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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對抗組織,效忠組織的那些人自然不行,能力不夠的人招過來也白搭。

“所以就隻能從新人裡面選了。”烏丸霧嶼語氣平淡,令人看不出端倪。

琴酒仔細打量著烏丸霧嶼,質問:“你還在考慮那件事?”

烏丸霧嶼反問:“你不是已經看過郵件了嗎?”

“那隻是一次普通的體檢。”

烏丸霧嶼笑了,他抬了抬眼皮,靜靜看著面前這人揣著明白裝糊塗。

琴酒收回視線,又道:“我說過,我會搞定。”

“躲開了明面上的一次,還有暗地裡的無數次。”

“隻要挖出罪魁禍首……”

“我已經挖出來了,隻是你不肯承認。”烏丸霧嶼喝了一口酒,他真的很不明白,雖然琴酒自小在組織長大,但陪伴琴酒更多的應該是他而不是烏丸蓮耶吧?這人怎麼就對老頭子那麼言聽計從?

琴酒端著酒杯,很長時間都沒有入口,也沒有說話。

烏丸霧嶼喝光了杯中的酒,又為自己倒滿。

“張嘴。”烏丸霧嶼叉了塊切好的牛排。

琴酒下意識張開嘴。

牛排入口,紅酒的味道與牛肉的鮮香在口腔中爆開,讓他緊繃的肌肉都舒緩了些。

嚼了幾口後咽下,琴酒這才又說道:“你看中了綠川光?”

果然如此。

烏丸霧嶼抬頭露出一抹淺笑,點頭。

“他是臥底嗎?”

“你知道的,我知道很多事情。雖然他現在隻是個名不見經傳的外圍成員,但以後會成為一個厲害的狙/擊/手,相比起組織裡的老頑固,要做那種事,我當然更看重新人。”烏丸霧嶼沒有正面回答琴酒的問題。

他不願欺騙琴酒,卻也不可能告訴琴酒綠川光真正的身份,按照此刻琴酒的態度,怕是知道的第一時間就會上報給烏丸蓮耶。

不等琴酒發問,烏丸霧嶼先一步說道:“我要幫他拿到代號,你要不要幫我的忙?”

“不。”琴酒拒絕了。

“可是我真的很看好他,你真的不能幫忙嗎?”烏丸霧嶼已經喝了好幾口酒,雙頰微微泛紅,眼睛一瞬不錯地盯著琴酒。

金色的眼眸明亮而溫柔,仿佛沒有一絲陰霾。

琴酒喉嚨哽動,實在無法回答,索性摁住了對方握著酒杯的手,提醒:“你喝多了。”

烏丸霧嶼笑吟吟地看著琴酒,又看看琴酒覆在自己手背上的手,突然低頭,伸出舌頭輕輕舔/舐了一下。

宛如過電般,琴酒猛地抽回手。

烏丸霧嶼便趁著對方失神,端起還剩大半杯的甜酒,一仰頭“咕嘟”“咕嘟”喝水般牛飲下去。

第7章

烏丸霧嶼是真的喝多了。

他的酒量很小,一杯酒都撐不住,兩杯酒的量,可就要“撒酒瘋”了。

“卡蒂薩克!”琴酒臉色劇變。

烏丸霧嶼卻已經不滿足酒杯的大小,兩隻手一起抓住酒瓶。

琴酒連忙用一隻手摁住,另一隻手在烏丸霧嶼面前晃了晃,道:“彆喝了,你醉了。還知道我是誰嗎?”

“知道啊,嗝~”烏丸霧嶼打了個酒嗝,歪頭興奮地看著琴酒。

他放開了酒瓶。

琴酒才鬆一口氣,便感覺一道黑影朝自己撲來。

“卡蒂……唔!”

剛剛喝過冰鎮的甜酒,烏丸霧嶼的唇瓣有些冰,冰涼感卻仿佛更添了幾分刺激,令琴酒驀地瞪大了眼睛。

唇齒交接間,琴酒一敗塗地。

結束這個吻,烏丸霧嶼整個人如八爪魚般四肢都攀在了琴酒的身上,笑容明媚,吐息中帶著葡萄的清甜。

“你是我的乖寶啊!”烏丸霧嶼將頭埋在他的頸間,嘴裡不停念叨著:“阿陣最好了,最好最好最好了。”

喝醉了。

而且醉得很嚴重。

意識到這一點,琴酒既頭疼又心動。

他的心臟跳得愈發猛烈,醉酒後的烏丸霧嶼拋卻世俗與平日的克製,直白地就像是一隻小甜狗。

脖子有些濕軟,是烏丸霧嶼在舔/他。

“彆鬨,卡蒂薩克!”琴酒掙紮起來,可身體卻被對方束縛得更加用力。

烏丸霧嶼的力氣很大,琴酒不能再用力了,否則說不定會傷到他。

他隻能在烏丸霧嶼的耳邊低聲哄著他:“這是在外面,你先鬆手,我們回家再抱好不好?”

“在外面就不能抱嗎?”卡蒂薩克抬了抬頭,眼神中閃過一抹驕縱:“我不要!”

他將琴酒抱得更緊了。

琴酒不由苦笑,這家夥……

度數不高的冰酒,隻要喝超過一杯的量卡蒂薩克就會醉,喝上兩杯,就足以令他醉到撒潑了。

琴酒倒是不在意對方撒潑,隻是……也太令他為難了些。

好想——

好想回抱住卡蒂薩克。

好想——

好想就這樣吃掉他。

琴酒的手臂僵了僵,隨後便也用力地回抱住了自己的愛人。

“老師……”聲音溫柔繾綣,深情款款。

他的老師是他這輩子都無法抵抗的誘惑。

醉酒的卡蒂薩克就像是伊甸園裡引誘亞當、夏娃吃下禁/果的毒蛇,對琴酒來說有著致命的吸引力。

“我會當真的。”琴酒說完又喟歎一聲,眼神無奈極了。

喜歡就明說,不喜歡就遠離。

哪有像是卡蒂薩克這樣的?明明在誘惑他,卻又在酒醒之後忘記一切。

明明和他上了床,卻又偏偏說無關情/愛。

……無關情/愛。

“我不相信。”有些話,琴酒隻敢在烏丸霧嶼醉酒的時候說,他的嗓音低沉醇厚,比經年的老酒還要醇香,“我不信你不喜歡我。”

他不相信。

想要逼他殺了他,烏丸霧嶼明明有更好的方法。

可是這個人偏偏……

要說烏丸霧嶼對他沒有絲毫的覬覦,琴酒是不相信的。

“你就是個膽小鬼。”琴酒在烏丸霧嶼的耳邊嘲諷著他:“因為你活不久,所以從不肯將誰拉入你的世界,你這根本就是膽小鬼的行徑。”

沒有誰掙紮著想要逃脫。

烏丸霧嶼明明都沒有問過他的意見,卻固執地將他拋棄在一旁。

烏丸霧嶼的未來規劃中沒有他的位置,琴酒相信,但琴酒的未來卻一直都有烏丸霧嶼。

他們是分不開的,是師徒,是搭檔,是彼此糾纏在一起長有毒刺的荊棘。

醉了的烏丸霧嶼懵懂抬頭,對著琴酒綻開笑容,就像陽光撥開烏雲,猛烈地照耀大地。

“可以親親嗎?”烏丸霧嶼又將琴酒抱得緊了些。

可以。

“可以抱抱嗎?”

你已經在抱了。

“我想……”烏丸霧嶼將頭湊近琴酒。

琴酒配合地將唇湊了上去。

沒有親吻。

宛如小狗一樣,烏丸霧嶼舔了舔琴酒的鼻尖。

“你好甜啊。”烏丸霧嶼笑得更開心了,將腦袋朝琴酒懷抱中一紮,開心地說道:“阿陣,你好甜好香啊。”

他喜歡阿陣的味道。

想抱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