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20 章 給狗的(1 / 1)

即便在看守所,白澗宗還是氣得翻過燕折身體,一巴掌甩在他屁股上,發出清脆的一聲“啪”。

嗷!家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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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嗓門頓時吸引來了警察:“怎麼個事!?”

燕折一看不好連忙爬起來解釋:“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們鬨著玩呢。”

“鬨著玩?”看到輪椅,再聯想看守所最近關押了誰,警察頓時認出兩人身份,便委婉道:“這種事最好還是回家玩。”

燕折嗯嗯嗯,一副縱容老公的姿態:“他不懂事,我會和他好好說的。”

白澗宗掐了把燕折的腰,牙關都咬緊了。

警察補充道:“主要是在外面影響不好,很多記者在外面蹲著呢。”

燕折連連點頭:“明白。”

不等警察走遠,白澗宗就撈著燕折往車上去,也管不了周圍是否有記者蹲守,門一關就幾l巴掌甩在燕折屁股上,車內啪.啪.啪一陣響。

“痛,痛死了!”燕折飆出了眼淚,反手捂住,難過道:“我以後不在外面說你尺寸就是了,犯得著家暴嗎!”

白澗宗氣得發笑:“你挺委屈啊。”

燕折坐正身體,第一次和白澗宗中間隔了一個人的空距:“你被打你不委屈啊。”

白澗宗:“……”

燕折氣哼哼的,看著窗外不理白澗宗。

“說你長不樂意,以後說你三厘米……”

白澗宗直視前方,充耳不聞。

燕折繼續嘀咕:“喜歡sp,做的時候還喜歡控製我,平時也喜歡,第一次脫我衣服就滴蠟,還監聽,很難說不是有什麼癖好……”

白澗宗忍無可忍:“sp是什麼?”

燕折哼了聲:“不告訴你。”

白澗宗直接拿出手機查,結果就是燕折的屁股又挨了一巴掌:“白、澗、宗!你再打我我就不理你了!”

白澗宗也看窗外,不理人。

燕折看著他的側臉氣得磨牙,他暗自等待時機,車駛入清盛停車場後緩緩停下。

趁著白澗宗撐著身體下車的空隙,燕折以牙還牙地往白澗宗臀上甩了一巴掌。白澗宗一顫,差點摔倒。他怒而回頭,隻見某始作俑者一邊嘀咕“一點都不翹”一邊飛快地打開另一邊車門逃逸。

“你中午自己吃飯去吧!拜拜嘞您!”

“燕折!”氣得夠嗆的白澗宗還不忘指著俞書傑吼道:“愣著乾什麼?還不去看著他!”

“是。”

俞書傑眼觀鼻鼻觀心,哪怕想笑也隻能憋著——

等您治好腿,就能追過去把人撈回來“揍”了。現在可好,人一跑就毫無辦法,還得擔心人安全。

燕折在外面轉了圈,吃了頓麻辣香鍋,買了杯奶茶,還拍了張自己啄吸管的照片發了條僅白澗宗可見的朋友圈。

他回了趟正在裝修的房子,設計師正在現場監工,十分嚴謹地對工人叮囑細節

:“這個縫隙大了。”

“OK,對,就這樣。”

裝修已經完成一大半了,房子的總體輪廓初具模型,和樓下齊刷刷的白牆黑家相比,樓上的裝修風格要溫馨很多。

燕折走進去:“楊老師。”

設計師回頭,笑道:“您來了?最多再二十天就結束了,一些定製的大型軟裝也都能送到。”

“好。”燕折觀察著四周,即便看過設計圖紙無數遍,也沒有親眼目睹實物形成的震撼。

就好像親手為自己構建了一個家,心裡很滿足。

西廚是開放式的,中廚也很大,餐廳是一個獨立的小空間,朝西,有一扇已經裝好的落地窗,傍晚的時候會有夕陽落進來。

雖然燕折不會做飯,但依然很喜歡這個角落。

因著軟裝沒進場,此時的客廳寬而空蕩,但燕折已經能想象出白澗宗躺在沙發上、自己壓在他身上講悄悄話的樣子了。

屋外陰雨綿綿或大雪紛飛,屋內暖意融融。

就這樣,一輩子。

“燕少爺,燕少爺?”

燕折回神,問:“怎麼了?”

設計師道:“您今天有空的話,我們再敲定一些小的家具?”

“行。”

大家具都是要定製的,早就敲定好了,一些小的家具燕折沒有太高的要求,買品牌的現貨就好。

他現在也算很有錢了,因此對於裝修的預算沒有太摳搜。

上次隨口跟白澗宗說的一千萬,三天後竟然真的打到了他賬上。為什麼是三天呢,因為大額出賬要走銀行程序,很麻煩。

燕馳明原本給他的那套房子也賣了大幾l百萬,還有事發前打給他的近百萬買車錢……

總之——

“這個夜燈很不錯,和主臥套間的風格也很搭,可以掛在去主衛的過道牆上。”設計師道,“唯一的缺點就是比較貴,我也挑選了彆的……”

燕折大手一揮:“就這個吧。”

設計師笑了:“行,您放心,所有品牌我都會談價的,不會買貴。”

“那勞煩你操心了。”燕折隨意問道,“你是看在白總的面子上,設計費才給我折扣了那麼多嗎?”

設計師一愣。

燕折是前兩天才發現的,他在刷小視頻的時候看到了一個博主家的房屋設計,找的也是這個設計師,一百多平房子設計費就小三十萬了。

好巧不巧,那個博主請的設計師就是他面前的這個楊設計師。

這套平層近五百平,按照那個博主的設計價格估算一下,起碼得百萬了。但當時來看房子的時候,這個設計師隻要了燕折十萬。

當然,十萬燕折當時也覺得很貴,但覺得是白澗宗介紹的,肯定物有所值就留下了。

猶豫了下,設計師試探道:“您四年前和白總認識嗎?”

燕折點點頭。

設計師又問:“白總那時候身邊有彆的男孩女孩嗎?”

燕折都不用想,就確定地搖搖頭。

設計師鬆了口氣,還好不是他以為的那樣:“白總沒跟您說嗎?”

燕折一愣:“什麼?”

設計師道:“這套房子四年多前就開始裝修了,白總請我做設計師,一開始就全款結算了設計費。不過剛開始改房屋格局的時候就突然被白總叫停了,理論上,我於情於理都得退一部分設計費,但我那時候家裡遇到了事經濟困難,白總就沒讓我退。”

燕折一怔,突然想起了前些天他在老宅喝多了那晚,以為是夢裡的一段話——

白澗宗說,這套房子原本就是給他的十八歲成人禮。

巧合嗎?

還是說不是夢?

設計師繼續道:“我很感激白總,所以我和您簽的十萬合同是如果必要修改圖紙的錢。當然,我不止是修改,還是給您重做了一版,和四年前的那版一起拿給您看,算是對白總當年的感謝。”

“……”燕折嘴巴張成了0字,難怪。

那天他還在想,十萬塊錢親自監工至少三個月,還給出兩版設計圖,也未免太敬業了。

感情是大錢早就付過了。

某傲嬌老狗藏著掖著,就是不說。

沒錯了,那晚的對話絕對不是夢。算算時間,四年前裝修停工的時間就是他性格差不多“變了”的時候。

白澗宗應該是因為厭惡與失望才停下裝修,直接讓這套房子擱這落灰了四年。

設計師笑道:“這套房子應該原本就是留給您的,當年一直是白總和我溝通的,說是給一個男孩的成年禮物,希望風格不太冷清,我當時沒敢多打聽。”

剛剛意識到燕折不知道這件事的時候,設計師心裡還腦補了一場狗血大戲,因和前任分手所以把原本留給前任的房子送給現任什麼亂七八糟的……

燕折一方面為這個真相而高興,一方面又有些難受。

白澗宗前四年應該過得很孤獨吧。

所有人都在離他遠去。

燕折定了定心神,認真地和設計師敲定了剩下的一些家具,然後就火急火燎地上車跟俞書傑說去清盛。

“白總這會兒應該在跟小白總簽股份轉讓合同。”

燕折一愣,突然想到上午去看守所的事情忘了問,都怪白澗宗突然發現他在網上的狂野發言給打岔忘了。

“燕馳明有說什麼嗎?”

俞書傑也沒瞞著燕折,一五一十地複述了一遍。

燕折腦子有點暈:“所以肇事司機的屍體真不是他埋的……也對啊,如果是他埋的,應該不敢利用魚塘溺死燕顥的……也不怕被查出來。”

“是的。”

燕折抿了下唇:“那為什麼要讓柳子曄埋在燕家呢?為了陷害?”

按理說這具屍體永遠不被扒出來才好,如果被扒出來……

燕折好像明白了。

這個製造白澗宗車禍的人很可能就是和蘇友傾勾結的

人,他甚至知道蘇友傾綁架白茉的事,包括蘇友傾和燕馳明的一些勾當,所以他利用柳子曄接近燕家,大概率也是圖謀燕家財產,藏屍體可能隻是順便的事。

一旦屍體被發現,燕馳明也是百口莫辯,因為看起來很合理,燕馳明和蘇友傾關係那麼好,私下勾當又多,說藏屍不是自己乾的都沒人信。

現實也是如此。

一開始燕馳明否認的時候警方根本不信,後來他自己翻供了,警方也是一種“我就說吧”的態度。

還好白澗宗生性多疑,對燕馳明的兩級反轉態度表示懷疑,要求警方檢測屍骨是什麼時候埋下的。

好複雜。

燕馳明自以為自己掌控全局,殊不知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就這麼被人擺了一道,還要打碎牙往肚子裡咽。

他利用女婿坑養女的子宮誕下自己的孩子,結果柳子曄也是彆人安排來故意接近他的。

燕折甚至能想得到,如果真相沒被揭開會發生什麼——

燕隨清得到繼承權後,很可能會在婚內意外死亡?”,柳子曄獲得全部財產,裝著和燕馳明一夥的樣子在燕家節節高升,撫養燕隨清生下的孩子。

實際背後裡,柳子曄會夥同真正的合作者一起慢慢蠶食瓜分燕家。

這個套路有些熟悉。

也許當初燕馳明想讓燕顥嫁給白澗宗也是這個想法,給雙腿不便的白澗宗製造一場婚內的“意外死亡”。

燕折眉頭緊鎖,總覺得自己忽略了什麼。

柳子曄真正的合作方不是燕馳明,那燕顥真正的合作方就是燕馳明了嗎?

要知道燕顥到死都覺得,自己親爹給自己搞了個私生子弟弟。

燕折靈光一閃:“廁所……”

他想起來了,他一直不知道好幾l個月前、燕顥利用和蘇然約會的空隙在商場廁所偷情的對象是誰。

燕顥當時那句黏膩膩的“你知道的,如今我隻愛你”還挺真摯,令人印象深刻。

但好像還有什麼遺漏的地方。

俞書傑誤會了:“您要方便嗎?是到前方的商場停還是等回清盛?”

“我不上廁所……”燕折突然一拍大腿,聲音都變得尖銳起來,“快回清盛!”

俞書傑不知道燕折想到了什麼,但還是一腳踩下油門。

“大白現在身邊有保鏢嗎!?”

“當然。”俞書傑道,“您放心,白總不會有任何危險。”

“他和白成柏在哪?”

“在會議室。”

燕折怎麼可能放心,車剛停穩他就跳下了車,風風火火地衝進電梯焦急地等待,一分鐘後,他不管不顧地推開會議室大門猛得衝進去,剛好看見白成柏站起來走到白澗宗面前伸出手。

“住手!”燕折腦子一熱,大步上前一巴掌拍開白成柏的手,“啪”得一聲!

所有人都愣住了。

白成柏的手都紅了,可見燕折打得有多用力。

白澗宗皺了下眉,但很快鬆開。雖然燕折不知道在搞什麼,但他不可能當著外人的面嗬斥燕折。

白成柏隻能收回手,微笑道:“小叔是不是誤會了什麼?我隻是想和四叔握個手,謝謝他這麼多年的照顧與提拔。”

什麼我誤會了什麼,是他誤會了!?_[(”燕折很快反應過來,自己如果突然變得反常可能會引起白成柏的警惕,於是他話鋒一轉,指著白澗宗紅著眼眶說:“他非覺得我和你有不正當的關係我都說多少遍了沒有沒有,他還要跟我無理取鬨,對我冷暴力連中飯都不跟我吃!”

一口氣說完,燕折都不帶喘的。

白澗宗不可思議地看向燕折,眉眼間一片陰鷙,燕折的厚臉皮程度在他這再次得到了刷新。

不肯一起吃中飯的到底是誰!?

白成柏被這突發情況打得措手不及,臉色一陣變幻,但他很快穩定了情緒,道:“原來四叔都知道了嗎?”

燕折心跳一滯。

等等,你咋不瞞了?

怎麼就坦白了??

雖然他知道的白澗宗都知道,但難保還有一些他們倆都不知道的炸裂事情,萬一白澗宗醋性大發把前四年的賬算他身上怎麼辦!?

“對不起啊四叔。”白成柏好似誠心道,“一直沒告訴您,我和小叔其實有過一段地下戀情……在你們關係確定之前。”

白澗宗臉色陰沉,不發一語。

白成柏又道:“但你們確定關係後,我和小叔就保持了距離,再也沒發生過過界的行為,請您放心。”

瞧這意思,以前是有過過界行為的。

這種含糊其辭的說法更容易給人想象空間,有多過界?接吻?牽手?上|床?

畢竟在外人看來,白澗宗這樣強勢陰鬱的性格,肯定接受不了自己的伴侶和其他人發生過關係。

何況伴侶的前任還是自己的侄子。

就好像撿了彆人玩剩下的。

白成柏:“我選擇脫離清盛,除了家裡人確實做錯了一部分事情以外,也有小叔的一部分關係。”

燕折有種微妙的預感。

果然,白成柏苦笑道:“我是白家人,隻要一日留在清盛,就總會遇到小叔,儘管我已經極力克製……可情難自抑,也許遠離才是最好的結果。”

燕折聽得瞠目結舌,去你大爺的!!

不是,白成柏有這麼愛他?他怎麼沒感覺到?

“我訂婚你包了多少錢啊?”

白成柏面色一滯:“我是晚輩,禮金理應由父母包給四叔。”

“那你裝什麼啊!”燕折直接開嘴,“錢都不給一點還說喜歡我,喜歡你個大頭鬼啊,咱倆的故事早就結束了,你還在這說這些似是而非的話膈應誰呢?巴不得我回去被他家暴是不是?合格的前任就應該是具死屍你知不知道!!”

白成柏:“……”

白澗宗:“……”

燕折指著門口:“你、趕、緊、走!”

白成柏沉默了會兒,張張嘴似乎想說什麼,最後還是放棄了,選擇轉身離開。

等確定人走遠,燕折的神經一下子鬆懈,撲到白澗宗身上找誇:“我演技咋樣?”

白澗宗抵住燕折肩膀,保持距離:“我冷暴力你?”

燕折:“哎呀,就是應付他說的……”

白澗宗眯起雙眼:“我無理取鬨,連跟你吃中飯都不肯?”

“是我無理取鬨,不肯跟您吃中飯。”燕折從善如流,貼心地敲著白澗宗肩膀,“您可以原諒我嗎?”

“不、原、諒。”

“那求求你,原諒我吧。”燕折撥開白澗宗的手,在他頸窩一陣拱,“不然我會茶不思飯不想,難過到吃不下飯的。”

白澗宗冷笑:“信你吃不下飯還不如信豬會上樹。”

“我錯了。”燕折順著白澗宗的脖子親到下巴,再到嘴唇,“今天設計師跟我說,那套房子你四年前就準備裝修了?”

白澗宗一僵。

明知道答案,燕折還是想問:“是給我的嗎?”

白澗宗冷哼:“給狗的。”

“……”燕折想了一下,以那套房子的市值,讓他“汪”一聲也不是不行。

汪十聲都行。

太可惜了,年少的自己就這麼錯過了一次富貴!那該死的副人格到底怎麼回事啊?

白澗宗瞥他:“你跑進來鬨這一出就為了問這個?”

哦,當然不是。

燕折猶豫了下說:“之前有個事忘了和你講——”

白澗宗:“什麼?”

燕折剛要說話,白澗宗的手機就響了。

他說:“你先接吧。”

白澗宗按下接聽,因為離得近,燕折也能聽到。電話那頭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老板,曹安醒了。”

燕折一驚,曹安醒了??

這曹華德才死沒多久,被診斷為很可能成為植物人的兒子倒是醒了。

“他現在有些神誌不清,一直嚷著要見您,還說……”

“還說什麼?”

那頭的人深吸一口氣:“說您和您母親都是被小白總害的。”

燕折呼吸都險些停滯。

他看著白澗宗掛斷電話,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心頓時懸了起來。

白澗宗問:“你剛剛想說什麼?”

“我隻是猜測,和曹安想說的話差不多。”燕折遲疑了會兒,說:“我第一次去明日俱樂部的時候不是被人下藥了嗎?那會兒我和白成柏在一塊兒,他跟我說了一些你的事。”

還提到了“崽崽”這個稱呼。

白澗宗之所以認八|九年前那場車禍是綁架母親的人造成的,就是因為“崽崽”這個稱呼除了他們母子以及老夫人和管家以外沒其他人知道。

但白成柏知道。

當時在俱樂部,白成柏解釋說“這個事我也是聽到小叔在醫院醒來後對警方複述的時候意外

偷聽到的”。

這樣好像也能說得通,燕折一時無法確定,可如果曹安這個外人都說白成柏不是無辜的,那其中肯定有問題。

可以想得到,八|九年前那場車禍不是蘇友傾對白茉的報複,而是白成柏想要上位、試圖毀掉白澗宗的手段。

或者說,是兩者的結合。

蘇友傾與白成柏狼狽為奸,一拍即合。

他第一次去俱樂部就碰到白成柏應該也不是巧合,燕折甚至懷疑在商場衛生間裡和燕顥偷情的人就是白成柏。

當時他讓張三進去檢查,沒看到人,白成柏應該是發現他了。

所以才會去俱樂部,到他面前試探,看看他知道了多少。同時讓人給兩瓶礦泉水裡都下了藥,就算事後被發現,他也能脫離嫌疑,因為他也中了藥,兩人情難自禁。

這裡應該可能出現兩種發展,一是利用這低劣但有效的手段離間他和白澗宗。白澗宗這麼驕傲的性子,肯定不會允許一個即將訂婚卻還在外面亂搞的人和自己結婚。

另一種,以發生關係的照片或視頻脅迫他成為第二個“燕顥”,曉之以情動之以理,洗腦他為自己所用。

想想成功率還挺高。

畢竟誰願意忍受一個雙腿殘疾、脾氣奇壞的丈夫呢?當然是溫柔體貼、器大活好的情夫更暖心意。

但沒想到,當時的燕折直接拿著兩瓶水跑掉了,所以白成柏退而求其次,打算找人追上當時的“燕折”,以發生不可描述的事情來惡心白澗宗。

……

捋清楚後,一切都豁然開朗了。

包括當初曹華德都要起訴金融罪了還能在情婦家裡悠哉悠哉地鬼混,就是篤定自己手裡有白成柏的秘密,覺得他一定會幫自己,所以有恃無恐。

而白成柏必然不願意被人威脅,所以約曹華德工地見面,試圖弄死對方。

但沒想到,愛父心切的曹安跟蹤過來,很可能聽到了他們的所有談話,所以被推下了樓。

燕折擰著眉頭:“所以他賣股份給你不是為彆的,他是不是覺得都走到這一步了,留在清盛的風險很高,他也不可能再爭得過你,所以準備帶著賣股份的錢扔下父母做替死鬼跑到國外去?”

一直沒說話的白澗宗抬手撫平燕折的眉頭,嗯了聲。

燕折看著白澗宗的表情,試探道:“你已經猜到了?”

“上午和燕馳明見過之後就知道了。”白澗宗眼底陰翳地仿佛能滴墨,“當時更以為是他和父母一起合謀所為。”

畢竟當年白茉出事的時候白成柏才十八歲。

白茉和白老太太都待白成柏不薄,誰能想到他能生出如此狠毒的心思呢?

但白成柏要演,白澗宗也能陪著。

如今母親活著,燕折就在身邊,白澗宗沒什麼不能忍的,就算要報複也得先把白成柏手裡的股份收回來再說。

會議室外響起了腳步聲,助理走進來:“白總,查到了!小白總今晚有一趟飛往北美的航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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