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42 章 文學與文化影響力3(1 / 1)

【秦朝因為曆史短暫,文學上的成就比較少,這裡主要以兩個人舉例,呂不韋的《呂氏春秋》,和李斯的《諫逐客書》。】

【呂不韋如何上位的故事大家都知道,這裡不多說了,今日的主題是“文學與文化影響力”方面,所以隻提《呂氏春秋》。】

眾臣齊齊低頭,眼神躲閃,都不敢去看嬴政。

但是嬴政表情淡然,眼神悠遠地回憶起呂不韋的執政理念。

大秦當年實行軍功製,以戰功授爵,因此戰士往往會割下敵人的頭顱來換取軍功,並且對戰場進行堅壁清野,破壞到寸草不生,這也是為了毀滅敵人的有生力量,是戰爭裡很常見的手段。

在大秦還是秦國的時候這種做法還能對敵人帶來威懾力,但是進入大一統進程後,呂不韋認為這樣隻會激起六國的仇恨心,並且不利於大秦後續的管理,於是他提議“不虐五穀,不掘墳墓,不伐樹木,不燒積聚,不焚室屋,不取六畜”,不要破壞要保護,這樣秦國才能獲得更多的資源。

秦國遇到天災和饑荒,想要對外征戰來緩解國內的饑荒,但是沒錢。

當時嬴政的主意是強征,但是呂不韋以商人的思維選擇做交易。

時任丞相的呂不韋下令:百姓納粟千石,拜爵一級。

政令一出,富商、地主紛紛出錢、出糧,饑荒和軍糧的問題一下子都解決了。

除此之外,呂不韋當政期間,頗善於後勤和招納人才,率兵四處征戰,為秦國占領了大片土地,也為他滅六國打下了堅實的基礎。

哪怕大臣不敢在嬴政面前提呂不韋的名字,嬴政對他卻並未有諸多忌諱。

不過是權力之爭,不過是成王敗寇,呂不韋掌權自己永遠無法正式掌權,自己掌權呂不韋怕追究自殺,

但是現在嬴政有些遺憾,呂不韋死早了,不然不論是呂不韋的商人身份、商業頭腦,還是其他能力,大秦還是可以繼續用的。

嬴政的眼神掃了一眼李斯:這裡不也有個將功贖罪的?

李斯渾身一個激靈,生怕帝王又想起自己那瞎了眼的黑曆史。

【作為華夏曆史上第一部有組織按計劃編寫的《呂氏春秋》,呂不韋發揮自己的智慧,不僅在後期以“一字千金”來推廣自己的書籍,籠絡人才,在編書的時候野心也很大。】

【呂不韋是雜家代表人物,《呂氏春秋》也秉承了雜家的理念,將百家的觀念都記錄下來,以此書“備天地萬物古今之事”——說白了,就是這本書要包羅萬象以天地為縱軸,以古今為橫軸,凡是這個坐標軸內的一切事,這本書都要涉及。】

【正因為如此,百家裡一些遺失的著作,比如楊朱、惠施、公孫龍等人的著作早已失傳,但在《呂氏春秋》中都有一些相關記載,從中可以看到百家諸子的理念。】

被提到的幾家後人齊齊傻眼了。

楊朱學派後人道:“我們的著作竟然遺失到了這個地步?”

名家弟子道:“竟然隻能靠《呂氏春秋》,靠雜家的書去了解我們?”

名家離堅白派弟子道:我們自己的弟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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議論紛紛中,醫家弟子冷不丁道:“後世不是獨尊儒術嗎,連兵家都被儒家列為下九流,名家大概也被打壓了。”

儒家弟子瞬間被眾多犀利的視線集火。

“你醫家也曾經霸占三皇廟!”儒家弟子不甘心,把醫家也拉下水。

“放心,帝王重要醫家也不會獨尊醫術罷黜百家,那蒙古人也重用武將和工匠。”醫家弟子一攤手,“除了你儒家,在大秦就是如此霸道排斥法家墨家,後世更過分。”

“萬般皆下品,惟有讀書高。”楊朱學派也想起了後世的儒生名言,咬牙切齒,“好!很好!”

名家弟子開始擼袖子:“我且讓你看看,我名家弟子是不是隻會詭辯不能打!”

“打就打!誰怕誰!”此時的儒生同樣硬骨頭,絲毫不畏懼,擼袖子就上,“我儒家弟子也是學君子六藝的!”

嬴政面無表情瞥一眼遠處的打鬨場面,視線又回到了天幕上。

現在對於百家時不時打起來已經學會了無視。

也完全不想打壓百家,百家自己就能打成一團糟。

【此外,呂不韋對文學表現的要求也很高,《呂氏春秋》在文學領域的創新很多。創作了很多有趣的寓言故事、成語故事,其中一大部分是從華夏古代神話、傳說發展而來,還有一部分是根據需要自己創造出來的,在華夏寓言史和文學史上都具有相當重要的地位。】

【《呂氏春秋》共計一百六十篇文章,從做人做事到治理國家,正論、反論、夾敘夾議、口若懸河。文辭優美,無怪乎呂不韋敢以千金來征求名士的一字修改,這何嘗不是一種對《呂氏春秋》的自信?】

嬴政的手指輕敲桌面:懂了,這就讓人去研究《呂氏春秋》。

如今他百家在手,難道還不能編一部更厲害的《大秦春秋》?

【在編書的過程中,李斯作為呂不韋的門客,也參與了此項編纂活動,為自己的《諫逐客書》打下了功底——從這個側面來說,呂不韋建議的以道家為表、儒家為裡的治理模式雖然後來沒有被嬴政采用,卻還是借門客李斯之手,改變了華夏曆史的進程!】

【因為李斯,是呂不韋舉薦給秦王的。】

李斯緊張地看了一眼始皇帝,看到對方毫無反應突然覺得自己是太小看陛下了。

以始皇帝的心胸,連他間接導致大秦滅亡都還能繼續用他,又怎麼會在意自己是呂不韋舉薦的?

而此時後世的大臣終於開始羨慕所謂的“暴君”之臣了。

“原來始皇帝還有如此心胸。”明朝,因為黨爭被連累到貶官的官員想想呂不韋跟嬴政、跟趙太後和嫪毐的關係,想想自己的帝王,呂不韋要是在明朝早就被誅九族了。

“哎,我們後世的帝王總是罵秦始皇是暴君,欣賞唐太宗,你倒是學學太宗的氣度啊!

清朝的官員想想文字獄連累的一大批官員,再想想呂不韋和李斯被重用,流下羨慕的口水。

彆說這種親近的門客和舉薦的關係,放大清,就算是主考官跟考生的關係,出事了也會被連坐!怎麼不叫文人懼怕!

【唐人胡曾在詠史詩《上蔡》中寫道:“上蔡東門狡兔肥,李斯何事忘南歸?功成不解謀身退,直待鹹陽血染衣。”】

【魯迅先生也曾稱讚李斯的文采說:“秦之文章,李斯一人而已。”還讚美過李斯對於文字的功勞:“然於文字,則有殊勳。”】

李斯激動到不能自己,後世原來還是認可自己功績的,哪怕他做了那糊塗事,也沒有抹除他的功績。

嬴政淡淡地瞥了一眼李斯:不錯,看來自己沒留錯人,能力還是有的,就讓他繼續為大秦發光發熱吧。

【但是,《諫逐客書》和《呂氏春秋》是否可歸屬於秦代文學本身就大可懷疑。從時間上說,《呂氏春秋》大約編成於公元前240年,《諫逐客書》寫於公元前237年,而秦王朝則建立於公元前221年,因此,將它們歸入戰國文學似乎更為合理。】

這話李斯不依了:“就是大秦的,我是大秦丞相,我的文怎麼不算大秦文了!”

【不過考慮到秦朝太過短暫,不寫這兩人更沒有什麼文學作品可以提了,這裡還是將這兩篇文列為大秦文學代表吧。】

嬴政嘴唇緊抿,猛地看向淳於越等博士:“回去寫書去,彆忘了你的職位。”

博士博士,竟然沒有一本書或者文流傳後世,還沒法家李斯的文出名,淳於越自己也臉色發熱,頗為羞愧。

“諾!”這是第一次,淳於越等儒家博士如此恭敬。

實在是,心虛!

李斯得意洋洋瞅一眼淳於越等博士,一向喜怒不形於色的老狐狸臉上是明顯的嘚瑟,連法家弟子也齊齊驕傲起來。

淳於越一看李斯那表情就來氣,那臉上仿佛明晃晃寫著:你儒家好禮擅文也不過如此,還沒我的文出名!

淳於越差點把一口老牙咬碎,暗暗下決定:他回頭就好好寫,怎麼也要寫本比《呂氏春秋》更豐富、更優美的巨著出來!

【現在我們來到漢朝,首先請您欣賞,漢高祖劉邦的《大風歌》。】

天幕出現一幅畫面,隻見一位身著麻衣、看起來飽經桑滄有些年紀的中老年,提著酒壺酣暢淋漓的痛飲一口後,借著酒勁,擊築而歌:

“大風起兮雲飛揚。

威加海內兮歸故鄉。

安得猛士兮守四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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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沒錯,是朕的!”漢高祖劉邦看著那演員,還有點挑剔,“不錯,有朕的一半風采!”

呂雉眼角餘光掃了他一眼,對劉邦的言語絲毫不奇怪。

她眼神微微垂下:後世如此在意文采,自己要不也拉攏一些文人?

【再來欣賞一下漢武帝劉徹的《秋風辭》。】

天幕上再次變幻,出現了一位身著帝王冠冕的中老年帝王,他面朝江水,周圍是枯黃的落葉與野草,感受著蕭蕭秋風,感受著身體的衰老,不由臨江長歌:

“秋風起兮白雲飛,草木黃落兮雁南歸。

蘭有秀兮菊有芳,懷佳人兮不能忘。

泛樓船兮濟汾河,橫中流兮揚素波。

簫鼓鳴兮發棹歌,歡樂極兮哀情多。

少壯幾時兮奈老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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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怪要求仙問藥,這麼怕老真不像朕。”劉邦雖然撇撇嘴,但對於天幕屢屢提到過的千古一帝“漢武帝”這個曾孫,還是很滿意的,他的語氣裡也帶著驕傲。

而真正的漢武帝劉徹有些尷尬:對比之下,顯得高祖氣勢雄渾,自己怎麼聽起來這麼滄桑呢!

他現在還沒老,還是漢武帝,他還能拚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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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漢朝的皇帝都要寫詩?”不服輸的嬴政此時眼球一動。

“天幕提到過後世的唐宋文學很厲害,還有清朝的一生寫四萬首詩……”扶蘇對文學也有些興趣,此時提醒道。

這一提醒,就是給自己找事了。

嬴政點點頭:“朕知道了。”

然後盯著扶蘇。

扶蘇:???

淳於越敏銳地察覺到了信號,心下狂喜,快速替扶蘇回答:“扶蘇公子也知道了!”

帝王要會寫詩,始皇帝沒有看其他公子,單獨看扶蘇,這就是最明顯不過的信號了:下一任帝王,就是扶蘇!

扶蘇按捺住複雜心情,隻對著這件事恭敬道:“諾。”

嬴政微微頷首,對扶蘇此時的表現還算滿意。

【漢朝時期,流行漢賦,帝王的表現顯然也對文學更加包容。】

【兩漢時期,出現了《淮南子》、《春秋繁露》、《史記》等傳世經典。漢賦中所體現出宏大壯麗的史詩風格,造就了兩漢文學中的最輝煌的時代。雖然隨著帝國形態的最終確立,文學逐漸走向正統化和摹擬化。】

【漢承秦製,不僅是政治製度,也包括文學。】

【比如前面提到過的文字漢隸,還比如《淮南子》的寫作風格。】

天幕直接放出了《淮南子》的內容和背景故事。

《淮南子》的創作來源也與《呂氏春秋》相似,是西漢淮南王劉安及李尚、蘇飛、伍被等共同編著。

《淮南子》本名《鴻烈》,鴻,大也;烈,明也;以為大明道之言也。

《淮南子》的主體,《十二紀》以四季十二月為基本框架,按春生、夏長、秋收、冬藏的聯想,涵蓋了天地萬物古今之事,兼容了儒、墨、道、農、兵諸家之說,難怪作者們驕傲地自稱《呂氏春秋》是“是非可不可無所遁”,這句話恰顯示了他們欲包容天下的思想與知識的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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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徹的表情猛地陰森起來:“呂不韋是權臣,淮南王劉安想做什麼?”

呂不韋讓門客修書是為了拉攏天下文士,那皇叔劉安讓門客仿造呂不韋修書是為了乾什麼?

【而《春秋繁露》又是另一種風格的《呂氏春秋》。】

【董仲舒被稱為漢代第一大儒,在他的哲學書籍《春秋繁露》中所包含的思想,一方面是以儒家思想為立足點,以宇宙的締造者和政治的最高主宰者“天”作為終極支點,另一方面又廣泛地吸取了先秦諸子百家的思想甚至是民間的巫術傳統,構成了一個龐大的政治神學體係。】

董仲舒又驚又喜。

無論是“漢代第一大儒”的美名,還是他的《春秋繁露》傳世,都讓他覺得此生無憾。

“還好還好,明清的迂腐儒生沒有拖累老夫!”董仲舒不由鬆了一口氣,看來後世子孫對他還是認可的,不枉費自己的一番苦心。

【司馬遷作為千古留名的史學大家,所著作的《史記》全書一百三十卷,五十二萬字,由本紀、表、書、世家、列傳五種體例構成。】

【這五體各有其淵源所自,但司馬遷將這原來分散的、各自獨立的五種形式有機地組織起來,納入了一個全新的、嚴整的新體係,以其“究天人之際,通古今之變,成一家之言”的史識,創作了華夏第一部紀傳體通史《史記》,被魯迅先生稱為“史家之絕唱,無韻之離騷”。】

“我的兒!這司馬遷是我兒!”

漢武帝朝堂上,司馬談激動地連連對大臣們驕傲介紹還沒入朝的兒子司馬遷。

“不錯,你生了個好兒子!”劉徹很高興,又是一個大文豪,又是自己朝堂中的,很不錯!

“賞賜千金!好好寫!”劉徹剛說完,突然想起天幕似乎嘲諷過他是個“割鳥帝”,還閹割了一位史學家司馬遷?

天幕罵彆的皇帝他不一定記得,但是罵自己的一定記得很清楚。

劉徹眼神閃了閃,但是快速將之拋到腦後:“嗯,你養兒有功,再賞賜千金!”

就當是彌補那殘酷的宮刑吧……

司馬談沉浸在兒子完成了自己心願的巨大喜悅中,根本還沒想起兒子的悲慘遭遇,突然連著被賞賜兩次千金,激動的大腦滿是黃金和史書,什麼都記不住了。

同樣記得天幕對漢武帝用刑偏好的主父偃眼神憐惜:傻子,陛下這是給的醫藥費……

【我們可以看到,漢初的散文風格受到秦朝影響,與秦漢兩個嶄新的大一統帝國形態密不可分,這也是文人被社會形態影響帶來的宏大風格。】

【西漢著名的散文家還有賈誼和晁錯。】

【賈誼的代表作是我們都學過的《過秦論》和《陳政事疏》。晁錯的代表作是《論貴粟疏》。】

嬴政看著天幕上放出的《過秦論》,冷笑讚道:“好!”

好一個《過秦論》,文辭華麗地分析大秦的過失,從秦國先王說到秦末農民起義,從中看到了一個短暫的秦國曆史。

為了報答大漢這位文豪,嬴政決定也讚美讚美對方。

“扶蘇,去寫一篇《過漢論》。”

扶蘇:???

他如何寫?

但是父皇都說了,他咬著牙也要答應下來想辦法完成。

【漢朝的正宗文學是賦,賦詩漢朝出現的新的文學形式,介於詩歌和散文之間,從楚辭發展而來,講究修飾,注重句子的整體美、節奏美、講究鋪陳。】

【漢賦分為騷體賦、大賦和小賦,我們常說的漢賦四大家就是以創作大賦聞名的四位文學家:司馬相如、揚雄、班固、張衡。】

【班固在《漢書·揚雄傳》中說揚雄的賦“閎侈巨衍”,司馬相如賦“弘麗溫雅”,又在《漢書·藝文誌》中指出枚乘、司馬相如、揚雄的共同特點就是“侈麗閎衍”,王充在《論衡》中也認為這些作者的賦是“弘麗之文”。】

【枚乘的《七發》2300多字,司馬相如的《子虛》、《上林》3500多字,發展到東漢的班固的《兩都賦》有4300多字,而張衡的《二京賦》更長達7700多字。這與前朝的《詩經》、《楚辭》相比,漢賦的體製、規模更大,文辭更華麗。】

天幕每提到一人,就快速放出對應者的文章,雖然天幕下看不全就已經換成下一篇文章,但是所有人都意識到,天幕提到的那些人名都是後世人眼中代表大漢文壇的文豪。

東方朔瞅著強作矜持的司馬相如,撫須思考:難道後世喜歡司馬相如那種賦?天幕完全沒有提他的文,是失傳了還是不喜歡?

【李澤厚先生在《美的曆程》一書這樣評漢賦:“江山的宏偉、城市的繁盛、商業的發達、物產的豐饒、宮殿的巍峨、服飾的奢侈、鳥獸的奇異、人物的氣派、狩獵的驚險、歌舞的歡快……在賦中無不刻意描寫,著意誇張……它在描述領域、範圍、對象的廣度上,都確乎為後代文藝所再未達到。”】

【我們從文人富有誇張想象力的漢賦中也可以窺見,漢初的包容大氣,和盛世時期的物產豐富。】

【但是隨著政治的打擊,朝廷風氣變得黑暗□□,文人的作品風格猛地一變,變得傷懷壓抑。】

【這一種轉變,大概就是大唐安史之亂前與安史之亂後的唐詩風格變化,和靖康之恥前後的宋詞變化。】

李世民:“……”

說漢朝就說漢朝,又提安史之亂做什麼,看得好好的突然被紮心!

趙匡胤同樣難受,但是他不同,他一難受,不顧形象脫下鞋子就朝看天幕看得癡迷的趙光義頭上砸去!

【東漢中後期,由於政治黑暗,知識分子受到了來自於政統的殘酷打擊,開始借文抒情。出現了大量的感士不遇、傷時失意的主題。比如張衡的《幽通賦》、《應間》,崔寔的《客譏》,蔡邕的《釋晦》以及古詩十九首等。】

【同時,黨錮之禍帶來的打擊,讓文學創作開始新的轉向,作者們開始由對客觀世界的描繪轉向了對主觀感受的抒寫,由表現類型化情感轉向了表現個性化的內心體驗,人的情感、欲望、個性以及多姿多彩的感性生活由此成為了作品的核心內容,從而宣告了帝國文學的終結。】

【這一規律,在後期幾乎貫穿每個朝代。】

扶蘇驚喜:政治黑暗!黨錮之禍!《過漢論》這不就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