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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朗滿頭問號,顯然不知道元帥進房間拿個東西怎麼會拿那麼久,而且現在又是什麼場面,管家機器成精了?

“主蟲醒過來啦!西澤不能和你去上班了,你自己開車去軍部吧。”

015叉著腰,理直氣壯地下了逐客令。

“元帥的小名也是你能叫的?”

白朗下意識還嘴道,而後才反應過來它的話,神色瞬間凝固,好半天才回過神來,“啊?啊??”

主、不是,它說誰醒……醒了?!

他獨自消化許久,然後一步三回頭地走了。

“那我走了,稍後拜托你和元帥說一聲,有重要的事會發郵件聯係……代我和冕下問一聲好。”

門外的聲音終於都消失不見。

久彆重逢的思念都融化在懷抱中,耶爾緊閉著眼感受雌蟲的氣息,一直懸著的心終於落到了實處,無比安定而愉快。

但懷裡的雌蟲仍然在無可抑製地發抖,像是被傷害過一次後,就再也無法全心全意相信人類的野獸,極度恐慌而不安。

“……”

西澤聽到自己沉默的喘息,還有耳膜中震動的巨大轟鳴聲。

心臟處幾乎撕裂般疼痛,幾乎要壓抑不住那些奔湧的情緒,不僅僅是思念和愛意,還有更多無從紓解的奇異欲望。

那些灼熱一寸寸灼燒至眼尾,讓他根本無法滿足於隻抱著雄蟲,而不是更深一層地融為一體。

“可以嗎?”

乍一聽到這沒頭沒尾的一句話,耶爾愣了一下,一句“什麼?”還沒有說出口,就猛地被按進了柔軟的床裡。

“!”

他雙眼微微睜大,雙手被按在兩邊耳側,看著雌蟲跨坐在自己的腰腹上。

白茫茫的晨光打在西澤身上,讓他看上去像是遭遇襲擊而將腰背弓起的野獸,身上的軍裝緊繃到了極致,勾勒出矯健漂亮的線條來。

下一秒,他放開按住耶爾的手,雙手拽著衣服的下擺,將上半身的軍裝快速脫下甩到一旁。

“……可以嗎?”

西澤垂眸看他,眼眶一片通紅,仍然可以看見臉上的道道水痕,未定的喘息中仍然壓抑著顫抖。

怪委屈的,但又性感得要命。

耶爾下意識顫栗一瞬,感受到心臟處無聲而劇烈的轟鳴。

在閉上眼迎合親吻的間隙,他微闔著眼,近乎耳語地喃喃道,“當然可以。”

接下來的一切都不再可控。

耶爾隻來得及答應,身上單薄的睡衣就成了戰損版,三兩下就被扔出去逶迤在了地板上。

氣氛緊張到來不及前戲,甚至來不及多說幾句話,就已經在床上滾成了一團,然後就再也沒有分開過。

“等等……還好嗎?”

滯澀感讓耶爾蹙了蹙眉心,卻還是沒能阻止雌蟲的動作,但明顯是有些痛的。

他屈了屈一邊腿,想要把西澤推開一些,但下一秒就再次被強製按住了手腕。

“彆動。”

西澤深深地凝視著他,莫名帶了些攻擊性,像是想對他做些什麼,卻又舍不得,隻能渾不在意地繼續往下坐。

疼痛讓他清醒了些,忍不住伸手撫上耶爾的臉,將那些殘虐欲一點點埋進深處,不讓它們有機會嚇到雄蟲。

“不夠。”他眸光一片晦暗,近乎戰栗地道,“……還不夠深。”

手腕上的禁錮被鬆開,耶爾眨了眨眼,仍然不太明白雌蟲的用意,卻也知道現在不是詢問的好時機。

他低下頭,不輕不重地咬了雌蟲一下。

房間裡沒有說話的聲音。

也許是因為語言無法表達激動的心緒,又或者是已經沒有慢悠悠說話的餘地,在一片急促的喘息中,隻剩下極為原始的碰撞聲和水聲。

而像是要急切確認耶爾的存在,雌蟲的大腿始終緊繃著夾住,不管動作得再怎麼激烈,也會有一部分肌膚是緊貼在一起的。

滾燙的血肉快速摩擦著另一具滾燙的身體,翻滾的岩漿像是要從這一處流淌進另一處火山口。

將那些壓抑許久的,被消磨在漫長等待中的心情,都通過這種方式,真切地傳達給對方聽。

“雄主……”

西澤聲音沙啞,俯下身再次將耶爾抱住,臉上的神情隱忍恍惚,卻始終一刻不停地迎合著雄蟲。

他不斷收緊雙臂,一直到連血肉都互相嵌入交融、不分彼此,才終於稍稍鬆了口氣,卻在下一秒被逼到窒息的邊緣。

“雄主,耶爾……不、啊,耶爾……”

急促的喘息噴灑在耳邊,耶爾被他抱得出了一身汗,卻沒辦法強迫雌蟲壓住不安放開手,便隻能沉默地加大力度。

雖然不知道西澤等了他多久,但甚至已經讓他產生了幻覺,想必是每天都生活在精神高壓之下,已經快瀕臨崩潰了。

他也生過病,知道那是什麼樣的感受。

一切言語都是蒼白的,隻能用最原始最直接的方式告訴雌蟲——

他真的回來了,不是轉瞬即逝的幻覺。

“……”

身下被一次次填滿,而心底那個流血的空洞,好似也被填塞上焦糖味甜甜的棉花,蓬鬆又柔軟,安撫了如影隨形的惶恐不安。

一下又一下,輕輕重重,深深淺淺,滾燙濕潤到仿佛真的血肉交融,再也不會分開。

“啊……雄主……”

西澤原本緊閉著眼睛,無比專注地沉浸在其中嗅聞雄蟲頸間的氣息,還有空氣中兩股交纏融合的信息素。

但在第一次結束,即將開始第二次的短暫間隙,他抬起臉想要換個動作,卻猝不及防瞳孔一縮——

雄蟲玉石般潔白的脊背上,形狀優美的肩胛骨內側,倏地多出了兩道緊閉的長縫,邊緣泛著一點健康的粉色。

他幫耶爾清洗身體這麼多次,怎麼可能會忽略這樣的痕跡,唯一的可能就是雄蟲醒過來後,後背才生長出這兩條長線。

“雄主……呃!”

西澤正想開口,卻被猝不及防一頂,被刺激得渾身痙攣了幾下,一瞬間頭腦一片空白,甚至差點咬到舌頭。

接住雌蟲癱軟的身體,耶爾才從昏乎乎的狀態中回過神來。

察覺到剛才那一聲似乎有些異樣,他連忙問道,“怎麼了?”

剛才情緒比較激動,腎上腺素暴增,讓他短暫投入了激烈的運動中,但躺久了的身體終究有些無力,中場休息時才覺出一點不適來。

……腰好酸。

耶爾深呼吸了幾下汲取氧氣,伸手去看雌蟲的臉,一摸一手的水,不管是上面還是下面都太過濕潤了。

“雄主,您的後背。”

西澤終於緩過一口氣來,啞聲說出的話卻讓耶爾怔了怔,“我的後背怎麼了?”

他反手想去摸,但除了一片濕潤什麼都沒摸到,正微蹙起眉,手指就被雌蟲牽著,戳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