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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那條緊閉的細縫。

“這是什麼東西?”

耶爾有些納悶。

那像是受傷後愈合的傷疤,表面覆著一層軟乎乎的薄膜,觸感十分怪異,實在不像是什麼正常的傷口。

而且他很清楚地知道,後背原本是沒有這個的。

再一次的穿越,讓他的身體發生了什麼變化嗎?

但還沒等胡思亂想,房間裡洪流般洶湧的信息素,再次不甘示弱地衝刷起來。

原本有些冷卻的熱度再次水漲船高,甚至比最開始還要黏膩粘稠。

“算了,先不管它……”

耶爾來不及多說兩句,就被雌蟲攬住腰身,迷迷糊糊地從床上帶下來。

“!”

後腰被貼在冰涼的洗漱台上,耶爾哆嗦了一下,頓時清醒過來,正想問西澤怎麼了,被冰的地方就墊上了一隻手。

然後他被按住下巴,被雌蟲的手帶著轉過了頭。

明亮無塵的鏡面上,正清晰倒映出自己脊背的輪廓,那肌肉線條堅韌有力,漂亮得像是一件藝術品。

但耶爾第一眼看到的,並不是自己身體的異樣。

溫潤的潔白和楓糖般的淺蜜相撞,造成了一種強烈的反差,特彆是攬在腰上肌肉緊實的手臂,更顯示出一種蓬勃的奇異野性。

“……看這裡。”

察覺到雄蟲的視線,西澤抿了抿唇,耳尖染上一絲薄紅,低聲示意他看自己的肩胛骨內側。

“一般來說,這是蟲族才會有的外異化現象,不僅僅是觸角,還有翅膀和身體的其他部位。”

那骨節修長的手順著腰窩一路往上,輕撫著那兩條細縫的邊沿。

“這裡,應該是容納翅膀的位置。”

那裡被摸得有些癢,耶爾縮了縮肩膀,下意識道,“不是隻有雌蟲才會有翅膀嗎?”

西澤的神色若有所思,垂眸去看雄蟲的臉,試圖再看出點什麼端倪。

“不,要看原型的,雄主的原型……會是什麼呢?”

耶爾卻沒什麼特彆的感覺,他和一開始那個害怕長出觸角,無比抵觸蟲族的自己已經不同了。

而且此刻顯然有更重要的事——

“你確定要在這個時候說這些嗎?”

他們的身體甚至還連著呢。

西澤的神情僵硬了一瞬,在一片漲紅的臉色中,原本通紅的眼眶都不明顯了,倒像是無傷大雅的情趣。

耶爾伸手抱住雌蟲勁瘦的腰,把他往旁邊一帶,按在了旁邊的一塊大落地鏡裡,感受著雌蟲被冰到後身體的顫抖緊縮。

“嗯……!”

他暗暗譴責自己真是壞透了,明明剛才雌蟲都有幫他隔開,現在卻忍不住倒打一耙,用這個繼續欺負雌蟲。

浴室裡的光線明亮,大面的鏡子裡映照出了面前的景象,幾乎纖毫畢現。

西澤漲紅了臉,有些窘迫地彆開頭,卻被身後的手卡住了脖子,強迫他繼續看著鏡中的自己。

“那我繼續啦?”

耶爾十分有禮貌地問道,但卻是一句馬後炮,話音未落就繼續動作起來,將雌蟲的回應噎在了喉間。

很快,浴室又彌漫起一片水霧,嘩啦啦的水聲淋漓一片,掩蓋了無數急促而淩亂的喘息。

*

等一切偃息旗鼓,窗外的天色已經傾斜,但還是暖呼呼的一片。

體諒耶爾剛醒過來,身體機能還沒恢複,雌蟲隻要了兩次就按捺下來,將他按在了被子裡。

“我幫您看看背上的東西。”

西澤仍然堅持不懈要檢查後背的異狀,耶爾隻能翻過身背對他。

而後就清晰地感覺到,一道灼熱的呼吸噴灑在那片地方,激起一陣陣細微的麻癢。

他喉結微動,還是忍了下去,想要開口轉移一下注意力,話音卻被雌蟲打斷。

“這次回來,雄主還會回去嗎?”

剛才久彆重逢太過激動,還沒有好好聊過他回去的事,耶爾清了清嗓子,正要說清楚,就再次被搶了話音。

“如果您要回去的話……”

西澤收緊了抱住他的雙臂,似乎蜷縮起了身體,將臉埋在他的肩胛骨上,呼吸緊繃而顫抖。

他似乎很害怕聽到那個答案,卻又忍不住問,問了又不讓耶爾回答,實在矛盾得很。

“如果我要回去的話?”

耶爾重複了一遍,身後的雌蟲呼吸重了一瞬,但仍然沒有說話。

一直到他忍不住要翻身時,雌蟲才低聲道,“如果您要回去的話,能不能星期三回去?”

耶爾愣了一下,“星期三?為什麼?”

身後的西澤卻不說話了,隻是不停地用臉蹭他的後背,鼻尖輕劃過那兩道柔軟的縫隙。

直到耶爾好奇地催促了好幾次,他才低聲道,“星期三是我工作最忙的時候,多半需要加班……”

但就算是這樣,雌蟲的聲音也很不情願,像是舍不得分出一點財富寶物的巨龍,權衡利弊猶豫許久才肯割讓一點點。

“就算是星期三,能不能也不要過夜,我多半會在後半夜回來,抱著雄主一起睡覺……見不到您我會失眠到天亮的。”

斟酌許久,西澤又低聲找補了幾句,試探著把推出去的寶物往回扒拉,甚至不惜放低姿態賣一點慘。

“……噗。”

耶爾憋了一會,還是忍不住噴笑出聲,簡直不知道說他什麼好。

他笑得幾乎停不下來,連帶著肩背都在輕微震動,而身後的雌蟲強撐著始終沒有出聲,似乎是打算賴到底了。

和雄蟲的存在比起來,臉皮早已經算不得什麼了。

好半晌,耶爾才終於笑夠了,卻也不打算再逗他。

“我不會再回去了。”

他在西澤懷裡轉過身,看著雌蟲的眼睛,一字一頓地道。

“回去的通道已經關閉,我以後都會呆在這裡,不會再昏迷不醒也不會突然離開了。”

西澤的眼睛一點點睜大,神情一片難以置信和茫然,而後就是席卷而上的悸動和震顫。

那些複雜的情緒在他臉上雜糅混合,最終凝固成要哭不哭要笑不笑的奇怪表情,顯然已經強撐到了極致。

耶爾抹去雌蟲眼尾滑落的水液,湊過去和他額頭相貼,毫不避諱地看著那雙深不見底的眼眸,聲音很輕。

“你好像生病了,不過沒關係,我已經回來了,以後都不會再離開了。”

“真的……不走了?”

西澤緊緊攥著他的手腕,聲音一片嘶啞,一遍遍地確認剛才的承諾。

“真的不會離開了嗎?”

“真的嗎……”

耶爾深吸了口氣,快速眨了眨眼,強壓下襲上眼眶的酸澀淚意。

這會至少有一個保持理智吧,互相抱頭痛哭像什麼樣子。

但再次開口,他的聲音也不可避免地泄露出顫抖。

“是真的,我什麼時候騙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