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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找上來的麻煩,將蟲拉到了自己的陣營。

“當時希爾澤使用的名字就是“西澤”,奪冠前在荒星混的那幾年也是用這個名字,不過後來要進入軍部和冊封軍銜,隻能用回正式的原名。”

聞言,耶爾微微睜大了眼睛,轉頭看向雌蟲,“原來不是你隨口胡謅的啊,這個名字有什麼意義嗎?”

西澤反而怔了一下,“那個資料您沒有看嗎?”

之前因為隱瞞身份的事,他將自己從小到大的生平經曆都整理成了資料,傳輸到了雄蟲的光腦上。

後來耶爾偶爾會表現出疑惑,但他以為雄蟲隻是沒有細看,但這麼看來,很可能是一點都沒看的。

耶爾有點難繃,眸底泛起些許無奈,低聲和雌蟲咬耳朵。

“那些資料我沒看,知道真實身份就夠了,但其他的都是你的隱私吧。”

“沒關係的,雄主隨便看都可以。”

不出意料得到這麼一個答案,耶爾面不改色道,“還是算了,自己看有什麼意思,還是聽你講或者聽其他知情蟲說才好玩。”

西澤歎了口氣,解釋道,“之間和您說過的,和家族決裂之後,為了自保去了邊緣的荒星生活了很久,這就是那段時間用的名字。”

“沒有什麼特殊含義,不過以後這就是雄主的專屬昵稱了。”

奧格斯格安靜地看著他們咬耳朵,眸底從始至終都帶著柔和的笑意,仿佛在看著他們,又或者在透過眼前的景象懷念些什麼。

但他們沒能閒聊多久,夜色已經非常深沉,很快大廳就奏響了另一種音樂,彰顯著舞會進入了特殊節目。

耶爾對此一無所知。

很多本身沒有雄主,也沒想玩開放遊戲的雌蟲已經自覺退下了,奧格斯格也揉了揉眉心,露出一點疲憊的神色。

“我有些困乏,先下去休息了,你們好好玩吧。”

告彆過後,耶爾看了眼時間,才發現夜已經很深了,正想拉著西澤回去補個覺,就被一道陌生的聲音叫住。

“冕下?”

轉過頭才發現是一個陌生的雄蟲,之前在迦諾圈子裡呆著的,雖然不知道是不是擁護著他的。

“冕下,您要一起來玩嗎?”

玩?玩什麼?

耶爾眉心微蹙,有些奇怪地看著神色尷尬的雄蟲,越過他掃了一眼大廳內的景象。

廳內的蟲已經少了很多,燈光不知何時已經換成了昏暗曖昧的暖光,整個舞會現場的氛圍奢華而糜爛,音樂聲中甚至夾雜著明顯的水聲。

貴族雄蟲分散著尋找喜歡的地方坐下,而他們帶來的雌侍雌奴正跪在地上,低著頭賣力服侍他們,其中不乏穿著晚禮服的貴族雌蟲。

耶爾頓時明白了他的意思,下意識緊蹙起眉心。

“咳,就是和雌侍雌奴之間的……各種玩法,之前都是迦諾殿下領頭的,各種玩法都有,您要不要來體驗一下?”

那雄蟲含含糊糊地暗示道,同時表示自己最近新收了幾個帶勁的雌奴,可以和他交換來玩一玩。

他剛才已經見識過眼前雄蟲的利落狠辣,此刻卻從那漆黑的眼眸中看出一絲格格不入的純粹,是和將要發生的事情完全不同的乾淨。

“剛才是冕下的正式見面儀式,這是雄蟲圈子裡特殊的見面儀式,每一名晉升A級或擠入上流圈子裡的雄蟲都經曆過,您真的不來嗎?”

耶爾轉頭看向西澤,雌蟲的神情平靜,看不出什麼來,但顯然也是知道這個潛規則的,甚至默許了自己可以對他那樣做。

“冕下,不要不好意思啊!這隻是很正常的事,以後您要進入上流社會的圈子,也必然少不了這種應酬的。”

這個社會已經對這些司空見慣,但不管是“開放”一些,直接在大廳座位上弄,甚至幾個雄蟲之間交換雌侍雌奴來玩。

還是相對“矜持”一些,在舞會二樓的房間單獨玩,性質其實都相差無幾——

都是把雌蟲當成可以自己專屬的,隨便玩弄的物件來看,而不是需要尊重和愛護的伴侶。

他倏地有些生氣,不僅是因為這畸形的習俗,更因為雌蟲的隱忍和默認。

“我不去,你們隨意,以後不要再邀請我參加這些活動。”

耶爾冷聲道,無視了眼前雄蟲錯愕的表情,直接攥住西澤的手腕,有些強硬地拉著他往大廳出口走去。

“我們走。”

是社會默認規則又怎麼樣,在雄蟲圈子裡有潛在含義又怎麼樣。

自己本來就不屬於這裡,本體也並非一隻蟲,何必要遵守這些惡心的東西。

他改變不了整個蟲族的環境,也不想耗費心神去扭轉什麼,最多隻能堅持不去沾染,還有保護著西澤不讓他受這些屈辱。

那個雄蟲懵了一瞬,但還沒來得及挽留,耶爾就帶著雌蟲離開了大廳。

“怎麼了?冕下不肯來嗎?”

熟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本來就煩躁的雄蟲臉色更臭了,轉過頭果然看見了維托,沒好氣地道。

“是啊,不知道什麼回事,煩死了。”

“連蒙特元帥都能騎在身下,我可不信他不懂這些,說不定就是眼高於頂看不起我們罷了,天真,等以後被排擠了就知道哭了……”

雄蟲嘟嘟囔囔地回去找雌奴發泄了,剩下維托站在原地看著耶爾離開的方向,神色若有所思。

*

夜色深深,月亮和繁星都被遮掩在雲後,看不清具體的模樣。

被外面微涼的夜風一吹,耶爾才徹底清醒過來,那一絲火氣也降了點。

他抿了抿唇,轉頭詢問旁邊的西澤道,“現在回家嗎?還是去哪裡?”

西澤看了眼周圍的景象,突然道,“難得會到這裡來,我帶您去皇宮的後花園看看吧。”

舉辦舞會的地點是最大的一處宮殿,而在金碧輝煌的舞會大廳外,周圍還有很多建築和景色,最漂亮而且比較透氣的地方當屬後花園。

從正門拐到側邊一條鵝卵石小徑,就好像瞬間從奢華進入了幽靜的森林,繁茂的枝葉擋住了身後透出的燈光,周圍一片昏朦。

簌簌——

走在面前的雌蟲幫他撥開橫生的枝杈,開出一條路讓他進來。

“這條是快速穿過的捷徑,會難走一些,雄主跟緊我。”

走了大約百米,耶爾嗅聞到了一縷玫瑰的清香,夾雜在微涼的夜色中,讓困倦的精神頓時一清。

“……感覺我們好像在私奔。”

他已經不怎麼生氣了,用力握了握雌蟲的手,轉眼去看周圍花園裡靜謐的景象。

那些樹木和花草在月光照耀下泛起大片淺淡光影,像進入了一個沒有蟲知道的夢幻之境。

而他們是撇開一切,逃亡到這裡的一雙旅鳥。

西澤將雄蟲肩膀旁的一節枝杈撥開,聞言轉頭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