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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終於完成了這場持續日久的任務。

不幸的是,就在這場任務中,蘇格蘭威士忌——原名諸伏景光的公安臥底——暴露身份,他被逼到了港口的塔樓上,波本聽說這個消息後連忙趕去,然而,已經遲了。

臥底被追殺而來的組織殺手殘忍殺害,連具完整的屍體都沒有留下,那個女人,那個惡魔一樣女人將他摯友的身體斬首,又放火燒掉了整棟塔樓,最後什麼都沒有留下,走了。

大火燒了一天一夜,最後什麼都沒有了。摯友的屍體沒有留下,他存活在世上最後的證據沒有留下,就連那個可恨的女人,除了一個代號,其他什麼證明身份證的線索都沒有留下。

沒有,什麼都沒有。

隻有他自己,仿佛還將自己困在那場大火中。

同為日本公安臥底在組織裡的波本控製不住自己心中仇恨與怨恨的蒸騰,他一時無法保持理智和正義。

他要找出那個夏布利,就算現在沒辦法顛覆組織,他也要拚儘全力先乾掉那個夏布利!

仇恨成了如今的波本保持理智的唯一動力。

每次組織的任務結束後都會有一段時間的休整期,而這次的三人任務中出了一個臥底,其他二人也得接受審訊,證明清白,才能重新恢複正常。這就是組織的作風。

在仇恨燃燒的理智中,波本花掉了一生的忍耐和演技,才能在組織面前以全然黑暗的姿態出現,洗清自己身上的嫌疑。

然後,他開始計劃如何找出那個女人。之前他會在白天去一些咖啡廳之類的店裡打工,沒有組織的任務時也能順便收集一些情報。

而現在,他有了新的目標。

“夏布利?沒聽說過。”

“沒聽過啊,什麼時候有這個代號的?”

“沒有聽過。”

不論跟組織的多少人打聽,得到的都是這個答案。

波本儘力讓自己不要急,不要急,他遲早會找到的,那個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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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的月野杏並不知道她給自己拉了多大的仇恨,相反,還在跟艾斯和羅沾沾自喜。

“這次也太好運了,正好撞上那個場景,有傷口、有血跡,偽造殺人現場什麼的輕輕鬆啦~”

她給予羅充分的好評和鼓勵,“羅的能力太好用了,超方便!居家旅行殺人越貨必備果實能力!”

“不,其實這次我也隱約感覺到了能力的成長。”

羅微微昂頭,說出謙虛和驕傲並存的話:“我能控製領域範圍內的人體,就連裡面細微的組織和血液都能控製,所以犯罪現場看起來更逼真一點。”

“哇——了不起!”月野杏海豹鼓掌。

“等等等等!究竟怎麼回事?詳細說說!”

艾斯極其配合地取出爆米花和可樂,兩眼發光地等著聽精彩故事。

“咳咳。”

觀眾這麼配合,月野杏就更來勁了,甚至準備開始表演,“當時,我們就站在塔樓上層,角度很合適,從頭到尾看到了下面的表演。”

“一個黑長卷,一個淺金毛,一個目標,還有我們兩個。我聽完後了解了,目標是日本公安的臥底,跟他對峙的黑長卷是FBI的臥底,兩個人對峙的時候一個暴露一個自爆,本來好像有救的,但後來淺金毛不知為了誰,很著急地從樓下跑上來”

“他上樓的動靜讓樓上的兩個人誤會有人要來,目標就開槍自殺了。”

“也就是這樣,讓我們有了可趁之機。”

月野杏當場表演一個從欄杆上跳下去的瀟灑動作,羅熟門熟路地幫她固定身體免得跌倒,“當時我就這樣帥氣登場,特地降落在他們兩個人的面前,然後拿刀這樣——”

她做了個持劍劈砍的動作,“把目標的腦袋砍下來拿在了手裡。那效果,做得可太真了!羅這些天的醫書沒白看,血噴射出的角度、血量、範圍都控製得剛剛好!對面兩個人都傻了。呃,或許也不能說是傻了,仔細回想一下,他們的眼神好像還蠻可怕的。”

回想起來的月野杏抖了一下,沒放在心上,快樂地拿著可樂杯當話筒,“不論如何,這次的任務圓滿完成,同誌們鼓掌!”

三人呱唧呱唧鼓掌。

艾斯抓一把爆米花塞進嘴裡,問:“後來呢?屍體怎麼處理的?”

“說什麼呢,沒有屍體!”

“大概是場面搞太大,琴酒就提醒我要把樓燒了,銷毀證據。我就假裝都燒了,但屍體,啊呸,人被羅藏起來了,我還放了‘帳’,後來確定沒人後才把人搬出來的,嘻嘻。”

作者有話說:

恭喜杏子成了透子的壓力來源,PTSD來源,恐怖來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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迫害透子我有點罪惡,但更多的快樂,對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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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寫的時候有點糾結要不要寫這麼過分,但……對不起,我真的很興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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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我哪裡有點不對勁吧,就喜歡這種黑透了的行為。當然,作為主角不能太黑,我就隻好搞這種騷操作,在彆人眼裡黑透了也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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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子在對女主仇恨蒙蔽理智的同時,其實還有一點自己也沒意識到的恐???*懼,就這點恐懼太香了,想想我都流口水

第27章 所謂情報

“所以……”艾斯困惑地皺起眉,本就不太聰明的表情更加不聰明,“我們家現在有一具屍體?”

“都說了人家還不是屍體。”

月野杏反駁一句,然後才解釋:“那倒沒有,我懷疑家裡也被他們監視了,所以沒放進這裡,而是藏到悟那裡了。”

“五條悟?”

“對啊,那家夥在東京上學,平時在宿舍住,家裡就是空著,我就借來用一下了。”

她歎一口氣,“自從上次被拐賣以後,我就總懷疑身邊有他們的人監視我,做這種事的時候也疑神疑鬼的,總是疑心會被發現……”

家裡可能說不準什麼時候就會有竊聽器,還得隨時注意。

感歎一下自己逝去的天真無邪的時光,月野杏又打起精神來,“不過哪怕他們有辦法對付異能力者,也不太可能應對咒術師,再加上五條悟在咒術界似乎身份不一般,放在那也蠻安全的。”

晚上十一點,月野家關上燈,陷入沉睡。

而此時,月野杏卻悄悄帶著羅,從窗戶跳下,消失在了夜色中。

五條悟在東京的房子位於富人多聚集的靜文區,能在東都內部擁有一棟獨棟彆墅,足以說明五條家的財力了。

月野杏熟門熟路地用鑰匙打開門。

昨天把人送來的時候隻顧匆忙取出體內的子彈,緊急包紮對方的傷口,然後就沒管了。

直到今天才有時間仔細檢查一下對方的傷勢。

“羅,這家夥沒辦法送醫院,他的醫治就全交給你了哦。乾脆拿他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