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佳苒紅著臉,乖巧地由著他給自己係安全帶,瑞叔和司機在前排待命?_[]?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都沒有刻意地去注意後座發生什麼。
能發生什麼呢?不過是一對再普通平常不過的兄妹而已。
可沒有人知道這對“兄妹”早已越了雷池,吃了禁果,在地球的另一端完成了最後的儀式,成了徹底的,水乳交融的情人。
謝琮月係安全帶的動作格外慢,像是在故意拖延,要和她多一點親密的時間。
謝佳苒瞪他,示意他趕緊地係好了就坐過去。謝琮月乾脆停下來,一手握著安全帶扣,笑著看她,眉尾輕輕抬了抬。
若是拖太久,瑞叔肯定會起疑,不起疑,也會覺得他倆莫名其妙。謝佳苒臉上的紅暈蔓延到耳根子,謝琮月看著那紅暈宛如傍晚的夕陽,不知不覺就彌漫開來,很驚奇。
“這麼怕被發現?”他壓著嗓,輕聲問。
謝佳苒抿著唇,把眼眸垂著,手指有一搭沒一搭摳著真皮座椅,他就喜歡欺負她,明知道她害怕什麼,還非要嚇一嚇她。
從小到大都被他壓製得死死的,她不服氣。
謝琮月見她一直垂著眼,一幅委屈巴巴地模樣,心中軟下去,不願再欺負她,畢竟她害怕也是情理之中。
他勾了勾唇,替她把安全帶扣好,伴隨著哢噠一聲,謝佳苒忽然掀起眼簾,在角度的遮掩之下,輕輕湊上去,親了下他的唇瓣,然後迅速撤退,又垂下眼,恢複成一幅老實巴交的樣子。
謝琮月身體僵住,頓了好幾秒。
她那蜻蜓點水的吻,比羽毛還要輕,就那樣不經意地一下,讓他心房跟著一震。
她膽子大到讓他服氣。他早該明白他這妹妹並非表現出來的那樣乖巧可愛。
她敢做很多事,敢在十八歲那天回應他的吻,敢在夜深人靜的時候跨過拿道月亮門,敢在爸媽的眼皮子底下拿腳蹭他,敢把那種內衣帶去德國,敢坐他的根,敢和他玩一次又一次更刺激的把戲。
也敢在眾叛親離的絕望中和他在一起。
這就是他養大的妹妹。
謝琮月眼眸深諳,唇上還留著她的香,滾了下喉結,裝作無事發生,坐回自己的位置。手伸向西服內側,把煙盒拿出來,握在掌心。
“開車,去聚興樓。”他把領帶扯掉,捏成一團,塞進儲物格。
聚星樓是京城有名的本地菜館,主廚曾經操持過國宴,需要提前預約一周才有位置。
“你晚上沒有應酬嗎?”
“本來有,推了。”
謝佳苒心知肚明他是為誰推掉應酬,小聲嘀咕:“......小心爸爸又批評你。”
“那怪誰?”謝琮月捏著煙盒,側頭看她。
這看似不經意卻極其曖昧的一句,讓心懷鬼胎的人心裡癢癢的。謝佳苒簡直不敢側頭看他一眼。
要死.....生怕瑞叔聽不出來端倪嗎......
好不容易褪下去的紅暈又
蔓延開來,她流暢飽滿的側臉,豐潤的唇瓣,玲瓏的鼻尖,在陽光下,那白淨的皮膚有一層極細的絨毛。
“反正不怪我.....”她聲音發軟,明明不是在撒嬌,但就是嬌氣得不行。
謝琮月眸色更晦暗,怎麼會有瑞叔和司機這兩個煩人的東西存在?他忍著心思,從煙盒裡抽出一根煙咬在嘴裡,點火,降下車窗,沒抽幾口,乾脆按下隔斷按鈕,讓擋板玻璃升起來。
前座的瑞叔發現身後的擋板在升起,心裡又是發疑,怎麼回事?怎麼又把擋板升起來?又有什麼私密話要跟四小姐說?
真是奇怪,怎麼每次四小姐在車上,少爺都要把擋板升起來。
瑞叔是老式正派人,哪裡敢往那方面想,簡直不可能,他疑惑了片刻,很快就不再自擾,閉目養神起來。
去聚興樓的路程還有半小時。
後座。
謝佳苒兩腿分開,跨在謝琮月身上,膝蓋抵在座椅上,半跪半坐的姿勢。謝琮月的手掌摟著她腰肢,壓著她往下,手背凸起青筋,沒有隱忍,隻有蓄勢待發。
“怪誰?嗯?”謝琮月注視著她,聲音沉冽。
“你欺人太甚。”謝佳苒咬著唇,控訴他的罪行,“你就不怕瑞叔發現嗎?”
謝琮月輕哼一聲:“他不敢。”
然後迫不及待去吻她,另一隻手插/進她的長發中。
如兩粒火種落在一處,刹那間就纏在一起,融進同一束火焰之中,難舍難分。舌面激切地勾畫著她的上顎,勾出豐潤的甜津,手掌從襯衫倒數第二顆扣子和倒數第一顆扣子的空隙中進去。
“怎麼穿成這樣....你讓我覺得有罪,苒苒。”謝琮月一邊吻,扣子挨個蹦開。
謝佳苒體溫升高,氣喘籲籲,眯著眼,餘光掃到自己的格子裙擺。
她身上是一件簡單的白襯衫配深藍色格子裙,裙子不短,及膝長度,乍一看像高中生。
是有些幼稚。她承認。
意識過來他想表達什麼,謝佳苒不樂意地推了推他,“不喜歡就彆吻我.....”
謝琮月抓住她的手,沉沉笑了笑,又去吻她,一路吻到耳廓,他啞聲說:“還是那套黑色蕾絲適合你。就是質量太差了。”
扯幾下就破破爛爛了。
謝佳苒錘他肩膀,他好意思說,怎麼就質量差了,再好的質量也經不起那樣折騰。
“你無賴!”她聲音被吃著,含糊得很。
“我跟你買,寶寶。”謝琮月手指捉住嫣紅的果,指腹感受到果皮縮緊後微微的雞皮疙瘩。
揉了下,鬆軟的小紅果起了褶皺。
他笑她跟那蕾絲一樣,經不起折騰。
等車到聚興樓門前時,兩人已經整理好衣衫,謝琮月把眼鏡架回鼻梁,恢複矜貴儒雅的精英模樣。
誰能猜出,他剛剛在車上,對自己的妹妹做了什麼。
隻有他們知道。
瑞叔先下車,替謝佳苒拉
開車門。謝佳苒假裝平靜,下車後對瑞叔說了一聲謝謝。
正要邁步朝餐館走去,瑞叔忽然啊了一聲,謝佳苒定住,心裡咯噔一下,緊張地看著對方。
“怎麼了?”
瑞叔搖頭,走上前,小聲報告:“四小姐,您的扣子扣錯位了。”
謝佳苒低頭,整件襯衫的扣子都扣錯位了.....
她臉迅速漲紅,強迫保持鎮定,“瑞叔,我這是時尚。故意的。”
瑞叔:“........啊,那是我孤陋寡聞了,不好意思,四小姐。”
謝琮月忍住笑,趕在謝佳苒剜他之前,快步朝餐廳走去。走了沒幾步,他回頭,見謝佳苒還留在原地,似乎是發悶氣。
他又折返回來,扣起她的手臂,“走了,時尚小姐。”
吃了飯,兩人去商場逛了一圈,瑞叔和司機被支開了。謝佳苒不知從哪裡弄來一頂棒球帽和口罩,戴著,這才能正大光明地和謝琮月牽手。
十指相扣地牽手。
他們經常這樣,有時候是謝琮月戴口罩,有時候是她。
謝琮月也在餐廳的休息間裡把工作時的那一套嚴謹端方的西服換下來,為了適配她稚嫩可愛的少女裝扮,隻能穿得更年輕一些,不然就怕牽著手會被人圍觀。
“進去看看,你不是喜歡這牌子?”謝琮月牽她的手走進一家品牌店。
謝佳苒讀高中時很少來商場買衣服,大部分衣服都是在家裡完成試穿的。品牌sales會把最新款的lookbook寄送到謝園,她挑選喜歡的款式,之後,會有專人把成品送到謝園來給她試穿。
高中畢業後,時間充足,她就會來商場逛街。
進店後,sales熱情地迎上來,問他們今天要看些什麼。
謝琮月在她耳邊問要不要清場,是怕她不願把口罩取下來,一直帶著會悶。謝佳苒連忙搖頭,拜托他彆勞師動眾。
“取下來。彆一直帶著。”謝琮月手指去勾她的口罩。
“你管我.....”
甩開他的手,就跟著sales去二樓看女裝成衣了。
謝琮月隻能跟上去。
大多數來這種品牌店的顧客都是奔著箱包和鞋履,購買成衣的是少數。所以二樓會清淨很多,但也有顧客在試穿,sales服務熱情周到,茶幾上的熱茶冒出滾滾白霧。
謝佳苒被謝琮月拐彎抹角地批評穿JK格子裙幼稚,她不服氣,心想幼稚又怎麼,你還不是又吻又摸.....
但選衣服的時候還是刻意往輕熟風挑。
“小姐,這件很適合您呢,尤其是你的皮膚這麼細嫩,貼身穿這件都沒問題的。這個面料特彆好,是從年幼的山羊身上梳下來的,一頭小羊一生隻能取一次毛,長大後的毛就沒有這樣柔軟了。”
sales拿了一件低調簡約的羊絨連衣裙,白色的露肩設計,收腰,下擺自然散開,無論是眼色還是剪裁都很高級。
謝佳苒把衣服拿過來,放在身上比劃,抬頭看著謝琮月:“我穿這個就不幼稚了?”
謝琮月低笑一聲,覺得她太可愛不過,低頭在她臉頰上親了親,“苒苒,你現在問這句話,就很幼稚。”
埋在口罩底下的臉紅通通,一旁的sales也跟著臉紅,偷偷看了一眼這氣度卓群的男人。
看著很矜淡冷貴,高不可攀,沒想到也會當著眾人的面,低頭親女友的臉頰。
“你能不能收斂一點.....”謝佳苒哼出聲,捏著那條裙子,飛快轉身朝試衣間走去。
謝琮月搖搖頭,坐到沙發上。
男人靠著沙發椅背,鬆弛隨意,雙腿交疊,周身縈繞著一種難以言說的禁欲感。手上翻著一本早秋lookbook,襯衫袖口挽起,露一截腕骨,紅色的珠串繞三圈,襯得腕骨愈發如金如玉。
他不像是會陪女人逛街的男人,這麼耐心,絲毫不見煩躁。
謝琮月翻看著lookbook,絲毫沒有察覺某個角落,有人偷偷打量了他好久。
一個漂亮的中年女人,腳上還踩著試穿的新鞋,左邊黑色的右邊紅色的,沒來得及換下。她心思已經全然沒有在鞋子衣服上了。
那不是謝家的大公子?
交女朋友了??
這中年女人張大嘴,仿佛吃到了什麼不能吃的瓜,她偷偷挪上去,打量了好久,確認了是謝琮月,當即掏出手機給易思齡發消息。
【Mia,你猜我看到了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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