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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會要西澤的反饋,最多也隻是被雌蟲咬一次,或者上手摸一摸,並沒有更深一步的交流。

可能他骨子裡還是有些傳統,特彆是在社會對雌蟲的要求更為嚴苛時,就算不了解也要學著為雌蟲多想一想。

但他剛剛才恍然驚覺,這個反常表現可能也會讓西澤感到不安,雌蟲多次詢問他可不可以做.一次.愛,應該也是因為這個。

耶爾在雌蟲失落的視線中抽出手,卻沒有收回去,而是沿著腰線一路下滑。

“這裡好漂亮。”

他誇讚道,然後意料之中見到雌蟲漲紅了臉,低垂的眼尾變得濕潤。

明明可能是超級厲害又凶狠的野獸,卻心甘情願袒露出軟軟的肚皮。

那條尾巴毛絨絨的,感知到那份急切的心情,一下又一下克製地蹭動,渴望著雄蟲能摸一摸它。

耶爾小小地吸了口氣。

遭受到強烈刺激,雌蟲的腰猛地顫了顫,無意識張開嘴悶哼一聲,咬著的黑色背心落了下來,將那片起伏不定的蜜色遮掩大半。

耶爾直接掀起那塊布料,遞到雌蟲嘴邊,聲音有些低啞。

“咬好。”

……

當晚,光腦倏地嘀嘀一聲,一個文件包被傳輸到消息框中。

西澤將亮度調大,點開了文件。

裡面是帝國最新生產的安眠藥劑,詳細標出了各種劑量和規格,還有相匹配的藥效和副作用。

【生物技術組長:這是現在能拿到的物資中比較頂級的了,您需要哪一種?多大劑量?】

西澤在那裡面挑挑選選,又詢問了許多注意事項,才選定了一針劑效用好又沒有副作用的。

很快這邊星係就會淪為戰場,雖然這裡是軍隊駐紮的核心,沒有被攻破和血洗的危險,但高壓、血腥和危險仍然如影隨形,如果不采取一些措施,是有可能將精神力壓迫到崩潰的。

之前連年戰爭時,有一定財富和護衛軍可以保護自己,又想免於憂慮和壓力的貴族,就會服用這些安眠藥劑,等一覺醒來,就能再次見到重建後的世界。

囑咐那邊儘快將藥劑送來,西澤切回虛擬演練戰場圖,繼續一次次地模擬接下來的戰局。

也許會很艱難,但仍然要拚儘全力去贏。

西澤前半生中的每一天,都在圍繞著這個目標前進,他是帝國最仰賴的利刃和防線,是無數士兵心中活著的信仰。

守衛帝國的疆土,震懾虎視眈眈的外敵,將所有士兵活著帶回家。

這就是他的生命和信念所在,無可動搖,堅不可摧。

而現在。

西澤在疲憊中抬眼看向主臥,仿佛能透過那扇門,能看見正卷著被子呼吸清淺安眠的雄蟲。

不知道雄蟲有沒有踢被子,等會要記得去看一眼,不然明天又感冒了。

——還要加上一個耶爾。

……

這幾天外面的氛圍明顯不對,從陽台外可以看到各種戰鬥機和星艦的影子在天空盤旋,隔著很遠都能感受到形勢嚴峻。

雖然不出門,但這片城區中的居民已經基本看不到了,應該是提前收到了消息,已經離開前往其他星球躲避戰爭。

耶爾雖然知道自己大概率不會有事,也難免被牽動得憂慮和緊張起來,甚至有些心不在焉。

自己躲在層層防護內還好,西澤肯定要參與進這場戰爭中,雖然不知道在其中擔任了什麼角色……但流血受傷的幾率還是很大。

午後,耶爾正看著陽台外的天空出神,兩隻手卻從背後伸出,交錯著抱住他的腰,隨後耳尖傳來溫熱的呼吸。

“雄主,彆看了。”

耶爾被按住肩膀轉過身來,然後就被咬住了下唇,帶著和以往不同的主動和強勢意味,也更加黏黏糊糊。

雌蟲的舌尖含著一顆糖,外表的糖衣甜滋滋的,好像是橙子味,動作間在兩邊滾來滾去。

耶爾還沒反應過來,下巴就突然被雌蟲抬高,猝不及防將整顆糖囫圇吞了下去。

“……唔?”

西澤垂眸看他,又閉上眼加深了這個吻,一直將懷裡的雄蟲親到有些缺氧,濕潤的眸光有些渙散,才戀戀不舍地放開。

耶爾平複著呼吸,回過神來才發現自己已經被帶到了主臥,一股奇怪的預感在心底浮現,他疑惑地看向雄蟲。

“怎麼了?突然……”

一股溫柔的潮水淹沒全身,耶爾還沒反應過來,視野就迅速陷入一片朦朧之中,“好奇怪……?”

西澤及時接住了雄蟲滑落的身體,穿過膝蓋將他抱了起來,輕輕放在床上蓋好了被子,將四個角都整整齊齊掖好。

藥劑的效果很好,雄蟲的睡顏卻有些不安穩,微微蹙著眉。

他有些出神地凝視著耶爾,直到門外傳來敲門聲,才俯身在那眉心落下一吻。

“等我回來。”

*

大片潑灑的深紅覆蓋了一整片天空,像是象征著不詳的血,瞬息之間,無數掙紮和死亡此消彼長,不斷生發。

到處都是轟擊的炮聲和激光穿透建築的巨大聲響,軍雌骨翼展開的“唰”聲,和尾端薄膜的沙沙聲,貫穿了戰場始終,像是黎明的預告。

所有的火與血都和這棟房子無關,無形的防護罩將其保護得完好,像是小心翼翼地用玻璃罩子,護住了心臟深處最珍貴的玫瑰。

但原本正安眠的耶爾卻突然蹙起眉,身體控製不住地輕顫起來,難以控製的高熱迅速席卷身體,似乎在醞釀著什麼。

……

“好乖好乖……等會帶你出去玩好不好?”

“汪!汪汪!”

什麼……聲音?

毛絨絨的觸感在懷裡亂拱,活力十足地釋放著開心的情緒,看到主人突然僵住,還急切地站起用前爪扒住肩膀。

一陣天旋地轉的眩暈過後,耶爾猛地睜開眼睛——

眼前的畫面逐漸清晰,正是在家裡,他有些遲疑按住面前歡騰的狗頭,“……湯圓?”

眼前的小薩摩耶大約三個月大,一身純白的毛綿軟蓬鬆,眼睛圓溜溜的,不斷朝他吐舌頭,“汪嗚!”

熟練地應對小狗的熱情,耶爾無意中抬起眼,看見牆上掛著的鐘已經指向九點……對,他剛才想和湯圓出去散步來著。

他拿起旁邊的項圈給湯圓套好,快速收拾好後出了門,但剛關上門就碰到了剛下班回家的鄰居。

“帶湯圓出去散步?”

那是個嚴肅乾練的醫生姐姐,視線掃過轉圈圈追著尾巴咬的小狗,皺了皺眉。

“我還是建議你去領一隻專業的精神撫慰犬,湯圓再可愛也是個沒受過訓練的流浪狗……”

耶爾垂眸將鑰匙拔出,笑了笑打斷她道,“都一樣的顧姐,可愛小狗就是天然的撫慰劑,對吧?”

“倒是顧姐,最近每天都加班,黑眼圈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