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55 章 Abo番外五(1 / 1)

雖說感情好,但這兩人偶爾也會吵架,奚舟律不肯讓,被寵壞的那人也不肯主動低頭。

這一鬨起來,竟一連分居了兩日,奚舟律借工作睡在公司裡頭,那位窩在房間裡,一連兩天沒出過門,鬨出了小孩吵架的架勢。

?想看守月奴的《扶腰反派沒空毀滅世界[快穿]》嗎?請記住[]的域名[]?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

直到管家打來電話,說夫人有些不舒服,像是易感期要到了。

奚舟律這才放下手頭上的事,匆匆趕回。

輪椅剛到門口,便瞧見一快遞匆匆送來。

是奚舟律回來時,精心挑選的物件,除去緩解易感期的藥物,還有些特彆的東西,無意窺見,繼而毫不猶豫地下了單。

管家將快遞簽收,轉頭就遞到奚舟律手中,低聲道:“像是昨天晚上就有些不舒服,隻不過夫人憋著不說,自己打了針抑製劑,今天早上才被進門打掃衛生的傭人發現。”

兩個人吵架,一群人擔憂。

老管家眉頭緊鎖,想說些什麼卻又忍住,隻能看著奚舟律的背影消失在合上的電梯門中。

輪椅不緊不慢,碾壓過花紋繁瑣的地毯,稍行了一會兒L才到門口。

奚舟律抬手敲門,扣扣扣幾聲後卻沒有回應,隻能自己推門往裡。

裡頭有點昏暗,厚重窗簾被緊密合上,將日光牢牢擋在外頭,空氣裡殘留著一絲厄瓜多爾紅酒玫瑰的香氣,淺淡又微弱,刹那就被排氣扇趕走。

房門被關上,輪椅被推往裡。

陷在柔軟床鋪裡的女人不曾察覺,手拽住枕頭角,蜷縮成一團,身上的薄被隻剩下半邊,虛虛搭在腰間,將身上的絲綢睡裙露出,被汗水浸濕的單薄料子緊緊貼著,勾勒出妙曼曲線。

S級Alpha的感知力對於標記的Omega毫無作用,輪椅都停到床邊,這人卻隻含糊地哼唧了聲。

淺灰藍的眼眸從她身上挪開,又落在地面上,拆開之後亂丟的包裝袋十分醒目,想來是這人之前不舒服,又打了一支抑製劑。

蒼白手指一下又一下著敲打輪椅扶手,隱藏在陰影中的眉眼看不出喜怒,隻剩下繃緊的淩厲下頜線。

另一人還不知道接下來要發生什麼,許是自己的Omega來到身邊,那些消下去的熱潮又被微弱的木炭香氣勾起,再一次席卷而來。

“唔……”洛月卿發出一聲含糊音節,曲疊起的腿無意識摩擦了下,發出窸窣的布料聲響。

旁邊的人終於回神,突然嗬了一聲。

不曾像往日一樣,及時給予Alpha最體貼的關懷,安撫她躁動淩亂的信息素。

反而拆起的快遞,將用不上的東西丟在一邊,然後取出被放在不透明密封袋裡的東西。

先是一個黑色的皮質鐐銬,奚總貼心地考慮到鐵質會在拉扯中碰撞到對方,所以特意選了個相對柔軟的,中間連在一塊的繩子極短,不到十厘米的距離,雙手隻能十指緊扣合在一塊。

另一個家夥就顯得奇怪,是一個黑色的球體,兩邊有繩子連接,像是要綁在腦後的樣

子。

奚舟律不緊不慢,將兩個東西都翻來覆去打量了一會,而後才拿去浴室清洗、消毒。

再回來時,那虛搭在身上的被子早落了地。

許是感覺到對方的氣息,洛月卿無意識地往床邊貼,哼哼了幾聲。

倒是方便了某個人。

雙手被束縛,黑色小球被塞在嘴邊,稍稍捏了下頜骨的張口,將它咬住,作為支撐的繩子微微勒著臉頰,迫使小球不往下落。

洛月卿皺了皺眉,被清洗過的東西還沒有被捂熱,難免讓她感受到冰涼。

微卷的眼簾撲扇,片刻就掙脫。

洛月卿懵懵的,愣愣看了半天,才徹底清醒,剛想開口說話卻發覺自己隻能發出含糊的聲調。

“唔?“

慣來作為主導者的Alpha,露出了困惑不已的表情。

奚舟律卻不回答,對著自己的作品露出一絲滿意神情。

不知何時,那如烈火燃燒著木柴的香氣彌漫開,幽幽將整片空間占據,那往日不起眼的栗子香氣也變得明顯,纏繞至對方腳踝,一點點往上。

抑製劑對已經標記過的Alpha的效用不大,之前能控製住,完全是之前都吃飽的緣故,所以熱潮並不嚴重。

但若是她標記的Omega在旁邊,那所有的抵抗都白搭。

洛月卿掙了掙手,卻被束縛得更緊。

無論之前發生了什麼,Alpha的腦子裡隻剩下旁邊的女人,她發出含糊的嗚聲,克製不住地往床邊貼,企圖離奚舟律更近些,哪怕自己很有可能往下摔落。

後頸變得濕漉漉一片,在挪動中有發絲沾染,落得些許狼狽。

不過洛月卿已顧不得那麼多了,咬著黑色的小球,含糊冒出一句:“摸、摸。”

那一雙好看的桃花眼泛著水光,盈盈好似即將破碎的寶石,無聲地可憐央求。

身上的睡裙在拉扯中掉落,隻堪堪遮住些許。

奚舟律停頓了下,終於向洛月卿伸出手。

因剛從公司回來的緣故,她還穿得正式,隻將西裝外套脫下,裡頭的黑色襯衫扣到最上面,如綢緞的發絲一絲不苟,即便坐在輪椅上,卻不減分毫矜雅。

而探出的那隻手,指甲修剪得很乾淨,手指骨節分明,指蓋上的月牙似乎都發出玉石般淡淡的光華,與無名指上的戒指相襯,好看得如同奢侈店中的展品。

可觀眾卻沒有心情觀賞,用臉頰緊貼著對方手背,以獲取些許冰涼。

黑色小球時常擦過手背,帶來些許奇怪的觸感。

奚舟律眼眸暗了暗,有意收攏指節,將臉頰攏在掌心。

可另一人卻覺得不夠了,嘗到甜頭就想要更多,或者說是那圍繞的信息素味道越來越濃,讓她越來越無法壓製。

她嗚嗚地往那邊靠,用濕漉漉的桃花眼看著對方,像個被雨淋過的小狐狸,可憐得不行。

奚舟律停頓了下,還是忍不住心軟,出聲道:“過

來。”

又沒有將對方的腿腳束住,不知道往日聰明又狡黠的狐狸,怎麼會愚鈍成這樣,或許是被熱潮淹沒,難以思考?

聽到這話,洛月卿才反應過來,又偷偷掙了下手腕,卻依舊是徒勞,隻能無奈下床。

奚舟律將這一切都儘收眼底,捏在掌心的鑰匙硌著皮肉,卻不曾放到彆處。

“跪過來,”奚舟律低聲命令,拍了拍輪椅兩側。

於是那人隻好聽話。

幸好輪椅足夠結實,哪怕兩個人壓在上頭也不曾搖晃抗議,屋外已是正午,明媚陽光試圖擠入窗簾內,卻隻能停在外頭。

但房間還是比之前亮了些,起碼能夠將對方看得清楚。

搖搖欲墜的睡裙還在堅持,奚舟律不曾扯下,有意維持著這畫面,沒有握著鑰匙的手,生澀地模仿著洛月卿以往的動作。

將淩亂發絲撩回耳後,繼而指尖一點點往下滑落,那被布料掩蓋的地方泛起奇異感受。

易感期的Alpha哪裡受得了這樣的撩///撥,被束住的手勾住對方脖頸,緊緊往對方身上貼,偏頭想要觸碰,卻被黑色小球擋住。

“唔……”

她發出不滿的哼聲。

可向來慣著對方的人卻不理會,按照自己的節奏,緩慢往下。

隨著吸起而收緊的腰腹,布料在拉扯中扯住褶皺。

信息素融在一塊,逐漸密不可分,化作另一種味道。

洛月卿不禁往下落,卻正合奚舟律的心意。

戒指被扯下,連帶著鑰匙一起,放在旁邊的床頭櫃。

黑色小球被咬住,將所有聲音都堵住。

奚舟律左手掐住對方的腰,另一隻手在睡裙之中。

輪椅終於響了聲,卻無人在意,因為壓迫還在繼續。

屋外好像有人走過,大抵是擔心兩人吵架之中的管家傭人,這還是兩人第一次因為吵架分居,眾人不免擔憂。

但裡頭並未傳出他們害怕的吵架聲,這讓眾人感到放心,並悄然離開。

排風扇還在儘力工作,可卻遮擋不了信息素的彌漫,將整個屋子填滿。

奚舟律感覺到掌心濕成一片,好像接了一捧水,可她來不及揮開,身上那人越來越往下,纖薄得像是輕輕一掐就能折斷的花莖腰肢不斷扭動,迫切需要緩解。

奚舟律自然配合,指尖抵在略微粗糙的位置,輕輕一用力就能引起對方的戰///栗。

黑色小球被咬出淺淺牙印,西裝褲被揉皺,逐漸染上水痕,輪椅開始發出尖銳響聲。

奚舟律微微仰頭,看向對方,過分蒼白的膚色與淺灰藍的眼眸相稱,即便在這種時刻,眉眼間仍帶著世家子弟的矜貴,但手上動作卻果斷,不曾有絲毫停頓,引起水聲陣陣。

洛月卿止不住搖晃,發絲垂落間遮住逐漸清醒的眼眸,那被禁錮的手腕開始拉扯,直到餘光看見旁邊。

“唔!”聲調突然提起,連帶著輪椅都在抖動。

洛月卿驟然繃緊身子,那黑色小球上頭的牙印越發深,緊接著往另一人身上癱,好像失去了全部力氣,呼吸急促。

奚舟律抬手安慰,一下又一下地扶過對方脊背。

屋外的日光來到最燦爛的時刻,以至於將裡頭都照得半亮,地上的影子粘在一塊。

正以為這樣就結束,卻見洛月卿突然起身,繼而快速往旁邊一抓。

奚舟律想要阻攔,卻隻是用力敲了下輪椅扶手。

不過瞬息,局勢就發生了扭轉。

鑰匙與束縛住手的皮套一起落下,還有那個黑色小球。

奚舟律被撈起,再往床上一丟。

“嘶……”Omega試圖抵抗,卻遭遇了同樣的對待,那些東西,終於落在了她的身上。

被束縛的蒼白手腕被壓在頭頂。

濕漉漉的黑色小球又被咬住,還能看見上頭的牙印。

“奚舟律……”洛月卿單手撐住自己,長發隨之滑落,發尾擦過臉頰。

“你完蛋了,”咬牙切齒的聲音帶著憤怒,洛月卿終於想起她Alpha的身份,開始氣勢洶洶地要討回。

奚舟律有些不舒服,仰頭試圖調整,卻依舊不耐,微微皺起眉頭,像是在對洛月卿的話表示不讚同。

於是Alpha被激怒,扯向對方的領口,黑色襯衫就這樣被拉扯開,蒼白膚色的脈絡清晰,半闔的眼眸覆上水霧。

鑰匙被丟在遠處,連帶著西裝褲一起。

“你怎麼想到這些的?”洛月卿又氣又惱。

可另一人卻偏頭向另一邊。

洛月卿扯了扯嘴角,並不著急,會用自己的方式找到答案。

過分瘦弱的腿腳被扛在肩上,然後被抬高。

“奚舟律你完蛋了,”她再一次發誓,誓必要讓對方知道什麼叫做Alpha的易感期。

呼吸漸亂,不再需要前面的事情,輕易就能進入。

窗外刮起了大風,劈裡啪啦地砸向窗戶。

種著滿園玫瑰的花園遭遇了同樣的大風,那儘心養護的玫瑰被吹得往一邊偏,落下片片花瓣,被風卷著往前。

正在澆水的匠人對此毫無辦法,隻能歎氣,仍由水花揚起,將整片花園澆灌。

再遠些的天空澄澈蔚藍,山巒的輪廓變得明晰。

晚一些時候,一樓的傭人仰頭看向前面,眉眼間的擔憂不減,偏頭問向管家,今天是否還要準備食物。

管家卻好像放下心一樣,聳了聳肩,表示今天估計慢一點,這段時間除了送飯外,不要有人上樓打擾。

傭人撓了撓頭,剛想提問,卻聽見旁邊的電話叮鈴鈴響起。

管家三步作兩步,趕去接通。

宅院裡的電話不通外頭,隻有在三樓奚總和夫人會撥打,用來囑咐一樓的人做些什麼。

傭人不禁豎起耳朵,卻隻聽見微弱的幾個字。

“避……多買點……孕……”

傭人還沒有聽明白,就看見管家急匆匆出了門。

至於三樓,有人哭喘著試圖逃脫,即便被堵住,也有聲音從縫隙中泄撤回,那無力的腿腳往被褥上蹬,卻被拉扯著腳腕往回拖。

“奚舟律,我說過你死定了。”

有人咬牙切齒地重複。

奚舟律幾次搖頭,試圖得到另一人的寬容,但卻絲毫沒有作用,眼前一片白,耳邊是空鳴聲,有些感觸不僅沒有隨著時間而削弱,反而在疊加中不斷增加,最後變成輕輕一碰就會不受控製地顫抖。

幾次了?

她已經記不清了。

床鋪被染成深色一片,眼尾的淚珠搖搖欲墜,在下一次繃緊後仰時落下,流入發間。

那黑色小球上的牙印又多了幾個,深深咬入其中。

屋外的太陽從最高處落下,悄悄隱藏入山巒之中,繼而夜色來襲,將整個城市籠罩。

而沒有敲門打擾、隻是貼心擺著在門外的東西,一直沒有人開門來取。

屋裡的聲音還在繼續,有人終於能夠開口,啞著聲音一遍又一遍地央求,卻沒有任何效果。!