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 第56章 林妄滿臉的旖旎,氣還沒喘勻……(1 / 1)

池淵剛說完林妄臉上就燒起來了, 連帶著身上都躁得慌,從骨頭縫裡往外冒的涼氣讓池淵一句話製住了。

“我……”林妄話卡殼了幾秒, 燥裡生出一絲說不清的興|奮,喉結滾了滾,嗓子又乾又啞,最後說出一句:“我知道。”

池淵眉梢一動,壓在林妄肚子上的拇指撚了一圈,微微支起上身,面對面看著林妄:“知道還這麼乾,故意的?”

“啊, 是故意的,”林妄在池淵手上碰了碰,隔著柔軟的布料, 嘴角彎起來,笑的一點脾氣都沒有,“我們都這種關係了, 我要是還不主動點兒,多不像話。”

這話說出來跟親口承認“我就是故意勾引你”沒什麼差彆。

林妄也老大不小了,玩了一把小年輕欲擒故縱那一套,說完感覺自個兒臉都要燒著了, 眼睛都沒好意思往池淵身上放。

挨得太近,林妄隨便抽抽鼻子全是池淵身上的香味,好聞的香飄進鼻腔,腦袋都暈了。池淵腿更往前送了送,林妄左膝彎壓著他肩膀,另一條腿就搭在池淵大腿上。

動作的原因,池淵越往前, 林妄腰就越懸空,後腰寸勁兒硌在池淵膝蓋上,林妄咬著牙喉嚨裡還是溢出一聲悶哼。

這聲音跟情動不沾邊,池淵左手順著腰線往後兜住林妄的腰重新放到後座上,挑開衣服鑽進去,掌心按著緊繃繃的腰:“疼?”

“有點兒。”池淵按的一點也不留情,林妄控製不住地挺了一下腰,在池淵身上重重地蹭了一下,刺激的勁兒又從彆的地方傳過來,又疼又那個的,嘴裡嘶了一聲,脖子都紅了。

“彆使勁兒按啊……可能青了,前天磕了一下。”

沒什麼可能,就是青了,那天晚上回去林妄照鏡子看了眼,青紫青紫的特唬人。

池淵沒鬆手,力道放輕給他揉,說:“昨天打過電話。”

“我忘說了,昨天光顧著看你了。”林妄說的是實話,這都是小傷,特意說顯得矯情。而且影響池淵的心情,他最怕影響池淵的情緒。

林妄輕輕笑了聲,安撫人:“這一陣打戲多,都這樣,方導前幾天還給我們發雲南白藥來著,噴噴就不疼了,真的。”

今天的戲冷,林妄穿了件很厚的咖色毛衣,羽絨服為了方便把長款扔在劇組了,身上穿的短款很薄,池淵隨手就扯掉扔在了前座,抓住毛衣下擺往上揚,全堆在了胸口。林妄胸口的肌肉跟著一抖,能看見的全看見了。

池淵是真不高興了,林妄想說兩句軟話緩緩氣氛,不等他說,池淵握住他腿往上抬了一下,林妄腰背瞬間懸空,池淵稍微偏頭就能看見一片一片的青。

“看著嚇人,”林妄手往後沒什麼用地蓋了蓋,“現在沒多疼了,剛才就是寸勁兒磕了一下。”

池淵眼神還算平靜地在他身上找傷,握著腿的手遊到腰側,繼續向上碰到衣服,在柔軟的地方按了按:“你嘴裡有一句實話麼?就是這麼當哥的?”

“怎麼沒有,哥什麼時候唬過你,”林妄癢得想躲,又強行停在原地,繼續讓那兩個小的遭罪。

知道時間不合適,但他現在這個衣著模樣其實挺刺激的,至少身體是這麼想的,他努力往下壓了壓往上竄的勁兒,啞聲說:“我想你了。這句是真的。”

“哪兒想了?”池淵揉了揉他胸口的淤青,“這兒想了?怎麼弄的?”

林妄抽了一口涼氣,是真疼。

這地方前天讓棍子抽了一下,群演沒收住勁兒,當時疼的半片身子都麻了,緩了好幾分鐘。

“棍子打的。”林妄沒法撒謊了。

“這裡呢?”池淵又捏了捏他腰上的淤青。

“這個是我不小心磕器材上了,”林妄摸池淵手腕,其實想攥住讓他彆捏了,但握上了也沒舍得鬆開,“過兩天就都下去了。”

“哦,過兩天就下去了,”池淵不吃這套,要笑不笑地說:“所以還有挺多地方都青了,現在下去了。”

“你這舉一反三,”林妄無奈地歎了口氣,又忍不住笑,“彆說這個了,好不容易見一面,說點開心的吧……年初二我們一起回彆墅過年,初三或者初四回我家,我爸我媽都想讓你去一趟呢。”

池淵把林妄衣服拉下來遮住肚子,往後靠到車門上,也不碰腿了,也不摸手心了,隻說了兩個字:“不去。”

“彆不去啊,”林妄抓住池淵的手,知道他就是說兩句氣話,笑著哄人,“真生氣了?我下回注意,儘量不受傷行不行?”

池淵抽回手,把林妄的腿放到旁邊,手在他膝蓋上摩痧著:“拍打戲怎麼不受傷?”

這個問題把林妄難住了,專業打星都一身的傷,彆提他這種沒經驗的了,磕磕碰碰家常便飯。

“下回不接有打戲的了。”林妄邊說邊主動抓住池淵的手,握在掌心捏了捏。

池淵根本不是這個意思,林妄喜歡演戲,都是慣著對方的人,池淵不可能不讓。

“想半天就想出這個?”池淵彎腰靠過來,鼻尖幾乎蹭過林妄的鼻梁,聲音壓得很低,字眼咬的重:“下次受傷告訴我,離得遠我看不見,但是彆讓我不知道。”

林妄心跳猛地快了,伸手捧住池淵的側臉,手指陷進頭發裡:“嗯,以後都告訴你。”

池淵垂著眼,偏頭主動蹭著林妄掌心,林妄的手從臉頰撫到下巴,池淵低頭吻了吻他手指,乾燥柔軟的觸感烙在皮膚上,簡直要把人的理智全蒸乾。

池淵的話說完林妄就有點控製不住,腦袋裡就剩下一根弦繃著,腦袋裡燥得恨不得把眼前的人吃了。

林妄指尖抓了抓座椅,再抬手掌心壓在了池淵腦後,手臂用力往下按,池淵不受控地低下頭時,他仰著頭咬住了池淵的唇。

二十多天沒見的思念和寂寞全在這兒了,挺軟的情緒放在動作觸碰上,慢慢就和溫和不沾邊兒了。

一開始兩個人還在那配合著氣氛,輕輕摩擦嘴唇,溫溫柔柔地親著舔著,誰也沒過分。

林妄手肘抵著後座,上半身撐起一道弧度,追著池淵從嘴唇吻到下巴。

呼吸聲越來越重,壓在池淵腦後的手也在用力,淩亂的縫隙裡含糊地說:“下午還有戲,彆留印子。”

池淵聽完仰起頭,手指勾住衣領往下扯了一把,露出的喉結在林妄面前滾了滾,脖頸的青筋看得林妄眼睛都要燒起來了。

池淵握住林妄脖子後面,掐著往上抬,一雙眼睛意味不明地看著林妄,勾著人說:“我下午沒戲,咬我。”

林妄心裡狠狠地動了一下,按著池淵的手不知道什麼時候放在他腰上,沿著肌肉線條使勁兒抓揉著。但嘴下到底沒舍得,被親得濕潤的唇印在池淵喉結上,磨蹭著吮了吮,連個紅點都沒留。

一個心軟,另一個就仗著這點軟乎隨便放肆。

池淵掐著林妄的脖子往自己鎖骨上按,牙齒磕在上面,一小塊薄薄的皮|肉疼的發麻,破了一個口子。

疼痛刺激著神經,池淵低著頭靠近林妄的耳朵,嗓音低啞地問:“舍不得了?”

林妄呼出的熱氣噴在鎖骨上,鼻子頂著溫熱的戒指,鼻梁被壓出一道淺淺的痕跡,乾澀地吞了口口水,氣息不勻地說:“肯定舍不得,你皮膚薄,還這麼白……留印子看著嚇人。”

“哥,”池淵低頭咬住林妄耳朵,從耳尖到耳垂慢慢弄濕,很慢地問:“乾什麼都舍不得?”

“嗯,”林妄手無意識地拽著池淵的衣服,耳朵上的感覺實在磨人,肩膀難耐地動了動 ,“舍不得。”

池淵的外套讓林妄拽的全是褶皺,勒著池淵的肩膀和後背,動作大一點都不方便,他不明顯地皺了皺眉。

林妄身上一輕,池淵直著上身坐了起來,拉鏈“吱啦”響了一遍,扯掉外套摔在林妄的羽絨服上。

池淵裡面那件是修身的款,黑色的衣服裹在身上,更顯得他皮膚冷白冷白的,肩膀和腰腹的線條輪廓清晰可見,一眼掃過去都能量出尺碼。

身材可太好了,肌肉線條隔著衣服都明顯,不誇張也不薄,是最漂亮有力的模樣,寬肩窄腰,任誰看了都得往面紅耳赤的方向想。

不是林妄小人之心,他自己也這個德行,看見池淵脫衣服腦海裡就不自覺地想這具身體壓在他身上的時候是什麼樣的,手臂肌肉用力時繃出的青筋摸著鼓鼓的,腰腹收緊的時候腹肌輪廓漂亮得移不開眼……

再發散,林妄能回憶起的就太多了,每一個都讓他耳根發燙。

“下回彆穿這種,”林妄也醋了一把,伸手壓著池淵的大腿,眯眼說:“都讓人看沒了,我一個月才能看幾天。”

池淵低頭看了林妄一眼,眉梢揚著,情緒明顯高了。

林妄手碰著池淵手背,揉著他手腕往袖子裡鑽,不依不饒地囑咐:“下回穿毛衣,穿寬鬆的。”

林妄摸手的時候池淵沒反應,等他想沿著手腕摸摸胳膊,池淵反手就把他按住了,手勁兒大的有點疼。

“不許碰麼——”林妄話沒說完,池淵一手拽著他衣領,另一隻手撈過搭著的腿用力一抱,林妄眼前晃了下,再看清楚東西的時候,人已經面對面坐池淵大腿上了。

這就太刺激了,彆說坐腿,林妄連躺都很少往池淵身上躺,都是池淵主動挨著碰著他。

林妄年上的包袱重,這麼個姿勢實在沒法接受。倆腿岔開坐懷裡,跟什麼似的,太臊了,多厚的臉皮也禁不住這麼折騰。

“靠……乾嘛呢?!”林妄臉上瞬間燒起來了,連帶著耳朵通紅,“我一大老爺們坐你腿上算怎麼回事,胳膊鬆開,我下來——”

池淵不著痕跡地把袖子往下抻了抻,偏頭抵在林妄胸口和肩膀之間,壓著林妄不讓動。

車箱就這麼高,成年男人坐直了頭和車頂就一點距離,林妄往池淵腿上一坐連腰都直不起來,弓著後背縮著上半身,兩條胳膊沒地方放,隻能抱住池淵肩膀,想往後退,後面就是前座靠背。

“彆動,”池淵一隻手避開淤青用力掐住林妄的腰,另一隻手拽開了毛衣下擺,伸進去往上掀,咬著鎖骨說:“抱一會兒,不行?”

一口下去林妄嘴裡抽了口氣,半個“不”字都沒說出來。

池淵手上的動作沒停,林妄能感覺到掌心和指腹的紋路,用時輕時重的力道蹭著握著,腰跟著池淵的動作不受控製地一挺一直。

素了二十多天,什麼自製力都沒了,林妄喉結重重地一滾,被池淵壓著腰往前緊緊貼了過來,距離把握得恰到好處。

狹窄的車廂裡隻剩下布料摩擦聲和沉重的呼吸聲,林妄嘴裡的毛衣被口水浸濕,上身不受控製地繃緊。

額角的汗流進了眼睛,混著情動時溢出的淚,時而皺起眉,時而閉上眼睛,眼前的畫面一片模糊,隻能仰頭看著車頂,從喉嚨裡溢出沉悶壓抑的呼吸聲。

留給兩個人獨處的時間不多,不夠池淵把林妄翻來覆去從裡到外地折騰一遍,隻能“淺嘗輒止”。

池淵拽著林妄的動作很用力,把人擠著壓在靠背上不留一絲縫隙,林妄掙動一下,池淵就用指腹摩擦一下,在不能留痕跡的地方一遍一遍地用最柔軟的地方觸碰,用那雙彈琴寫曲的漂亮手指把林妄照顧得咬緊牙齒,一次次用力踩著座椅,嘴裡不停低聲喊出“池淵”兩個字。

什麼坐腿上,什麼害不害臊,都不重要了,林妄腦子裡騰不出一點空檔去想這些,全身心都在池淵手上嘴上。

熱的喘不上氣,胸口也不敢起伏太大,吸氣時像往人嘴邊送。

林妄胳膊搭在眼睛上,模糊地說了個“彆”,彆什麼也聽不清,手勾著池淵脖子沒輕沒重地推他腦袋。

池淵太能忍了,特彆是一心伺候林妄的時候,全不管自己是什麼樣。林妄不能不管,金屬聲響過之後,兩個人的呼吸徹底纏在一起,誰也沒留餘力。

時間過的又慢又快,到最後林妄嘴唇都是麻的,膝蓋猛地抬起來又被池淵強勢地按下去。

失重感襲來的瞬間林妄嘴裡說了句什麼,手指揪緊池淵的衣服,渾身汗濕地靠在椅背上大口喘著氣,眼前好像有一個個重影在晃悠。

手機鈴聲響了,但林妄根本沒精力去管,舔了舔乾澀的嘴唇,低頭看著池淵同樣汗濕的臉。

嘴唇也是濕的,全是池淵自己弄的,這麼半天倆人沒接過吻。

林妄嘴裡還有幾根毛衣的絨線,讓他用手背蹭了蹭,餘光看見池淵從座椅下面撿起手機,按了接聽。

孟小晚苦哈哈地說:“林哥,得吃中午飯了,下午的戲提前了一個小時,全是動作戲,不吃打不動啊……”

林妄滿臉的旖旎,氣還沒喘勻,池淵看了他一眼,手還放在林妄腰上,邊輕輕揉著邊低聲說:“他和我吃,讓許文陽十分鐘後送過來。”

孟小晚反應也快:“池哥……?我知道了!我現在就告訴他。”

說完不用池淵動手就主動掛了電話。

池淵隨手扔了手機,伸手從前面夠了一包濕巾,扯出幾張收拾殘局。

都完事兒了,林妄也不想著害臊了,看池淵收拾一半,歎了口氣:“再這麼摔,給你買八個手機也不夠用。”

“說得好聽,”池淵聲音很輕地嗤了聲,又抽出一張,擦了擦旁邊的座位,臊他哥,“買倆月了,一個沒看見呢。”

這個事兒林妄沒理可講,低聲笑:“這回肯定給你買,你能待幾天?要不彆走了,我把上次你住的房間包下來了,挺寬敞的。”

池淵勾了勾嘴角沒說話,垂著眼睛給林妄收拾得乾乾淨淨體體面面的,才低頭慢慢擦自己的衣服。

林妄尷尬地咳了聲,從頭享受到尾,臨了找補了一句:“回去我給你洗。”

“洗什麼?”池淵騰出手來放林妄肚子上,隔著層毛衣碰著摸著,感受著肌肉隨著他的動作一鬆一緊,“幫我洗澡?”

林妄這會兒剛親昵完,渾身上下都跟池淵緊緊挨著,身上軟乎乎的,心裡麻酥酥的,池淵說什麼都行。

他抓著池淵的手放在嘴邊親了親,說:“行啊,洗頭發洗澡,都給你洗。”

小彆勝新婚,池淵不想放開,林妄真就鬼迷了心竅一直坐在池淵腿上跟他說話,許文陽敲了車門才大夢初醒似的坐到旁邊。

等許文陽送完飯走了,林妄揉著耳朵說了自己一句:“越活越不知道害臊了。”

“不知道好,”池淵幫林妄撕開筷子,遞給他,“之前就是太知道害臊,說什麼做什麼都不行。”

“我以前那樣麼?”林妄笑了聲,他確實要臉,但是感覺也沒那麼嚴重,沒忍住給自己辯解了一句,“我一個上邊的,都能和你睡了,還有什麼放不開的。”

“放不放開都一樣。”池淵說。

林妄夾菜的動作一頓:“怎麼還一樣了,我以為池老板不太滿意,正想改改呢。”

“不用改,”池淵看著林妄的眼睛,後面幾個字輕的快要聽不見,“放不開我也能……開了。”

林妄趕緊喝了口水,眼底壓著笑:“彆了彆了,池老板辛苦了,省點勁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