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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若是因此得罪另一個看起來地位同樣不低的高層,那可就得不償失了。

“兩位繼續逛吧,我還有事,就先走了,臘肉的話……”

烏丸霧嶼拿出紙筆,寫上一個地址遞給蘇格蘭:“郵寄到這個地址就好。”

“這是……”

“中轉站。”烏丸霧嶼並沒有直接填寫自己的安全屋地址,這點自我保護意識他還是有的。

“好。”蘇格蘭點頭,匆促離開了。

“你發沒發現,他好像被嚇到了。”烏丸霧嶼眨了眨眼睛,笑著問琴酒:“你說是誰那麼嚇人啊?”

琴酒眉眼深沉地盯著他,反問:“你覺得呢?”

“啊……我覺得啊,反正不是我!”烏丸霧嶼作勢要逃。

琴酒一把拉住他,似有些無奈地歎了口氣,訓斥:“穩重些。”

烏丸霧嶼卻並不穩重,甚至走路開始一蹦一跳的,比小孩子還要活潑。

琴酒隻能一隻手推車,另一隻手拉住烏丸霧嶼的一條手臂,以免對方跳得沒影了。

“你這樣好像帶著小孩子出來玩的家長。”

“……”

“放開我嘛,黑澤爸爸~”

“彆鬨。”琴酒將人抓得更緊了。

烏丸霧嶼就笑,兩人結了賬走出超市,琴酒將東西朝車裡搬運的時候,烏丸霧嶼將一根剝好的棒棒糖遞到了他的嘴邊。

“吃糖~”

“我不……”

“我給的都不吃?”

就是你給的才不敢吃。琴酒瞪了他一眼,張嘴含住了那根粉紅色的棒棒糖。

……是草莓味兒的爆/炸棒棒糖!

棒棒糖裡摻跳跳糖,那是什麼萬惡商家想出來的鬼主意!

跳跳糖在唇齒內爆/開,琴酒的口水快速分泌,震得他舌尖發麻。

“哈哈哈!”烏丸霧嶼已經抱著肚子在一旁笑得不行了,腰都直不起來。

琴酒看看四下無人,一把拉住烏丸霧嶼的手臂將他扯了起來,然後咬碎半顆糖球,不容置疑地朝烏丸霧嶼笑得合不攏的嘴吻了上去。

爆/炸感瞬間在兩人的口腔內爆/開。

很奇特的感覺,仿佛聽得到口水迸濺的聲音,振聾發聵。

口水的分泌要比往日更快,舌尖卻麻酥酥的,好像做不了任何動作,隻能任由對方的舌纏上來。

彼此糾纏,不分不離。

“好吃嗎?”一吻結束,琴酒的嘴角也勾起惡趣味兒的笑。

含著從琴酒口中渡過來的半顆糖果,烏丸霧嶼含糊著說道:“你這樣會惹人誤會的。”

“誤會?是怎樣的誤會?”琴酒欺身上前,將烏丸霧嶼抵在了車身上,“是你給我下/藥要上我那樣的誤會?還是讓我忍著不準出聲那種誤會?”

“琴……”

“說啊,你指的是什麼誤會?”琴酒的手指戳在烏丸霧嶼的胸口,又一點點朝上攀,指尖劃過對方白皙的頸部,輕輕觸碰到了那條掛著翡翠墜子的黑繩,“你不說,我可就要誤會到底了。老師~”

第16章

說到“老師”二字的時候,琴酒的臉幾乎貼在了烏丸霧嶼的臉上,溫熱的吐息撲在他的臉上,帶著草莓的清甜。

烏丸霧嶼潰不成軍。

他的身體軟倒在車身上,緩緩吞咽了一口口水,眼神躲躲閃閃。

終於,琴酒重新站直了身子,放過了烏丸霧嶼。

烏丸霧嶼連忙上車,慌亂中咬碎了嘴裡的半顆糖果,跳跳糖頓時更加瘋狂,正如他瘋狂造作的心跳。

回到家後,烏丸霧嶼立刻躲進了屋子,琴酒哼笑了一聲,不緊不慢地搬東西。

等琴酒忙完,走進屋子的時候,就看到烏丸霧嶼正在和人講電話。

烏丸霧嶼回頭,對著他做了個“噤聲”的手勢。

電話另一端的人似乎在滔滔不絕,烏丸霧嶼聽著,表情越來越冷淡。

“你怎麼知道現在盯著你的人是琴酒派去的?”烏丸霧嶼開口,冷冽無情。

琴酒隻聽了這一句,立刻就知道對面的人是誰。

是朗姆。

這些天,琴酒雖然一直都跟著烏丸霧嶼,但他卻私下安排了一批人盯著朗姆。

真沒想到,朗姆竟然會給烏丸霧嶼打電話來告狀。

是因為沒有證據吧。

如果有證據,朗姆肯定會直接向先生告狀,也不會眼巴巴等著烏丸霧嶼來處理。

“你說那些有什麼用?”烏丸霧嶼眼神幽深,語氣漫不經心:“琴酒在懷疑你,這能證明什麼?你有抓到那些人嗎?那些人有親口承認他們是琴酒派過去的嗎?就算抓到也未必可以證明就是琴酒,畢竟想栽贓陷害他的人多了。”

琴酒笑著朝烏丸霧嶼靠近,就聽見手機裡面傳出朗姆暴躁地聲音:“卡蒂薩克,你根本就是包庇!”

是包庇,朗姆說的沒錯。

琴酒低頭,試圖在烏丸霧嶼的脖頸處輕輕舔一下,卻被烏丸霧嶼迅速躲開了。

“老東西,我勸你好好說話,如果懷疑都能當證據,我現在就懷疑當時在研究所是你在搞鬼。”烏丸霧嶼毫不客氣。

“你……你……”

“你沒有證據證明是琴酒做的,就不要跑我這裡來亂吠。而且你找我告狀?你腦子有病吧,說不定那些人是我派過去的。”說到最後,烏丸霧嶼的聲音充滿了嘲諷。

沒等朗姆再囉嗦什麼,烏丸霧嶼直接掛斷了電話。

“朗姆懷疑我了?”琴酒在烏丸霧嶼身邊落座。

“所以是你嗎?”烏丸霧嶼問。

琴酒眼睛一轉,故意說:“說不定是你派過去的。”

“行吧,你說是我派過去的就是我派過去的。”烏丸霧嶼一點都不和他爭,隻叮囑:“讓他們辦事利索點,彆留下痕跡,朗姆那狗東西雖然老了,咬起人來也還是很疼的。”

琴酒磨了磨牙齒,語氣意味深長:“我咬人可也是很疼的。”

他說著,緩緩啟唇在烏丸霧嶼的耳垂上咬了一下,很輕,隻留下淺淺的紅痕與口水的水漬。

烏丸霧嶼小力地推搡了兩下,然後便聽之任之了。

一周之後,已經進入了十二月月中。

組織一條非常重要的走私線路被警方端掉,組織內風聲鶴唳。

會議室中,烏丸霧嶼、琴酒、朗姆、貝爾摩德、皮斯克等高層全員到齊,主位則是一台看似平平無奇的平板,平板的畫面一片漆黑。

“先生,你可一定要為我做主啊!”被端掉的走私路線是朗姆負責的,現在喊著要告狀的卻也是朗姆,他憤怒地指向琴酒,雙眼布滿了紅血絲:“是琴酒!琴酒一直都派人盯著我,他是故意趁我不注意弄掉那條走私線的!”

“我沒有。”琴酒否認。

“分明就是你,除了你,還有誰會做這種事!”

“證據呢?”和烏丸霧嶼一樣,琴酒開口就是“證據”。

“隻有你一直對我不爽,虎視眈眈的……”

“虎視眈眈也要說是為什麼吧?”烏丸霧嶼懶洋洋說道:“上次研究所那邊出問題,朗姆,我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