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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現在,蘇格蘭卻有些後悔了。

他當時應該更堅決些。他們應該在一處的,他們分屬兩派,哪怕蘇格蘭已經拿到代號也根本無法照拂他,安室透隻能從頭開始,如今更是招了卡蒂薩克的恨。

天知道今晚他聽到卡蒂薩克對安室透的厭惡心都要跳出來了,還好及時岔開了話題,沒有讓這種憤怒更加發酵,否則他真擔心卡蒂薩克說到興頭上,會直接安排人處理掉他的幼馴染。

手機震動了一下,是安室透回複的消息。

【收到,放心吧。】

蘇格蘭長長歎了口氣,這可根本沒法放心。

第32章

儘管琴酒手底下養了一批人, 但對於組織的影響卻小了太多。

當務之急,是必須讓烏丸蓮耶恢複他的權力。

琴酒和烏丸霧嶼提了自己的需求,烏丸霧嶼朝他笑了笑,讓他安心等消息。

於是幾天後的下午, 消息來了。

烏丸蓮耶給烏丸霧嶼打電話的時候, 他正和琴酒在家裡分析公安究竟可不可信以及如何接洽的問題。

“噓。”烏丸霧嶼看了眼號碼, 笑著對琴酒比了個“噤聲”的手勢,接通電話。

“霧嶼。”

“父親, 您身體還好嗎?”烏丸霧嶼日常問候。

“最近還不錯。你聽說朗姆那邊的事情了嗎?”

“朗姆?他不是還在醫院?”

“嗯,是他手底下的人。”烏丸蓮耶頓了下, 提高音量訓斥:“好大喜功,辦事不力,交易的時候連周圍環境都沒有檢查好,竟然讓森中首遭到了槍/擊!”

烏丸霧嶼驚訝:“怎麼會這樣?森中先生還好吧?我和他是好多年的朋友了,朗姆到底是怎麼辦事的!槍/手抓到沒有?”

“已經抓到了,是泥慘會的成員。”

“可惡!”烏丸霧嶼咬牙, 問:“父親是想讓我去鏟除泥慘會嗎?我立刻就去!”

“不用。泥慘會雖然上不來台面, 但也不是什麼小幫派,朗姆已經讓人給了他們教訓。”

“隻是給點教訓?不如將他們全滅了……”

“我需要你代替組織去探望一下森中先生,並且向他解釋清楚。”烏丸蓮耶打斷了烏丸霧嶼的話, 歎息道:“因為出了這碼事,組織的人他誰都不信,現在隻同意和你見面。”

“這樣啊。”烏丸霧嶼幾乎是立刻答應了下來:“森中先生是我的好朋友, 父親放心,我一定會去看望他, 也讓他了解我們組織的誠意。”

“嗯,你辦事, 我放心。”

“那……父親,我也有一個小小的請求。”烏丸霧嶼看向琴酒。

琴酒朝他搖頭。

“什麼?”烏丸蓮耶問。

烏丸霧嶼無視琴酒的反對,小聲對烏丸蓮耶撒嬌:“我知道琴酒之前傷到朗姆的事情讓父親很生氣,但是他已經知道錯了,父親能不能再給他一個機會?”

“霧嶼,你該清楚,琴酒犯的不是小錯……”

“我知道,我也沒想做多過分的事情,我隻是希望這次探病,琴酒可以跟我一起去。”烏丸霧嶼撒嬌:“父親您知道的,我們以前都是一起做任務的,琴酒不去我不習慣。”

“隻是讓他跟去?”

“是啊,我隻是想讓他跟去,肯定不給父親添麻煩。”烏丸霧嶼的語氣可憐兮兮:“父親您就答應我吧,就答應我嘛~”

“記得彆讓他惹事。”烏丸蓮耶同意了。

烏丸霧嶼立刻歡呼:“好耶,我就知道父親最寵我了!”

電話打完,烏丸霧嶼掛斷電話,抬頭就看到琴酒正眼神深邃地盯著他啊。

“乾嘛?”

“你和先生一直這樣撒嬌?”

“你又不是沒見過。”烏丸霧嶼眼神中的情緒冷淡了幾分,語氣也並不熱絡:“像他那種大男子主義,最喜歡看彆人對他服軟了。撒個嬌就可以討到利益,何樂而不為?”

“委曲求全。”

“倒也不算委屈,他是我的父親,也給了我實打實的便利。”烏丸霧嶼摟住琴酒的脖子,笑著問:“為我抱打不平?”

“隻是心疼。”

“心疼什麼?我知道他是什麼人,隻要不對他抱有期待,就可以毫無芥蒂地利用他給我的一切。”烏丸霧嶼看得很開,反正他一點都不吃虧,大家各取所需罷了。

琴酒一時不知該說些什麼,這樣的父子關係本身就不正常。

烏丸霧嶼沒有直接讓琴酒負責接洽,那樣太明顯,也太容易引起烏丸蓮耶的懷疑,但由烏丸霧嶼接洽就不一樣了。

烏丸霧嶼有信心,烏丸蓮耶暫時還懷疑不到他頭上。

烏丸霧嶼特意買了果籃,進入病房後,便拎著果籃朝森中首走去。

“森中先生,聽說你中/槍了,這麼樣?嚴不嚴重?”烏丸霧嶼露出恰到好處的擔憂。

“卡蒂薩克。”森中首見到兩人,露出不悅的表情,罵道:“該死的朗姆!”

聽到這話,烏丸霧嶼心中暗笑,這次是朗姆的人負責接洽出的事,看來森中首是連朗姆也一起怨上了。

表面上烏丸霧嶼卻阻止:“可不敢這麼說,自從朗姆坑害了琴酒,他現在在組織裡可囂張了,要是聽到你這話,說不定森中先生要惹上麻煩。”

“麻煩?他敢!”森中首惡狠狠地說道:“要不是因為他的人辦事不力,我會躺在這裡嗎?他還要找我的麻煩?我還要找先生講講道理呢!”

“父親已經聽到您的道理了。”烏丸霧嶼苦笑著說道:“為了您的事情,父親可是愁壞了,這不,非要喊我來賠禮道歉。你說我這都多少年不負責和人接洽了,要不是森中先生,我才不肯幫朗姆擦屁股,可誰讓我們是這麼多年的朋友呢。”

“不想幫他擦屁股,那你回去就和先生說,對於這件事情我非常不滿。”森眾先生面露厲色。

烏丸霧嶼便又是一陣苦笑,討饒道:“森中先生你饒了我吧,我既喃碸然來了,朗姆就是甩鍋給我,你也不想我回去被訓吧?”

烏丸霧嶼雙手合十,拜托地看著森中首。

森中首消了些氣,解釋:“我不是針對你。”

“我知道,這次朗姆的紕漏的確不小。”

“一句紕漏就可以了?我可是差點死了!”森中首又惱火起來。

“你彆生氣,是我說錯話了。”烏丸霧嶼連忙又幫他消氣,“這樣吧,回去我告訴父親,讓他一定好好懲罰朗姆。”

“你們關起門來的事情,究竟罰不罰誰知道。”

“可不敢這麼說,大家多年的合作關係了,我們怎麼敢耍你。”烏丸霧嶼連忙打圓場。

今天來這一遭,就是賠禮道歉的,烏丸霧嶼的姿態放得很低。

他能囂張跋扈,也可以委曲求全,從小摸爬滾打地走過來,若真一點城府都沒有隻知囂張,早不知道死哪個犄角旮旯了。

一番好話,再加上人性的利益使然,很快便將森中首給哄好了。

“琴酒,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