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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像在實驗開始前和安魯·斯庫羅私下接觸過?”

“嘖~”貝爾摩德的笑容意味深長起來。

皮斯克諱莫如深地看了朗姆一眼,似乎很難以置信。

朗姆一愣,然後立刻反駁:“你胡說什麼!我和他根本沒有私下接觸,我們是在研究所裡光明正大的見面,隻是一次普通的視察!”

“是啊,普通的視察,你是想說你故意謀害我?還是想承認自己失察沒看出他包藏禍心?”烏丸霧嶼眼神如刀,鋒利得仿佛要將朗姆給淩遲。

朗姆心頭一跳,連忙反駁:“我沒有!我上次就是……”

“夠了。”烏丸蓮耶大聲喝斥,又緩和語氣道:“卡蒂薩克,謀害你對他沒有任何好處,不要胡亂懷疑。”

“可是父親,我認為他的嫌疑很大。”烏丸霧嶼並沒有就此放過他喃碸,反而仍舊審視著朗姆,似乎下一秒就要出手。

朗姆被烏丸霧嶼眼神中濃重的殺意嚇到,立刻警告:“卡蒂薩克,你不要太過分,這種沒證據的事情……”

“沒證據的事情……所以你有證據嗎?”烏丸霧嶼質問朗姆。

“什麼?”

“你說是琴酒害得你失職,你有證據嗎?朗姆。”烏丸霧嶼逼迫著他:“研究所裡你失察,現在走私線上的事情你又失職,是打算將你的錯誤全推給我的弟子嗎?”

說到最後,烏丸霧嶼的聲音突然拔高。

他站了起來,挺拔的身形宛如一把利刃,狠狠朝朗姆刺了過去。

“一次兩次的,真以為琴酒好欺負嗎?”

會議室內,大家臉色各異。

朗姆被氣得面部肌肉都抽搐扭曲,貝爾摩德隻覺好笑,皮斯克則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欲言又止。

琴酒……好欺負?

這兩個詞到底是怎麼聯係到一起的?

“父親,我沒有證據就不能懷疑朗姆,朗姆沒有證據就可以隨意構陷琴酒嗎?這不公平!”烏丸霧嶼死死盯著平板的攝像頭,臉都氣得發紅了。

“朗姆,你說走私線被警察端掉是琴酒做的,有證據嗎?”烏丸蓮耶的聲音從平板中傳出。

“我……”朗姆有些無措,這種事情都是機密,琴酒怎麼可能留給他證據?最終也隻能認命般垂下頭,回答:“沒有。”

“沒有證據,就不要隨意猜忌,自己查查手底下的人。”一句話,算是給這件事情定了性。

“……是,先生。”朗姆很不甘心,但最終卻不得不屈服。

一個琴酒,一個卡蒂薩克,根本不給他轉圜的餘地。

真沒想到,卡蒂薩克竟然可以為琴酒做到這種地步,在會議中直接對他發難。

朗姆心頭一跳,難道卡蒂薩克也在懷疑研究所的事情是他做的?這次走私線的暴露,根本就是卡蒂薩克策劃安排的?

朗姆越想越覺得驚恐,卻又不知該如何解釋,他分明沒讓人謀害卡蒂薩克。

正如先生所說,害死卡蒂薩克對他沒有一丁點的好處。

會議結束,眾人就要退去。

“卡蒂薩克,貝爾摩德。”平板中突然傳出烏丸蓮耶的聲音。

兩人對視一眼,同時開口。

“先生。”

“父親。”

“今年新年有什麼活動嗎?”烏丸蓮耶褪去了開會時的嚴肅,聲音溫和,表現得就像是一個慈愛的長輩。

“我打算四處走走,去旅遊。”貝爾摩德回答。

“沒有。”烏丸霧嶼搖頭。

“既然沒什麼事,來陪我一起跨年吧。”

正朝外面走的琴酒腳步一頓。

烏丸蓮耶又對貝爾摩德說:“有什麼好旅遊的?你一年到頭都在外頭飄,過年了來陪陪老頭子。”

“是,先生。”

烏丸霧嶼隱晦地用眼角餘光看了眼琴酒,卻也無法拒絕烏丸蓮耶的邀請,回道:“父親,我很樂意和您一起跨年。”

“好孩子。”烏丸蓮耶寵溺地說道。

烏丸霧嶼離開了基地,上了保時捷。

琴酒很沉默,看路,開車,連個眼神都沒分給烏丸霧嶼。

烏丸霧嶼也心虛得很,他是想和琴酒一起跨年的,可是烏丸蓮耶的邀請他實在無法拒絕。

“跨年計劃可能要更改了。”烏丸霧嶼有些忐忑地開口。

“嗯。”

“你有沒有其他一起跨年的朋友?”

“我的時間都留出來給你了。”

“啊……”

“不用管我,我自己一個人也能跨年。”

這怎麼可以嘛……

烏丸霧嶼更心虛了,他沒想到來開個會竟然會搞成這樣,不,也不關開會的事,烏丸蓮耶若是想找他一起跨年,隨便一條短信就可以將他喊去。

他無法拒絕烏丸蓮耶的命令。

因為他從不叛逆,所以烏丸蓮耶才會對他那樣縱容。

“不高興了?”琴酒伸出手捏了烏丸霧嶼的臉蛋一把,“這是補償。”

“啊?”

“現在你已經補償給我了,跨年的時候好好玩。”琴酒又收回視線。

烏丸霧嶼則歎了口氣,這點補償怎麼可能夠。

第17章

蘇格蘭做的臘肉送過來了。

烏丸霧嶼自己留了一半,拎著另一半帶上琴酒,一起送去了西郊的彆墅。

和他們上一次來時相比,彆墅已經煥然一新。

門鬆和稻草繩早準備好了,隻是還沒換上,堆積在客廳的一角。

被褥都換了新的,牆壁甚至貼了新的牆紙,是豆綠色的,上面繪製有淺金色的紋路,相當低奢。

桌椅甚至也換了,之前的已經檔次不低,現在更是高檔,滿滿金錢的味道。

“喜歡我們的布置嗎?”鬆田陣平挑了挑眉。

“還不錯。”

“就是花了一些錢。”萩原研二仔細觀察著烏丸霧嶼的表情。

烏丸霧嶼點頭,對兩人高昂的消費無動於衷。

萩原研二和鬆田陣平詫異地對視。

似乎很不甘心烏丸霧嶼的反應,鬆田陣平緊接著說道:“我是個多變的人,喜歡新鮮事物,所以我打算把裝修一月一變。”

“如果喜歡的話,甚至可以一周一變。”烏丸霧嶼感到好笑:“你們該不會想用這種方式激我生氣吧?既然把你們招了過來,我就養得起。”

如此的雲淡風輕。

萩原研二和鬆田陣平頓時都有些泄氣。

琴酒冷冷說道:“他們不隻是在激你,還是想探你的底細。”

“底細?”

“財力。”

烏丸霧嶼“噗”一聲笑了,兩人這樣搞,是想看他虧錢之後的痛苦模樣?

這可真是……

就花這點錢,也想探出他的財力?這兩個家夥不會還想看他肉痛的表情吧?

在心中反複措辭,烏丸霧嶼這才委婉地表示:“兩位大概是警察的工作做多了,眼光都朝警察的薪資水平看齊了。”

井底之蛙。

這個世界上最賺錢的事情可都寫在刑法裡了,所以觸犯了法律的他們,怎麼可能才這點薪水?

不說他這個組織的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