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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習好了哈哈哈。”

走在前面的月野杏對身後的13歲小男孩如此說道。

羅抱著她的劍,亦步亦趨跟在後面,沒什麼好臉色:“請你對大體老師有一點基本的尊重。”

“哇你更過分,人家還活著呢,才不是什麼大體老師!”

二樓的燈打開,透過深色的窗簾隻有一點隱約的光線傳到外面。

客臥的床上躺著一個男人,如果波本在的話恐怕要驚喜到不知如何是好了——那是他的摯友,諸伏景光。棕色微長的頭發,蒼白的臉色,□□的上身纏滿繃帶,隱約可見微微起伏。

還有氣。

月野杏鬆一口氣,莫名其妙要取彆人的性命的話,對他們這種講仁義的人來說也蠻有負擔的。

好在對方還活著。

“還活著,以後就交給你了,每天抽空來看看他,需要什麼藥我會幫忙準備,記得在家裡的時候要跟平時一樣安靜,懂嗎?”

“嗯,放心吧。”

小少年也很珍惜這個難得的實踐機會。在這個世界雖然能鍛煉果實能力,但對醫學方面的知識也隻有理論上的增長。

月野杏坐在床邊的椅子上,拿過從對方懷裡取出的破碎的手機,“這裡面有什麼證據嗎?讓他拚著自殺也要隱藏起來。”

“誰知道呢。”羅輕輕觸碰病人的身體,好像很專業似的檢查著。

“這些臥底的覺悟真的很厲害啊……”

月野杏有些困惑地皺起眉,“如果是我們以前的組目裡,有叛徒或者臥底那都是要處決的,通常臥底是彆的組織派來的,很少有條子混進來。各個組目有各個組目的做法,切手指,切腹,灌上水泥沉進東京灣,像我媽的做法更直接,一劍穿心釘在牆上展示一天……”

“道上的大家都是這麼做的,所以我一直沒覺得有什麼不對。但是在這些臥底眼中,難道他們做的才是正確的,正義的?否則怎麼會那樣心甘情願地赴死呢?”

“柯拉鬆先生……”羅突然道。

“嗯?”

“柯拉鬆先生就是海軍安排進堂吉訶德家的臥底,他做的事情也確實是正義的。不過這些臥底可能都是些善良到愚蠢的笨蛋吧,為了我這樣的人,輕易被殺死了。”

大概是關於臥底的話題觸動了他,羅難得在她面前提起了以前的事,有些沉默。

“你以前是被臥底救下的啊……”

月野杏第一次聽他提起,安慰地摸了摸那毛茸茸的帽子,“而且什麼叫你這樣的人?我覺得你很好啊,對自己有點自信啊小子!”

“你看,你明明這麼派得上用場,昨天和今天的事都是多虧了你,你還救下了一個正義的臥底,比艾斯那個沒用的男人強多了。”

“我救下一個正義的臥底……”

“對啊,你救下了一個像那位柯拉鬆先生一樣值得尊敬的臥底哦!”月野杏安慰道。

——雖然不知道對方是不是真的值得尊敬,但大人就是會說這樣善意的謊言的哦。就像以前被媽媽收起來的壓歲錢一樣。

二人並一個失去意識的病人正在上演溫馨的家庭劇情時,忽然樓下傳來一聲開門的聲響。

一大一小警覺。

開門的聲音,換鞋的聲音,聽腳步大概是個子很高的男性,而且聽這蹦蹦跳跳不太老實的動靜就知道來者性格很活潑——是五條悟回來了吧。

果然,白毛DK打開門,探出一個頭來,“呀,杏子,你在啊?家裡有人我還不太適應呢。”

“來看看病人是不是還活著。”

月野杏起身,笑著打開門:“多謝你願意把房子借我啦,不會打擾你吧?”

“完全不~反正我很少回來這裡。”

“這家夥就是我說的那個臥底,你應該不會怕我把麻煩帶進來吧?”

畢竟五條悟這麼厲害,經常混跡在咒術界,跟那個組織扯不上什麼關係,大概也不會怕招惹上組織……畢竟他那麼強。

“嗯……敢來找我就來吧,”五條悟扯出一個鯊魚一樣的笑容,“隻要他們不怕死就好。”

“你怎麼會突然過來?平時不是都不怎麼回家嗎?”

月野杏留下羅在房間“看”病人,跟著五條悟下樓。

身高腿長的少年走在她前面,從冰箱裡取出一瓶飲料,倚在廚房的吧台邊上,歪歪頭,“來看看你怎麼回事,是惹上什麼人了嗎?”

“算是我主動惹上的嗎,不應該。畢竟那個老頭子聽起來像是我家的哪個祖宗,不願意入土為安,所以出來搞我,目標是我的異能吧,不知道他具體想怎麼做。”

月野杏自來熟地從冰箱裡取出一瓶牛奶,並把牛奶喝出了紅酒的感覺,爽到歎口氣:“哈——走一步算一步吧,那麼個老頭子,說不定我真的能耗死他當那個什麼鬼的繼任者呢。”

“誒,這你就太天真了杏子,一般這種爛橘子是怎麼都不會死的,就算你死了他都不會死的。”

“住嘴。”

不要輕描淡寫把這種恐怖片一樣的實話說出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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組織似乎有些神出鬼沒,之後的一段時間都沒有任務找上門,月野杏有過了一段時間正常的生活,正常上學,正常社交,正常地去五條悟的家裡探望一下恢複清醒的蘇格蘭。

是的,被救下來十幾天後,蘇格蘭終於清醒了。

第一個知道這件事的當然是一直在照顧他的羅,而且他在發現對方清醒的第一時間並沒有上前噓寒問暖,而是用自己的能力就控製住對方,及時給月野杏打了電話。

“杏子,之前那個男人醒了,你快來。”

電話那頭傳來月野杏不走心的聲音,“哈?小鬼給我尊重一點啊,為什麼你也開始叫我杏子了啊。”

“哦,那家夥醒了啊,彆讓他走,我馬上過去。”

床上的蘇格蘭被鬼壓床一直到月野杏出現。

兩人對峙。

一邊是大病初愈臉色還有些蒼白的男人,一邊是精神滿滿抱懷站在床頭的女人。

“你是……哪位?”

諸伏景光從剛清醒到現在深刻意識到自己動不了已經有十分鐘了。

一開始他還在疑惑自己為什麼會醒過來,畢竟在他的記憶裡,他朝自己開槍,射穿了胸膛的手機,理應也射穿了自己的心臟才對。為什麼會再次醒過來?他被救了?

如果說醒來的第一瞬間會有生物本能的因為活下來產生的欣喜,下一秒理智回歸,意識到自己醒來後會遭遇什麼非人待遇,又會給同伴帶來什麼傷害後,諸伏景光的臉色更加慘白,恨不得當場咬舌自儘。

隨即他就發現自己現在動不了了。

植物人?

惶恐地猜來猜去後,他終於迎來了除了那個隻會狠狠盯著他的小孩以外的其他人。

一個年輕靚麗高挑漂亮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