在自己上方的人,忍不住翹起嫣紅的唇,一字一頓:“不知道。”
楚佚舟眼眸微斂,俊臉往下壓了幾分,“你不知道?”
“嗯,我跟你又不是一個大學的。”
“朝夕相處你敢說不知道?”楚佚舟鳳眸眯起,危險地審視著她,隻待她說不知道就要狠狠吻下去,掠奪她的呼吸。
程葉輕雙手搭在他的手臂上,不時偷看他一眼,“你想聽實話嗎?”
“當然實話。”
他話音未落,緊繃的唇角就被軟唇輕輕碰了一下,程葉輕親完人後又躺回去,笑靨如花,
“瞎吃什麼醋啊?你最厲害。”
楚佚舟淩厲的眉眼驀地怔忪,囂張地牽起唇角。覺得她這樣蜻蜓點水的吻不夠意思,剛要覆下去吃自助餐,辦公室的門就被人敲響。
程葉輕立即推了推他,“讓開啊,有人來了。”
可是楚佚舟置若罔聞,任由敲門聲不斷,扳過她的臉把雙唇間的距離縮短至無,
“親完再開門。”
吻畢他將人拉起來,細心地幫她整理好剛才弄亂的衣服,不滿又含住她的唇吮//吻。
一分鐘後,楚佚舟走過去把反鎖的門打開,林特助面色如常走進來,將一份文件放在辦公桌上,彙報:“舟總,這是你不在公司一個多月的情況。”
程葉輕正坐在楚佚舟的位置上,楚佚舟退而站在她身邊,視線漫不經心掠過桌上的文件,微微頷首,也不急去看。
反倒是程葉輕有些著急,托腮看他:“你乾嘛不看看我都做了什麼?”
楚佚舟眉眼一揚:“那你自己說說。”
“我不,你自己看。”
其實程葉輕幫他做的那些事,楚佚舟剛回來的時候就已經看過了,每一件事他都記得特彆清楚。
他的手極其自然地攬過程葉輕的肩膀,又哄又誇:“看過了,很厲害。”
“那是我厲害,還是你招的新員工厲害?”
楚佚舟毫不猶豫回答:“你厲害,學什麼都快,這麼短的時間就學會不少。”
答完他又說了一遍程葉輕在床上自誇的話:“我娶了一個聰明老婆。”
程葉輕莞爾:“那你偷著樂吧。”
一旁林特助見機插話:“舟總,J.P的副總今天還給您發了遊輪晚宴的邀請函,邀您和夫人一同前去參加,時間在兩天後。”
“遊輪晚宴?”
“嗯。”
楚佚舟轉而問程葉輕:“想去嗎?”
“去吧,好久沒參加過這種在遊輪上舉行的晚宴了,上次還是在英國的時候吧。”
“好,那就去參加。”
等林特助走後,楚佚舟立刻又暴露本性,強行把程葉輕側抱在腿上。
他一邊隨手翻著那些遞上來的文件,一邊逮著機會就親程葉輕的側臉,
“你沒什麼基礎,看這些是不是覺得特彆枯燥?”
程葉輕把玩著他的耳垂,往他的耳邊輕輕吹了一口氣,嗓音清甜:“還好,有你們公司的小帥哥給我解悶,我每天可開心了。”
楚佚舟握住她的手不讓她亂動,尾調上揚:“是嗎?我不信。”
“你不信算了。”
“那我來求證一下。”
“向誰求證?”程葉輕沒想到楚佚舟會這麼較真,眼神迷茫。
楚佚舟長指往監控指了指,戲謔:“監控,程輕輕你是不是忘了我辦公室裡有監控?”
說著他的手覆上鼠標,準備把辦公室裡的監控調出來。
到這一步已經超過程葉輕的預想範圍,她急忙摁住他的手,“不要看!”
她反常的舉動讓楚佚舟鳳眸眯起,覺得這裡頭有值得他探究的。
“我辦公室的監控,我為什麼不能看?”
程葉輕想到她之前在辦公室裡做的事情,就覺得臉熱,隻知道一定不能讓楚佚舟看見。
她肅起臉來開始威脅:“你要是看了,今晚我就不跨你了。”
“這麼狠心啊?”
“嗯,所以你要是今晚想嗯嗯,就彆看。”
楚佚舟嘴角的笑意越來越大,饒有興味地望向她:“監控裡到底是什麼,能讓你這麼豁得出去,連嗯嗯都拿來跟我談條件了?”
程葉輕搖頭:“沒什麼。”
她本以為用今晚的事情跟楚佚舟談條件,他會妥協,沒想到楚佚舟絲毫不為她的條件所誘惑,繼續移動鼠標去調相應日期的監控。
他單臂將程葉輕控製在懷裡,不讓她亂動,另一隻手很快就操控鼠標找到對應的那些日子,先選了一個處在中間的日
子。
眼看著監控就要把她在辦公室裡的畫面呈現出來,程葉輕見阻攔不成,從楚佚舟懷抱裡掙脫出去也希望不大,隻能鬱悶地揪著楚佚舟的衣領,把臉埋在他的頸窩處。
不多時,電腦裡響起程葉輕的哭聲,監控裡的她就坐在這把轉椅上,望著滿桌她搞不懂的東西嗚咽哭出來。
一邊哭還一邊整理著桌上的文件。
楚佚舟下落不明帶來的壓抑情緒和這些複雜繁重的文件,讓她每天情緒都很崩潰。
雖然那個月多雇傭了不少專業人才,但處在風口浪尖上,值得百分百信任的人不多,很多時候還是要靠自己。
最開始這些東西對她來說,跟天書差不多。她什麼基礎也沒有,看不懂那些數字的含義,也做不出對的決策,都需要找專業的人來辦。
後來她每天學一點,一個月下來也長進不少。但每當看到那些複雜繁瑣的文件時還是時常覺得崩潰又無奈。
頓時更覺得楚佚舟每天遊刃有餘地處理這些事情實在了不起。
楚佚舟又滑了滑進度條,還看到程葉輕捂著腦袋發愁的畫面,忍不住喉間溢出低笑。
他微微後仰,想讓程葉輕露出臉來,“原來是躲在我辦公室裡哭鼻子了啊。”
“……不許說。”程葉輕甕聲甕氣的。
楚佚舟順著她背後柔順的長發,“好,不說。”
他保證了之後,程葉輕還把臉藏著不想讓他看見。
楚佚舟操控鼠標的手自然放到程葉輕腰後,雙手將她圈在懷裡,喉嚨驀地有些乾澀,輕歎一聲後在程葉輕耳邊說:
“辛苦你了,老婆。”
程葉輕感受到他對自己的心疼,沉默片刻後抬手摟住他的脖子,和他緊緊相擁,聲音裡的委屈很明顯,
“我這輩子都不要再碰這些了。”
“好,你不用碰,老公來。”
“我學得那麼累,你得給我開工資啊。”程葉輕忽然說。
楚佚舟問:“要多少?”
程葉輕不自覺地用手指在他頸後摩挲,“月薪給你算一千萬吧,老公價。”
豈料楚佚舟啞聲笑道:“要這麼少?”
“嗯?”程葉輕從他懷裡退出去,不解地看向他。
楚佚舟湊上去吻了吻她的唇,劍眉星目勾勒著柔情,“老子的錢都是你的,我一輩子給你打工。”
/
回家的路上,他們開車經過高中,程葉輕忽然心血來潮問楚佚舟要不要進去看看。
楚佚舟自然是陪她一起進去。
這個點,高中部還沒有結束晚自習。
本來他們還在想怎麼進去,恰好楚佚舟高二時的班主任也準備進校園,就把他們一起帶進去。
那位老師看到楚佚舟牽著程葉輕的手,笑得合不攏嘴:“恩愛啊。”
楚佚舟揚了揚他和程葉輕十指相扣的手,“是啊,我老婆。”
程葉輕對他這幅得意的姿態
笑而不語。
“你小子行啊,還真讓你追到人家姑娘了。()”
我老婆對我有意思,當然讓我追到了。?()?[()”楚佚舟唇角勾著不羈的笑容,渾身散發著愉悅的氣息。
“去我辦公室坐坐啊?”
“下次吧,今天主要是跟老婆回高中約會。”
“你個混小子注意影響啊。”
楚佚舟半闔著眼,語氣不著調,“您想哪去了?牽手約會。”
那老師又樂嗬嗬笑了幾聲,跟他們告彆:“我還要去班上看晚自習,先走啦。”
“嗯。”
夜色沉沉,教學樓裡不時傳來晚讀課的郎朗讀書聲。
程葉輕走在校園裡,仿佛這一刻真的回到了高中時代,她不禁感慨:“要是這會兒是高二,肯定不會這麼悠閒地走在這裡。”
“嗯,你最忙,忙得都顧不上吃晚飯,還要老子每天晚上把飯盒送你班上去。”
楚佚舟說起高二時的事情,程葉輕也跟著回憶起高二她學習壓力很大的那段時間,晚上留在班上刷題,不去食堂吃飯。
楚佚舟每天下午上完課後,都會在她的教室門口等她。
不去吃晚飯的第一天,程葉輕告訴他,肚子不餓,晚上不去食堂吃飯了,想留在班上刷題。
楚佚舟還能不知道她的心思。
什麼也沒說離開了她的教室。
她本以為楚佚舟和池旭他們一塊吃飯去了,沒想到十分鐘後楚佚舟手裡提著兩隻打包盒回來。
她有些訝異:“你……”
楚佚舟直接把盒飯放到她桌上的空地,言簡意賅:“學校門口買的,吃了再做。”
“你自己去吃就好了,不用帶給我。”
楚佚舟散漫揚唇:“巧了老子也不餓,不差這十分鐘。”
這樣的次數多了,後來他們就默契地約定每天下午上完課後楚佚舟去外面拿家裡阿姨送的晚飯。
然後在外面的陽台上快速吃完。
程葉輕傲嬌地偏過頭,恰好看到遠處籃球場上披著晚霞的少年們,
“那你可以選擇不送啊,我又沒讓你送過。”
楚佚舟的手臂極其自然地摟在她腰間,順著她的視線望去,眼眸微斂,虎口抵住她的下巴令她轉過來看著他,懶聲笑笑:“那不行,你晚上不吃飯餓肚子,老子心疼。”
話很肉麻,但還是聽得程葉輕心裡直泛甜,忍不住低頭看地翹起唇角。
楚佚舟時刻注意著她,當然捕捉到她唇角的淺笑,“笑什麼?”
程葉輕坦言:“笑你純粹、明目張膽的愛,老師那時候都說你好幾次了,你都不改。”
“我們又不是早戀,一起吃個晚飯怎麼了?”他語氣不可一世。
和他當年回複老師的一樣。
時光荏苒,再和當年那個人一起走在熟悉的校園裡,時光似乎真的回到了過去。
連身邊的青年也逐漸與當年張揚肆意的少年重合。
() 程葉輕依偎著身邊的男人,笑著對他說:“之前以為你失憶的時候,還準備帶你回高中的,高中印象深刻的記憶可多了,最喜歡高中。”
“嗯,高中都是我們。”楚佚舟點頭,他也最喜歡高中。
偶有一群高中生路過,看到程葉輕和楚佚舟身上的衣服,就知道他們不是學校裡的,不時朝他們投來好奇的目光。
曾經楚佚舟是最不喜彆人窺探他私事的人。
但和程葉輕在一起的時候,他恨不得讓全世界都看見。
“前面是奧林匹克樓。”楚佚舟突兀地開口。
“嗯,進去看看嗎?”
“好。”
在看到奧林匹克樓這五個字的時候,楚佚舟忽然想起自己就曾設想過未來有一天會和程葉輕以夫妻的身份回到母校來,他還早早地為這一天準備了驚喜。
扣在程葉輕腰間的手緊了幾分,有些激動和迫不及待。
“四樓沒什麼人,你去了乾嘛啊?”
楚佚舟拉著她往樓上走,“沒人才可以好好逛逛啊。”
程葉輕猛地想到什麼,立刻拉住他,“楚佚舟,這裡是學校,你可彆想做什麼不合時宜的事情。”
楚佚舟臉上漾起鬆散的笑意:“程輕輕,你從我哪個字裡解讀出來我要做什麼不合時宜的事情了?”
“那你乾嘛領著我去四樓啊,四樓不都是陳列獎杯的嗎?”
“嗯,去拿個寄放在這裡的東西。”
奧林匹克樓的四樓都用來陳列優秀學生的獎杯,全憑學生自願,如果以後想拿回去,直接和管理員說一聲就可以把自己的獎杯再帶回去。
管理員是個戴著眼鏡的老教師。
楚佚舟出示身份證明後,和程葉輕成功進入到裡面去找他曾經選擇放在學校的獎杯。
程葉輕被他牽著在裡面穿梭,問:“你要找的是你高二參加市裡物理競賽得一等獎的那個嗎?”
楚佚舟一怔,轉身望向她,“記這麼清楚?”
“你得的第一個獎杯嘛,有點印象,”程葉輕欲蓋彌彰地補了一句,“但不多。”
果然下一秒楚佚舟眉骨輕抬,腔調玩味:“確定不是刻骨銘心?”
“……不是。”
“哦——”
尾調刻意拖長,顯得他不太相信她的不是。
楚佚舟繼續牽著程葉輕往裡走,他們這種好多年前畢業的應該都在比較靠裡的位置。
程葉輕比他先發現了那隻金屬獎杯,“在這裡。”
楚佚舟回頭仔細確認,確實是他高二那年得到的第一隻獎杯。
他小心翼翼捧起外面的玻璃罩放到空桌上。
程葉輕靜靜陪在他身邊,“你要拿回去呀?”
“獎杯不拿。”
“那你要拿什麼?”
楚佚舟眼尾勾著笑,把獎杯捧起來,朝她抬了抬下巴,“摸摸獎杯底座。”
“……”
程葉輕沒有多問,按照他說的伸手摸向獎杯的底座,發現這獎杯底座竟然被人挖空了。
她的手指稍許移了位置,又摸到一隻冰冰涼的東西。
再多摸了幾遍,她瞬間反應過來這是什麼。
看向楚佚舟的眼神也變得怔愣和意外。
“看樣子是摸到了。”楚佚舟把她的所有反應都看在眼裡。
程葉輕慢慢把摸到的東西取出來,落在掌心的是一枚鑽石戒指,還綁著一張卷起的小紙條。
楚佚舟見裡面的東西都已經取出,把獎杯又放回原位。
“不打開看看嗎?”
程葉輕在他熾熱的注視下,緩緩拆開那一小卷紙條。
因為紙條本身就很小,裡面的字便顯得更小。
但她還是把每個字都分辨出來了——
“程輕輕,不知道未來我什麼時候帶你回來這裡,我向你求婚了嗎?
我效率這麼高,肯定已經求了吧。
如果沒有的話,我現在就向你求婚。”
看完紙條上的內容,她的目光又重新轉移到那枚戒指上。
除了楚佚舟自己,恐怕沒人能想到他這耀眼奪目的獎杯底座藏著一枚戒指。
楚佚舟嗓音低沉,向她說明戒指的由來:
“這隻獎杯是在你的輔導下,我得的第一個獎杯,它之於我的意義非凡。我一直想在它上面留下點什麼。這枚戒指是那時去珠寶店裡買的,我第一眼就注意到了它,很閃很漂亮,第一感覺是戴在你的手指上會更漂亮。”
“你那時候就……”
“嗯,我設想過有一天帶你回來的時候,我們是夫妻的身份,這是我為這一天準備的驚喜,”楚佚舟淩厲的眉眼為她化冰,寵溺地屈指蹭了蹭她的臉,
“如果不是夫妻也沒關係,我可以把你騙過來,然後用這枚戒指跟你求婚。”
程葉輕定定抬眸與他對視,“楚佚舟,不用騙,我會答應跟你過來的。”
楚佚舟聽懂她話裡的深意,鳳眸中的笑意愈深。
“那這是第二枚求婚戒指嗎?”
“是,”楚佚舟從她掌心中把戒指取走,然後再一次在她面前單膝下跪,“嫁嗎?老婆?”
問她嫁不嫁,又直接喊她老婆。
程葉輕不禁莞爾,伸出左手,看見中指和無名指上都已經戴了戒指,
“我嫁,但是戴不下了。”
楚佚舟執起她的右手,將戒指戴入她右手的中指,最後在上面落下一吻,
“隻要你願意,戴哪根手指都沒關係。”
程葉輕看著手上二枚熠熠璀璨的戒指,苦笑不得:“你當我在求婚戒指集郵嗎?”
楚佚舟被她的話逗笑,起身緊緊擁住她,“多設幾道保險,怕你不答應,我多求幾次。”
程葉輕在他抱上來的那一刻也毫不猶豫地回抱他:“你怎麼那麼執著啊?”
“因為那個人是你,”
楚佚舟跟她咬耳朵(),老子想方設法也一定要得到你。
程葉輕把重量都靠在楚佚舟身上?()_[((),抱著他不肯鬆手。
/
狀元亭。
有幾個從晚讀課逃出來的高二學生走到這裡。
一個人抱怨:“嗓子都讀啞了。”
“還是外面吹風舒服,教室裡好悶。”
“到前面狀元亭裡坐坐吧,玩會兒再回去讀。”
其中一個女生剛準備踏進去,就被身後另一個女生突然拉住,那女生神情有些不自然,勸道:“喂等等,我覺得我們都出來好一會兒了,回教室吧。”
那女生叫苦:“啊,不是說好進去坐坐嗎?我不要回去。”
後面兩個同行的女生硬是拉著她走,“哎呀走啦,還有好多作業呢。”
狀元亭掩在樹枝裡的柱子後露出男人挺括的西褲一角,以及女人隨風翩躚的紅色裙擺。
外面的聲音漸行漸遠,逐漸聽不真切。
但耳邊的心跳聲卻清晰而有力,
程葉輕正被楚佚舟壓在柱子上親,唇上碾磨得泛紅,眼尾都被逼出生理性眼淚。
剛才她和楚佚舟逛到這裡,楚佚舟突然將她按在柱子上親。
她含糊不清地推拒:“這裡是學校,會被人看見。”
“輕輕,沒人看見,乖,把手拿開。”
楚佚舟握住她的手腕輕輕拿開她的手,又強勢地在她唇上吻了很久。
周圍除了風吹過密林的聲音,真的沒有腳步聲或是交談聲。
程葉輕便慢慢順從起來,被他拉入欲//望的漩渦,回應起他的吻。
似乎在這樣的地方做這樣親密的事,覺得他們還是當年被學校和老師管著的高中生。
緊張感和體驗感都是加倍的。
然而當外面響起聲音時,楚佚舟立刻感受到程葉輕的身體都緊繃起來。
原本的順從主動也瞬間變為抗拒。
楚佚舟則沒放在心上,混不吝地抬了抬眼,凝著她緊張的樣子,帶著她側了側身繼續親她。
待外面的人都走後,楚佚舟離開她的唇,拭去她唇角蹭出來的口紅,口吻惡劣地問:
“怎麼辦老婆?我們好像被人發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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