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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卡身邊。

“嗯?”卡夫卡正在射/擊,不耐煩扭頭,在看到烏丸霧嶼後一驚,但很快便穩住心神,笑著朝他打招呼:“卡蒂薩克,你也來訓練?”

烏丸霧嶼冷笑了一聲,突然一腳踹在了卡夫卡的胸口。

卡夫卡跌了出去,槍也摔在一旁。

“卡蒂薩克,你……”卡夫卡難以置信,想說什麼卻見烏丸霧嶼的右腳朝自己頸部狠狠踩來,頓時嚇出了一身冷汗,使出渾身解數才險險躲開了這一腳,結果又挨了烏丸霧嶼的一拳。

烏丸霧嶼毫不留手,一拳一腳便直接打得卡夫卡吐了血。

卡夫卡捂著胸口,就見烏丸霧嶼又朝自己踹來,幾乎是連滾帶爬地躲開。

最初猝不及防,這會兒又受了傷,或許卡夫卡全盛狀態是可以和烏丸霧嶼招呼一下的,但這會兒卻隻能被動挨打,全無還手之力。

一切發生的太快了,從烏丸霧嶼猛然出手到卡夫卡被打得昏死過去,時間還不足十秒,蘇格蘭甚至都沒走到烏丸霧嶼身邊。

“夠了!”蘇格蘭沒趕到,攔住烏丸霧嶼的人是琴酒。

“放開,讓我打死他。”烏丸霧嶼並不準備停手,掙紮著要朝卡夫卡衝去。

琴酒歎了口氣:“他已經被你打昏了。”

“昏迷就可以不用挨打了嗎?我的道德素質沒那麼高!”烏丸霧嶼語氣發狠,敢攔琴酒?他算是什麼東西!

琴酒沒辦法,隻能用雙手圈住烏丸霧嶼,抱著他朝後退去。

“放開我,琴酒!”烏丸霧嶼掙紮著大喊。

琴酒卻一點都沒放開,甚至還給蘇格蘭使眼色讓他趕緊將人弄走。

烏丸霧嶼也注意到了這一幕,大喊:“蘇格蘭,你敢把他送走,以後就不要來找我!”

“啊?”蘇格蘭兩頭為難。

最後還是朗姆那邊的人反應了過來,匆匆跑過去將卡夫卡帶走了,否則等下烏丸霧嶼掙脫了,說不定真會把他給打死。

“喂,你們!”烏丸霧嶼惱火:“給我把人留下,我要弄死他!”

琴酒歎了口氣,學著烏丸霧嶼之前的樣子用唇封住了他的嘴。

效果顯著,烏丸霧嶼非但不喊了,甚至連掙紮都消停了。

第28章

烏丸霧嶼打了卡夫卡的事情很快鬨得人儘皆知, 組織的傳言越來越多,也越來越離譜。

最初還是普普通通的烏丸霧嶼一怒為藍顏,後來就變成了烏丸霧嶼或許被琴酒挾持了,說精神控製的有, 甚至還有說被下蠱的, 他們兩個手機上掛著的同款金色禦守都被說成了巫蠱之術的媒介。

烏丸霧嶼懶得去澄清, 也沒必要,他隻是摟著琴酒的腰頻繁出入組織的基地, 兩人會腦袋靠在一起說小話,也會在搏擊訓練的時候互相放水、調情, 甚至會在酒吧的門口接吻,極儘深情。

被奪權,被懲罰,似乎根本沒有影響到琴酒。

一切風波,全數被烏丸霧嶼擋在了外面。

烏丸霧嶼對琴酒實在是太好了,和烏丸霧嶼戀愛的利益太大, 在這樣的誘惑下, 有人會動歪心思就再正常不過了。

——尤其是那些已經動過歪心思的人。

“為什麼不讓我進去?”諸星大站在酒吧門口,對裡面的環境望眼欲穿。

“抱歉,我們這裡是會員製。”保安斜眼瞪他, 十分不屑。

“我以後會成為會員的,你們這樣,是瞧不起我嗎?”諸星大滿臉憤然。

從他身邊路過的烏丸霧嶼:?

什麼神經!

烏丸霧嶼毫不在意, 從對方身邊越過,在保安的笑臉相迎下就要進入酒吧。

“等等!”諸星大連忙喊住烏丸霧嶼:“大人, 您可以做我的領路人嗎?”

烏丸霧嶼的腦袋上面緩緩冒出一個問號,而且越來越大。

聽說諸星大已經和宮野明美分手了, 這是得不到宮野姐妹的庇護後瘋掉了嗎?

“我不認識你。”烏丸霧嶼毫不客氣。

“我能力很不錯的,各方面,不管是狙/擊還是近身搏擊,甚至是……”諸星大聲音壓得很低,一雙綠色的眼睛渴求地望著他。

綠色的眼睛啊……

想到對方組織裡“小琴酒”的稱號,烏丸霧嶼突然明白諸星大想要做什麼了。

“嗬。”他輕笑了一聲,食指和中指並攏朝諸星大的方向一指,對保安說道:“他心懷不軌,我懷疑他想竊取組織機密,殺了他。”

諸星大猛地瞪大了眼睛。

下一秒,諸星大轉身拔腿就跑。

保安也不敢在大街上開/槍,立刻招呼人朝諸星大的方向緊追不舍。

烏丸霧嶼又嘲笑了聲,走進酒吧點了杯冰酒與一杯卡蒂薩克,拿著兩杯酒朝地下三層走去。

地下三層,琴酒正在打靶。

他的射擊能力是頂尖的,整個組織就隻有烏丸霧嶼能和他比一比,現在可能還多了一個諸星大。

嗯,如果他能在保安的圍捕中活下來的話。

靜靜地看著琴酒打完子彈,烏丸霧嶼這才端著酒走過去,遞給他那杯卡蒂薩克,“辛苦了。”

“手臂還是不太適應。”琴酒活動了一下手臂,刑/訊/室走一遭的傷目前還沒有好利索,多少會有些影響。

“彆急。你應該再休養一段時間的,我真擔心槍的後坐力會撕裂你的傷口。”

“不會。”琴酒言簡意賅。

“我在門口遇到諸星大了,他主動喊住我。你猜他想做什麼?那家夥居然想勾引我,他真以為他是琴酒二號了?”烏丸霧嶼將這件事情當個笑話一樣講了出來。

琴酒的身上卻散發出絲絲殺意,呷了口酒,語氣冷冰冰的:“是嗎?”

烏丸霧嶼看著好笑,也不再逗他,說:“我讓保安去處理掉他了。”

琴酒神色稍霽,心口不一:“會不會太草率?”

“是哦,那要不要我通知保安停手?”烏丸霧嶼故意問。

琴酒又喝了一口酒,面無表情道:“不用,區區一個外圍成員,殺了也就殺了。”

烏丸霧嶼便笑了起來,手指輕輕擦過對方的鼻尖,問他:“你知不知道你吃醋的樣子很可愛?”

“也可以很可怕,要試試嗎?”琴酒眼神危險。

面對琴酒,烏丸霧嶼的警惕性和敏銳度一直不高,竟然還笑著問:“怎麼可怕啊?”

看著幾乎已經貼在自己身上的烏丸霧嶼,琴酒猛地灌了口酒,將空了的杯子用力摔在地上。

卡蒂薩克的味道醇香而烈性,他沒有片刻遲疑,一把環住烏丸霧嶼的腰,用唇封住了他的嘴,然後將烈性酒一股腦渡給烏丸霧嶼。

口腔被又熱又辣的酒水占據,烏丸霧嶼驚得瞪大了眼睛,手上的杯子掉落在地,一地的碎片沾染甜漬的酒液。

烏丸霧嶼的臉紅了起來,燒燒的,身體一下子軟了下去。

琴酒更用力地環住他的腰,不讓他滑到地上去。

“可怕嗎?”離開烏丸霧嶼紅潤的唇,琴酒眼底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