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工的第九天 富婆的快樂你想不到(1 / 1)

現在的就業前景已經艱難到天與暴君都要靠出賣色相謀生了嗎?

竹泉知雀喝了一口奶啤壓驚,依然震驚於親眼所見的事實。

就算她很久沒摻和咒術界那些破爛事,竹泉知雀也知道——伏黑甚爾可是很貴的!

隨便一把咒具保底上億,低於七位數的委托彆想他多看一眼,貴到令人無法呼吸。

但在這家牛郎店裡,隻要一座香檳塔就能得到天與暴君的一對一貼心服務!

這哪裡是做生意?分明是做慈善!

“我懂了,他就是傳說中的男菩薩!”

竹泉知雀一錘手心,為伏黑甚爾找到了理由。

竹泉知雀可以理解伏黑甚爾的兼職行為,她太可以理解了。

同為通緝榜雙雄,竹泉知雀自己不也在苦哈哈替黑心資本家打工嗎?

可見當今社會已經不流行咒術界實力為尊那一套了,就算是暴君也要吃夠金錢的苦。

“雖然牛郎店和港口Mafia都算私企,但我們組織的員工福利還不錯,五險一金全勤年假都有,升職前景也高。”

竹泉知雀把自己和伏黑甚爾放在一起對比,頓時覺得自己的工作十分幸福。

竹泉知雀:決定了,今天少罵森先生兩句。

在港口Mafia工作還有一個好處:竹泉知雀的身份被特意加密過,她的賞金在通緝榜上掛了有幾年,愣是沒有一個咒術師認識她本人。

伏黑甚爾也不例外。

男人隨意瞥來的目光很快移開,帶繭的寬大手掌接過粉脂香氣浮動的酒杯,如喝水般灌進喉嚨。

他坐在燈光昏暗的角落,卻仿佛自帶聚光燈效應,吸引著一雙雙目光停留在他嘴邊的傷疤上。

落拓不羈的性感。

難怪見過他的客人們都說:認識甚爾君後,簡直覺得彆的男人都不算男人。

“伏黑先生。”穿著紅馬甲的侍者小跑過來,“又有一位客人為你開了一座香檳塔。”

“哦?”伏黑甚爾笑了下,懶洋洋地問,“是哪位好心的小姐?”

“坐在那邊,看上去像高中生——應該也確實是高中生的那位小姐。”侍者端來的托盤裡放著一杯冰過的酒飲,“她另外請了您一杯威雀威士忌。”

付過錢的客人請的酒,伏黑甚爾一向來者不拒。

他仰頭喝乾杯中的威士忌,遙遙對白襯衫JK裙學生打扮的少女舉杯。

“那就請她過來吧。”伏黑甚爾擱下空蕩蕩的酒杯,“花了大價錢的客人,總不能隻喝她一杯酒。”

伏黑甚爾的營業態度很好,圍繞著他的女人們明知在他身邊的每一秒鈔票都像火燒一樣飛灰,卻總會在念念不舍地告彆後認為物超所值,甚至越想越值,還想再氪。

一個禮包648的抽卡手遊都沒有伏黑甚爾燒錢。

竹泉知雀坐到伏黑甚爾身邊,雙手放在膝蓋上。

她白襯衫扣到頂端的學生打扮與牛郎店曖昧奢靡的氣氛格格不入,不怪侍者懷疑她是不是進錯了地方,附近受學生歡迎的聯誼場所是旁邊的複古KTV才對。

走錯地方的高中生不會那麼熟練地拿出黑卡給牛郎打賞香檳塔吧……侍者在金錢的光芒下默默閉嘴。

“第一次來?”伏黑甚爾手臂隨意搭在竹泉知雀背後的沙發上,雄性氣息強勢地籠罩她。

“嗯,和同學出來聯誼,但我好像走錯了地方。”竹泉知雀誠實地回答。

她被男人半圈在懷裡,眉眼間卻沒有坐立不安的神色,肢體語言也並不緊張。

確實,如果是對聲色場所感到緊張和無措的女生,早該在踏進門檻前逃之夭夭,哪會留下來一擲千金。

“需要我為你做些什麼嗎?”伏黑甚爾漫不經心地問,“說點你喜歡的。”

——在你付出的金額範圍內。

“我今天一直在困惑一個問題。甚爾君看上去很有經驗的樣子,應該可以給我答案。”竹泉知雀向後靠了靠,腦袋正好枕在伏黑甚爾手臂上。

花了錢的,枕一下不礙事吧?

伏黑甚爾當然不介意,他大方地放鬆了手臂肌肉。

竹泉知雀在伏黑甚爾面前很放鬆。雖然他不知情,但同在通緝令上掛了好幾年的情分讓竹泉知雀一直將伏黑甚爾視為同類。

他們還都是為生活所迫的打工人!打工人不騙打工人!

“我今天對一位男性表白了。”竹泉知雀靠在柔軟的肌肉上慢慢組織語言,“他以不喜歡我的理由拒絕了我。”

“看來是個不解風情的男人。”伏黑甚爾悠閒地說,“居然拒絕了漂亮可愛的小姐。”

向伏黑甚爾抱怨情人的客人不少,他哄起來爐火純青。

“我就是很好奇這一點。”竹泉知雀托腮,“他不喜歡我哪裡?”

這個問題不太好答,伏黑甚爾反問:“你喜歡他什麼?”

“數學物理化學生物全都會!還是擅長做飯的居家係!”提起這個竹泉知雀可不困了,她支愣起來,“他現在已經答應幫我補習了,我會付市場價雙倍的價格。”

伏黑甚爾:“……你不要告訴我,你想和他交往是為了學習?”

竹泉知雀:“是呀是呀,你怎麼知道?”

破案了。

“不能怪對方拒絕你。”伏黑甚爾攤手,“他是個成年人吧?也許已經過了對學生感興趣的年齡。”

“是這樣嗎?”竹泉知雀皺皺鼻子,“我很學生氣麼?”

“你自己沒有發現?”伏黑甚爾抬起手,指腹緩慢地摩挲她白襯衫上嚴絲合縫的紐扣。

“下次彆把衣服扣太緊,再去試試看。”

男人聲線低沉,露骨的暗示如細小的電流鑽進天靈蓋。

比起糾結戀愛問題的小女孩,伏黑甚爾更喜歡和成熟的女人調情。

後者會笑意盈盈接過曖昧的話頭,前者隻會惱羞成怒,羞憤地扭頭就走。

伏黑甚爾等著竹泉知雀臉蛋漲紅狠狠推開他,氣呼呼地跑出牛郎店。

反正香檳塔的卡都刷了,他自認陪聊服務也算態度良好,不過少一個回頭客。

“不是衣服的問題。”竹泉知雀不讚同地看向伏黑甚爾。

“我和安室先生約會的時候不是這樣穿的。”

她一邊說,一邊從襯衫最下方的紐扣往上解。

蔥白的指尖推開褐色的紐扣,少女白皙的肌膚比襯衫的顏色更加透亮。

漆黑的蛇尾從衣服下露出一截兒,探出栩栩如生的蛇鱗,血色的蛇信嘶嘶吐出,露出小腹上完整的蛇紋刺青。

竹泉知雀捏著襯衫兩端的下擺在小腹打了個結,給伏黑甚爾看:“喏,差不多是這種感覺。”

“……”

伏黑甚爾拿起一杯冰酒,仰頭喝的一乾二淨。

他思考了一會兒,真心實意地疑惑:“我也不懂,那個人為什麼會拒絕你?”

認真的嗎?他是不是不行?

“我不理解!”竹泉知雀深感知己,“紋身不好看嗎?我覺得很漂亮呀。”

不愧是天與暴君,有品味。

找到人生知己的竹泉知雀又給伏黑甚爾刷了一座香檳塔。

男人的笑容頓時更深了幾分,親昵地繼續陪聊。

“不解風情的男人丟掉就好。”伏黑甚爾抓著竹泉知雀的手按在他的胸膛上,充滿暗示意味地說:“不如來試試更好的。”

蓬勃的生命與有力的脈搏在緊實的肌肉下振動,人類最原始的對力量的崇拜深刻在血脈中,隨著胸腔一聲聲震鳴。

很難說不喜歡。

竹泉知雀小心翼翼地動了動手,貓咪踩奶的力度,回彈力和手感都是超一流。

像在擼大型貓科動物一樣,令人沉迷。

除了五星好評,竹泉知雀給不出彆的答案。

這就是富婆的快樂嗎?努力工作果然是有回報的!

富婆的快樂不止能上手摸。伏黑甚爾算了算兩座香檳塔的價格和竹泉知雀在他這裡的“消費”,伸手攬住她纖瘦的腰肢。

原來刺青是冷的,還以為會有灼燒的觸感。伏黑甚爾思緒跑遠了些,手下動作卻不停,攬著腰把女孩子按在他胸口。

竹泉知雀:“!!!”

天、天堂——媽媽這裡是天堂嗎?!

天與咒縛的肉.體澀成這樣是真實存在的嗎!禪院家到底耗儘了幾輩子修來的福氣才能誕生如此優秀的基因!

竹泉知雀想到曾經看過的禪院人資料,從禪院扇到禪院甚一,一個比一個長得歪瓜裂棗,仿佛真就集全家之精華才誕生出一個禪院甚爾。

就這,他們還不珍惜。

禪院家遲早要完。

竹泉知雀戀戀不舍地從伏黑甚爾胸口下來,男人還攬著她的腰,指腹有一搭沒一搭地擦過黑蛇的蛇信。

“很癢。”竹泉知雀忍不住笑,“晚上有點冷了,我得把衣服扣起來。”

她的體溫確實低,在夏天比納涼用的竹夫人抱著更舒服。

伏黑甚爾鬆開手,看竹泉知雀解開襯衫衣角的結,重新把紐扣一顆顆扣上。

想到她乖巧學生裝束下藏著一條蛇信血紅的黑蛇,男人舔了下唇邊的傷痕。

“雖然沒能參加聯誼捕捉野生男朋友回家煲湯,但遇見甚爾君很愉快。”

竹泉知雀輕快地說:“走之前我再為你開一座香檳塔,這樣就打破店內的記錄了……真不錯,我喜歡一些打破記錄的瞬間。”

“一天同一位客人打賞三座香檳塔,也是我來這家店後的第一次。”

伏黑甚爾抽走竹泉知雀口袋裡的手機,熟練地輸入一串數字。

他勾著竹泉知雀口袋的邊緣,慢慢將手機重新放回去,孤狼似的綠眼睛盯著她:“下次,還會來找我吧?”

“可愛又大方的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