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很科學 而且很柯學。(1 / 1)

目暮警部示意白鳥任三郎先去給澤木公平止血,又回過頭來,表情嚴肅:“花山院君,有一件事很奇怪。當時照明突然熄滅,餐廳中黑得伸手不見五指,你是怎麼做到射中澤木先生的?萬一誤傷到小山內小姐怎麼辦?”

“我看見了。”花山院漣搖了搖頭,“說來也巧,燈滅之前,我剛好在想事情,靠著水族箱閉目養神。所以,燈滅的時候,這個餐廳對我來說並不是完全黑暗,我能看見人影輪廓,包括澤木先生舉起刀的樣子,所以才射擊的。”

“但是啊,就算你能看見,可萬一準頭偏了,射到小山內小姐,又或者萬一把澤木先生射死了,又不能證明他是殺害旭社長的凶手,你麻煩就大了!”目暮警部吼道。

“那種事,絕不可能。”回答的卻是毛利蘭。

花山院漣微微一怔,隨即笑起來:“你看過我的比賽?”

“是園子去看過。”毛利蘭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那天知道你和我們家的關係,拉著我說了一下午,連柯南君和透君都被迫聽了好幾遍。”

“什麼比賽?我怎麼不知道?”毛利小五郎茫然。

“那是因為叔叔一下午都關在房間裡看衝野洋子的演唱會!”柯南忍不住吐槽。

“所以,什麼比賽?”目暮警部問道。

“漣哥哥是高中生弓道全國大賽個人賽的冠軍,而且是從他開始參加比賽的那一年開始蟬聯至今,從未有人從他手裡拿走冠軍。”柯南說道。

“但是比賽是比賽……”目暮警部還是有點憂慮。比賽射的靜態靶和射人能一樣嗎?

“園子說,去年她去看弓道比賽,開場的時候表哥進行了一場表演賽。”毛利蘭說著,表情也興奮了,“他用布蒙著眼睛,十箭全中,射的還是裁判隨意扔到空中的飛碟。”

目暮警部:……???

“練多了就能做到了。”花山院漣不以為意。

倒不是他謙虛,而是作為一個陰陽師,破魔箭也是基本功,他兩輩子都是會走路就開始玩弓箭,弓箭就是他身體的一部分。開弓引箭隻是一種本能,換成十字|弩並不會差太多,何況是這種距離內。

目暮警部歎了口氣,隻能放過了這件事。

“以及,我是目擊證人,我證明澤木先生拿刀意圖殺害小山內小姐。”花山院漣又說了一句。

“警部。”白鳥任三郎低聲叫道。

“先控製起來,帶回警署。”目暮警部揉了揉太陽穴,“還有那把刀,澤木先生沒戴手套,如果是他的,上面一定有他的指紋。”

“是。”白鳥任三郎應了一聲,用手帕包著刀子撿起來,放進證物袋,又走向花山院漣,“花山院君,這把□□是證物之一,麻煩……”

“給。”花山院漣飛快地把十字|弩塞進他手裡。

澤木公平咬著牙,臉色陰沉。

他確實沒戴手套這種引人注意的東西,那把刀上也一定有他的指紋。但是按照他的計劃,炸了水水晶後,海水倒灌,彆說指紋了,什麼證據都不會留下。

眼看白鳥任三郎收拾好兩件武器,再次向他走來,他毫不猶豫地把手插進褲袋去拿遙控器——花山院漣也不會遊泳,正好一口氣全部殺了!

然而……褲兜裡空空蕩蕩,什麼也沒有。

沒有?澤木公平的冷汗都下來了。

怎麼可能沒有,明明關燈前,他還一直握著引|爆|器!難道是剛才動作太大,不小心掉在地上了?想著,他的眼神下意識在地上尋找起來。

“澤木先生,你是在找這個嗎?”花山院漣笑眯眯地舉起一個小巧的遙控。

“你!”澤木公平眼睛都瞪圓了,“怎麼會在你這裡!”

“這是什麼?”目暮警部問道。

“不知道,要不我來按一下試試看?”花山院漣說著,就要往一個按鈕摁下去。

“不行,住手!會爆炸的!”澤木公平眼神一縮,臉色慘白地吼道。

按照他的計劃,是要先炸出一個缺口,逃出去之後再炸毀整個建築,來達到淹死不會遊泳的仁科稔和花山院漣的目的。隻要沒了人證物證,警察就抓不了他,如果小山內奈奈僥幸沒死,可以之後再想辦法。

他完全沒想過自己也一起陪葬!

“哦,原來是引|爆|器啊。”花山院漣順手把那小東西塞給了目暮警部,“還是警部大人保管吧,萬一我不小心按下去就糟糕了呢。”

“花山院君!你從哪裡拿到的?”目暮警部捧著引|爆|器,像是拿著個隨時會爆炸的炸彈本彈,一臉的驚悚。

“唔……”花山院漣摸了摸下巴,輕描淡寫道,“我們坐電梯下來的時候,我發現澤木先生一直握著這個東西怎麼都不鬆開,有點好奇,就‘借’過來看看。”

“借?”目暮警部臉黑了。

“抱歉抱歉。”花山院漣笑著說道,“我知道錯了,不過就結果看是功過相抵,目暮警部就彆跟我計較了吧?”

“你……你……”目暮警部實在不相信他會隻因為好奇就“借”人家的東西看看,好一會兒才問道,“你是不是一開始就懷疑澤木先生?”

花山院漣眨巴眨巴眼睛,不承認不否認,不過在其他人眼裡,就等於默認了。

“你說謊!”澤木公平氣急。明明關燈前引|爆|器還在他手裡,怎麼可能是在電梯裡被拿走的?

“澤木先生,事到如今你就彆狡辯了。”毛利小五郎沒好氣道,“如果這不是你的,你怎麼知道按下去會爆炸?而且,這種事,帶回去檢查一下指紋就知道了。”

“我……”澤木公平無言以對。

“所以,漣哥哥真的是一開始就懷疑澤木先生?”柯南總結道,“你在電梯裡拿到了引|爆|器,確定他有問題,然後一直盯著他,注意到他偷偷把那張字條扔在地上,才會拿來十字|弩,關鍵時刻救下小山內小姐?”

“不是!那張紙不是我扔的,他不可能看見!”澤木公平忍不住喊道。

那張字條是事先貼在桌子底下,經過一段時間就自動掉落。他又不傻,怎麼可能當著這麼多人做小動作,太容易被發現了!花山院漣明明就是在說謊!

“難道那張字條不是你準備的?”花山院漣疑惑道。

“……”澤木公平張了張嘴,說不出話來。

字條是他的沒錯,但……好像有哪裡不對,又好像沒什麼不對?

“咳咳。”目暮警部乾咳了兩聲,整理了一下經過,“澤木先生,你先殺了旭社長,然後冒充秘書打電話把其他人都邀請到水水晶。順便說一句,邀請花山院君是因為臨時取消比較可疑,所以乾脆改了時間。你丟下紙條,把大家帶去酒窖,上演一出苦肉計,讓我們以為村上丈就躲在這座建築裡。你還封鎖了電子門,把我們困在這裡,趁著所有人分散開去尋找出入口的時候,借口去酒窖,實際上是去拉掉電閘,企圖謀殺小山內小姐。被花山院君阻止後還想引|爆事先準備的炸彈同歸於儘,是這樣的吧?”

“不是……”澤木公平抓著頭發抓狂,“我沒扔字條,而且我那時候真的在酒窖,那把十字|弩說不定是他自己準備的殺人工具!我、我、我也沒想同歸於儘!”

隻炸開一個缺口的話,大部分人都能平安逃生的,他絕對沒有殺死所有人的意思!

所有人:……

“澤木先生,你就彆負隅頑抗了。”花山院漣歎了口氣,無奈道,“從進入水水晶,我就一直在其他人視線下。除了剛才大家分頭去找出口的那段時間,因為柯南和透君去了廚房,小蘭在陪小山內小姐說話才沒注意我離開過。不然你說,我怎麼拿到的十字|弩?我甚至都沒跟你們一起去酒窖。”

澤木公平:???可你明明就是在胡說八道啊!

“得了吧,隻要離開這裡,你殺人、爆炸未遂的罪名你跑不了,在這種細枝末節上糾纏也不會少判幾年的。”宍戶永明不耐煩地說道。

“做夢!這裡所有的出入口都被我封死了,誰也出不去!”澤木公平冷笑。

“這裡不缺水和食物,我想,總會有人知道我們來了水水晶,一直不會去的話,會來找的吧。”毛利小五郎很樂觀。

“不用那麼麻煩,出口的話,有的哦。”花山院漣說道。

“哎?”

於是,花山院漣帶他們穿過廚房,來到非常出口處。

“這門被水泥堵住了,打不開。”毛利小五郎說道。

花山院漣上前推了推,發現果然隻能打開10厘米左右就被堵住了。這大小,就連兩個孩子也過不去。

澤木公平被白鳥任三郎押著站在最後,見狀隻是冷笑。

花山院漣當然有很多辦法打開門,不過符合科學的就隻有一種,他轉頭招了招手:“蘭,過來一下。”

“我?”毛利蘭一頭霧水地走過來。

花山院漣敲了敲門,一臉誠懇地說道:“來,用空手道把門踹開。”

“……哈?”毛利蘭的眼睛快暈成蚊香。

“放心,這門不是什麼防爆門,後面又有空隙,你可以的。”花山院漣鼓勵道。

雖然他沒看過幾集動畫片,但名偵探柯南第一集,毛利蘭剛出場的時候一拳打碎了電線杆的一幕還是讓他記憶深刻!

區區一扇門,沒問題的!而且他還能加把勁。

柯南:……???你認真的嗎?!

“我……試試吧……”毛利蘭尷尬地笑了笑。

“我相信你,加油!”花山院漣往旁邊讓開了位置。

毛利蘭走到門邊,擺好架勢,深深地吸了口氣,抬腳踹了上去。

花山院漣眯起眼睛,就在那一瞬間,手指微微一動,一股靈力依附在她腳上——

“嘭!”金屬製造的門淒慘地□□了一聲,塌了半邊,可憐巴巴地掛在門框上,合頁完全變形。

這一幕,讓所有人齊齊後退了一步。

“蘭姐姐好厲害!”安室透驚訝地說道。

他也是練過拳擊和格鬥的,要說純粹的力量,他並不覺得自己會輸給一個女高中生。可要說一腳踹開門……難道這門中看不中用?

“呃……”毛利蘭自己也目瞪口呆,“這真是我做到的?”

“嗯嗯,小蘭好厲害,不愧是空手道冠軍呢。”花山院漣鼓掌,又彎腰笑道,“有人想要欺負小蘭的話,就要試試自己的骨頭會不會比鐵門更硬了,是不是?柯南君。”

“是……”柯南幾乎是驚悚的。那門上的鋼板甚至被踢出了凹陷!比起來打碎幾根電線杆算什麼!

花山院漣也很滿意,出去後就讓姬城小姐去做收購水水晶的計劃,圓滿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