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5. 東京的投手與捕手 你們青野的一年級都……(1 / 1)

“決定你如何行動得是你自己的意誌, 不要推卸給什麼‘捕手的宿命’。”花籠心平氣和說道,那雙帽簷下的半睜貓眼裡仿佛住著星星,靜靜微光流動。

史密斯一滯, 神色複雜打量著花籠。因為想不到花籠這次沒有無視自己, 更想不到花籠會說出這番話。就像是第七局下半局那句“這才是比賽”一樣,乍聽之下是訓話, 但敏銳細心的史密斯, 卻能感受到這些話語下隱藏得一點溫柔。

為他人著想的溫柔?那個無視狂魔花籠泉水?得出這個答案後, 史密斯整個人都要不好了!衝擊過大的情況下,他花了兩秒才整理好心情。

史密斯側過頭移開視線, 避開那雙透著仿佛能夠洞察人心的半睜貓眼,望向捕手區, 眼神漸漸迷茫沒有焦距:“花籠君, 也許你是對的。”說著, 他下意識握住自己如今完好無損的左手肘, 緊緊握住, 一秒,緩緩放開。

“畢竟你用實際行動證明了……”史密斯說著,想到花籠紋絲不動抵住阿爾傑、彈飛古斯塔夫的場景……他嘴角抽了一下, 眼裡的迷茫頓時散了個乾淨, “證明了那被衝撞不是捕手的宿命, 雖然大概沒有幾個捕手能夠做到你這種程度,但是, 我會重新思考自己接下來的捕手之路。”

史密斯的視線從捕手區收回來,正要看向花籠。花籠君是他遇見最有潛力的捕手,也許花籠君將來可以超越久部君,甚至與那個人並肩!

那個光是名字就令人畏懼的男人!

那個力壓同年齡段捕手、實力已經超越大多職業捕手的男人!那個被世界各國棒球天才公認的超天才捕手!

如果花籠君能夠參加今年的世界青年棒球錦標賽, 應該會遇上對方吧。可惜,花籠君是還沒有經過一次發育的一年級,等到明年可以參賽的時候,那個男人已經超過18歲,不能再參加這個錦標賽了。

史密斯毫不懷疑花籠泉水可以當選日本U18代表,並拿到世界錦標賽的資格!

真可惜,如果花籠君今年可以參賽,那麼,與石清水君的合作一定非常精彩!屆時,和那個男人對上,說不定會引發席卷世界的棒球狂潮吧!畢竟,花籠和那個男人都是一場比賽就可以產生諸多名場面的捕手,讓觀眾欲罷不能,熱血沸騰,甚至愛上棒球!

而且,世界各國的天才投手也會聚集在那裡!比如那個男人的搭檔投手,再比如美國的葛列格裡·摩爾!

真可惜啊,史密斯再次感歎,隨即收起心裡的遺憾,轉回頭,帶著感激的目光看向斜對面,看向花籠:“花籠君,謝謝你……誒,人呢?”他的眼睛猛然瞪圓!隻見花籠原本站立的地方空空如也!

“人去哪裡了?之前不是還好好站在這裡嗎?還和我說話來著!”史密斯連忙轉動著腦袋,四處尋找花籠的身影。青野十八人的隊伍,唯有第三個空置是空的!青野隊長和王牌投手都還在,就隻有。花籠泉水的位置是空的!

[史密斯,雖然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不過,你是想和花籠對話吧?]站在旁邊的一壘手威爾遜,不斷用眼神示意。

史密斯順著隊友的視線看過去,看到正往三壘側休息區走去的花籠!

史密斯:“……”

不是!我的話還沒說完啊!剛才的感謝,你都沒聽到!至少聽一下啊!我是知道真的很感謝你勸導的話!還有,現在不是還沒解散嗎?你隊伍的隊長、王牌投手和前輩們都沒走啊!就你一個人走了,你好意思嗎?

看著花籠離去的背影,史密斯倍感窒息!

“不是,你們青野的一年級都這麼自由嗎?”史密斯控製不住地看向站在自己對面的青野隊長。

武田:“……”沉默.JPG。

“哼!”站在第一個位置的東地冷哼。有些時候,他會強勢站在隊伍的第一個位置,但大多時候還是會將位置還給主將(隊長)武田。此時,他冷冷看著史密斯,“我們沒什麼好說得!我們可不是能夠和平說話的關係,不要擅自搭話!”

史密斯頓時僵住。

[青野和白鷗台是敵人!我永遠不會忘記你們惡意傷害我們青野兩位捕手的事情!鑽規則的漏洞,行踐踏棒球之事!傷害了來棲君,傷害了桐生君,還試圖傷害花籠君!我永遠不會原諒阿爾傑和古斯塔夫!也不會原諒縱容那兩個惡棍的你們!]

[你們自己也知道得吧,阿爾傑和古斯塔夫在做多過分的事情!可是,你們卻完全沒有阻止那倆人!旁觀的你們和阿爾傑、古斯塔夫同罪!]

[花籠君不在意,那是他的溫柔,但是我在意得不得了!我永遠都不會原諒踐踏棒球的你們!所以,不要隨便和我們搭話啊!青野和白鷗台是敵人!]東地用英語平靜而直截了當地說道。一雙杏眼黑沉,表情嚴肅而冷漠,就像一頭充滿壓迫力且令人栗栗危懼的野獸!被他視線掃過的白鷗台部員,每個人都感受到肌膚微微刺痛,仿佛被細細的針紮著一般!

沉默在白鷗台部員裡蔓延,金·麥格文和賓·麥格文分外沉默,威爾遜(一壘手)、蒙巴頓(三壘手)等人對東地怒目而視!還想罵臟話,但被史密斯攔下來了。

[你說得對,但這些都是我們留學生部員做下的事情,和湯川君、小市君他們沒有關係……]史密斯的話沒能說完,因為東地直接轉身走了!連一個單詞都不想再聽的樣子,展現得淋漓儘致!

史密斯的眼神黯淡下來。

東地突然停下腳步,背對著白鷗台部員,高聲:[我們之間確實沒什麼好說得!但是,奧斯頓·史密斯、歐內斯特·霍爾……]一一念出白鷗台留學生部員的名字,除了阿爾傑和古斯塔夫,[你們可以驕傲地說,你們是輸給了青野!]

[因為青野會一直贏下去!會拿下冠軍!]

[你們可以驕傲地說,你們是輸給拿下冠軍的隊伍!是輸給最強的隊伍!這場比賽是輸給最好的對手,所以,沒什麼好丟人的。]東地平靜沉穩的聲音傳過來,又換成日語繼續說道,“湯川君、北山君、大久保君、小市君。”一一點出上場的其他選手,包括不在場的小市,“你們很好,是一場精彩的比賽。”

說完,東地大步流星離開。

白鷗台的部員徹底愣住了,無論是留學生部員還是原本的部員,他們看著東地高大健壯的背影,總覺得對方有些耀眼。

“不愧是青野的王牌投手。”史密斯微微出神。

“好氣魄,東地君真是一位出色的ACE,讓人不由自主去相信他的話。”湯川喃喃道。擅長英語的他,聽懂了東地全部的話。

其他白鷗台部員,特彆是留學生部員,即使討厭、排斥、不屑東地前面那通話,但對於東地念出自己名字後的那段話,心裡都微微觸動。一年級的投手北山君和一年級的大久保則是眼睛有些熱,因為輸了,也因為東地那番話。

倒是白鷗台對面的青野隊伍沉默。

“東地曆史前輩,在外人面前的欺騙性真大。”日向夜鬥感慨,準確說出了所有在場隊友的心裡話。

“日向君,是東地浩史前輩。”日野糾正。

“知道了,日野紳士君。”

“是日野武士。”

“好的,日野紳士君。”

兩位一年級說著沒營養的廢話,那邊,大步流星往前走的東地終於來到花籠身邊,一雙健壯的大長腿和矮小的花籠保持同等的速度,並肩、並排走在一起。從背影看過去,東地挺直硬朗的身板,充滿堅定和強大的壓迫力。

現實卻是……

“嗚嗚嗚嗚,花、花籠君,好、好可怕!白鷗鷗台的人好……可怕!他、他們居然和我、我說話、話話了!嗚嗚嗚嗚,我不、不小心回答答了,我、我臟了!”當面很帥·轉身哭唧唧·東地臉上兩條寬面條般的眼淚淌下,後怕的像個被毛毛蟲嚇到的寶寶!

“哦。”花籠打哈欠。

“怎麼、麼辦,晚上、上,我會做噩、噩夢吧!”東地很努力做出怕怕的樣子,當然,他現在本來就非常害怕。

“哦。”

“不、不要這麼冷淡、淡,幫我、我想個主意意意,比如找、找個人陪我我我我一起睡、睡什麼的!”東地一雙水汪汪的杏眼注視著花籠,暗示得非常明顯。他想和花籠君夜談!好好談論一下這場比賽!跳過西尾的部分,談談投手的表現吧!(備注:青野這場比賽隻有兩位投手上場。)

“紅日教練嗎?”

“……”東地臉上的表情僵住。

“或者烏丸監督?”辟邪的話還是烏丸監督更強吧,花籠誠懇建議。

東地拚命搖頭!仿佛腦袋要飛出去般大弧度地搖頭!走進休息區的時候,還拚命攔在花籠和烏丸監督之間,生怕花籠去建議。

稍作整理,青野一軍眾來到看台前鞠躬行禮感謝應援和觀眾,引起一大片掌聲。尤其是剛剛迷上花籠的觀眾,和日向的女粉絲,熱情鼓掌的同時還在呼喊著他們的名字。

看台上。

富丘部員所在區域。

“泉水好強呐!第一個全壘打打出球場創造曆史咧!結尾又來了個帥氣的接殺,就像是大家喊著‘花籠!花籠!花籠!’的時候,泉水做得動作咧!帥死了咧!”王牌投手能登輝之助化身為“花籠吹”,滔滔不絕且讚不絕口,從花籠成功接殺就吧啦吧啦稱讚到現在。

“能登,你不要再稱讚花籠boy了,我的耳朵都要起繭子了!花籠boy確實很強,越思考越覺得他可怕,但是!我也很強啊!你不如想想我的華麗而炫目的投球!”一年級投手緒方真澄說著,露出招牌·緒方式·讓人起雞皮疙瘩·邪魅一笑,成功讓周圍的隊友惡寒不已,紛紛拉開距離。

“說是投球,在下也不弱!”一年級投手新妻幾鬥不甘示弱。

正捕手金元信:“……”

一軍捕手貝塚:“……”

兩位捕手持續沉默著,而旁邊的隊友也在沉默著幫忙,幫忙攔住想要去找花籠的三位投手!麻蛋!你們是不是忘了你們是哪支隊伍的投手?一直叫囂著去找其他學校的捕手是怎麼回事?金元和貝塚表面冷靜聽著三位投手談論花籠,心裡瘋狂DISS,瘋狂計劃著回到學校後怎麼收拾能登、緒方和新妻!

帝西部員區域。

“誒,久部前輩呢?”王牌投手兼隊長的八越慎介,突然發現身邊的人不見了!

“走了。”回答得人是經理鬆岡瑠裡。

“去哪裡了!”八越右手持球,左手已經戴好投手手套,整個人已經做好隨時投球的準備!此時,他忘了平日裡經理人各種古怪的訓練手段,眼巴巴看著鬆岡,仿佛看著久部友大一般,目光殷切,充滿期待。

“說了一句‘要和花籠跑跑會面’,就走了。”

“哈?花籠跑跑是什麼鬼!”八越無語。

東堂塾部員所在區域。

“石清水前輩呢?”隊長兼正捕手櫻井悠裡(一年級),突然發現自己王牌投手不知去向。此時,他拿著捕手手套和棒球,正想著邀請石清水進行投捕。不知為何,看了這場比賽,他迫不及待想要和石清水前輩投捕合作!仿佛慢一拍,石清水前輩就會被搶走一般急切!

“說是要去逮人就走了。”北監督回答。

“逮人?”櫻井心頭一顫,腦袋海裡已經浮現出花籠的臉,不甘咬牙。花籠泉水,又是你!石清水前輩那麼在意你!久部前輩也是!

等等,久部前輩是不是從第一次見面起,就異常重視花籠君?那個時候,久部前輩已經察覺到花籠君的實力?石清水前輩也是,第一次見面那天就邀請花籠君投捕!這到底是為什麼?櫻井疑惑。

橋西工科部員所在區域。

烏丸監督的好友,或者準確點來說是酒友的裡見雄一主監督,狠狠拍了一下自己滿是結實肌肉的大腿,清脆的響聲隨即而起,嚇了周圍的人一跳,橋西工科的教練和部員卻見怪不怪。

“裡見監督,怎麼了?”九條教練見對方神情凝重,心裡有些擔憂,果然是在忌憚青野和青野的花籠君。因為要是青野再勝一場,就會他們橋西工科對上了!

“烏丸犬太到底是什麼類型的妖怪?”裡見監督苦苦思索卻得不到答案。

“……”九條教練瞬間面無表情。摔!這不是跟比賽完全沒有關係嗎!果然,他跟不上裡見監督的神奇腦回路!還有,烏丸犬太是指青野的烏丸監督嗎?

“烏天狗如何?覺得非常合適啊!”裡見監督興奮地拍大腿。在和東堂塾北監督、帝西栗花落監督等監督聚會時,他就說烏丸監督是妖怪,那時候他就在思索什麼妖怪合適,現在終於被他想到了!

“……”現在是想這個的時候嗎?九條教練眼角抽抽。

那邊,橋西工科的部員也在聊天。

“花籠泉水真的很帥!狂妄、強大、與眾不同、引人注目,簡直和站在投手丘的投手一樣!捕手區都因為他變得閃耀起來了!他代表著捕手終於站起來了!”帥死了!竟然在眾目睽睽之下、在比賽中將王牌投手漂亮過肩摔!捕手和泉真弓看花籠的目光充滿了小星星。

“花籠君是帥氣,不過你的話怎麼聽起來這麼奇怪?”投手上野雷鬥斜眼。

“也沒有啦。”和泉心虛地移開視線。

“真的?”上野挑眉。

“……或許?”和泉自己也不是很確定。

“你這不是擺明了有鬼嗎!”上野伸出兩根手指,輕輕捏住和泉手機上的鉤針毛線柿子、花生掛件,笑容燦爛,“現在你的寶貝已經被我劫持為‘人質’,坦白從寬,抗拒的話我吃掉它們!”才怪!誰會吃毛線掛件~

“QAQ!”和泉驚呆了!下意識脫口而出,“我沒有覺得投手被捕手過肩摔實在太好了!沒有覺得投手的囂張氣焰終於被捕手壓下去太好了!更沒有妄想將你過肩摔!”一不小心將心裡話全部說出來了。

“哈?真弓,你想揍我?”上野雷鬥臉都綠了!看你能的!區區捕手還妄想挑戰投手的底線?必須往死裡鎮壓!

“沒有!沒有……還是有呢?”和泉一邊搖頭,一邊將可憐巴巴看著,被上野拽在手心裡的自己親手製作得寶貝毛線掛件。

“嘖,真弓,你可真不會撒謊!明顯就是在騙人,既然你想揍我,那我乾脆先下手為強!”上野故作獰笑著捏拳頭,捏得“咯咯”作響。

“你你你你要打我?”和泉瞪大雙眼,嘴唇微微顫抖,一臉難以置信!

“當然!”

“QAQ!”

“和泉,雷雷(指上野雷鬥),安靜。”隊長兼四棒鈴木輝煌(三年級)開口,及時製止了他們隊伍幾乎每天都會上演得鬨劇,主演者是一年級的上野雷鬥和同樣一年級的和泉真弓,同時也是他們橋西工科王牌投手和正捕手!1號背號和2號背號的獲得者!

“好的,隊長。”和泉真弓乖乖閉嘴,如同一隻乖順的小綿羊,身上沒有一點正捕手的氣勢。

上野雷鬥見狀,也隻能閉嘴,隻能無聊扯著和泉的鉤針毛線掛件玩。

和泉:“QAQ!”不敢怒,不敢言,為什麼彆人家的捕手都可以那麼牛逼,他卻總是被投手欺負啊!

上野欣賞著自家捕手敢怒不敢言的小表情,心情瞬間舒爽起來!

他斜著眼看向球場的青野隊伍,目光在花籠身上短暫一停就移開了,落在某位投手身上,眼睛瞬間亮得驚人!聲音因壓抑而沙啞道:“真遺憾啊,沒看到你上場,東京同年齡段的最強投手之爭,等三回戰的時候,我們好好比一比吧,三枝君!”

“阿嚏!”三枝行春突然打了個噴嚏。此時,向觀眾表達完感謝的他們,正往三壘側的休息區走去。

“三枝君?”站在旁邊的星穀疑惑開口,站在三枝另一邊的西尾因為之前咬破舌頭,現在便隻是用關心的目光看向三枝。他們三人暫時還是按照隊伍的排隊(背號)順序一起走。

“沒事,就是突然有種被猛獸盯上的錯覺,後背有點發涼。”三枝迷茫,抬手摸摸頭頂的呆毛。

“說不定不是錯覺,今天很多學校在看這場比賽,關注外星人的人一定很多,但關注你的投手一定也不會少。”星穀狹長的鳳眼明亮,因為勝利笑得開心而張揚,“比如橋西工科的上野君、富丘的緒方君、東堂塾的春間君、海陵的鹽見君、帝西的岸井君、明榮的折原雪希君、十六都工業的有馬君、歌葵大附屬的後藤君等。”

“!!!”三枝每聽星穀說出一個名字,白皙的小臉都要更白上一分!

“不知道誰提出了‘三年級的石清水前輩是高野第一投手,那麼,東京二年級的最強投手是誰’這個疑問,今年的大賽,我們同年級的投手都十分關注你。”

“跟、跟窩沒關係啊!”三枝顧不上不小心咬到舌頭的疼痛,拚命搖頭,腦袋上的呆毛瘋狂搖晃。靦腆的他嚇得整張臉都沒有血色了,渾身上下寫滿了拒絕。不要盯上他啊!他的肉不好吃、不是,說錯了!是他不想投球啊!不要吃、盯上他啊!請將目標鎖定其他學校的二年級投手吧,他對“最強投手”什麼的一點興趣都沒有!

西尾見不得三枝那沒出息的樣子,冷哼一聲,強忍著舌頭上的疼痛開口:“彆以為就一年級的‘投手最強’之稱競爭強烈,三年級更是!石清水是高野第一投手?東京對這個稱呼不滿的投手,可是非常多啊!”

星穀點頭,接著往下說道:“比如帝西的八越前輩、明榮的森前輩、海陵的立石前輩、十六都工業的橋本前輩、大翔高專的白鳥前輩。”再比如他們青野的東地前輩,再再比如說起三年級投手最強這個話題的西尾前輩,西尾前輩現在的眼神可是一點都不服輸啊!

三枝聽著西尾和星穀的話,腦海裡浮現一張張凶狠的投手面容,身體不禁打了一個哆嗦,聲音都在發顫:“東京好可怕!”他想回衝繩!可是,回去後就見不到大家了,見不到花籠君了……花籠君?他突然想起了什麼,目光牢牢鎖定走在前面的花籠,一下子就打起了精神,開心道,“星星星穀君,西尾前輩,都是投手最強之爭,就沒有捕手最強之爭嗎?”

“嘛,上一屆因為久部前輩的存在,沒有人敢對‘捕手最強’這件事抱有疑惑。等久部前輩畢業之後,也沒有捕手有興趣提起這個話題。”至於是不是因為忌憚著誰,星穀就不多加猜測了。

“哦。”三枝似懂非懂地點頭,他對其他學校的事情不感興趣,所以了解不多。隨即,他興奮起來,歡快地說道,“可是,花籠君是東京高野最強捕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