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2 章 炸翻軍校(9)(1 / 1)

時見夏的身體狀態稍微恢複了些,立即用翡玉牌聯係博士,‘一五一十’告知他昨晚發生的事情,語氣裡也表現出對五號的不滿。

五號的翡玉牌被她隨意丟棄,會落到誰的手裡她並不在意,但博士肯定是不可能通過翡玉牌聯係上五號了。

昨晚五號被蟲族調查處圍追堵截的事情不算秘密,博士隻要在蟲族調查處內部安插有眼線,很快能知道五號並未落網,偏偏聯係不上她,不知她是生是死。

博士與時見夏通訊時,向來隻有聲音出現,聽到五號截胡的行為,他的語氣中沒有任何情緒傾向,僅是淡淡道:“既然第二星核已經到手,五號我會聯係,你該著眼於下一顆星核。”

聽了這話,時見夏眼波微動。

博士若知道五號已經死了,必然不會說聯係她,除非他知道五號是她殺的。

但時見夏在對五號下手之前,便有十足的把握博士不可能知曉此事。

依據是她曾用翡玉牌開啟水元星地下研究所的秘密研究室,並因此吸收了第一星核。

之前為了保住溫秋秋的性命,她還在博士面前提及第一星核有可能被女裝大佬帶走了,他雖不置可否,但明顯不知道第一星核真正的去處,否則對她不會還是現在這種態度。

到現在,她連推帶猜,差不多知道了身份牌的用處。

其一是可以控製與身份牌建立精神力鏈接的人,一旦各個等級的身份牌持有者被蟲族調查處抓走,彼岸花可以通過摧毀其精神力泉的方式,保證組織秘密不外泄。

其一是身份牌可以當成智腦使用,方便博士隨時溝通其持有者,甚至不受蟲族能量立場的乾擾,從這點上看,不太像是科技產物。

而博士無法通過身份牌感知持有者的當前狀態、具體位置等詳細情況。

簡單來說,身份牌是顆可以遠程溝通和遙控的定.時.炸.彈。

思緒轉念而過,時見夏卻不接受博士這種完全不把五號摘桃子一事放在心上的態度。

她故意語氣低落道:“博士,尋找星核自然是我的任務,可總不能每次我要完成任務時,都跳出個人打著我不能舍棄當前的身份,要替我將星核送給您的旗號摘取我的任務成果吧?”

“五號這麼做,隻會讓彆人有樣學樣,下次若是九號他們也這麼乾,我如何是好?”

做上司,最忌諱賞罰不分明,一旦處事不公,底下的人也會跟著敷衍做事。

她的小命的確捏在博士手裡,但不代表她得像生產隊的驢,任勞任怨,毫無怨言。

這話的意思是要博士給句準話懲罰五號,順便試探博士對她的態度。

博士聽到她的話,輕笑了一聲,笑聲很淺,一閃而逝,與他平時冷淡的態度大相徑庭。

時見夏心頭跳了跳,果然在下一秒聽他道:“七號,你於我而言,是不同的,他們比不了。”

可他並未說不同在哪裡,轉而給了句準話,“這

次的事情,我會懲罰五號。”

“拿到下一顆星核,你且回來一趟,我也許久未見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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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見夏的心臟加快了幾分,血液也泛起了一股潮熱,脊背幾乎是不受控製分泌出汗珠。

她低低應了聲,結束了此次通訊。

把翡玉牌塞進《山海經》,時見夏幾乎軟坐在床上。

她用手背壓了壓眉心,腦中不受控製浮現出博士剛才的話。

不同。

是博士籠絡她的話,還是她在十三枚翡玉牌的持有者中,的確有和其他人不一樣的地方?

這不免讓時見夏想到之前她極為疑惑的一件事。

五號死前曾說過一句話‘果然覺醒了擬態就是不一樣,比以前更囂張了’,從這裡可以推斷出,七號之前沒有擬態,驗證了她之前的猜測。

七號沒有擬態,到底是怎麼成為翡玉牌持有者的?

目前,她接觸到的五號和九號無一不是實力強勁者,五號的具體年齡和真實身份她不清楚,但九號不過十八歲便是七級能力者,還是元帥的直係血脈,即便腦子不大聰明不會謀算人心,憑借他的實力與身份能得到翡玉牌實屬正常。

七號是憑什麼?

若她就是原主,論身份父親隻是聯邦少將,根本比不過九號,論實力沒有覺醒擬態,更加無法與九號相提並論,可她的序號卻排在九號之前。

難道是因為《山海經》?

原主自小被滄龍星夏家檢測出無法覺醒擬態,彼岸花意外知道了她的血脈與《山海經》有關,將她帶走由博士對她進行實驗,並且成功了。

博士知道《山海經》的強大,也清楚她一旦成長起來,不管是五號還是九號都不是她的對手。

所以,她對博士來說,是傑出的作品,是特殊的存在?

時見夏想得腦殼疼,乾脆撈過旁邊的被子,把自己卷成蠶蛹,什麼都不想睡一覺。

管他呢,反正腦子裡的定.時.炸.彈她遲早要摘掉,找到下一顆星核還不知道要什麼時候,找到了也是自己吞掉,回彼岸花的老巢更是沒影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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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時見夏醒來,已經是傍晚了,她迷迷糊糊打開智腦一看,好幾則未知通訊,有君小亦的,有元淮的,還有溫秋秋的。

在她不著四六的想著,三人怎麼約好似的一起給撥發通訊時,元淮的通訊框突然彈出,她一不小心碰到了接通鍵,睡得壓出了幾道褶子的臉直接懟在虛擬屏幕前,嚇了元淮一跳。

元淮見她還虛眯著眼一副沒睡醒的樣子,哎呀一聲道:“夏夏,這都傍晚了,你怎麼還在睡?昨晚不會通宵學習了吧?”

自從時見夏從他那兒要了製武係的課程,兩人經常在南藤軍校的製武室碰見,還好幾次見他白天打哈欠,元淮就知道她要學製武的事情不是說說而已,是真的下了苦功夫再學。

時見夏含糊應了聲,沒說是也沒說不是。

元淮還惦記著自己撥通訊的目的,連忙道

:“夏夏,你應該還不知道,咱們軍校被炸了!”

時見夏隨便嗯了聲,然後打哈欠的動作停住,眼睛一下瞪大了,“你說什麼?咱們軍校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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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號要是在這兒,少說得嘲諷她一句‘裝的還挺像樣’。

元淮就知道她會是這個反應,嘶了聲道:“一個字形容,慘;兩個字形容,慘呐;三個字形容,太慘了;一句話形容,校長要破產了。”

時見夏:“……”

元淮分享完這件驚天動地的大事,又歎了口氣道:“我小時候不想讀書那會兒,就想著要把學校炸了,沒想到啊,我小時候沒能做成的事,長大竟然經曆了,還怪微妙的。”

時見夏:“……”

怎麼聽著這位大少爺好像有點遺憾學校不是他炸的?

她關切道:“損失慘重?”

十一億星幣會不會不夠學校重建?

元淮繼續叨叨叨:“人倒是一個都沒傷著,具體情況我也不知道該怎麼形容,你來學校瞧瞧就知道了。詞條已經在星網熱搜掛了一整天,熱度比北莫海的蟲潮還高,聯邦五大軍校的論壇全在議論這件事。”

時見夏掀開被子,“我馬上回來瞅瞅。”

她行動之前可是讓孟極仔細勘察過的,埋炸.藥的地方全都是比較空曠的地方,看著動靜大,實際造成的損失有限,還都特意避開了南藤軍校存有昂貴設備的教學樓。

校長多半也看出來了埋下炸.藥的人用的是聲東擊西之策,但校長不敢拿軍校生們的生命安全冒險,隻能任由她謀奪寶庫。

時見夏收拾的極快,半個小時後就在校門口遇見了同樣回來的君小亦。

君小亦和她一樣,周末基本都不待在學校,而是去蟲占區的擬協基地兼職蟲族解剖師,賺外快。

“夏夏,你聽說了嗎?咱們學校被炸了。”君小亦說著,還踮起腳尖往學校裡看了看,就他們現在所處的位置當然看不到裡面的情況。

時見夏嘴角微抽,“元淮那個小喇叭已經跟我叭叭過了。”

君小亦笑得鼓起了腮幫子,又覺得這時候笑好像不太好,連忙用手壓下面頰,眨了眨眼道:“雖然但是,我很好奇是什麼人炸的軍校。”

“是不是咱們校長的仇人?”時見夏有模有樣地摸著下巴猜測道。

正說著,火紅色的懸浮跑車一個漂亮的甩尾停在兩人面前,元淮跳下車,興致勃勃道:“夏夏!小亦!最新進展!最新進展!有人聽說咱們學校被炸,匿名捐了十一億星幣!真特麼的財大氣粗!”

君小亦和時見夏同時轉頭看他……以及他身後的懸浮跑車。

開著上億跑車的財閥繼承人說人家財大氣粗?

元淮沉浸在捐款上,沒注意他倆的視線,快樂叭叭叭:“我尋思著,校園是我家,愛護靠大家,我也匿名捐了十億星幣。”

時見夏:“……”

君小亦:“……”

兩人眼神交流。

以後要是實在缺錢,可以把這廝綁了向他爸要贖金。

君小亦:一百億怎麼樣?

時見夏:有點少,一千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