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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爺,一個普通代號成員,每次任務的獎金都可以買輛車了。

“你來就是給我們送臘肉的?”鬆田陣平岔開話題,可丟死人了。

“嗯,你們肯定會喜歡。”烏丸霧嶼將臘肉遞給兩人:“可以再多涼涼,入味兒。”

“你送的東西能不能吃啊?”鬆田陣平故意挑刺:“我可聽說了,你們這種人專門在飯菜裡下/毒,毒/品的毒。”

烏丸霧嶼嫌棄地說道:“多稀罕啊,說的和你們這些天吃的飯是自己做的一樣。”

鬆田陣平:……

在這方面,他好像的確沒資格說什麼。

“彆和他一般見識,來,這裡坐。”萩原研二招呼烏丸霧嶼坐下。

烏丸霧嶼仔細打量著兩人,問:“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

“哪能啊,大家認識這麼多天,也算是朋友了。”萩原研二遞給他一碟瓜子:“吃嗎?”

烏丸霧嶼謹慎地搖頭。

“糖果呢?”萩原研二又變戲法一樣拿出一罐糖果。

猶豫片刻,烏丸霧嶼拿了顆糖剝開吃,是橘子味兒的。

琴酒什麼都沒吃,甚至沒有落座,站在一旁冷漠地盯著幾人。

“有什麼事求我?”吃人嘴短,烏丸霧嶼相當自覺。

“是這樣的,快過年了,我們能不能再給家裡邊打個電話?”萩原研二笑著問。

“就這點事?”

“我們能不能回去一趟?”鬆田陣平補充。

“回去不行,打電話隨意,你們知道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在這方面,烏丸霧嶼還是要警告一番的:“你們也不希望家人出點什麼事情吧?”

面對這樣的威脅,鬆田陣平和萩原研二已經不會再過激了。

“不回去就不回去吧,反正往年新年的時候也多是加班,他們都習慣了。”萩原研二笑著又問:“那我們公司有沒有什麼安排?比如年會之類的?”

“你真當我們是正經公司啊?”烏丸霧嶼無語。

琴酒提醒:“他們是想通過這種方式獲取其他人的情報。”

“我知道。”烏丸霧嶼當然也看得出來,不過他並沒有什麼好生氣的,隻說道:“雖然沒有年會,但我對你們有另外的安排。”

鬆田陣平和萩原研二都警惕起來,該不會是要讓他們製造炸/彈吧?

琴酒也皺了皺眉,來前沒說有什麼安排啊。

“琴酒,過來坐。”烏丸霧嶼招呼琴酒。

琴酒在烏丸霧嶼身邊落座。

“琴酒跨年的時候本來有安排的,可惜出了點突發狀況,活動都取消了,我就想著讓你們一起跨個年。”烏丸霧嶼將琴酒推薦給兩人。

萩原研二:……

鬆田陣平:……

琴酒:……

他們看起來像是會一起跨年的嗎?

鬆田陣平偷偷打量琴酒,簡直想抓住烏丸霧嶼的肩膀拚命搖晃,你正常一點卡蒂薩克!

你難道沒有看到,琴酒身上的黑氣都快要凝成實質了嗎?

跨年?他們這是一起跨年還是一起玩大逃殺啊!

“琴酒,你會答應的對不對?”烏丸霧嶼又拉住了琴酒的手。

想一口拒絕的琴酒深吸了一口氣,惡狠狠瞪了兩人一眼,僵硬著脖子點頭:“好,我和他們一起跨年。”

烏丸霧嶼露出笑容。

這樣一來,他去島上跨年的時候,琴酒也有人陪伴了。

雖然……是兩個警察。

但應該也沒關係,畢竟這兩個警察暫時也算是他的下屬,而且他們已經見過好幾面了,四舍五入也算朋友。

“跨年的時候多多照顧了。”萩原研二試探性朝琴酒伸出手。

琴酒一個眼刀朝萩原研二甩去,狠戾的表情讓萩原研二的手一顫。

但琴酒還是伸出了手,和萩原研二的手一觸即分,“嗯。”

萩原研二的手格外僵硬的收回來,甚至還誇張地在顫抖,朝自己的幼馴染吐槽:“我還以為我的手會被掰斷。”

“我差點就要去救你了。”鬆田陣平同樣吐槽欲滿滿。

“你們兩個彆太過分了,琴酒可沒我脾氣好。”烏丸霧嶼突然有些不太放心了,讓他們一起跨年真的不會出問題嗎?

“放心吧,沒事的。”琴酒摁住了烏丸霧嶼的肩膀,涼涼說道:“這樣沒大沒小,剛好趁著過年的時間幫你調/教一下。”

烏丸霧嶼頓時更加不放心了。

琴酒的“恐嚇”很有效,回去的一路上烏丸霧嶼都在叮囑琴酒下手要有分寸,畢竟那兩個家夥真的很重要。

退一萬步講,就算那兩個人要死,也絕對不能死在他們手上,烏丸霧嶼以後可是要和蘇格蘭結盟的。

直到下車,琴酒才開口:“你擔心我因為他們不聽話傷害他們,就不怕我因為吃你的醋弄死他們?”

烏丸霧嶼一呆。

琴酒朝前探頭,兩人的額頭抵在了一起。

近距離下,琴酒的眼神似乎帶著笑意。

“你說了一路他們的好話,我要是吃醋了,你可攔不住我。”

仿佛被什麼燙到,烏丸霧嶼朝後縮了縮,快速開門躲回了房間。

因為跨年不能在一起,似乎是彼此都想著彌補,琴酒這幾天沒有離開,一直都是在烏丸霧嶼的安全屋睡的。

距離過年越來越近了,琴酒開始幫烏丸霧嶼準備過年的東西,衣服和便當都提前準備好。

“不用了,島上什麼都有。”

“島上有歸有,這是我準備的。”

烏丸霧嶼笑著從背後摟住了琴酒的腰,和他貼貼,“你對我這麼好,若是被先生發現……”

“我以前也對你很好。”

“可是現在……”

“可是現在不一樣了,我們在談戀愛?”琴酒沒有回頭,卻故意問:“你是想說這個嗎?你承認我們是在戀愛了?”

烏丸霧嶼頓時收音,這可不敢承認。

“你到底在害怕什麼?”琴酒突然轉身,雙手摁住了烏丸霧嶼的肩膀不讓他逃:“你在策劃什麼我知道,我不說和我有什麼關係,那個你自己清楚。”

“你放開我!”

“為了我死都不怕了,怕承認自己喜歡我?”琴酒沒有放開,反而抓得更緊了:“我放開你你想飄哪去?卡蒂薩克,你到底有沒有良心?”

“我不是……”

“不是什麼?不是不喜歡我?還是不是喜歡我?”琴酒分寸不讓:“你現在若說不喜歡我,早乾嘛去了?拉我的手抱著我的時候那麼自然,現在一句‘不是’就可以打發我了?”

烏丸霧嶼的心很慌,琴酒越來越咄咄逼人了。

“我沒那麼賤,知道不喜歡我我還要不知廉恥地湊上去。卡蒂薩克,我不放手,是因為你喜歡我。”琴酒直視烏丸霧嶼的眼睛。

烏丸霧嶼移開了視線。

“為什麼不敢看我?你明明也……”

“黑澤陣,手放開!”

有一種恐懼,叫“被喊全名”的恐懼。

兒女無法逃脫父母的掌控,組織的top killer也無法逃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