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7. 各方反應 稍微再努力一點……應該沒問……(1 / 1)

明治神宮棒第二球場外, 青野部員集合點。

此時,青野沒有任務和選擇回校的教練和部員已經離開。日向的女粉絲、折原的男粉絲和其他部員應援者或者親朋好友,在如月副部長的安排下順利解散, 比如王牌投手東地的家人, 離開之前還特地找花籠說了幾句話。

東地家人並沒有責備花籠在投手丘上給東地來了個過肩摔的事情,反而熱情邀請花籠再次去東地家做客, 就如去年東地熱情邀請花籠那次一樣。

等瑣碎的事情處理完畢, 大部分青野部員坐在野餐墊上等待領取便當, 而花籠不僅站著還走來走去。

“小花籠,你到底在做什麼啊?”柴崎看了半天, 終於忍不住上前將人攔下來,“最開始不顧中川前輩地阻攔, 幫吹奏部搬樂器、幫啦啦隊搬手花、還老實聽應援團團長的訓話, 已經足夠讓人驚訝了!但是聽夜鬥轉述了烏丸監督的話, 我明白那是你在對應援隊伍表示歉意。可是, 你後面還怎麼不停下來?”

“是啊, 跟在中川前輩後面幫忙經理的工作,又跟在矢內醫生後面幫忙。要不是紅日教練阻止,你還妄想插手教練的工作, 期間又時不時給其他人搭把手。一直東摸摸西摸摸, 不累嗎?難道你終於進化成不動彈就會死星人嗎?”日向吐槽。這是如月副部長在仙台遠征時對花籠的調侃, 他不知道從哪裡知道了,“不要跟我說, 你是因為第一次正式比賽太興奮了,所以即使比賽結束了也怎麼也無法冷靜下來。”

“哦。”花籠有氣無力打哈欠。

柴崎也吐槽:“看起來就是那樣啊,一軍的前輩們早早就坐在旁邊休息,就隻有小花籠一個人走來走去。”

事實正如柴崎所說, 青野一軍眾在陰影處裡的野餐墊上休息著。

隊長武田擦著球棒,瀨戶等人坐在他身邊一起擦球棒,池田在懇求神堂將零食還給自己。高橋在給哭泣的東地遞紙巾——剛才有其他學校的投手來向東地挑釁,三枝面對著牆壁蹲著縮成一團,似乎還沒從剛才橋西工科王牌投手上野的挑釁中回過神來,背影都透著幾分蕭瑟。

星穀與福井和幾個想向花籠搭話得人周旋,此時累癱了,背對背坐在角落裡休息。其他人也都做著自己的事情,姿態閒適,唯獨花籠沒有坐下過。

花籠時不時打著哈欠,微微駝背,貓眼半睜,懶散倦怠的模樣像在夢遊,就是平常眾人見慣了的樣子。但他走動得腳步輕盈堅定,幫忙得動作乾脆利落,紅日教練強行讓他休息的借口都沒有——花籠看起來精力過於旺盛,還不如讓他動彈幾下,免得嚷嚷著要加練。

不過,這段時間花籠沒有試圖的加練可疑舉動,讓許多人側目。

“小花籠不僅僅是走來走去,還是在紅日教練的死亡凝視下走來走去。”日向往某個方向努努嘴。

柴崎推推眼鏡,沒有順著看過去,心裡卻了然。因為即使不看過去,也能感受到那個方向紅日教練時不時投過來的嚴厲視線。他伸手搭在花籠肩膀上:“小花籠,興奮也要有個度,即使身體不累也坐下來休息一下吧。”

“可以做得事情已經全部做完了,我們去坐下來聊天吧。”日向手搭在花籠另一邊肩膀上,眉飛色舞,“我有一肚子的話想和你們說。”

“高中第一次登場打擊?”柴崎推眼鏡。

“不,是剛才我上洗手間和我家可愛星海視頻通話的內容!”日向興奮極了!

“……”柴崎的笑容瞬間僵住,並不想聽呢,變態弟控!

“可以做得事情已經全部做完了?”花籠的重點卻在最前面半句話,輕輕重複了一遍,並沒有“哦”一聲或者和柴崎一起露出無語的神情。

日向瞳孔微微一縮,柴崎臉上恢複的笑容再次僵住,敏銳的倆人立刻意識到花籠的異常反應。

“可以做得事情已經全部做完了?”花籠再問一遍,半睜貓眼還環視周圍,仔細觀察著隊友、經理和教練的動向,直到確定眾人都在休息才收回視線。

“嗯。”日向點頭。

“哦。”花籠慢慢打了個哈欠,抬腳往教練的方向走去。

旁邊的日向和柴崎對了個眼神,跟了上去。

花籠來到烏丸監督面前提出想要去大巴車上休息,他的身後,原本擔憂的日向和柴崎聽到這話,微微鬆了一口氣。

原來小花籠是想吹空調啊,連主監督、隊長、副隊長和王牌投手都在外面休息,他竟然想回大巴車上吹空調,還是直接和烏丸監督說,真是大膽!不過太好了,看來小花籠被他們勸動了~日向和柴崎再次對了個高興的眼神。

烏丸監督爽快同意了。

“那你午飯呢?”旁邊的紅日教練冷肅著臉問道。再有五分鐘,就是發放便當的時間,原本的安排是先吃飯,然後有偵查任務的部員去偵查,一軍眾可以回大巴車上休息,也可以去看比賽(教練手裡有門票,費用由學校報銷)。

“休息後再吃。”花籠有氣無力地打哈欠。

紅日教練額頭青筋凸起!就當做沒看到花籠打哈欠的散漫舉動,銳利的眼神重重紮在花籠身上停了兩秒,同意了。

花籠向兩位教練行禮,然後向司機弓削先生走去——現在大巴車上都沒人,需要對方開門和開空調,日向和柴崎自然也是一同過去。

悲傷到不可自拔的東地始終留意著花籠的動靜,聽到花籠的申請,不知道想到什麼眼睛瞬間亮了起來!匆匆了高橋說了一句,站起來跟了上去。他還沒在大巴車上投過球,雖然走道的距離不夠長,但是過過癮也不錯~是的,東地想趁機和花籠投捕!

嘿嘿嘿,機會是靠自己爭取得!東地心裡得意洋洋。

“我也想去車上休息一下。”突然,身後傳來西尾的聲音。

“……”東地臉上的笑容漸漸消失,腳步都下意識停下來了。

“怎麼,你不去了?那我先走一步。”西尾說著毫不猶豫超過東地,往花籠三人的方向走去、走著走著便跑了起來。

“!!!”東地整個人都要裂開了!杏眼開始濕潤!嗚嗚嗚,他和花籠君的獨處時光啊!完全忘了日向和柴崎也在。

“西尾前輩,你的手臂還在冰敷,就算冰敷結束,今天之內也不能投球。”三枝一邊擔憂呼喊,一邊從東地身邊跑過去,仿佛是因為擔心西尾亂來才跟上去的模樣。

“騙子子,明、明明是是是為了、了花籠、籠君!”東地也跑了起來,仿佛健壯的公牛在衝撞!

前面的三枝因為小心思被前輩戳穿,臉上頓時熱得厲害,因為膚色白皙,那窘迫的紅暈就分外明顯。然後,沉默著加快速度,他確實想和花籠君說話。

但是,青野一軍的投手哪一位都沒有和花籠說上話,跟彆提在車內投捕合作了。因為弓削先生打開車門,上去,打開空調,跟著上去的花籠已經找好一個靠窗的座位,坐下,往後一靠,秒睡。

真正意義上的秒睡,幾乎是腦袋沾上車座頭靠的那一秒,半睜的貓眼同時閉上,花籠已經陷入睡眠。雙手相交自然垂在大腿上,呼吸輕而緩,身形一動不動。被汗水濡/濕又被風吹乾的略長劉海安靜垂落,濃密卷翹纖長的睫毛如停在半空中的蝶,在白皙肌膚上投下一小片弧線優美的陰影。

花籠睡得正香,睡相很乖很安靜。

隨後上車的東地、西尾、三枝一愣,幾乎是馬上就認出來,花籠請假一周趕著完成預防受傷訓練,去仙台遠征的大巴車上也是這樣的睡著了,這是累到極點的睡眠、不,這是比那次還要深層次的睡眠。

因為叫他們去領取便當的瀨戶在外面喊話,嗓門超大,他們都覺得震耳欲聾了,但是,花籠卻沒有一絲一毫反應。

“所以,小花籠是累到這種程度了啊。”柴崎輕輕、輕輕地推了推眼鏡,哪怕知道花籠不會被吵醒,說話得聲音也很輕。

日向沒有回答,隻是沉默著從旁邊拿來一條毯子,輕輕蓋在花籠身上。一雙矢車菊藍寶石般的眼睛注視著花籠,所以,你累到秒睡的程度,依舊陪著我去洗手間?明明不用去也可以,少你一個完全沒問題啊,白癡!還。日向在心裡輕輕罵著,手上整理毯子的動作更輕。

東地沉默。

西尾也沉默。

三枝看著這一幕,抿了抿唇,轉身,下車,胡亂對喊人的瀨戶點點頭,往集合點走去、停下腳步,往回走,拉著瀨戶一起往集合點走去。

“小三枝,東地前輩和西尾前輩還沒來啊!”瀨戶疑惑。

“馬上來。”三枝的聲音發悶,埋頭疾走,越走越快。

“小三枝?”被拉著走的瀨戶隻能加快腳下速度。

“……我沒事,隻是有些疑惑,為什麼可以為了棒球做到這種程度呢?就因為是隊伍的正捕手嗎?明明看起來不是那種性格的人,應該更自由才是啊,反差太大,所以我稍微有點被震撼到。”

“你在說小不點?”

“…………嗯,花籠君好強啊,讓人自慚形穢。”而他連投球的欲/望都沒有!這算什麼投手啊?三枝心裡酸澀蔓延。

“雖然不懂你在說什麼,但是,我們可以儘自己所能地努力起來!訓練流下的汗水是不會辜負有準備得人!”瀨戶凶惡的面容因為用力說話而微微扭曲,嚇得周圍路過的人紛紛避讓。

“真好啊,我很羨慕你這點,可以毫不動搖的筆直向前走。”

“哈?”瀨戶滿腦袋問號。

三枝卻不再說話了,拉著瀨戶到集合點就放開對方,沉默著站在角落裡。瀨戶喊他拿便當都沒反應,直到拿好自己和花籠便當的星穀經過,用手拍了拍他的肩膀,雙眼沒有焦距的三枝才回過神來。

“三枝君,你怎麼了?”簡直是肉眼可見的消沉啊,星穀疑惑。

“沒什麼,隻是在思考一些事情。”三枝頓了頓,“星星星君,通過之前的對話,我明白不可以稱呼花籠是最強捕手,但是,我心裡就是這麼想得啊。”

“什麼?”話題跳躍性太大,星穀一時之間沒有反應過來。

“至少,我是發自真心這樣認為。”

“不是,你上一秒不是還在沮喪,怎麼下一秒突然笑起來了?”轉變太突兀太快跟假的一樣!至少不是他認識得三枝!星穀瞳孔震驚!而且,現在的三枝是不是……有點可怕?就像是靦腆弱氣的小白兔,悄無聲息露出了寒光閃爍的鋒利獠牙!眼神幽深冷酷又帶著笑意!讓他骨頭縫裡都透出凜冽冷氣!

“是嗎?我笑了?好像是啊。”毫無自覺的三枝,摸著自己的臉頰確定了隊友的說法,輕聲喃喃,“可能是因為有生以來,我第一次覺得投球……也不錯?看著身為捕手的花籠君那麼努力的樣子,總覺得自己作為投手可以再努力一點啊。”

“你是想投球了嗎?”星穀狹長的鳳眼驀然瞪圓!

“並沒有。”三枝放下手,令人本能感到惡寒的氣息如潮水般退去,又變回那個弱氣綿軟的小白兔。他摸摸自己頭頂的呆毛,歪著腦袋,“但是,稍微再努力一點……應該沒問題。”

“恭喜。”收起心裡的遺憾和對三枝剛才表現的疑惑,星穀乾巴巴說道。

“對了,星星星穀君,不可以稱呼花籠君為東京第一捕手,那我可以稱呼他為‘東京一年級最強捕手’吧?”三枝傻乎乎笑著,與剛才判若兩人。

“我理解你的心情,但還是不要這麼稱呼比較好,你忘了‘雙捕四棒五投’裡的雙子星捕手,久部德次和梅澤成亮了嗎?”星穀很謹慎。

三枝沒反駁,因為沒有親眼見識過兩位捕手的實力,他也不能斷言花籠君一定強過對方,但他心裡還是堅定認為一年級最強的捕手絕對是花籠君!

與三枝同樣想法的人不少,至少網絡上已經炸開了!

棒球可以稱得上日本的“國球”,地位極高,在民眾間非常受歡迎。而高中棒球的四項全國級賽事備受關注,分彆是選拔高等學校棒球大會(春甲)、全國高等學校棒球選手權大會(夏甲)、國民體育大會(國體)、明治神宮棒球大會(神宮大會)。其中,含金量最高、最受關注得無疑是選手權大會(夏甲)!

每年夏天,無數人期待著選手權大會,大多數人會從地區賽就開始關注,親自去現場看比賽或者選擇看直播。而東京的西東京和東東京兩個競爭激烈賽區,無疑是棒球迷關注得重點!

今年也不例外,除了到場的粉絲,許多熱愛棒球的人早早準備好薯片和可樂,守在電視機、電腦或者手機面前等待!而且因為久部友大的推波助瀾,世界各地都有人觀看這場棒球比賽直播!

一開始,看到青野的2號捕手是個皮膚過分白皙、體型矮小瘦弱還不斷打哈欠的一年級,有些喝飲料的人當場噴了出來!認為青野是放棄比賽了!

特彆是世界各國觀看比賽的棒球天才,認出白鷗台裡有阿爾傑·維克羅爾、巴德·古斯塔夫、奧斯頓·史密斯、麥格文兄弟後,紛紛搖頭,心裡勾勒出青野慘敗並且捕手受傷住院的劇本,隻不過礙著久部友大的推薦,才勉強將這場“實力懸殊”的比賽看下去。

但想不到實力懸殊是真的,但弱小的是白鷗台!強大的是青野!

在看到花籠上場時的瘋狂應援,許多人不屑,但看到花籠的第一次全壘打後,看直播的人幾乎全部陷入呆滯!世界各地的棒球天才眼睛都要掉出來了!這真的是高中生的棒球比賽?青野捕手真的是人嗎?不是在拍電視劇?退出再進去,沒錯啊,是切切實實的比賽直播!

“艸!”那一刻,不知道多少人罵出一種植物,不知道多少人去翻看花籠的選手信息。

然後,看到了花籠前無古人、也估計無後來者的“散步式跑壘”和“一步式跑壘”!

看到了花籠第二支全壘打的怪異打擊姿勢、看到了花籠將投手過肩摔!

看到花籠紋絲不動擋住阿爾傑的衝撞!彈飛古斯塔夫!

……

這場比賽簡直絕了!青野正捕手與體型身高完全成反比的強大實力,令人無比震驚。開局暴擊!結局帥氣接殺!中間騷操作不斷!全程高能!他們真的不是在看反轉反轉再反轉的精心設計電視劇?這個捕手是真實存在的嗎?世界各國棒球天才越看比賽越上頭!

有人驚歎,有人忌憚,有人稱讚,有人疑惑,更有人露出感興趣的神色(特彆是投手),這一天,“花籠泉水”這個名字深深烙印在他們腦海裡!

無比鮮明!

又無比耀眼!

不僅是世界各地的棒球天才選手震驚,還沒看完這場比賽的時候,日本國內網絡上已經燃起談論得星星之火!

等比賽結束後,討論得人越來越多,喜歡花籠強大實力、打擊和獨特行事的支持派,討厭花籠打哈欠、無視他人、跑壘(走壘)等作風的反對派還吵了起來,越吵熱度越高,漸漸形成燎原之勢,甚至隱隱到了出圈的地步!

許多初次或者之前就有過了解的棒球迷,已經成為青野這支隊伍的粉絲!更有人成為花籠的粉絲!

與此同時,職棒的某些人也注意到了花籠的存在,某些消息靈通的高校也開始重點關注花籠。這一天,“花籠泉水”這個名字第一次在日本高中棒球界掀起風暴!

明治神宮棒第二球場外。

本來決定去堵人的久部友大,在遇見和自己目標相同的石清水後,轉念一想,改變了主意,半哄半騙拉著石清水一起找到朝比奈梅郎老先生。

對方是今天開幕式的東京都高等學校棒球聯盟代表發言人,是日本高中棒球聯合會(高野連)的高層,同時也是物色U18日本代表候選人的總負責人、和組織U18代表參加世界青年棒球錦標賽的總負責人。

“久部君,你說你要推薦青野的花籠君參加今年的錦標賽?”朝比奈老先生驚訝。

“是的。”久部友大笑眯眯。

“花籠君還是一年級。”

“我記得走特彆推薦渠道,一年級也是可以參加世界錦標賽的,而且,推薦泉水不僅僅我的想法,石清水君也是這樣想呢。”久部示意身後的石清水。

“我隻是認為花籠的水平,完全足夠參加今年的錦標賽。”石清水千春看似在反駁久部,但話裡的意思比久部更激進!久部隻是說推薦,他直接拿實力說事,仿佛在說“花籠實力足夠參加,要是今年被沒選上,那肯定是選拔負責人沒眼光”。他收起平日裡的風流笑容,態度端正起來,但亮如星子的眼睛依舊明亮堅定。

朝比奈老先生若有所思,但直到離開之時,他都沒有表明自己的態度。

“你在打什麼主意?”石清水目送朝比奈老先生乘坐得汽車離開。

“為什麼突然這樣問?還用我一定在謀劃壞事的口吻,所以,愛是會消失嗎?之前一直在追逐我的人是誰啊?”久部嘴角彎彎。

“是挑戰。”

“好好好,你說是挑戰就是挑戰吧,所以,你對我的愛轉移到泉水身上了?”

“剛才這句話我錄下來了,要發給你女朋友嗎?我沒有帝西鬆岡經理的聯絡方式,但是,通過北監督發給栗花落監督也不錯啊~”石清水拿出褲子口袋裡的手機,在久部面前晃了晃,露出充滿惡趣味的燦爛笑容。

“……你狠。”久部立刻嚴肅臉,語氣也正經得不得了,前面那個調侃的人仿若幻覺。

“你在打什麼主意?”石清水笑著又問,“我可不相信出了名‘同位置相斥’的捕手久部友大,會對一個其他學校的捕手這麼照顧,你都沒推薦帝西的人參加今年錦標賽吧。”這是沒有偵查過具體情況的問句,他卻說得像是陳述句般篤定。

“如果帝西的人需要我的推薦才能參加錦標賽,說明他們自己水準不夠,那就沒有參加的必要。”久部笑眯眯,說出口的話卻有種冷漠的意味。

石清水挑了挑眉。

“還有,你弄錯了一點,泉水不是捕手,他注定是我的投手!”久部斬釘截鐵說道。即使全程目睹花籠今天的比賽,他依舊有著充分的自信!“花籠泉水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