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懲罰,以後不可以再犯了。”
身上有絲絲疼痛,佘年卻覺得歡喜。心裡湧上一種莫名的爽感,然後這傳遍他的四肢百骸。
他用亮晶晶的眼神看著司禎:“再多打兩下吧?”
不然他不放心。
司禎被氣笑了:“我是懲罰你的不是獎勵你的。”
佘年安分摟著司禎的腰閉上了眼睛,不敢說話,也不敢做什麼。
司禎從乾坤袋摸摸索索,又掏出了點東西,兩個。然後撥開佘年的裡衣,給他戴好。
她隱瞞佘年自己改陣的事,隻說自己出去逛街,但不代表她真的沒去逛街。
妖界有妖界的好處,妖界風氣更開放,妖更遵循自己的本能,而並非用條條框框克製住自己的欲望。而為了滿足妖的需求,就一定有對應的市場。
這些小玩意是她逛街時候無意間發現的,她看挺可愛的,就買來玩。
當然不是自己玩,是放在彆人身上玩兒。
佘年覺得怪怪的,從被司禎戴上這個東西之後,渾身都怪怪的,他無法形容這種感覺。
他用單純的眼神看她:“這是懲罰嗎?”
司禎嘴裡沒有真話地哄人:“法器,能保護你,不許摘。”
佘年手也不知道放在哪裡,有點緊張道:“好。”
司禎又從乾坤袋裡摸摸索索,佘年的心臟也跟著,一晃一晃。
又要拿出什麼,奇怪的東西嗎?
司禎拿出了一條黑色的,帶著鈴鐺的東西,對佘年溫聲道:“低頭。”
佘年乖巧低頭。
司禎撥開佘年柔軟的發 ,一段白皙的脖頸露出來,司禎把手裡的東西戴到了佘年的脖子上。
然後帶著滿意看著自己的作品,伸手撥動上面的鈴鐺。
是清脆悅耳的好聽聲音。
司禎拍拍佘年的頭:“變耳朵。”
佘年不明所以,隻知道聽司禎的話。
“噗——”
一對雪白帶粉的大耳朵立在腦袋上。
司禎眼睛裡的喜歡毫不遮掩,手摩挲他的耳朵:“你有耳朵,就不用戴耳朵了。”
佘年把頭更低了一點,親自把耳朵送到司禎的手裡:“什麼耳朵,戴彆人的耳朵嗎?”
他拉拉司禎的手:“我的耳朵很好摸,不要摸彆人的。”
司禎從嗓子裡嗯了一聲:“隻摸你的。”
然後調動了一下佘年胸口的裝飾。
佘年感覺更不對勁了,小聲吸氣。
司禎手上動作沒停:“你不喜歡嗎?可這是懲罰,不能拒絕。”
佘年在趁著司禎不注意,拽了拽衣裳下擺,不自在地換了個姿勢。
一點點疼沒關係,他會喜歡。
但……難受。
司禎叮囑他:“不可以偷偷拿下來。”
佘年答應著:“好。”
司禎拍拍他的頭,親親他的耳朵:“真乖。”
“睡覺吧。”
佘年又懵了,這就,睡覺了?
顯然司禎沒打算做什麼,欣賞了會自己的作品後,還有心情看會陣法書。
還差最後一點點就能改好了,在宗門大比前完成不是問題。
佘年有點哀怨地躺在床上,司禎說睡覺,他就聽話睡覺。
事實上,他是睡不著的。
在安靜的環境下,身上奇怪的感覺隻會越發奇怪,而不會減弱分毫。
他開始渴望司禎的靠近。
可司禎在看書,他不會打擾。
這時候他才隱約感覺到,司禎說的懲罰好像真的是懲罰。
至少比曾經任何一次都更難受。
心裡像是有蟻衝在啃食,讓他無比焦灼。
接連幾日酒裡的藥效像是就在這一瞬間全部都發揮出來了一樣,又凶又猛。
佘年在床上顯得十分無力,度秒如年。
他眼眶濕潤,聲音啞地不成樣子:“姐姐,你不睡覺嗎?”
姐姐,是示好。
你不睡覺嗎,是暗示。
他說話的目的不純,他有所求。
佘年帶著躁意和不安,祈求著什麼降臨。
伴隨著一聲慢悠悠的翻書聲,是司禎的不甚在意的慵懶聲音:“再等等,把這段看完。”
她一手拿書,一手在虛空點點畫畫。
沒用靈力,不會凝符,一點威力都沒有。
但這沒有靈力的指尖於佘年來說就是天大的誘惑。
瑩白圓潤的指甲在瑩燈下散發著如白玉的光澤,指尖隔空撓到了他的心上。
佘年呼吸逐漸加重,頭發微亂鋪在床上。
他已經不能安靜躺好了,臉色微微潮紅,無意識在枕上蹭著。
連帶著脖子上的鈴鐺都在輕微響。
司禎耳朵動了動,但屁股就像是黏在椅子上,紋絲不動。
佘年哀求著又喚了她一聲:“姐姐……”
不敢大聲,又確實沒什麼力氣,顯得氣若遊絲。
司禎好像跟佘年處在兩個頻道,她慢悠悠“嗯”了一聲,聲音上揚,詢問的意思。
佘年小聲提醒:“很晚了。”
司禎拒絕了他的邀請:“還沒看完。”
佘年看向司禎手裡書的視線,就多了幾分憤然。
但這書不是活物,他現在的視線,也算不上有威懾力。
佘年毫無辦法,急出了眼淚。
明明小狗的骨頭就在前面,想要,但是得不到。
難過地要瘋掉。
柳途也急得要瘋掉。
不知道被誰下了藥,一覺睡醒已經是多日後了。
手裡的通訊鏡抖地要爆炸,一打開,是宗主鋪天蓋地的消息。
花非:到了嗎?
花非:司尊者願意過來了嗎?
花非:能不能把她帶來?
花非:你為什麼不回複,你是死了嗎?
花非:私吞宗門靈獸是死罪,你把我的小黑帶去了哪裡?
花非:說話!
通訊鏡抖成了帕金森,柳途拿通訊鏡的手也要抖成了帕金森。
他可是拍胸脯跟宗主說要把人帶回來的,完了,大弟子的位置不保了。
他不敢回複宗主,和宗主瘋狂戳他的小窗一樣,瘋狂戳司禎的小窗。
柳途:你在家嗎?
柳途:我睡過去了對不起![跪地磕頭.jpg]
柳途:我們現在就去禦獸宗吧?
柳途:你為什麼不回複?
柳途:說話啊??
司禎長時間不回複,柳途感覺到了不妙。
柳途打算先去看看司禎。
隻要把司禎帶回去,一切問題就都迎刃而解。
還有小黑,那條威武霸氣的坐騎蛇。
在禦獸宗每天都要被弟子叫起來帶著操練,柳途睡了,它也閒暇了,隨便找了個地方一盤,睡爽了。
被柳途捏著脖子晃醒的時候像面條一樣軟,還沒徹底清醒,就被柳途揣了起來。
柳途心裡不好的預感果然是真的,司禎的住處已經人去樓空。
屋裡的桌子上都落了一層很薄的灰,他睡了多久,他們就多久沒能回來。
一無所獲地柳途最終隻能打道回府。
他已經預想到宗主拄著拐杖,把地錘地邦邦響的畫面。
他走的腳步虛浮,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