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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耶爾眉眼彎彎地笑起來,一如既往認真地許下承諾,將來也會用時間來證明,他不會食言——

“再也不走了。”

作者有話說:

無責任小劇場:

耶耶(沉睡狀態):.zZ

將軍(黑化max!):。

耶耶(突然醒來):貼貼ouo

將軍(黑化值清零):貼貼

耶耶(突然離開):好像有什麼忘記拿了……

將軍(黑化max!):。

耶耶(回到身邊):拿到了,我回來啦ovo!

將軍(黑化值清零):貼貼

——·無限循環·——

耶耶拯救世界!

第91章

噠。

耶爾的腳步停頓了一下, 在客廳正中停下來。

他的視線掃過旁邊的茶幾,果然看到了繁花錦簇中,隱藏而一抹極其細微的流光。

“您怎麼站在這?不是說要接待客蟲嗎?”

015把小烏龜放進水箱, 回頭有些奇怪地看了他一眼。

“沒事。”

耶爾環顧客廳一圈, 視線沒有刻意在哪裡停頓, 但已經將監控器的位置都摸了個清楚。

他歎了一口氣。

有時候,感官過於敏銳也不是什麼好事, 至少在面對雌蟲的瘋狂舉動時,無法遲鈍又徹底地將之忽略掉。

算了,至少這段時間……

耶爾坐在沙發上, 將等會要用到的資料打開, 然後有一搭沒一搭地思考著以後的計劃。

門口很快傳來015歡迎的聲音, 而後是維托禮貌的道謝, 很快,年輕雄蟲就出現在了視野中。

“好久不見。”

維托低咳一聲,得到回應之後露出一個笑, 坐在了旁邊的沙發上。

“是啊,都兩個多月了,這段時間應該發生了不少事。”

昨天晚上他已經大致瀏覽了一遍, 目前的事態比他想象得還好,唯一值得在意的——

“安托, 蘭斯和迦諾,現在還被秘密關在監獄裡, 仍然在承受私刑的折磨沒有執行流放嗎?”

一開始看到的時候, 耶爾屬實驚訝了很久, 畢竟他知道雌蟲的根子很正, 哪怕受到傷害也隻是乾脆利落地乾掉敵蟲。

而不會用這種殘虐的方式, 將曾經受到的痛苦一點一點全部還回去,雖然他沒什麼意見,但總歸不是西澤一貫的作風。

維托苦笑了一下。

“是,而且拖得越久越不好,一定會給媒體和政敵留下把柄,以後說不定會被抓著這一點攻訐。”

“陛下沒有勸勸他嗎?”

耶爾正在翻看維托帶來的新消息,聞言眉心微蹙。

“陛下勸過,但沒什麼效果,可能隻有您勸才有用……畢竟是因為您的昏迷,才導致蒙特元帥徹底失控。”

猶豫許久,維托還是直言道,不確定冕下會不會覺得冒犯,或者覺得麻煩不想管。

耶爾手上的動作頓了一下,半晌微不可聞地歎了口氣,“我知道了。”

“話說,冕下……”

維托欲言又止,不確定自己的詢問有沒有僭越,畢竟是另一個雄蟲的家事。

“嗯?”

“您一直都是在這麼高強度的監視下生活嗎?不會覺得很不舒服嗎?”

剛才一進門,他就感覺到了一股強烈的窺探感,幾乎如影隨形,讓他一瞬間脊背發寒,懷疑起這裡到底安裝了多少監視器。

雄蟲因為精神力強大,非戰鬥狀態下,感官一般會比雌蟲更加敏銳,也更容易感到不舒服。

“雖然這麼說不太好,但您再怎麼寵愛雌君,最好也要有一個度,不然很容易被侵占個蟲空間,甚至插手蟲身自由的。”

看耶爾抬起臉,神色似乎有些不悅,維托連忙舉起手示弱,又找補了幾句。

“我不是那種很封建的蟲,不會滿口雄蟲威嚴什麼的,但是如果雌君要在家裡裝監視器,以便時刻窺探我的行蹤,我肯定是受不了的。”

見雄蟲若有所思,他聲音低了些,繼續勸道。

“而且現在無數雙眼睛盯著您和元帥呢,如果被發現,那些無良媒體又不知道要怎麼搬弄是非了。”

“之前不是這樣的。”

耶爾將資料關上,視線掃過那些無處不在的隱秘暗光,卻並沒有因為維托的戳破而心生不悅,或者直接避而不談。

一般雄蟲肯定受不了這樣,在他們眼裡雌蟲是附屬,是所有物,而自己則要時刻保持威嚴和話語權,這樣的舉動隻會讓他們勃然大怒。

但耶爾現在平靜得很。

甚至他還好心提醒了一下維托不要說那麼多,“這裡的監控多小的聲音都能收錄,你還是少說點。”

年輕雄蟲頓時一臉背後說壞話被抓住的窘迫,調整了一下坐姿將身體側過來。

“咳,元帥應該不會這麼記仇……吧。”

耶爾一臉“誰知道呢”的表情,但很快就收斂起了玩笑的意味,神色認真地道。

“他並不是我的所有物,甚至可以說不是【我的雌君或雌蟲】,不管是身份還是情感上,某種意義上,我們處於絕對平等地位。”

知道維托並不是傳統的雄蟲,但這一套說詞仍然超前,他便隻簡單地表明了自己的態度,沒有長篇大論地試圖說服什麼。

“我尊重他的一切決定,當然,也不可避免帶著偏愛。”

維托一臉吃狗糧的表情,“呃,所以?”

扯遠了。

耶爾低咳一聲及時打住,簡單解釋了一下原因。

“如果是平常的話,我會和他好好交流,但現在他生病了,所以一切都情有可原,而且這本來就是我允許的。”

生病了的話,在他這裡擁有特權,可以被縱容一些過分的舉動,而且那些本就出於愛意和不安,而不是什麼囚禁欲或殘虐欲。

如果不是因為穿越耽擱的那兩個月,西澤也不至於變成這樣,生了病之後更有一種濕漉漉的感覺,像是渾身毛都被打濕了的雪豹。

耶爾對此十分心軟且溺愛。

“生、生病?”

維托驚詫地啊了一聲,一臉“這也是我能知道的嗎”的表情,懷疑自己下一秒就要被元帥暗中使絆子了。

“不是,我搜集到的消息是,元帥今天早上還在訓練場大殺四方,演示如何手撕異獸呢……”

他越說聲音越小,猛地意識到一切都是小情侶的把戲,而自己不過是個誤入片場的路蟲。

而且因為多嘴,已經受到了雙重狗糧暴擊,都是活該。

維托閉了閉眼,假笑道,“……好的,冕下心裡有數就好,我們繼續說最新的情況吧。”

他們交談了一會。

臨近尾聲,耶爾突然合上了資料,看著雄蟲低聲道,“能不能幫我定製一點東西?我稍後發消息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