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9 章(1 / 1)

聽到季南星給他家助理小哥打電話讓不用來接了,謝盼兒立刻豎起了耳朵:“怎麼又不回去了?你是擔心我好奇心太重去看人家頭七?我跟你保證我不去的!”()

季南星放下手機脫掉外套:祖師爺不讓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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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盼兒的腦袋上瞬間冒出幾個問號:“祖師爺顯靈了?真的假的?那為什麼不讓走啊,是擔心走了周末沒人供奉?那鬼供奉可以嗎,我去給祖師爺燒香,我保證不偷吃。”

季南星看了眼嘰嘰喳喳的謝盼兒:“玩你的平板吧。”

至於為什麼不讓走,季南星直覺可能跟梅老頭的頭七有關,也許頭七會鬨出些什麼事來,不讓走那就等等看吧。

另一邊回家的宵野一進門就看到穿著居家服的大哥從樓上下來,然後無比嫌棄地皺眉:“不是讓你不要回來嗎,是不是你太討嫌了,惹得星星煩了把你趕出來了?”

宵野:“周末了大哥,星星也是要回家跟他家裡人過周末的,我再厚臉皮也不可能跟著星星回家吧。”

宵頌冷嘲熱諷地嗬了一聲:“你還知道自己厚臉皮呢。”

宵野白了他一眼,直接拎著書包上樓,路過宵頌旁邊的時候他手機震動了一下,他還以為是季南星給他發消息了,拿出來一看,竟然是爺爺的轉賬,轉了他一萬塊。

宵野驚了:“爺爺這不是點錯了吧。”

他家不缺錢,他爺爺退休金每個月就有幾萬塊,還不算其他的福利,房子是國家分配的,吃的喝的國家也是按月發放,家裡開支是他爸媽那邊給的家屬補貼,那還不算工資,還有他哥嫂,工作待遇都挺不錯。

雖然比不上季南星那種每個月幾十上百萬的零花錢生活費,但錢這方面他從小到大也是不怎麼愁,隻是家庭比較特殊,一不小心走錯路那是拖著全家萬劫不複,這才從小對他經濟方面比較限製。

也就他哥偶爾大方一些,給個幾千塊零花錢,但也不是經常給,三五個月地給一次,除非他沒錢了直接找家裡要。

像他爺爺這樣直接轉一萬塊給他,那是除了過年紅包以外從未有過的,宵野收到錢的第一反應自然是懷疑老爺子按錯了。

宵頌看了眼他的手機到賬,直接伸手拿過他的手機給爺爺打了個電話過去:“爺爺,你給他轉這麼多錢乾什麼,學費已經交過了。”

被懷疑腦子不好健忘的老爺子怒道:“你爺爺我還沒老年癡呆!這不是我要轉的,是你們奶奶連著幾天托夢,說她乖孫子花錢了,破費了,說她有孝心,他的孝心他奶奶收到了,還說讓他奶在下面一堆親戚面前長臉了,千叮萬囑要給她乖孫補償。”

宵頌皺眉,這都什麼跟什麼。

一旁的宵野搶過手機,驚喜道:“真的啊爺爺,奶奶給你托夢了啊,我給奶奶燒了好多穿的用的,還有麻將桌呢,奶奶是不是特彆高興啊。”

老爺子有些狐疑:“你真給你奶燒東西了?”

老爺子原本是不信的,第一次夢到老伴兒,還

() 特彆意外地在夢裡他是清楚知道自己是在做夢,還帶著小埋怨地看著老伴兒,說她都不來看自己。

結果他老伴兒說下面的關係麻煩得很,不是你想托夢就能托夢的,這次能托夢上來看看親人,也是因為乖孫給他們燒了不少好東西,衣服元寶那些都堆滿了,這才有錢打點關係托個夢上來。

夢醒之後老爺子也沒當真,隻以為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結果一連三天都夢到了,除了說些親近思念的話,老婆子還叮囑他少抽煙,天氣冷了就去南方一點的地區避避寒,彆不把身體當回事,不年輕了,要能接受扛不住的事實。

這也是老爺子今年拉著幾個戰友去避寒的原因。

結果他都去避寒了,老婆子又托夢了,說她乖孫破費了,讓他好好給彌補彌補,揪著他耳朵讓他多給她乖孫零花錢,在夢裡還心疼地抹眼淚呢,說乖孫沒了奶奶,都沒人疼。

老爺子這才一大早地給他家老婆子的乖孫轉零花錢。

宵野得意道:“上周不是寒衣節嗎,星星他們家有寒衣節給祖先燒東西的習慣,我就想著那也給我家的祖先燒一點吧,還特意去那個玉春觀燒的,聽說特彆靈驗!爺爺,奶奶真給你托夢了啊,奶奶有沒有說她還缺什麼?我下次再給奶奶燒!”

老爺子怔愣了一下,不知為何突然就紅了眼眶:“竟然是真的啊,你奶奶沒說缺什麼,就說讓你們都要好好的。”

宵野樂嗬嗬道:“我們都好著呢,那奶奶再托夢,爺爺你告訴奶奶零花錢我收到了,等明年清明,我再給奶奶燒個電動的麻將桌!”

老爺子掛了電話,打開手機裡老伴兒的照片,看著上面笑顏如花的人,也忍不住跟著笑了,輕撫著屏幕裡的照片,老爺子無聲輕歎,老婆子啊,你在下面再等等。

掛了爺爺的電話,宵野剛準備把這事跟季南星分享,就被自家大哥一個九陰白骨爪按住了腦袋:“什麼情況?”

宵野嫌棄地推開了大哥的手:“剛不是說了嗎,寒衣節,我給去世的親人燒了些東西,燒過去的東西他們收到了,這不就托夢反饋上來了。”

宵頌看著剛得了一筆零花錢的人拎著書包蹦躂著上樓,眉頭微皺眼露疑惑,宵野這小子,以前不是不信這些的嗎。

今天的宵野大概有偏財運,早上收到爺爺的轉賬,到了晚上又收到媽媽的轉賬。

他媽媽那邊不是隨時都能聯係上的,隻有他媽媽主動打電話過來,這打一個電話出來甚至還要提前申請。

原來也是收到了外婆的托夢,說他們在下面都很好,讓陽間的親人不要惦記,還說心疼外孫的破費,讓女兒多給外孫一點零花錢。

宵野的外公外婆在他很小的時候就沒了,那時候宵野正在上小學,他爸媽那時候就已經忙到一年難得回來一次。

當年他外公摔了一跤,磕到了腦袋,在醫院搶救了三天沒能搶救過來走的,後來沒過多久他外婆也心梗走了,等他媽媽收到消息,外公外婆的葬禮都已經辦完了。

因此宵野媽媽

對自己的父母一直很虧欠,這些年她又從未夢見過自己的父母,在心裡,宵野的媽媽是責怪自己的,責怪自己為什麼選了這種專業,為什麼要從事這種保密工作,父母將她拉扯大,她卻沒能在身邊儘孝。()

這是她第一次夢到父母,他們在夢裡說了許久的話,她的愧疚她的自責,他們的心疼他們的驕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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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年梗在心口的虧欠自然不是一個夢就能解開彌補的,但難得夢到一次父母,這讓宵野的媽媽心裡多少有些安慰。

雖然隻是托夢,夢裡的父母還跟她顯擺著外孫燒來的衣服,高興得都笑眯了眼。

哪怕隻是一個夢,宵野媽媽也願意相信是真的。

所以可以動用私人物品的時候,就第一時間給兒子轉了錢,又打電話過來關心了一下兒子的近況。

得知他過得很好,還交了一個新朋友,整通電話一大半的時間都在聽兒子說他交的新朋友。

宵媽媽笑著道:“上次聽到星星這個名字還是從你奶奶那兒,說隔壁有個特彆漂亮的小男孩,跟你特彆有緣,一放到你身邊那小孩就不哭了,你奶奶還說咱們小野以後說不定也能有自己的小竹馬了,隻不過沒想到沒多久那孩子一家就搬走了,現在你們又在學校遇到了,那真的是不淺的緣分。”

宵野拿著手機笑著道:“現在星星長得更漂亮了,我就沒見過比他還好看的人,他特彆白,跟個桂花糕一樣,媽,等你回來見到他,你也一定會很喜歡他的。”

宵媽媽道:“你喜歡的媽媽肯定喜歡,你在家要聽爺爺聽你哥哥的話,高中雖然很關鍵,但學習也不是人生的唯一,你自己要把握好那個度知道嗎,彆為了學習把身體熬壞了,媽隻要你們健健康康的,其他都不重要。”

宵野樂嗬嗬道:“那可不行,媽,星星他年級第一,我要是成績太差,可就配不上他了。”

此時的宵野和宵野媽媽都沒意識到這個配不上三個字的另一個含義,他們這會兒理解的配不上是純粹當朋友的配不上。

等過了許多年,宵野媽媽再看黏在季南星身邊的自家兒子,這才驚覺原來那麼早就有苗頭了。

老媽出手比爺爺要大方多了,直接多給了一個零,不過也是因為他媽不太常能聯係他,不像他爺爺就在身邊,沒錢了可以隨時要,所以聯係一次就給得多了些。

宵野愉快地跟季南星分享今天的偏財運,一個視頻打過去,見季南星竟然還在學校那邊的家裡,立刻控訴道:“鬨鬨你怎麼騙我,你不是說要回家的嗎!”

季南星:“臨時有點事就留下來了,怎麼了?”

宵野:“怎麼了?知道你不回家,我也就不回來了,我哥對我一整個晚上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就怪我破壞了他跟嫂嫂的一人世界,你有什麼事啊?”

季南星看了眼時間,搖頭:“現在還不清楚,還沒到那人的頭七。”

宵野哦了一聲,轉移話題道:“我爺爺和我媽今天都給我轉錢了,我奶奶我和外婆都給他們托夢了,我才知

() 道以前我爺爺沒夢到我奶奶,是因為我奶奶他們在下面窮,沒錢打點關係,托不了夢,下面的關係這麼複雜嗎,就連托夢都要找關係?”

季南星:“不是關係複雜,是陰間有陰間的世界,想要給陽間的人托夢,那就要消耗自身的能量,如果沒錢買吃的喝的,陽間一年也就清明祭祀一下,一整年不吃不喝,哪裡還有多餘的能量上來托夢。”

宵野道:“你那邊不是有供鬼的香,還有什麼聚陰符,如果我清明給下面的親人燒過去,他們能收到嗎?”

季南星:“如果是供這些東西那要等到中元節鬼門開,如果他們能上來,就能直接把這些東西供他們手裡,清明這種祭祀,隻能燒些紙物紙錢。”

宵野又拉著季南星說了一會兒話,然後借口要洗澡掛了電話。

季南星掛了電話後起身去開門,他門打開的時候剛好電梯門開,一個跑腿小哥走了出來,先是抬頭看了眼門牌號,然後笑著道:“是你的東西是吧?”

季南星點頭,給了跑腿的取件碼道謝著將那一盒東西接了過來。

謝盼兒從後面冒了個頭出來:“讓我康康是什麼東東。”

季南星回到屋內把盒子打開,謝盼兒尖叫一聲哇呀呀地跑開了:“符這種東西你怎麼能隨隨便便就打開了,你忘了你家裡還有一隻可愛的家養小精靈嗎!”

季南星笑了一聲:“是你自己要看的。”

謝盼兒連忙撲到鏡子前,想要看看她漂亮的臉蛋有沒有被那一盒符紙給照壞了,一邊又忍不住好奇:“你那個同桌不是給你畫了好多符嗎,你怎麼還買啊,你當心他知道了又吃醋跟你鬨。”

這些天小天師的小同桌住這兒,小天師在給祖師爺做功課的時候,他那個小同桌就在一旁畫符。

謝盼兒雖然每次離得遠遠的,但符的味道她是能聞到的,小天師現在可富裕了,數不清的天雷符,都在供奉著祖師爺的房間裡,現在她連路過門口都要繞道走,生怕不小心泄露了鬼氣激發了那一堆天雷符把自己炸了個魂飛魄散。

季南星打開密封盒,裡面也是一遝黃符,乍一看跟天雷符有些像,但仔細看能看出符咒紋路的不同,這是天師慣用的五雷符,其中還有幾張天師符。

五雷符相當於天雷符的低配,天師符則是天師出行的標配,就一般神鬼之物都可以用天師符驅散一下,許多行走在外的天師會留有一張天雷符當保命底牌,然後靠五雷符和天師符來抓鬼驅鬼。

隻不過季南星入行時接觸到的起|點太高了,那種小鬼他師父根本懶得抓,隻有殺過人的惡鬼才會讓他師父出手,一出手就是天雷符。

這也導致季南星更習慣用天雷符,要不是他家財大氣粗,單單是符紙這一塊都夠他入不敷出了。

謝盼兒有些疑惑:“那你現在買這種符乾什麼?你有那麼多天雷符。”

季南星道:“我沒怎麼遇過頭七回魂搞事的鬼,頭七回魂是陰間許可的,時間一到就會自動回到陰間,這中間的時間新魂可以回魂最

後看一看陽間的親人,同樣的也能去找殺自己的凶手報仇。”

謝盼兒微微張大了嘴巴,她死後根本就沒去過陰間,也不知道回魂的過程,聞言有些好奇:“報了仇之後呢?跟你買這些符有關係嗎?”

季南星:“報仇之後極低的幾率才會恩怨儘消甘心輪回,大部分的情況下會被死亡的煞氣衝撞到失去理智,一旦失去理智,為了增強自身的力量會本能地去殺人,吞吃生魂,但新魂又過於脆弱,一個天雷符打下去瞬間就會魂飛魄散,所以我要準備一些弱一點的符,以防那新死鬼搞出大亂子來。”

他身上的無論是法器還是符籙,對於新鬼來說都太強了,那金玲往新鬼身上一照,那點新生出的鬼氣根本扛不住。

大概猜到今晚有可能是頭七回魂的新鬼要搞事,季南星就提前準備了一些能用得上的符籙,還好同城跑腿很快就送到了。

門再次被敲響時季南星坐著沒動,朝謝盼兒喊道:“開一下門。”

謝盼兒嘀嘀咕咕飛過去:“你也不怕外面的人見門自動打開了被嚇死。”

外面的人沒有被嚇死,謝盼兒倒是差點又被嚇死了,門一開一團陽氣撲過來,嚇得謝盼兒再次驚叫著跳開:“季南星!你今天故意的是不是,你嚇我兩次了!”

正在填香粉的季南星手裡拿著香鏟,一點點將香粉填入鏤空的香篆中,雖然是坐在地毯上,但依舊背脊挺直,微微低頭淺笑的樣子,把站在門口的宵野看愣了神。

見宵野站在門口不進來,季南星扭頭看去:“冷風吹進來了。”

宵野連忙進屋關門,隨手放下包換上拖鞋坐到了季南星的對面:“你怎麼一點都不驚訝啊,算到我要來?”

季南星抬眸看了他一眼,然後再次垂下眉眼認真填香粉:“這還需要算,你主動掛視頻我就知道你打得什麼主意了。”

宵野聞言笑彎了眼:“這麼了解我啊,你這是在點香?之前怎麼沒見你有這種興趣愛好,工具還挺齊全。”

看他動手想要去拿裝著香粉的小瓷壇,季南星舉起手中的香鏟往他手背上敲了一下:“彆亂動。”

宵野摸著手背:“我就看看這是什麼香,有時候我爺爺寫毛筆字也會點香,但不像你這麼有情操填香粉,他直接一根線香完事。”

季南星道:“這是安魂香,待會兒要放到死者死掉的地方。”

宵野:“這個有什麼用?能讓頭七回來的鬼魂更安神?”

季南星把小香爐的蓋子蓋上:“能讓魂魄不那麼容易因為見到親人而情緒過激。”

看時間差不多了,季南星把茶幾稍微收拾了一下,穿上外套拿著巴掌大的小香爐就出去了。

宵野自然是跟在他身後:“你怎麼知道鬼魂什麼時候來,還是一轉鐘就來?”

季南星道:“差不多就是這個時間,總歸是天亮之前。”

宵野:“我怎麼記得頭七的祭祀是白天,白天要給去世的親人準備飯菜,那頭七回魂是淩晨轉鐘,豈不是白祭祀

了?”

季南星:“很早的時候祭祀的時間是死者死亡的時間,後來變成一到夜間轉鐘就燒紙錢供飯,但慢慢地人們越來越忙,自己的生活還要繼續,頭七也逐漸變成一種流程,就變成白天了,不過剛死的新鬼也沒那麼容易餓,吃不吃這一碗飯也不重要,他們能回來看看陽間的親人就已經很滿足了。”

兩人說著話走到樓下,梅老頭死亡的地方已經撤去了圍擋,地面的血跡也一遍又一遍地清洗乾淨了,這裡是小區的綠化帶,不遠處還有個小涼亭,天氣不錯的時候常常有人坐這兒吹風聊天。

不過自從死了人之後,這邊大家幾乎是繞道走,輕易不敢過來,所以現在一個人影都見不到。

季南星把那巴掌大的小香爐放到了不起眼的草堆裡,但當他扒開草堆後,臉上的神情微微變了。

宵野打開手機的手電筒湊了過去:“怎麼了?看到什麼了?”

季南星撚起地上燒過的紙灰道:“符紙,燒過的符紙。”

宵野左右看了看,也沒在四周發現什麼可疑的人,於是蹲在了季南星的旁邊仔細觀察地上的東西:“剛燒的?”

季南星搖頭:“不是剛燒的。”

有的已經黏進了泥土裡,有的殘餘的邊邊角角變得有些臟了,還有的倒像是燒了沒多久,符灰都還是乾淨的,沒沾染多少塵土。

宵野道:“會不會是死者的家屬來燒的,畢竟人是橫死的,可能怕死者走得不安寧,於是出殯的那三天每天來燒一燒?”

季南星還沒本事到能通過符灰看出這燒的是什麼符,但常識告訴他,這肯定不是家屬燒的:“身為家屬,會給死去的親人燒符還是燒紙錢?”

宵野:“紙錢吧,希望親人在下面也能多點錢花。”

這麼一說,宵野看著草叢裡面那些並不算多的符灰眉頭一皺:“那這是凶手燒的?因為自己殺了人,良心不安或者怕死者回魂報複,所以燒符紙鎮壓?既然不是剛燒的,你說有沒有可能是下葬火化那天來燒的,更或者說不定是每天都來燒一張?”

季南星點頭:“可能性極大。”

他說完就拿出手機翻找電話。

宵野拿著手機給他照著:“找誰啊?”

季南星:“發現了疑似凶手留下的痕跡,當然是報警啊。”

宵野:“?”時常被小同桌帶著在迷信和科學之間反複橫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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