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急速的關係轉變,令韓昌柏心頭生出一股出於羞恥的燥意。
太快了。
甚至令韓昌柏反射的感到一種出自不合規矩的背德感。
但是這種背德感在虞漁發絲的香味蔓延到他的鼻尖的時候,便摧毀了他所有的意誌力。
不過虞漁隻是一觸即離。
離開之後,虞漁對韓昌柏說:“這樣好像有點奇怪。”
韓昌柏漆黑的半長發絲因為虞漁而淩亂了一些,他盯著虞漁看,深灰色的眼珠顏色更深了一些。幾乎要與發色完全一致。
虞漁朝後退了半步,那雙眼睛的確是霧蒙蒙的,裡頭好像含著半段深情,半段假意。
“我們這樣太快了,我自己也有點不習慣。”
“可能是因為還不太熟。”
韓昌柏一時間真的不知道她是真的還是在演戲。可是在這書房昏暗的空間裡,他聽到自己的心臟跳動的聲音過於劇烈。當天晚上,韓昌柏送虞漁回家,在車上,氣氛依舊不同尋常。往日,虞漁隻是看手機,但是這次坐在副駕駛上的時候,虞漁卻盯著韓昌柏看,時不時側過頭,眼神劃過韓昌柏的臉。
虞漁沒有做什麼彆的事,她隻是在儘職儘責扮演好一個情人的職責。
車內的溫度似乎在迅速上升。
至少韓昌柏是這麼感覺的。
下車的時候,虞漁問了韓昌柏一個問題。
也不是彆的,就是單純的問:“我以後叫你什麼。”
韓昌柏腦海中劃過許多親密的字眼,最終有些泄氣地看向眼神亮晶晶地看著他的虞漁,說:“就叫名字吧。”
“韓昌柏?”
虞漁喊了一聲韓昌柏的名字,韓昌柏有些異樣。
每一個字被她念出來,韓昌柏總感覺那好像不是他的名字。
虞漁看韓昌柏定定的模樣,說:“韓昌柏,我以前都不敢想能離你這麼近。”
話音剛落,虞漁便聽到係統傳來愛意值提醒:【韓昌柏愛意值+2,目前愛意值71】
虞漁微不可查地勾起了唇,下車的時候,韓昌柏也跟著下車,到家門口,虞漁跟韓昌柏道彆,問韓昌柏怎麼不抱她。
韓昌柏一副並未適應新關係的模樣,可虞漁卻好像很自在。
韓昌柏想不通虞漁如此自在的原因,可是當時所謂的“想”也沒有太多的意義,因為韓昌柏被虞漁仰著臉看著的時候,他隻覺得荒唐,又感覺渾身都燒起來了。
韓昌柏捏了捏自己的風衣袖口,稍微用了點力氣。
然後他還是抱了一下虞漁,一觸即離。
離開的時候,他的呼吸稍微沉悶了一些。
她的臉透著充盈的血色,兩頰微粉,在燈光帶著一股極濃的豔色。
她身上不知什麼的香氣便飄進了他的鼻尖,因為靜電,幾縷發絲如同蓮藕的絲一樣,和他的衣物有所粘連。
虞漁輕輕地嗅了一下韓昌
柏的脖子,又在他頸側的空隙裡看了一眼他的喉結。
這個隻是曾經出現在她肖想裡的長長的脖子,此刻可以在她的視野之中由她為所欲為。
一時間虞漁感覺現實還真是荒誕,不過挺好的,至少對她來說很公平。至於對彆人公不公平,虞漁並不在意。
和人在一起發微信朋友圈這種事,虞漁是不會乾的。
但是至少和她有點瓜葛的男人來找她,她就不再理睬了。
最和她意的,是可以不用對付張乾歲了。
陳芝方還行,但是她也不喜歡。
有了韓昌柏,這些男人就都算是泥巴惹。
虞漁想著,又覺得自己解決了一大票的麻煩。
她的心情自然開心。
可說實話,雖然她一直惦記著之前韓昌柏對她的傷害,但是真的開始報複的時候,虞漁卻又覺得自己的心情平靜了很多,但是那股惡劣還是揮之不去,大概是因為小世界的經曆讓虞漁覺得自己之前的經曆多少有些不足為奇,可是再回到現實世界想起那一段灰暗的過去的時候,虞漁還是非常任性的想要讓那些人經曆點“好”
的,反正啊,這世間風水輪流轉,他們活該。
老爺子壽宴在晚上,虞漁前一天白天便拉著韓昌柏和她一起試了衣服。
韓昌柏白天在公司忙,到了下午推了行程陪她一起出來。
最後虞漁選了一件紅色的長裙,而韓昌柏則是黑色,黑紅配嘛。
韓昌柏賠虞漁逛街的時候,倒是看起來挺有耐心的,虞漁要韓昌柏拉著她的手,韓昌柏猶豫了一會兒,才伸出他那長長的、白淨的手來牽著她,他的手有些冰涼,虞漁觸感奇妙,便握了兩下,又把五指鑽進他的指縫裡,和他十指相扣,韓昌柏說了一句:“可以了麼?”
再次體現了他的不太適應。
虞漁沒鬆開手,隻是定定地看了韓昌柏一會兒。
韓昌柏看到不遠處有人在拍,皺了皺眉頭,想要擋住拍的人。
虞漁也看到了,說:“這裡這麼多人,你擋不過來。”
韓昌柏:“被拍了不影響你嗎?”
虞漁:“影響我什麼?”
韓昌柏:“你不是演員麼?”
虞漁:“對啊,我是演員,又不是偶像。”
“再說了,我的緋聞那麼多,我還要一個個澄清嗎?”
這句話讓韓昌柏莫名有些不太舒服。
緋聞……那麼多,是什麼意思。
韓昌柏並沒有特意在網上搜索過虞漁的名字,但是聽虞漁這麼說……心裡卻還是下意識有點不太高興。
不過虞漁下一句話便立刻讓韓昌柏心態發生了變化。
虞漁說:“而且他們說再多,我也不靠他們吃飯。”
“我靠你吃飯啊。”
她仰頭望著他,又和他十指緊扣,一種熱度從掌心蔓延到心臟,韓昌柏有些狼狽地移開眼,心中卻忽然升騰起一種奇異的感覺,韓昌柏不確定那是不是喜歡。
不過面對虞漁這樣一張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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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是聖人也要動心幾分。
原本韓昌柏是抽出時間來陪她逛街,虞漁原本也就是履行一下情人的職責,喊他出來逛街。
但是進了奢侈品店,虞漁逛了一圈,虞漁心情很好,又韓昌柏在後邊,用那種容忍性十足的眼光看著她。
虞漁想都沒想,就買了好幾個限定款的包包,韓昌柏刷卡結賬的時候,虞漁莫名覺得心情暢快。
本身虞漁對於花男人錢這種事並沒有什麼執念,但是花起來才知道,原來這事兒這麼舒服。
至於這些購物袋自然是由韓昌柏來拿著。
韓昌柏和虞漁並肩走著,總覺得自己好像成為了所謂的拎包俠客。
但是他竟然也並不覺得抵觸。
在他刷卡的時候,虞漁望著他的那種眼神總是讓他心十分軟。
而約會的另一個項目就是吃飯。
虞漁吃東西並不是特彆快,吃了口就飽了,韓昌柏總感覺虞漁在盯著自己看。
韓昌柏這人吧,確實做什麼都好看,虞漁也不由多看了幾眼,但是在服務員來的時候,服務員看的第一眼還是虞漁,然後才是韓昌柏,服務員和其他所有人的眼神無不在提醒虞漁,她現在早就不是當年的醜小鴨了,韓昌柏長得確實好看,但是哪有她好看。
思及此,虞漁的心情奇妙地預約。
你看這人世間,果然是風水輪流轉嘛。
等到韓老爺子壽宴這天,虞漁是和韓昌柏一起出現的。
韓昌柏穿著虞漁給他選的西裝帶著她選的領夾,牽著虞漁的手出現眾人面前。
周子雯早就穿好了她最愛的月牙色長裙,帶了顯得她清純的珍珠項鏈,在席內伸長脖子等著韓昌柏出現。
她想到要見到自己的心上人,眉眼都染上了幾分嬌俏。
然而當看到韓昌柏牽著另外一個女人從她身旁走過的時候,周子雯出離了憤怒。
而定睛一看,看到韓昌柏牽著的人是虞漁的時候,她像是太陽穴中了一槍,呆在原地血液都冷了。
怎麼會是虞漁。
而今天的虞漁一出場,便成為人群的焦點。
紅色的長裙顯得她宛若一支嬌豔的玫瑰,眼睛被勾勒成了狐狸的形狀,可是偏生虞漁笑得清冷,兩種矛盾的氣質在她身上湧現,然而當她對著身旁的韓昌柏笑起來的時候,那股矛盾便成為了兩頰淡淡的粉色。
人們盯著她簡直移不開視線。
周子雯盯著虞漁的背影,幾乎咬碎了一口銀牙。
她想起不久前虞漁對她說的話,她說她會把韓昌柏搶走,周子雯當時想:韓昌柏怎麼能看得上她?
但是周子雯在看到韓昌柏那寵溺的眼神的時候,知道自己徹底輸了,韓昌柏竟然主動牽著她的手,甚至俯身溫柔地朝她說話。
周子雯內心還算堅強。
她回過神來之後,便主動走了上去,同韓昌柏搭話。
“昌柏哥,這是……”
虞漁又用那雙霧蒙蒙的眼睛似笑非笑地看著周子雯,以往韓昌柏和周子雯的關係說不上很親近,但是韓昌柏對她說話的時候也會帶著笑,但是這次不知怎麼,韓昌柏朝她掃過來的視線竟然帶著幾分冷意。
“我女朋友。”
韓昌柏說了一句話,淡淡地看了周子雯一眼。
周子雯愣住,心中的酸澀蔓延開來,然後便是嫉妒瘋狂上升。
她看向虞漁,如果眼神可以化為實質,虞漁覺得周子雯應該恨不得把她的肉片下來下火鍋。
“子雯姐,好久不見。”
周子雯笑了,說:“是啊,才幾天沒見,你就真的和昌柏哥在一塊了,我還以為你上次同我說的是開玩笑呢。”
說完,周子雯朝韓昌柏看似勉強地笑笑,然後端著手裡的酒杯轉身就走。
可是虞漁叫住了她:“子雯姐,你說什麼?我上次同你開什麼玩笑了,你講清楚啊。”
周子雯回過頭來又是笑:“你說要把……早知道我就和我表哥說,讓她給你一部戲的女主角……我沒想到你真的厲害,隻是我見不得昌柏哥被蒙在鼓裡,或者成為我們的賭注,畢竟昌柏哥曾經救過我,是我的恩人。”
她如今倒是開始發揮她的本領了。
可她要是不提到韓昌柏救過她還好,她一提,虞漁和韓昌柏的眼神都發生了細微的變化。
虞漁定定地看了周子雯一會兒,忽然笑了。
周子雯覺得這笑裡好像藏著點陰冷,以致於她無端地抖了一下。
韓昌柏感知到兩人之間的暗流湧動,但是卻用審視的目光在周子雯臉上停留了一會兒。
誠然,周子雯也沒什麼錯。
韓昌柏當然不知道當時周子雯能走路,隻是如今他的心偏向虞漁,再看到周子雯的時候,便會想起虞漁的那些醫院裡的檔案,繼而更加愧疚地認為是他一手害的虞漁遭受了很多痛苦。
“很久以前的事了,就不要在這麼喜慶的日子提。”韓昌柏的聲音有些冷。
韓昌柏說完,虞漁動了動被韓昌柏握在手裡的那隻手,示意韓昌柏鬆開。
她的手指離開之後,溫熱轉瞬即逝,韓昌柏感覺有些空落落的。
注意到虞漁的動作,周子雯心中劃過一絲得意,她知道虞漁被她的話影響到了。
可是虞漁的眼神裡沒有半點慌亂,她反問周子雯道:“賭注?”
“什麼賭注?我什麼時候和你賭過什麼了?”
“要說賭的話,不是你在和我賭麼?”
她聲音柔軟而淺淡,那穠麗的眉眼中適時露出幾分疑惑。
“我都說了,你要是不向我賠禮道歉,我就把你最喜歡的韓昌柏給搶走。”
“這也不行麼?”
這句話說得隻有三個人聽見。周子雯眉心一顫,覺得虞漁是瘋了。
她怎麼能當著韓昌柏的面說出“搶走”這種話,而且韓昌柏並
不是周子雯的,周子雯聽到了隻覺得很尷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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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虞漁很快又說了一句。
“而且你喜歡韓昌柏,我也喜歡。”
這句話讓韓昌柏的心情宛如坐過山車。
“你可以任性地在你還能走路的時候讓韓昌柏抱你出去把我一個人留在被綁架的地方,我和韓昌柏談個戀愛怎麼了?”話很長,但虞漁的語速並不慢,確保在這裡的兩個人都能聽見她說的話。
當面對峙的機會可遇不可求。
果然,她的話音剛落,周子雯臉色瞬間變得很難看。
“你在胡說什麼?”
她轉身要走,卻被韓昌柏叫住了。
“周子雯,虞漁說的是真的麼?”
話裡的信息量很大,但是才查完虞漁背景的韓昌柏瞬間意識到了虞漁說的是什麼。
韓昌柏的聲音此刻已經極其冷了,若是虞漁說的是真的,那麼他就差點成為了殺人的幫凶。
對於虞漁而言,他現在是一個怎樣醜陋的人?
想到這裡,韓昌柏心中一陣發寒。
他想要去牽虞漁的手,卻被虞漁躲開了。
周子雯轉過身來斬釘截鐵地解釋:“當然沒有,昌柏哥,我不知道你為什麼會和虞漁這麼快就在一起,但是你也認識我很久了,你知道我的為人,我當時是真的起不來了,沒有力氣,才會要你抱我出去,如果我有力氣,我當然會自己走出去。”
周子雯的話讓韓昌柏產生了點懷疑,但是韓昌柏身旁的虞漁卻笑了一下,開口問:“那你怎麼在他來的前十分鐘,還站起來過呢?”
周子雯:“你說謊,那裡有監控嗎?你有證據嗎?你憑什麼說我站起來過?”
虞漁:“我是沒有啊,但是你當時住院記錄裡是不是有?醫生給你做得體檢記錄能不能證明你當時有雙腳直立行走的能力啊?”
虞漁的話讓周子雯如墜冰窟。
那時候周子雯確實是裝的,她本來以為虞漁永遠也不會再提起這件事,沒想到居然在這個時候,她當著韓昌柏的面,揭開了她這狼狽惡心的假傷疤。
“你去查啊。”周子雯白著一張臉,不敢與目光已經變得嚇人的韓昌柏對視。
低著頭,轉身便匆匆離去了。
這一次,周子雯敗得徹底。
虞漁把韓昌柏拉到沒人的陽台角落裡,她捏著韓昌柏的腕骨,低頭把玩,不知道在想什麼。
韓昌柏聲音乾澀,問:“所以當時我不知道……”
“怎麼?你還要去確認她的體檢記錄啊。”
韓昌柏搖頭:“沒有。”
“你說周子雯那麼喜歡你,現在她是什麼心情。”
虞漁這話問得冷靜,韓昌柏說:“我不知道,她不管是什麼心情,都和我沒有關係。”
虞漁嘶了一聲,說:“那你可
正無情啊,周子雯得多傷心。”
韓昌柏用另一隻手小心地捧起她的臉讓她抬頭,虞漁眼神多少有些令他感到刺痛。
可手裡傳來的細膩的觸感,卻讓韓昌柏有一種想要逃離的衝動。
他感覺周身又燒起來了似的,可心裡又因為方才周子雯的話而如同浸潤在冰桶裡一般寒冷。
韓昌柏:“對不起,我不知道你以前被我這樣……”
虞漁卻忽然打斷韓昌柏的話,她仿佛意識到什麼似的,忽然問韓昌柏:“你怎麼知道……我和周子雯說的事是什麼?你記起綁架案了?我和以前那麼不一樣,你什麼時候認出我來的?”
韓昌柏心裡一驚,忽然看到虞漁將他被她把玩的那隻手丟了下去,然後問:“韓昌柏,你調查我啊?”
“我可以解釋……”
虞漁卻看似並不想給韓昌柏解釋的機會:“你是不是看我可憐,想施舍我,所以來找我談啊?”
“我還沒可憐到這種地步吧?”
虞漁每說一句話,韓昌柏心裡便冷上一分。
“我沒有……”韓昌柏已經有些無措了,他轉而說:“我其實喜歡你的……”
虞漁卻逼近他,用那尖銳的紅色指甲,抵著他的下巴,另一隻手則握住了他的後頸。
她的手被陽台上的風吹得冰涼,韓昌柏身體抖了一下。
女孩的聲音又軟上兩分,問:“那你喜歡我什麼?喜歡我的臉麼?”
又是一道送命題。
韓昌柏本該對這樣複雜而離奇的問題感到厭惡,然而他並沒有,他甚至從裡頭感到一種詭異的快感來。
為此韓昌柏放低了自己的身段,甚至將西裝脫下來,披到了虞漁的身上。
“冷,你不要著涼,我們進去說吧。”
誰說明月不可掇啊。
虞漁看著韓昌柏染上幾分祈求和淒冷的眉眼,忽然癡癡地笑了起來。
在這昏暗的光下中,她的笑如同晃蕩的碎銀子,一點一點地占領和收買他的眼睛和內心。
“和你開個玩笑,韓昌柏。”
不知什麼時候,剛才的冷淡消失了,她臉上重新帶上了他為她刷卡的時候,那種令他心神不堅定的笑意。
眼睛霧蒙蒙的,似乎飽含情意。
“我當然信你喜歡我。”韓昌柏因為這句話心臟被短暫地從冰桶裡撈了出來。
“以前的事兒都過去了,我們協定都簽了,你對我這麼好,我不會反悔的。”
可下一秒,她便用這句話,把他們之間的關係再次與那張薄薄的紙掛鉤。
——仿佛在提醒他:我們之間有一場成功的交易呀,我怪你乾嘛。
韓昌柏的心臟再次被浸入了冰桶裡。
宴會開始之前,虞漁登上了準備的台子,彈了古琴。
琴聲一響,仿佛所有的焦躁都被暫時洗滌了似的。
唯獨坐在下頭的陳芝方、張乾歲以及周子雯,感到了深深
的割裂感。
虞父虞母在下面看著自己的女兒彈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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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來之前虞漁便告訴過他們,她的古琴是在學聲樂的時候順便學的,隻是不怎麼彈,沒想到一彈就彈到了韓老爺子心坎裡,要是宴會上有人問起來,他們就正常介紹她就好。
所以虞漁談完琴,韓老爺子便出來滿面紅光地給了虞漁一個小方盒子和一個大紅包。
還對著眾人說:“以後虞家姑娘就和我親孫女一樣。”
說這話的時候,虞漁站在他左邊,韓昌柏站在他右邊,兩人彆提多登對了。
不過有些大人也不知道這個虞到底是哪個虞,怎麼江城哪家出了個這麼漂亮的女孩,之前怎麼沒聽過。
後來一打聽,聽年輕一輩說,才知道原來是虞世新和江春申的女兒。
虞家家底殷實,但是比起韓家來可就太不值一提了,今天這個宴會,大家倒也是親眼見證了虞家攀上高枝的事。
張乾歲的母親想起了什麼似的,拍了拍張乾歲的肩膀:“小乾,我記得在你小時候我還和虞漁媽媽訂過娃娃親呢,給你和虞漁訂的,沒想到現在虞漁和韓家搭上了關係,好像是和韓昌柏在一塊了是麼?也是沒緣分,現在小虞變得我都認不出來了,太漂亮了。”
張乾歲朝台上一望,隻覺得離虞漁的距離有些遠了。
而今天晚上,江春申和虞世新倒是被不少人圍著問教養女兒的方法。
小輩們也聊起了虞漁進娛樂圈的事兒,當然也有人拍了虞漁和韓家的爺孫站在一起的畫面發到了網上。
虞漁和許沉昇的緋聞還沒坐實呢,便又來了新的男人。
這一屆網友吃瓜也吃得有些撐了。
第二天虞漁去劇組的時候,就連男一號看著虞漁波瀾不驚的樣子,也帶上了幾分敬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