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4 章(1 / 1)

周一季南星也回學校上課了,一進教室,原本吵吵鬨鬨的班上突然安靜了一瞬,然後又爆發出熱烈的歡呼聲。

尤其是蔣棠棠最鬨騰,站在椅子上恨不得給他來個啦啦操:“學神你回來啦!歡迎學神歸來!”

季南星有時候挺不懂這些e人少女的,那活潑開朗的模樣簡直不知社恐為何物,雖然也挺可愛的,但當眾人關注的目光隨著她轉移到自己身上,季南星就覺得不可愛了。

走在後面的宵野將季南星推回座位,一臉嫌棄地看著蔣棠棠:“你當心把椅子蹦垮了。”

蔣棠棠哼了一聲,湊到季南星跟前關心詢問,宵野就跟護花使者一樣前後左右地擋:“你們乾什麼乾什麼!都彆擠!艸,誰偷摸我!”

直到早自習的鈴聲響起,鬨哄哄的同學們才散開,而季南星的桌上堆滿了各種吃的喝的。

同學們並不知道他今天會回來上課,那些吃的喝的都是他們私藏的小零食庫裡貢獻出來的,甚至還有人把自己的早餐都貢到了學神的桌上以示慰問。

陳十一的同桌看著那邊的熱鬨感歎:“還是咱們班的氛圍好,彆的班勾心鬥角明爭暗鬥的,太可怕了。”

陳十一豎起八卦的耳朵:“哪個班?有瓜?”

同桌道:“就旁邊五班的,我上次看到他們班的女生把其中一個女生逼進了女廁所,氣勢洶洶的。”

陳十一微微皺眉:“你沒去找老師嗎?”

同桌一臉你在說什麼屁話的表情:“那女生可是校外有好幾l個哥哥的人,我要是去找老師,她記恨到我頭上怎麼辦。”

隻要麻煩不落到自己的頭上,誰又願意主動找麻煩呢。

說完又覺得自己這麼說好像有點冷血,便找補道:“好多人都看到了,又不是我一個,聽說是兩女爭一男,爭風吃醋鬨的。”

陳十一:“知道是誰嗎?”

同桌道:“你問男的還是女的?”

陳十一:“全部。”

同桌直接趴到他旁邊給他八卦:“女生叫什麼我不知道,男生叫馮子羽,長得也就那樣,成績也就那樣,那成績那顏值,放在我們班都排不進前十的,竟然引得兩個女生為他爭風吃醋,嘖嘖嘖,所以男人真不一定要多好看,會哄人才是本事。”

他們班一個季南星,一個宵野,長成那樣呢,也沒見他們班有女生為他們爭風吃醋大打出手,那個馮子羽還是有點本事在身上的。

陳十一隻覺得這個名字有點耳熟,但名字對不上臉,正努力思索記憶的時候,坐在前排的同學將打了分的試卷從上面傳下來。

一個大大的八十五分,滿分一百五,這離及格都還差五分的成績,他還在那兒操心彆人,還是操心操心他自己吧。

體育課,慣例做完熱身運動後就自由活動,籃球搭子立刻就組建了起來,宵野脫下外套遞給季南星:“睡覺的話蓋在身上。”

那上面還有宵野的氣息,季南星沒套身上,而是放

到一旁:“我去小破樓一趟。”

宵野:“去那邊乾什麼?”

季南星道:“那邊有個陰間的朋友,之前說好每周給他燒張符,已經失信兩個星期了,得去一下。”

宵野連忙重新穿上衣服:“我跟你一起去。”

季南星把他按回了球場:“你去打球吧,你身上陽氣重,你去了他也不敢出來,我去燒張符就回來,很快的。”

宵野哦了一聲,道:“那也是跟謝盼兒一樣不願意被超度輪回的嗎?”

季南星想著破樓裡的鬼,道:“算是吧,好了,你打球去吧。”

宵野隻好作罷,然後叮囑道:“那你快點,去太久還不回我就去找你。”

季南星朝他擺了擺手,然後往破樓走去。

破樓稍微變了點樣子,雖然隻是多了一些小板凳和桌椅,樓面也被稍微清理過,沒有之前一堆破爛桌椅堆放,但看著很是乾淨了一點。

冬天過去,綠植重新爬起,這也讓破樓多了一些綠意。

隻不過這些綠植生長在這樣的破樓裡,陽光明媚的時候還好點,天色稍微陰一點,就顯得有幾l分陰森了。

季南星順著台階走上去,看到陰魂稍稍探頭看了過來,這才拿出聚陰符點燃,一邊道:“之前臨時有點事就沒來學校,說好每周給你燒一張,欠你兩張,過兩天我再過來補給你。”

那個看著跟他們好像也差不多大的學生鬼這次終於敢開口了:“不,不用的。”

季南星朝他看了一眼,聞言又是一笑:“沒關係,符也不值什麼錢,答應過的事總要辦到才行,至少在我畢業離開這裡之前,我都會給你燒符。”

學生鬼將頭往下躲了躲,過了一會兒才小聲道:“謝謝。”

季南星將點燃的符紙放到了地上:“不客氣,你出來吸吧,我走了。”

學生鬼原本還想說點什麼,但直到季南星走遠了都沒再開口,他想說他知道他不在學校,知道他不是故意失信的。

晚自習的時候,他悄悄飄過去看過,說好的時間他沒來,比起失信,他更擔心對方是不是遇到什麼事了。

直到見不到人了,學生鬼都沒能問出那句關心,這才有些懊惱,但看著那升騰起的煙霧,沒忍住咽了咽口水,整個鬼都撲了過去。

季南星回到操場,拿起宵野的外套走到草坪那兒,剛坐下沒多久,被老師叫走的張沅也回來了。

球場那邊滿員了,張沅就乾脆坐到季南星他們旁邊道:“何展飛他們家來了。”

季南星往教師樓那邊看了看:“學校怎麼說?”

張沅聳肩:“勸休學,何展飛的爸媽把我喊去作證,說他是撞鬼不是精神有問題。”

這話聽得陳十一沒忍住笑了出來:“不是,這種也能作證的,老師隻怕覺得連他爸媽都有問題了。”

季南星也有點好奇地問張沅:“那你怎麼說的?”

張沅:“照實說,我就說他撞邪了,然後事情已經解決,

他現在正常了,結果老師一臉一言難儘地看著我,擺手讓我回來上課了。”

陳十一問道:“那你覺得他回來上課的可能性大嗎?”

張沅搖頭:“不大,雖然他成績很好,但學校要是讓他回來上課,背負的責任太大了,靈異這種事本來也不是能正大光明擺出來說的。”

沒親眼見過的事,讓學校老師怎麼信,反而還會覺得這是何展飛父母找的借口說辭,所以回來上課的可能性估計真不大。

三人坐在草地上說了一會兒話,何展飛和他爸媽也從老師辦公室出來了,還被教導主任一路送到大門口。

路過操場的時候,何展飛朝著這邊看了過來,看到季南星的時候,他臉上沒什麼表情,但眼神明顯地不甘和怨憤。

距離有點遠,太陽也有點大,張沅他們視力雖然還算不錯,但也沒到這麼遠能看清的程度,自然不知道他的神色有多怨氣。

季南星倒是看清了,原本他還想著經此一事何展飛總該成長一些,看樣子有些東西是天性,並不是經曆了事情就能看開的。

何展飛大概還想著如何超越他。

可惜季南星隻在他身上看到垂落的氣勢,越想成事越失敗的命運,以及高考失利一蹶不振的未來。

他有時候挺不懂的,明明是有智商的人,為什麼要做一些沒腦子的事,在玉蘭這樣的重點高中,能穩定年級前三是一件多不容易的事,隻要一個念頭轉變,一切都能明亮起來,卻偏偏要鑽進牛角尖裡。

不過以後這個何展飛跟他不會再有交集,他們本來也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收回目光後,就看到蔣棠棠咋咋呼呼地跑過來,少女的活潑驅散了一些牛角尖裡的陰暗面,季南星笑了笑,這才是十六七歲最美好的模樣。

蔣棠棠擠到草地上坐下後,將一副撲克牌拿了出來:“我們打牌吧!”

陳十一:“你上學還帶牌啊。”

蔣棠棠已經開始洗牌了:“帶牌怎麼了,我又沒在上課的時候玩,學神學神,我們來打牌呀。”

季南星朝她笑著搖了搖頭:“你們玩吧,我曬曬太陽睡一會兒。”

蔣棠棠立刻降低了音量:“那你睡吧,我們小聲點,快點張沅,正好咱們三個鬥地主。”

陳十一看著她發牌:“怎麼不找你小姐妹玩。”

蔣棠棠嗐了一聲:“吵架了,袁一萌非要說她家哥哥長得帥,那個叫孟垚的,就三個土的那個垚,你們認識嗎?”

對娛樂圈沒有絲毫關注的兩人齊齊搖頭,蔣棠棠立刻拿出手機翻出照片遞給他們看:“喏,就他,這帥嗎?”

略微激動下聲音稍稍大了一下,然後又立刻捂嘴再次降低音量小聲道:“這哪裡帥了,雙眼無神,眼皮子耷拉著,露出大半眼白,她還說她家哥哥這是朦朧眼,什麼看誰都深情,算了,跟她審美不在一條線,懶得跟她爭。”

看著兩個男生一臉不知道說什麼的表情,蔣棠棠哼了哼,收了手機:“打牌打牌,今天輸最

多的人請喝奶茶。”

四月的天氣不冷不熱,雖然太陽曬著,但偶爾一陣風吹過就把剛蓄積起來的熱意吹散了。

正在球場上肆意的宵野時不時側頭看一眼,看到那邊安穩睡在太陽下的人就會不自覺地笑一下,然後他看著的那個人動了動,翻了個身,從仰躺變成了側躺。

如果是在家裡,在床上,季南星更喜歡側身過去還要抱個枕頭,可惜學校裡沒什麼能讓他抱的,他的校服外套這會兒正蓋在季南星的身上,沒多的衣服卷吧著給他抱懷裡了。

正出神想著,就聽到有人喊他的名字,宵野一轉頭就被籃球迎面砸來。

好在力道不大,但還是砸得他額頭一疼。

跟他打球的一邊抱歉一邊好笑地跑過來:“你自己突然站著不動的,可不能賴我啊。”

宵野撿起籃球往那人身上玩笑著打了回去:“我上千萬做的鼻子,差點被你給打廢了。”

球場上又重新熱鬨起來,另一邊打牌的也進入了一局關鍵期。

張沅一把丟下六張牌:“四帶二!”

蔣棠棠:“不要。”

陳十一扔下一個炸彈:“四個八!”

張沅熄火,蔣棠棠要不起,陳十一扔下最後的兩張:“對A。”

地主贏了,蔣棠棠瞪大了眼睛看向張沅:“你有炸彈你不留著!”

張沅給她看自己手裡的牌:“我這一堆零碎小牌根本跑不過好吧,你連個炸彈都沒有,還怎麼打。”

蔣棠棠氣呼呼,陳十一樂嗬嗬洗牌:“提前預訂,我要奶綠椰果,南星喜歡喝布丁奶,三分糖。”

蔣棠棠願賭服輸地刷著手機提前點單:“還有十分鐘下課,再來!”

一轉頭看到林藝正在往教室方向走,連忙喊了一聲:“林藝你去哪兒啊!奶茶你喝什麼?我請客!”

林藝朝她搖了搖頭:“我不喝了。”

說完朝她揮了揮手,示意她繼續玩,轉身就繼續往裡走,隻不過還沒走兩步,就見林藝腿上一軟,整個人倒了下去。

蔣棠棠被嚇了一大跳,手上的牌一丟,爬起來就朝她跑了過去:“林藝!”

有同學看到這邊的情況,也慌裡慌張地喊老師:“有人暈倒啦!老師有人暈倒啦!”

距離她們最近的張沅跑了過去,讓蔣棠棠把林藝扶到自己的背上,背著人就往醫務室去。

季南星抓著宵野的校服外套也跟著起來,眼裡還有殘留的睡意沒散去:“怎麼了?”

陳十一拉著他一起往醫務室的方向去:“林藝暈倒了,不知道什麼情況,我們也去看看吧。”

一陣風衝了過來,宵野抓著季南星的手整個人都鬆了口氣:“嚇死我了,我聽到有人暈倒,我還以為......”

季南星:“以為是我?你不是知道我身體好著,又沒病。”

宵野喘著氣地看著他,是知道沒大病,但也沒多健壯,上周還住了幾l天院,看著就很弱不禁風,總擔心一個

沒看住他就會出狀況。

季南星等著他平緩了呼吸才道:“走吧,去看看林藝怎麼樣了。”

陳十一看著宵野那股粘人勁就忍不住撇嘴,算了算了,懶得跟他爭了。

三人到醫務室的時候林藝已經醒了,正躺在床上量體溫量血壓,確定不是姨媽期痛經,醫生還給她測了個血糖。

看著同學們都來了,林藝隻覺得尷尬得不行,拉了拉被子,又拉了拉蔣棠棠。

蔣棠棠立刻會意,將一些看熱鬨的人往外驅趕:“上課去上課去,就是低血糖暈了一會兒,沒什麼大問題。”

體育老師確定林藝這邊沒什麼問題後,讓蔣棠棠陪著,就把其他同學都帶回操場去了,季南星走之前往裡面看了一眼,手下意識摸到了手串上的小金玲。

沒過多久下課鈴響起,體育老師直接原地解散了學生。

班主任去看了一下林藝的情況,得知可能是低血糖,就讓她直接在醫務室好好休息,上午最後一節課就不用上了,要是休息到下午還是不舒服就讓家長來接。

一波波的人來了又走了,直到房間裡沒什麼人了,蔣棠棠這才鬆了口氣,戳了戳林藝的臉:“你嚇死我了知不知道,看著你突然倒下去,我魂差點都沒了。”

肖筱也在一旁道:“你不舒服怎麼不跟我說,非要自己忍著。”

林藝被她們說得不好意思了:“就是突然覺得有點累,本來想說回教室趴一會兒,誰知道會鬨出這麼大動靜。”

季南星和宵野他們這時走了進來,張沅將買來的吃的遞給了她們:“低血糖就吃點喝點,補起來就好了。”

林藝坐起來了一些,笑著道了謝。

蔣棠棠給她撕了一袋小面包,又把牛奶插上吸管遞給她:“快吃,你就在這兒睡著,中午想吃什麼,我跟肖筱一起去買。”

林藝道:“我沒事了,就暈了那一下,現在已經好了。”

蔣棠棠還想再說她,季南星突然開口:“這幾l天你們去過哪裡?”

三個女生轉頭看他:“這幾l天?什麼去過哪裡,怎麼了?”

宵野仔細看了看她們三人的面相試圖看出些什麼,雖然看著跟尋常沒兩樣,什麼也沒看出來。

陳十一微微睜大了眼睛:“不是吧?她們......那個了?”

蔣棠棠奇怪地左右看了看:“什麼啊,你們在說什麼?哪個啊?”

季南星道:“林藝身上有被偷走生命線的痕跡,你和肖筱身上也有,隻不過肖筱心性堅定,而你氣場活躍,所以你倆不太明顯,林藝氣勢稍弱,她的反應自然就比較明顯一些。”

蔣棠棠微微張了張嘴巴,為什麼學神說的話她好像有點聽不懂。

肖筱皺眉,看了看同樣一臉茫然的林藝:“生命線能被人偷走?”說著還忍不住看了看自己的掌心,她對生命線這三個字的認知隻有手紋了。

陳十一看著她們道:“你們對玄學的力量一無所知。”

張沅:“

你們先想一想你們去過哪裡,或者發生過什麼特殊的情況,其他的稍後再說。”

看他們四個男生不像是開玩笑的,蔣棠棠三人心裡也生起一股惴惴不安來。

最先理智思考的是肖筱,她想了想道:“如果是跟這種事沾邊,會不會是那個遊神廟會?”

季南星疑惑:“遊神廟會?”

宵野道:“之前這邊舉辦過一次廟會,當時還說你要是回來可以一起去,但那周你沒回,就是我去找你的那周。”

陳十一道:“你們三個都去了?”

蔣棠棠點了點頭:“去了,他們倆不在,喊你你也不出來,張沅也不知道在忙什麼,就乾脆我們自己去了。”

季南星道:“哪裡的廟會,遊的又是哪個神?”

蔣棠棠:“城隍!遊的是城隍,說是城隍爺是保護一方平安的,那天好多人,我們還擠進去上了香。”

季南星問清楚了具體的地址後道:“你先好好休息,你們身上的問題也不算嚴重,就是被人偷走了幾l天的生命,我先去那邊看看情況再說。”

季南星說完就往外走,三個女生繼續懵逼在房間裡,什麼叫不太嚴重,她們被偷了命還不嚴重嗎!

看著跟出來的人,季南星道:“我直接跟老師說我不舒服,你們就彆去了,免得還要找理由。”

張沅:“找什麼理由,翹課唄。”

季南星:“一個教室突然少幾l個人,班主任大概會想殺人。”

宵野:“那不管,我不可能讓你一個人去,要是跟什麼人鬥法,我好歹還可以幫幫忙,當個老六背後搞點偷襲。”

張沅跟著點頭,他肯定是要去的,萬一有用得上的地方呢。

季南星看向陳十一:“你就彆去了。”

陳十一還想跟著混出去呢,但又覺得算了,彆當拖後腿的,他跑又不能跑,跳又不能跳,還是老老實實在教室上課吧。

看著他們三人離開,陳十一重新回到了病房。

蔣棠棠一把拉住他:“說吧,到底怎麼回事,學神怎麼就看出什麼生命線,而且他一說,你們竟然一點都不詫異!”

陳十一朝著她們一笑,露出臉上的酒窩:“天師你們知道嗎,南星就是傳說中的天師,我跟你們說,他可厲害了,這事還要從肖筱被偷拍那次說。”

陳十一跟她們講故事的時候,季南星已經到了長平街,之前廟會就是在這裡舉辦的,不過會場已經拆了,好多東西都清理掉了,現在一點看不出曾經舉辦過活動的痕跡。

張沅到處看了看:“一般舉辦活動是要備案的,這個我去找我爸查一查,看看活動的舉辦方是誰。”

宵野看向季南星:“這都過去一個星期了,現在還能看出什麼來嗎?”

季南星道:“具體的看不出來了,很多氣息已經被來來往往的人群打散了,但有問題是肯定的。”

“那怎麼確定是這裡的問題?說不定她們三個並不是因為廟會的原因,她們總是在一起,上個廁所還要手挽手一起去。”

季南星道:“剛剛蔣棠棠說遊的神是城隍爺,遊神的規矩,先請神,要擲筊詢問神意,可城隍廟根本不在這裡,如果請神遊神,這神又是從哪裡請的,她說那天人很多,證明廟會的規模不小,如果這裡曾經設下陣法,來過或者上過香的人,一人被偷走一兩天的生命,個人損失看起來不嚴重,甚至能令人毫無察覺,但這種近乎生祭煉陣的惡毒咒術,卻是整個玄門絕對不能碰的逆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